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殺人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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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開門,快開門……”那個姑娘見時影突然被時謹給推到旁邊的一個房間裏去了,還被拴了上門,不由得撲到門上邊拍著門邊大喊。
這個時候時謹哪還顧得了外麵姑娘的大叫聲,他身體裏的藥性越來越強,他覺得自己若是再要硬控製自己的話,他的身體一定會爆炸的!
“放開我!”被推進房間的時影一邊掙紮著一邊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你會不知道嗎?”時謹卻根本沒有把時影的掙紮放在眼裏。他本來就比時影武功高,雖說想要快速製服時影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可是如今他用足了力氣抓著時影,他想要掙脫也非常的困難。
時謹一邊和時影說話,一邊快速地把他往床邊推去……
“我不知道……”時影當然也看出了時謹此時藥性已經完全發揮了作用,他根本無法從時謹的手中掙脫。可是他也不可能就這麽任由時謹這樣對待自己,難道他真的不知道時謹現在要幹什麽嗎?
這時,時謹已經把時影推倒在了床上,人也壓在了他的身上……時影此時身體更加動彈不得!
“你不知道嗎?”時謹看向時影道:“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你不知道嗎?我現在要做什麽你難道不知道嗎?”
時謹一連串的反問,讓時影愣了下。他當然知道,他怎麽會不知道呢?隻是明明流蘇說這件事情不會連累到他的,怎麽現在時謹這麽肯定把一切推到了他的頭上?還是說隻是時謹的猜測而已?
“你說什麽我根本不懂?”時影決定繼續隱瞞下去,裝不知道。就算時謹猜測他,那又怎樣?他有證據嗎?他不承認他還能逼他承認不成?
“不懂?”時謹的身體是熱的,可是語氣卻冷得讓人打顫!
時謹的手突然摸向了時影的腰間,想要去解他的腰帶……隻是時影卻死死地抓著時謹的手,根本不讓他輕易繼續……
接著,時影一屈腳便用膝蓋輕易地抵到了時謹毫無防備的下體,時謹痛得倒在了床上……
看見時謹鬆開了自己,時影忙下了床,打開門跑了出去……
時謹捂著自己的下體,看著時影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他想要追出去,可是他身體裏的藥性讓他非常的難受和更加難以控製……
這個時候,百花樓裏的一個姑娘經過了房門外,見房門打開著,便好奇地走了進來……
“啊!”隻是她還沒有看清眼前的一切呢,便被一個人壓在了床上……
當時謹從房間裏走出來的時候,他的眼睛裏露著殺人的凶光,周身透著寒冷的氣息!他身上的藥已經解了,那個姑娘此時正躺在床上瑟瑟發抖,她可能要好幾天才能下床了。
時影從時謹的房間裏跑出來後,在走道裏稍微地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後,才去了衛韶那裏。
衛韶看到站在自己麵前的時影時,有那麽一愣神。時影還以為自己的情緒沒有平複好被衛韶看出來了,剛要解釋,便聽到衛韶道:“早晨是你安排的早飯嗎?”
沒想到衛韶會突然提到這件事情讓時影也不禁一愣。他本來還以為衛韶不會追究這件事情,畢竟與他並沒有多大的關係。
見時影沒有回答自己,衛韶又道:“你知道我的早飯裏被下了藥嗎?”
“那藥並不是針對太子殿下……”時影忙回道。隻是他說到一半便發現自己說錯了。他怎麽能這麽說呢?這麽說不是明擺著自己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嗎?那這件事情不是針對太子殿下,那便是故意針對時謹了?
衛韶打量著時影,可能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得力的手下會做出這種事情。這種事情不是隻有小人才做的嗎?怎麽自己一直相信的人會用這種手段?這讓衛韶的心裏突然對時影有了某種的失望。又想到時影在這百花樓裏一直與各色人打交道,便想著,也許時影被傳染了。可是以時影的能力來說,這應該是不可能的啊!
“殿下!”時影知道衛韶已經知道了,忙跪下來道:“屬下隻不過是想給時謹一點教訓,再說了,這點教訓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不算什麽?”衛韶聽到時影說這種話,眉頭都不由得皺了起來。“如果被下藥的人是你呢?你是不是也覺得不算什麽?還是說,隻不過是和姑娘睡一晚並沒有什麽?”
時影被衛韶這樣的問話愣住了。他心裏其實覺得並沒有什麽,可是聽太子殿下的口氣,好像太子殿下並不是像他這樣想的,因此他一時並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來回答衛韶的話,隻能繼續保持沉默。
“看來你呆在百花樓的時間太長了,”衛韶坐到桌邊輕歎了口氣道:“從現在,你開始招募一些人為你們暗衛所用。我已經不想再等了,想開春一到,便離開這裏,到南葉的皇城去,然後想辦法殺回北衛去。”
聽到太子殿下這麽說,時影忙回道:“是!”
