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心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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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郝對於聞招了招手。於聞忙跑過去把信遞給了他,然後又緊張地看了看衛韶,轉身便退了下去。
    “誰來的信?”衛韶盯著葉郝問道。
    葉郝卻並沒有回答。他直接把信拆了,然後仔細地看了一遍。
    在葉郝看信的時候,衛韶緊緊地盯著他。衛韶其實對葉郝的事情並不感興趣,他想要知道的是自己離開石城之後,那個小廝到底有沒有什麽動作,為什麽他明明答應要來救自己,最後卻根本沒有來呢?
    衛韶想了解小廝在石城的一些情況,畢竟那些是北衛暗衛最後的力量了。本來那些已經跟著黑衣人一起被殺手全部殺掉了!
    原來人並不是太貪心,也不能如此大意地想要改變自己的處境,否則等待自己的將是滅頂之災!
    衛韶在心裏已經放過他們了,也想讓他們去過平凡的日子,隻可惜,在別人的國家,他自己的意願也並沒有任何的作用。
    信很快便被葉郝看完了,不過葉郝並沒有把信給衛韶,而是重新裝進了信封。
    衛韶看著他的一舉一動,最後終於忍不住道:“我能看嗎?”
    聽到衛韶這樣問,葉郝忍不住愣了下,抬頭看向他道:“是燁皇子來的信,隻不過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罷了……”
    隻是葉郝越是這樣說,衛韶就越是想要看這封信。這封信也是唯一可以了解石城情況的渠道了,他不可能會再派人去石城打聽情況。
    衛韶站起來看著葉郝道:“如果我一定要看呢!”可能昨晚與葉郝的關係突然恢複了,讓衛韶有了些底氣,又或是不管怎麽樣,他還是想試探一下葉郝對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親密。反正他看信的決定是這樣的,就看葉郝怎麽反應了!
    葉郝盯著自己手裏的信不由得看了幾分鍾,然後伸手把信遞給了衛韶。
    看到信遞過來的那一刻,衛韶也不由得愣了下。可能是葉郝的決定太快,倒讓他自己有點不敢相信。
    衛韶邊打量著葉郝邊接過了信。葉郝見衛韶接過信,自己便不再看他,而是低頭喝著自己手邊的茶。
    衛韶坐了下來,拿出信仔細地看了起來。不過他越看心裏越驚,越看臉色越難看,看到最後,他已經是震驚了!
    “你,”衛韶驚訝地抬起頭來看向葉郝。他此時的心情讓他有點說不出話來。他看著葉郝,可是葉郝始終沒有抬頭看他。
    衛韶把信放在桌上,一下子站了起來。
    “你去哪?”當衛韶要離開的時候,葉郝突然開口問道。
    衛韶冷冷地轉過身看向葉郝道:“衛親王的本事果然不是一般的大啊!以衛親王的本事不要說是南葉就是西越也可以一手收入囊中,怎麽會如此地屈就自己呢?”
    葉郝看向衛韶道:“你不用這麽挖苦我。你也知道當時的情景……”
    “當時什麽情景?”衛韶瞪著葉郝道:“明明可以不必拖到那個時候,明明你有很多方法,可是你卻用了最殘忍的方法,就是把所有的人一網打盡嗎?”
    燁皇子的信上是滿滿地對葉郝的稱讚。葉郝不僅讓皇城派來的殺手無一生還,而且讓所有在石城的北衛暗衛也同樣無一生還!本來跟在皇城殺手身邊的人已經注定了一死,可是後來小廝帶人來救衛韶,同樣沒有逃過一死!對衛韶來說,那些人是最後的力量,完全是可以不死的!
    而且燁皇子字裏行間說得很清楚,那些殺人的魔鬼就是葉郝的人,或者也與葉郝有很大的關係!
