第八十九章 太子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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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衛韶的話,葉郝抬頭望向他道:“就算她們願意,可是你願意為她們負責嗎?”
“可以啊!”衛韶很是自信地道:“讓她們一直都呆在我的院子裏好了!”
對於衛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葉郝並不覺得奇怪,雖然他自己並不認同這樣的做法。不過就像衛韶說的,如果那些姑娘們願意,而衛韶又能一直把她們留在身邊,他好像確實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衛韶盯著葉郝道:“難道衛親王想把那兩個侍女留在身邊,不是出於這樣的目的嗎?”
葉郝聽到衛韶這樣問他隻能無奈地點頭。
“那就是了。”衛韶能逮到葉郝的問題,心裏很是高興。他不由得貼近葉郝道:“衛親王身邊應該有很多的女人,為什麽卻沒有呢?我想衛親王一定不擅長與姑娘們打交道。”
衛韶的話讓葉郝不由得看向了他。
“我可以幫衛親王的忙。”衛韶對葉郝擠了擠眼睛道。
葉郝不由得被他那突然可愛的樣子逗樂了。而衛韶則認為葉郝對自己所說的話很是感興趣。於是他接著道:“以前我在宮裏的時候,身邊圍繞的全都是女人,我知道怎麽與這些女人打交道,也知道怎麽討她們的歡心……”
“可是,”葉郝有點皺著眉頭道:“本王並不想討她們的歡心……”
“那,”衛韶想了想道,“衛親王對那些姑娘就沒有一點點的興趣與好奇嗎?”
這個葉郝可就說不出來了。
“難道,”衛韶接著問葉郝道:“你看到那些年輕貌美的姑娘,就不想去摸摸她們的小手?你看到她們那曼妙的腰肢,就不想伸出胳膊去抱一抱?就不想知道她們那柔軟的身體被你摟在懷裏的感覺?”
衛韶說了一大堆,感覺自己全身都要火熱了,可是葉郝臉上卻一點表情都沒有。
於是,他實在沒有辦法,便伸出手來輕輕地握住葉郝的手道:“你把我的手當作女人的手……我的手和她們一樣柔軟而且細長,握起來有一種讓人心疼的感覺……”
葉郝感覺從自己的手背上傳來一絲異樣,可是他心裏說不準這個異樣是怎麽回事,隻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
“然後,”衛韶的手慢慢地從葉郝的手背移向了手腕,又從手腕移向了手肘……“你有感覺到什麽嗎?”
“本王感覺麻麻的……”葉郝實話實說道。
“嗬,”衛韶不由得被葉郝這個大實話給逗樂了。他一笑,臉上就像開出桃花一樣,讓葉郝不禁看著愣了神。
衛韶白了一眼葉郝道:“這隻是你身上的感覺,難道你心裏就沒有什麽感覺嗎?”
“心裏應該有什麽樣的感覺?”葉郝盯著他問。
衛韶很細心地對葉郝講解道:“心裏應該覺得熱,然後熱得煩燥,再然後自己都忍受不了那種煩燥,很想主動地把這煩燥傳給別人……”
“呃,”衛韶的話還沒說完呢,葉郝突然反手握住了衛韶的手,看著他的眼睛問:“你有這種感覺嗎?”
衛韶被葉郝這突然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愣住了。他剛才隻不過是講解而已,怎麽這衛親王一下子就抓住了行動的精髓?倒反過來製住他了?
“你有心跳加快嗎?”葉郝移近衛韶,臉馬上就要貼著衛韶的臉了……
這太親近的距離讓衛韶嚇了一跳,身體不自覺地就往後倚去,想要和葉郝拉開距離……可是他忘了自己是坐在凳子上的,他身體向後倚去,不自覺便失去了重心,於是……
“啊!”衛韶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摔倒了,不自覺地大叫了聲……
還好葉郝的行動夠快,已經一使勁便把他拉了回來,隻不過這拉回來的力道太大了,倒把衛韶給拉到自己的懷裏來了!
當衛韶趴在葉郝的懷中時,便聽到他胸膛裏一顆心正“砰砰”地直跳,那勁大得好像要從裏麵跳出來一樣……
“讓我起來!”衛韶掙紮著想從葉郝的懷抱中出來,可是葉郝卻隻是鬆了鬆手,讓他稍微呆在他的懷裏舒適一點,卻根本沒有放開他的意思。
葉郝盯著衛韶道:“太子剛才說,姑娘那柔軟的腰肢讓人想要有一種抱在懷裏享受的欲念……本王覺得太子這腰比女人的腰更柔軟,不如就讓本王先感覺一下那種欲念?”