“那你下去吧!”衛韶對時影擺了擺手,時影隻得退了下去。不過這次的事件讓時影知道自己在主子的心中好像是個打擊,雖然他並不明白為什麽。
時影又怎麽會知道為什麽呢?可能隻有衛韶的心裏才清楚。他這幾日雖日日與姑娘們同床共枕,但其實並沒有與她們有實質性的關係。也許在別人看來,他衛韶早已不知道睡過多少的姑娘了,可是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他還沒有真正碰過任何一個姑娘。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他想把這一切都歸咎於葉郝,可是他又做不到!因為葉郝並沒有讓他不去碰別的女人,而是他自己!每當他想要與這些姑娘們親密接觸的時候,他就總會覺得惡心,或者說心裏會有難以忍受的抗拒,最後隻有不了了之!衛韶知道自己的身體並不是可能接受任何一個人,而是有所選擇。雖然有的人可以隨意和任何人親密接觸,但他絕不是那種人,他也不允許自己的身體被別人隨意的接觸!
所以他才會對時影做這種事情覺得非常的失望。他雖然並不十分了解時謹,但是看得出時謹是一個很自律的人,他幾乎和葉郝一樣,並不是個隨便和別人有親密關係的人,更別說什麽親密接觸了!
想到這裏,衛韶突然能理解葉郝為什麽會一直沒有女人了。因為他一直想找一個自己願意和喜歡的人,可惜卻一直沒找到,直到遇到了他!
也許在葉郝的眼裏並沒有男人女人之分,隻有想要和喜歡。隻要自己的身體願意並不在乎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們享受得是自己心靈的某種愉悅!
衛韶坐在那裏,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想到這些。他隻是想著時謹受了這樣的委屈一定也不會這麽善罷甘休的。反過來想,如果是自己或者是葉郝被別人這樣下了藥,那一定是非常大的一個事故!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離開的時影突然又跑了進來。他慌張地看著衛韶道:“殿下,那個時謹他,他……”
“他怎麽了?”衛韶被嚇了一跳,忙站起來走到他的身邊問道。
時影忙道:“時謹殺人了!”
“什麽?”衛韶一時沒有聽懂時影說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愣了下。
“他先殺了今天早上送早飯的那個姑娘,”時影向衛韶解釋道:“然後殺了整個百花樓廚房裏的人……”
“他……”果然沒有讓衛韶猜錯,時謹不可能就這麽算了的,他的怒火也不僅僅隻是這些!他殺這些人隻不過是想警告那個給自己下藥的人。這些百花樓裏的普通人當然不會給他下藥,但他仍然要殺他們以示自己的憤怒!
時影看向衛韶道:“太子殿下,屬下怕他呆會還來找你,到時候你會有危險。要不屬下先帶你到別的地方去?”
“不用了。”衛韶卻對時影搖頭道:“這件事情總得有個結束。你們百花樓裏不出來把這件事情向時謹解釋清楚,我都怕他會殺了百花樓裏所有的人……”
時影聽到衛韶這樣說,愣住了!本來看著時謹並不是個什麽凶殘的人,做事情也還是留有一絲底線的,卻沒有想到這次他卻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就像衛韶所說,他殺這些人隻不過是想逼幕後的人出來給他一個交待!可是百花樓裏又有誰會給他這個交待呢?
“那個,”時影對衛韶道:“百花樓的媽媽已經派人去官府報案了。屬下想很快官府就會來人把時謹給帶走……”
“報案?”這倒讓衛韶沒有想到。他看向時影道:“你覺得時謹會被官府的人帶走?”
時影搖頭道:“他應該不會,但是他應該也不會再殺人了吧?”
可惜時影想錯了!當官府派人來的時候,搜遍了整個百花樓也沒有搜到時謹的影子。可是當他們無奈地離開的時候,時謹又出現在了百花樓,而且當廚房的人被他殺光後,他開始殺百花樓裏的打手們……
這可真讓百花樓的媽媽愁死了!
在百花樓的一個包間裏,流蘇低著頭站在那裏,而傅隱呢則一臉的憂鬱。
“我真的不知道……”流蘇小心地看向傅隱。她當時隻想教訓時謹來著,而且想著時謹在百花樓肯定不敢放肆,畢竟是在擁州,總要顧及衛親王府的顏麵。卻沒有想到時謹根本什麽都不顧。關鍵隻有他們知道他是衛親王府的人,別人又並不知道。
傅隱抬頭望向流蘇道:“你做得很好!”