    “你在怪我殺了你的暗衛?”葉郝皺著眉頭問。雖然他知道這件事情遲早衛韶會知道,自己想瞞也瞞不住,可是這些暗衛對衛韶已經毫無用處,他們不但沒有幫助他,反而要拖他下水,他這樣做又有什麽錯呢?
    至於小廝那件事情,葉郝並不了解。
    衛韶冷“哼”了聲道:“我怎麽敢怪衛親王?衛親王如此隻手遮天,我又有什麽能力去怪罪衛親王呢?”
    這句話背後的意思是不是說如果他有能力就一定會為那些暗衛報仇?葉郝看著衛韶心裏不禁這樣想著。
    見葉郝不再說話,衛韶也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和他再說下去的必要了!他轉身回了自己的院子。他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傻得可憐,竟然一直被葉郝這樣利用!如今暗衛慘遭毒手,說不準葉郝一開始帶他去石城就是這樣打算的!
    想到這裏,衛韶更加地痛恨自己,也更恨葉郝!他發誓自己再也不會相信他了!不僅如此,他現在就要聯係時影,讓他準備複國。等春暖花開的時候,他便要帶著自己的隊伍回到北衛去!
    “主子,”此時葉郝坐在書房裏。書桌上擺著燁皇子的信。時謹走到他的麵前,他竟然都沒有察覺。
    時謹隻好提高了聲音又叫了一遍:“主子。”
    這時,葉郝才抬頭看向他。不過看了一眼時謹之後,葉郝把桌子上燁皇子的信扔進了身邊的火盆裏。那封信不一會兒便在火盆裏化為灰燼了。
    “百花樓那邊聽到衛韶回來有動靜嗎?”葉郝問時謹道。
    時謹回道:“暫時沒有。”說實話,時謹在擁州一直盯著百花樓了。自從他和時影不合之後,他都有偷偷地關注他。隻是他越是這樣心裏反倒越是難受,因為在百花樓裏時謹與傅隱的關係是越來越好了。他們常常一起喝酒,讓時謹恨得牙癢癢!
    “派人去皇城了嗎?”葉郝問道。
    “已經派去了。”雖然時謹不知道為什麽要派人去皇城,甚至他都不知道讓人去打聽什麽,不過肯定是關於衛親王的一些消息,因此在第一時間馬上便派人去了。
    葉郝點了點頭道:“皇城一有消息傳來,便馬上告訴我。”
    “是。”時謹忙應了下來。
    這時管家突然在門口敲門,倒讓葉郝和時謹都愣了下。
    葉郝看了時謹,時謹便馬上從屋裏消失了。葉郝對著門外道:“有事嗎?”
    管家也不想這麽晚還要打擾王爺,隻是這事情太急,他不來稟告怕出事那他可是擔待不起,所以才會冒著為王爺懲罰的危險來。
    這時早已是晚飯後很長一段時間了。要不是葉郝要見時謹,早就回去休息了。因此管家這麽晚來才會讓他們都愣住了。
    “王爺,”管家在門外對葉郝道:“太子殿下現在想要出門去……”
    “什麽?”葉郝聽到這話不由得眉頭一皺。這大晚上的衛韶要去什麽地方?更何況天還這麽冷,這擁州城有什麽地方是他今晚非去不可的嗎?
    不過,因為白天兩個人有點別扭,因此葉郝直接對管家道:“不許太子殿下出門!”
    聽到王爺這樣吩咐,管家雖然有點為難,但好在是王爺發話。因此應了句便退了下去。隻是管家退下去沒有多長時間,正當葉郝打算睡覺的時候,衛韶突然闖了進來!
    這還是頭一次衛韶闖進自己的房間,葉郝看了看他的身後,沒有人,隻有他一個人。
    葉郝盯著衛韶道:“這麽晚了,你來侍寢嗎?”葉郝這樣說本來是想化解兩個人之間的尷尬的,卻沒有想到衛韶的臉色一如即往的冷,還對他道:“王爺若想要侍寢,我可以隨時召人過來,隻要王爺吩咐就行……”
    “那就你吧!”葉郝順著他的話道。
    衛韶冷笑道:“不好意思,本太子今晚還需要找別人侍寢。本太子來就是希望王爺放我出去,我要去百花樓快活!”