“我,”衛韶羞紅了臉。他剛才隻不過是想教葉郝罷了,可沒說自己就這麽送給他讓他感覺。那他把自己當什麽了?
衛韶強忍著怒氣道:“衛親王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要衛親王去抱一抱那些姑娘們……”
“那些姑娘們哪有太子殿下知道得多呢?”葉郝低頭看向衛韶那漲紅的臉道:“再說了,本王還想著太子殿下再教一下本王接下來應該怎麽做呢?”
“接下來?”這可讓衛韶為難了。接下來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隻是讓他教衛親王真的好嗎?或者說衛親王這是故意的?
一想到葉郝有可能是故意的,衛韶就更生氣了!他一把推開葉郝道:“衛親王這話說得可是有意思極了!難道衛親王是待字閨中的小姑娘,什麽都不懂?還是說,衛親王故意在這裏想占本太子的便宜?”
“怎麽可能呢?”葉郝一臉的委屈,好像衛韶根本不是在誤會他,而是很深地誤會了他,都傷了他的心!
“本王一直都和男人在一起,”葉郝向衛韶解釋道:“就連慕蓮姑娘也是一直呆在衛親王府的。你若是去問問,就知道本王一年到頭幾乎都呆在軍營裏,很少回王府的。說本王和那些待字閨中的小姑娘一樣什麽都不懂,完全是有道理的!可是太子殿下卻用來諷刺本王,以為本王要占太子殿下的便宜,本王很想知道什麽叫占便宜。如果抱著太子殿下也算占便宜的話,那之前,本王看光了太子殿下,也抱過太子殿下,那豈不是占了太大的便宜?”
“你?”衛韶見葉郝提起之前的事情,更讓自己覺得心裏羞愧難當!做為一個男人,有時候就是怕被男人當成女人,而且這是他最忌諱的!現在被葉郝拿來一說,讓他覺得自己更加不像個男人了!
衛韶瞪著葉郝道:“我之前就說過我喜歡女人,所以我非常討厭自己被男人當成女人那樣對待!衛親王若還想著自己曾經說過的要尊重我,那就請衛親王以後不要再跟我有任何親密的舉動!”
聽完衛韶的話,葉郝沉默地打量著他。
衛韶見葉郝不說話,便追問道:“難道我說的話衛親王不明白?”
“唉,”葉郝卻突然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太子的話,並不是本王不明白。本王隻是在想,莫非太子殿下對本王已經有了興趣?”
“怎麽可能?”衛韶連忙反駁道。
“那,”葉郝盯著他問道:“你為什麽會認為剛才那些都是親密的舉動呢?在本王看來,那些舉動隻不過是太子殿下好心想要教給本王罷了。本王怎麽也沒有想到太子殿下會誤會本王的意思,本王可都是照著殿下所說的做的啊!”
說完,葉郝還一臉的不解和委屈,好像自己的想法明明很單純,怎麽到了太子殿下那兒就被誤解成那樣了!他想不通,想不通……
衛韶簡直被葉郝這一番神理論給跪了,偏偏他還真找不出這些理論當中的破綻,畢竟人家可一個字都沒承認那些是親密舉動,到頭到反倒是自己想多了,自己把自己給繞坑裏去了!
“竟然這樣,”衛韶站起身來,他覺得自己再呆在這裏,被葉郝洗腦的可能性都有,於是他打算趕緊離開這個讓自己尷尬的地方,“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衛韶也不等葉郝開口,自己就趕緊離開了。讓葉郝覺得他和剛才弄琴離開時的速度好像差不多!
第二天的時候,便是交易大會。因為葉郝想為軍營采購物資,所以他親自帶於聞去了交易大會。而交易大會維持秩序的便是柳術。
葉郝本來以為衛韶肯定會借著這個機會出來和暗衛聯絡,卻沒有想到他真的就老實地呆在王府裏,竟沒有對葉郝提任何的要求,也沒有在王府有任何不滿的舉動。
當然要說有一點不滿的,那就是衛韶竟然公開親口詢問院裏的侍女是否願意陪自己喝酒!
交易大會的人很多,好在葉郝買的東西都是在固定幾家,因此也很順利。
而此時呢,時謹卻呆在衛親王府上。因為葉郝擔心衛韶的問題,所以他讓時謹在衛親王府上盯著一點。這一盯還真盯出了問題來!
下午正是交易大會最熱鬧的時候,而衛親王府裏則是和平時一樣,甚至比平時還要有一些空閑。
本來衛韶呆在院子裏和悅棋下棋,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小廝走了進來!
引起時謹懷疑的當然是這個小廝,因為他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小廝便是時影!
時謹盯著時影,眉頭皺了起來。若是時影並沒有通過他而進入衛親王府,那隻能說明衛親王府有奸細!
雖然時謹知道被安排在衛韶身邊的右嚴也是北衛暗衛的人,但他一直被盯著,所以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因為一旦他有一點動作,就會被馬上發現,當然了,除了有些動作是被默許的!
那還有誰?這讓時謹的心裏不由得疑惑了起來。
然後悅棋便被支了下去,時影坐在那裏陪衛韶下棋。他們說了些什麽,時謹肯定是聽不到的,因為他若離得太近,會被時影發現,隻能遠遠地看著他們。
若不是進來的人是時影,時謹一定會派人把他給抓住的。可是現在時影就坐在那裏,派別的人肯定抓不住他,若是自己親自出手,那肯定會被認出來的!
因此,時謹並沒有輕舉妄動,就算他出手把時影抓住了,到時候向葉郝交待的時候,恐怕也很難定他的罪。因為此時葉郝還沒有把北衛的暗衛放在眼裏!他想著讓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玩一玩。
時影坐在衛韶的麵前,當然並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時謹收入眼底了。現在他根本不需要時謹了,因為他已經決定和傅隱合作,今天能夠溜進王府也是傅隱的功勞,他沒有想到傅隱在王府裏也安插了人。其實右嚴也算是他安插的人,可是消息和能力卻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讓他一度懷疑右嚴已經廢了!
“你說什麽?”聽到時影說起傅隱的時候,衛韶的眉頭皺了起來。
時影隻得又再說了一遍。
衛韶盯著時影問道:“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
時影想了想道:“他應該是永生教的人。”時影並不知道傅隱是皇上的人。若是他知道了,又告訴衛韶自己和皇上的人合作,不知道衛韶心裏是什麽滋味。
可是衛韶卻對時影的信息很是懷疑。他反問道:“應該?”
時影對自己沒有確認這個信息而非常的懊悔!他現在做事真是越來越不嚴謹了,以至讓自己在主子的麵前失了顏麵!
“僅憑永生教怎麽可能會進入擁州城?”衛韶再次問時影道。這個問題讓時影更加地汗顏!衛韶當然也知道自己的暗衛是怎麽進入擁州城的,那是因為時謹!可是到如今他們卻連時謹的身份都沒有摸透!現在好了,又出來了傅隱!可以幫他們在擁州城內發展,衛韶覺得這一切簡直太詭異了!難道是老天都可憐他們,所以派了人來幫他們?他當然知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這個世上隻有利益沒有善心!
時影說不出話來了!本來他還以為見到自己的主子,提到有人願意合作,主子一定會很高興的。沒想到自己做事這麽欠周到,倒讓主子失望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他真的好像已經想盡了辦法,再也想不出其他的辦法來了。而且擁州城馬上入冬,除了跟傅隱合作,他們就隻能呆在那個偏僻的地方,等熬過這個寒冬再說了!
衛韶也看出了時影的無奈。他心中雖然有些對時影的失望,但畢竟自己全部的希望都在時影的身上,因此他也沒有太苛責時影。而且他上次和葉郝一起出去,也大概了解了擁州現在的情況。馬上天一次,他們什麽事情都做不了,若是能在傅隱那裏熬過整個冬天,對暗衛來說當然是最好不過的了。
“那個,”衛韶緩了緩口氣道:“我也知道現在擁州城裏的情況,馬上進入冬天,你們根本什麽事情都做不了。”說到這裏,衛韶停了下道:“你可以暫時和那個叫傅隱的合作,但當前最重要的是摸清他的底細,保存我們自己的實力,千萬別把我們的實力暴露給任何人!”
“這個屬下知道。”時影忙道。
衛韶輕歎了口氣道:“這樣也好。本來我是非常著急的,可是事情卻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著急也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現在唯有耐心地等!在百花樓我們也可以接觸到各色各樣的人,也能從他們口中知道各種各樣的信息,這對我們了解這裏發展自己很有幫助,所以你的任務一點也不輕鬆,一定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為來年發展自己而作好充足的準備!”
時影一一都應了下來。
“你和時謹沒有聯絡了?”這時衛韶看向時影道。
時影隻得點了點頭。
衛韶打量著他道:“他和你鬧翻了?”