    “快活?”葉郝眯起了眼睛。他還沒有想過衛韶會在他的麵前直接說出這出話來。竟然跟他直接說要去百花樓快活,這是看不起他嗎?
    葉郝搖頭道:“不行!”
    “為什麽?”衛韶忍著怒氣道。
    葉郝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對他道:“太子殿下想要快活找本王啊,本王最懂得怎麽讓太子殿下快活了!”
    對葉郝這種什麽都能和他扯上關係的人,衛韶好像突然間失去了與他糾纏的興趣。衛韶直接對葉郝道:“我想去百花樓找女人!”
    這話讓葉郝的一係列動作停了下來。他瞪大了眼睛看向衛韶,覺得他突然變得和以前不一樣子,難道是燁皇子那封信讓他受到了刺激?
    “這麽晚了,”葉郝見自己怎麽說,衛韶也不再上勾,也直接道:“你要不在我這裏睡覺,要不回自己的院子裏睡覺。不過,今晚你是別想出去了!”
    聽到葉郝這樣說,衛韶氣得瞪了他一眼,然後便出去了!
    見衛韶沒有再糾纏自己,葉郝也是鬆了一口氣。他也沒有多想,便上床睡覺去了。
    等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管家又匆匆跑來敲葉郝的門,讓葉郝心裏不由得想發怒!他從床上起來,打開門,還沒訓斥管家呢,管家便對他道:“王爺,不好了!”
    “什麽不好了?”因為管家一直以來行事都很穩重,並不是那種喜歡冒冒失失的人,一般有什麽事情隻要他能夠處理的也絕不會來麻煩葉郝。因此葉郝聽到管家這樣說,忙忍下了怒氣問道。
    “那個,”管家指著衛韶的院子道:“昨夜太子殿下從你這裏回去之後,就寵幸了他院子裏的姑娘,而且……”
    雖然葉郝在聽到“寵幸”兩個字的時候,臉色已經變了。可是管家後麵還有“而且”,簡直讓葉郝不要太吃驚!
    “什麽?”葉郝的臉黑了下來,聲音裏也透著一種比冬天早晨還冷的氣息。
    本來管家是打算直接說的,可是看到葉郝這樣,就知道事情已經很嚴重了,隻得小心翼翼地道:“今天早上太子殿下還叫了別的院子裏的姑娘,此時正在自己的院子裏歌舞……”
    聽到這裏,葉郝再也按捺不住了。他一下子推開了管家,往衛韶的院子裏走去。
    果然,剛走到院子處麵,便聽到裏麵傳來音樂聲,還伴著衛韶的大笑聲和姑娘們的嬌羞聲……
    當葉郝走進院子的時候,有個侍從偷偷地跑進屋裏稟告,屋裏的姑娘們都靜了下來。畢竟自己還是在衛親王府,這個王府的主人還是葉郝。
    葉郝走進房間,此時的房間裏竟然有一種與外麵完全不同的溫暖。可能是人多的原因,葉郝心裏不禁這樣想著。
    姑娘們都安靜地或坐或站,而衛韶呢則半躺在床上。他的床邊坐著兩個姑娘,他的腳邊跪著兩個姑娘!而更讓葉郝生氣的是,衛韶此時衣衫不整,但他根本就毫不在意!雖然葉郝看著他,但是他依然端過手邊的酒杯不停地喝著,時不時還把坐在他身邊的姑娘給摟在自己的懷裏,狠狠地朝姑娘的麵上親了一口!