聽到衛韶問自己,時影沒敢說是因為時謹給自己的提議,畢竟那個提議和太子殿下的提議完全一樣,若是說出來,衛韶難免會怪罪自己。
時影隻得解釋說,並沒有鬧翻,隻是忽然之間時謹就沒有了消息。自己雖然派人到處打聽,但是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雖然對時影的話存有一絲疑惑,但是衛韶還是選擇相信了時影的話
最後衛韶問他道:“是傅隱安排你進王府的?”
時影點了點頭。
衛韶的心裏突然升起一股並不好的預感,不過他一時也說不出來哪裏不好。他特意交待時影要小心,這些幫他的人,自己如此身藏不露,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待時影離開後,衛韶的心不由得鬆了一鬆。他本來想著抓緊發展暗衛的,但是實際情況並不允許。如今一切都在蟄伏期,要一直等到明年的春天,這樣他心裏那被複仇壓著的感覺也稍微放鬆了下。他現在唯一要做的便是好好地養好自己的身體!
時謹見時影離開了衛親王府,他匆忙交待了自己的屬下,然後快速地跟上了時影。
雖然與時影拉開了一段距離,但是時謹還是特別的小心,怕自己被發現。他現在是很想知道時影到底是怎麽回事,或者是到底是認識了誰,竟然可以出入衛親王府。還有一點更重要的是,他好像在和太子殿下商量什麽事情。以時謹對他的了解,若是沒有人幫助,他不可能這麽快就能在擁州城裏立足的。
果然,時影並沒有回自己的地方,而是去了百花樓!當時謹站在不遠處,看到時影走進百花樓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很奇怪!
一切都已經擺在時謹的眼前,原來時影竟然和傅隱合作了!
直到天黑的時候,時謹也沒有看到時影從百花樓裏出來。他沒有再等下去,而是返回了衛親王府。
葉郝看到一臉沮喪的時謹站在自己的麵前,不由得問道:“你早早離開了衛親王府?”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讓他一直呆在王府等他回來的吧?
“嗯,”時謹低著頭,無精打彩地回道:“我跟了一個小廝出去。”
“小廝?”葉郝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當然能聽懂時謹這簡單的話,那個小廝一定不是衛親王府裏的小廝,所以時謹才會跟出去!
“然後呢?”葉郝追問道。
時謹抬起頭來望向葉郝道:“那個小廝去了百花樓。”
聽到時謹的話,葉郝疑惑地看著他。他知道時謹的話還沒有說完,所以想等他繼續說下去。
可是時謹卻沉默了,什麽都沒有說。
葉郝沒有再問他什麽,而是讓他退了下去。這種情況對時謹來說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在葉郝的麵前有所隱瞞。葉郝假裝自己理解他的沉默,即沒有生氣也沒有不滿。
不過,時謹離開後,葉郝卻去了北芳園。
衛韶聽說葉郝來,愣了下後,心裏不由得一驚。可能還是自己有點做賊心虛的緣故。而且此時他已經打算上床休息了,畢竟天色已經很晚了。
還好他很快便調整了自己的心態,讓葉郝進了屋,又讓右嚴上了茶。
“衛親王這麽晚到北芳園來有事嗎?”衛韶假裝很是吃驚地問葉郝道:“本來還以為王爺一天在外肯定很累了,所以早點就休息了。”
葉郝看了看四周,不由得問衛韶道:“怎麽太子殿下沒有把侍女留在內室侍寢嗎?”
衛韶的臉色一黑,他沒想到葉郝竟然問了他這麽一個問題!
“本王聽說太子殿下專門問了侍女是否願意的問題,”葉郝端起一杯熱茶道:“聽說院子裏除了弄琴其他都同意了?”說到這裏,葉郝又停了下道:“還有啊,福叔對本王說,其他院子裏的侍女聽說太子殿下的意思後,都表示想要到太子的院子裏來侍奉太子……”
葉郝看向衛韶道:“本王今晚來就是想看看侍女夠不夠太子用的,不夠的話,本王就調些其他意願更強烈的姑娘過來。”
“衛親王理解錯了!”衛韶冷著臉再次強調道:“本太子問得是她們是否願意陪酒,可決沒有讓她們侍寢這一說!”
“是嗎?”葉郝不由得笑道:“陪酒這種事情,本王還以為和侍寢是一樣的呢。要不然,這酒陪好了,這姑娘當摟也摟了,當摸也摸了,當親也親了,然後太子殿下一個人呼呼大睡,把姑娘趕回去嗎?再說了,這男女授受不親,都到了這一步,還不侍寢,太子不是欺負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