    “都出去!”葉郝黑著臉命令道。
    那些姑娘們忙逃也似地離開了屋子。雖然衛韶嘴裏叫著讓她們別走,可是這個時候又有誰敢留下來呢?葉郝是對府上的姑娘不錯,可並不代表她們犯錯可以不用受到懲罰!恰恰相反,沒有錯絕不會無緣無故受罰,但是有錯,就要老老實實接受懲罰!
    屋子裏隻剩下葉郝和衛韶。最後一個離開屋子的人,還很是知趣地把房門給關上了!
    “衛親王這是什麽意思?”衛韶醉眼朦朧地看向葉郝,一看就是喝了一夜的酒!不過竟然還沒有醉,倒讓葉郝也令眼相看。
    衛韶指著前方道:“這是故意讓本太子一大早就不高興啊!”說到這裏,衛韶顯得沮喪地道:“也難怪啊,誰讓這是人家的王府呢?人家王爺說什麽就是什麽啊……”衛韶嘲諷的話還沒有說完呢,葉郝已經一個箭步衝了過來,一下子把他給撲倒在了床上……
    這突然而來的舉動,讓衛韶愣了下。不過他馬上便反應過來,用一種輕鬆地狀態道:“怎麽王爺看到本太子這樣也羨慕了?那王爺何不帶著本太子一起去百花樓呢?”
    隻是衛韶雖然嘴上一直說著,但是葉郝卻冷著臉什麽都沒有說。當把衛韶撲倒在床上的時候,他那一點都沒有反抗的表情讓葉郝心裏更加地生氣!
    葉郝伸手便開始去解衛韶的褲子……因為衛韶的上衫早就已經露著了,根本不需要葉郝去動手!
    這個時候,衛韶不幹了!衛韶心想著他還當他和以前一樣願意在他身下承歡嗎?當他把他的暗衛一網打盡的時候,他就應該知道他們遲早會有分道揚鑣的一天!衛韶的拚命反抗,終究是讓葉郝停了下來。
    “怎麽,”葉郝盯著他道:“你不是想快活嗎?現在在本王麵前裝什麽裝?”
    “我好像對王爺說得很清楚,”衛韶也一臉的倔強,“本太子想要快活,是跟女人,而不是在你王爺的身下,讓你王爺快活……”
    衛韶的話徹底地激怒了葉郝!他不顧衛韶的拚命反抗,開始用力想要強迫衛韶屈服,可是衛韶偏偏一點也不遂他的願,不僅反抗而且反抗得越來越激烈,最後,葉郝站在了床邊,盯著一身戒備地看著他的衛韶。
    葉郝沒有像衛韶那樣認為暗衛的事情是自己的不對,也沒有像他那樣認為隻不過是無用的暗衛會造成他們兩人之間如此大的隔閡,更沒有以衛韶竟然真的對他沒有了任何的情誼,對他除了反抗到底,再也沒有屈從!
    好像前天夜裏的那場親密隻不過是一場夢,現在夢醒了,一切都回到了現實。他們兩個人再次回到了最初的狀態!
    尤其是衛韶那仇視他的眼神,更讓葉郝心裏感到難過。他以為自己的心衛韶是能懂得,可是他的心跟衛韶的複國大計比起來,卻什麽都不是!
    葉郝想要狠下心來把衛韶關在衛親王府。可是他經曆過衛韶那沉默得讓人害怕的樣子,他不想再看到那樣的衛韶,哪怕衛韶真的要出去浪!
    “你可以出府了!”葉郝對衛韶說完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衛韶呆在床上愣了會兒。他沒有想到葉郝就這樣放過了自己。說實話,在心裏他已經做好了得罪葉郝的準備,也做好了被葉郝懲罰的準備。可是葉郝卻這樣走了,而且還是順著他的心意,這到底是怎麽了?
    不過因為是一大早,衛韶並沒有馬上出王府。一直天黑之後,衛韶才出了王府去了百花樓。
    “主子,”葉郝有點失神地坐在書房裏。他現在有點後悔自己不應該放衛韶出府,可是現在又有什麽辦法呢?話已經被他說出去了,難道他還要出爾反爾不成?
    時謹盯著葉郝繼續道:“主子,太子殿下去百花樓肯定是有預謀的,他的暗衛便在百花樓……”
    雖然時謹很擔心這樣讓衛韶和時影直接接觸,再加在百花樓的流蘇和傅隱,這很明顯會對衛親王府不利。可是看自己主子的樣子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本王知道。”葉郝輕歎了口氣道:“馬上要過年了,你就負責盯著他們就好了。隻要他們沒有什麽大的動作,或者是大的威脅就行。”
    “我覺得,”時謹很認真地道:“還是應該防患與未然。”很多事情一開始看起來是可控的,可是等你看到它是不可控的時候,想要控製的時候已經根本控製不住了!
    葉郝卻搖頭道:“先不要急。本王還想好好過個年。”
    時謹心裏歎了口氣。他發現自己的主子回到擁州之後就變了,變得不像在戰場上那麽殺伐果斷,反而猶猶豫豫遲遲疑疑起來。他也和於聞聊過,知道這可能和太子殿下有關。可是太子殿下卻沒有放棄自己的複國大計,自己的主子怎麽就先優柔寡斷起來了呢?
    “他們應該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吧?”葉郝突然看向時謹問道。
    時謹想了想後點了點頭。
    “那你以後就跟著衛韶吧。”葉郝對時謹道:“你隻負責呆在他的身邊,隨時向我匯報他的一舉一動就行了。別的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
    這話讓時謹皺起了眉頭。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收人就收人嗎?想培植力量就培植力量嗎?還是說想造反就造反?
    雖然時謹心裏很是疑惑,但是他終究什麽都沒有說。做下屬的有時候就應該相信自己主子的能力和判斷。主子當然有主子自己的考慮。
    於是時謹從王府裏出來後便直接去了百花樓。
    此時是百花樓最熱鬧的時候。因為擁州城裏天氣寒冷的原因,大多數人都沒有什麽事情做,更沒有什麽更好的娛樂,而此時又臨近過年,因此人們都聚在百花樓裏聽著小曲喝著酒。更何況這裏可比家裏暖和多了。
    衛韶在百花樓單獨要了一間包間。裏麵有幾個姑娘陪著。此時時影坐在桌邊看著他。
    “太子殿下,”時影打量著衛韶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若是時影知道時謹在葉郝回來後問的也是這句話的話,他可能會避開這句話,畢竟這句話很明顯地暴露出主子有了很大的變化。
    衛韶邊喝著姑娘們遞過來的酒,邊抬眼看著時影道:“你看出什麽了?”
    時影搖了搖頭道:“沒有。隻是覺得太子殿下以前應該不是這樣的。”
    “那本殿下應該是什麽樣?”衛韶冷笑了一聲道。他沒有發覺他現在的脾氣變得非常的不好,不僅僅是行動還有語氣和眼神。以前他並不是如此冷酷的人,哪怕經曆了國破家亡。可是現在他的心好像冷了……
    “可是,”時影有點疑惑地問道:“您這樣明目張膽地到百花樓來,難道就不怕衛親王懷疑嗎?若是衛親王對百花樓……”
    “懷疑又怎麽樣?”衛韶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有證據嗎?”衛韶的話像是小孩子在發脾氣,令時影更是疑惑和不安。
    時影低沉著聲音道:“太子殿下,屬下覺得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還是不要得罪衛親王比較好……”
    “嗬嗬,”聽到時影這樣說,衛韶不由得笑了。從一開始低聲地笑到大笑,最後竟然笑出了眼淚!
    時影簡直被這樣的衛韶弄得不知所措。他實在不知道自己的太子殿下到底怎麽了,怎麽忽然變成了這樣!
    “你知道嗎?”衛韶指著時影大叫道:“人家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