“啊?”流蘇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聽錯了。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傅隱一臉的怒氣,還以為自己這次可能要被訓了。雖然他們兩個人並沒有什麽上下級的關係,可是在擁州傅隱還是比她明正言順得多,所以她還是很自覺地給了傅隱很多的麵子。
傅隱繼續道:“我們恰好可以利用這次的事件,讓衛親王府出醜,也可以在擁州製造混亂……”
“這個,”流蘇有點猶豫。雖說可以製造混亂給衛親王府帶來一些麻煩,但這些麻煩對衛親王府來說,應該也不會有多大的頭疼。再加上現在是冬季,想要把混亂情況搞大也有點困難。
“我們這個時候搞事情好像效果並不會特別的好……”流蘇對傅隱道。
傅隱卻打量著她道:“效果好不好要看我們怎麽做。再說了,”傅隱繼續道:“現在的效果不好,不代表以後的效果也不好。”
“以後?”這個倒讓流蘇有點想不明白了。
隻是流蘇剛想問再多的情況的時候,傅隱卻對她擺手道:“暫時你並不需要知道的太多,等事情出來你就知道了。”
見傅隱這樣說,流蘇也不好再問什麽。不過傅隱既然已經不追究這次對時謹下藥的事情了,那她就放心多了。
因為百花樓裏死得人特別的多,再加上百花樓已經報了案,因此全擁州的人幾乎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不過人們並不知道事情的經過,隻認為百花樓遭到了報複,有人想要血洗百花樓!
正當人們等著看百花樓被屠盡的熱鬧的時候,突然之間,在擁州城裏也出現了殺人事件,這引起了擁州城裏百姓非常大的恐慌!
官府並沒有抓到百花樓的凶手,因此凶手仍然逍遙法外。本來百姓們以為隻有百花樓會出事,卻沒有想到城裏的百姓也會遭殃!這樣百姓們便全都聚到官衙的門口,要求官府馬上抓到凶手!
官府裏的大人沒有辦法隻得去衛親王府求救。
葉郝把那位大人應會回去之後,便召來了時謹。
時謹站在那裏不發一語,對葉郝的話也並沒有任何的解釋,隻是低著頭站在那裏。他雖然在百花樓殺了很多的人,但從來沒有殺過百花樓外麵的任何人。很顯然是有人利用了他這次的殺人事件,故意在百姓裏製造恐慌。
“你沒什麽話對我說嗎?”葉郝盯著時謹問道。
時謹搖了搖頭。雖然他是被下了藥,但是這種事情不能拿到葉郝麵前說,更不能解釋成為殺人的理由。更何況現在還被人利用了,他怎麽說也都說不清楚了。
葉郝隻得無奈地問道:“那你現在打算怎麽辦?殺光百花樓裏所有的人嗎?”
“我會去官衙自首……”時謹的話還沒有說完,葉郝便道:“我自會讓官府裏拿個人來給百姓一個交待。可是這件事情卻並不會這樣結束。他們有了這一次,便會有下一次。就算我們抓到他們的人,那他們還會派別的人。隻要他們在擁州城裏一天,這件事情他們就會一直做下去,因為這樣隻對他們有好處!”
時謹抬起頭來看向葉郝,“主子,我去把太子殿下接回來?”
時謹的話讓葉郝愣了下問:“為什麽?”難道他們此時討論的不應該是殺人事件嗎?怎麽突然扯到了衛韶?不過說起來衛韶是離開王府有一段日子了。自從衛韶離開王府後就常住在百花樓,葉郝也沒有讓人去請,隻是讓時謹跟著他。
“為什麽?”葉郝覺得時謹不會無緣無故說起這件事情,便皺著眉頭問道。
時謹道:“這件殺人事件之所以不會結束,是因為他們想要轉稼給衛親王府。如果這個時候王爺把太子殿下接回來,讓百姓們知道這件事情其實與太子殿下在擁州的暗衛有關,那樣就可以轉嫁給太子殿下,以解除衛親王府的危機。”
葉郝一邊聽著一邊打量著時謹。時謹說得不是沒有道理,而且可以說做得好得話絕對是個好主意,還可以反推回去,讓百花樓自食其果。隻是……
時謹看出葉郝有點猶豫不決,便接著道:“時影在擁州已經開始大肆召幕人才為自己所用,這個時候正是出手的時候,要不然等他壯大起來,再加上百花樓裏的力量,可能會對衛親王府構成威脅。”
雖然時謹這樣說,可是葉郝卻一直在那裏沉思著。也不知他是在想時謹出的這個主意,還是說在想別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聽到時謹在說什麽。
“主子,”時謹還想再說什麽,卻被葉郝打斷了。“這件事情我自有安排,你還是回百花樓去,呆在衛韶的身邊。”葉郝對他道:“下去吧!”
時謹退了下去。他心裏不明白為什麽主子現在為了衛韶竟然連最基本的危險防範都沒有了。而且如果任由這件事情一直下去的話,對衛親王府的危害顯然不可能隻是一點點的。
果然第二天的時候,擁州城就有傳百花樓殺人的人就是衛親王府的人。因為衛韶一直住在百花樓的原因,所以衛親王很生氣,故意派人去殺百花樓裏的人。卻沒有想到,那些殺人的人根本就是個魔鬼,不僅殺百花樓裏的人,還殺了擁州城裏的人!
除了與衛親王府有關係外,還有誰能如此肆無忌憚地在擁州城殺人而不怕抓到呢?百姓們之前對衛親王府的信任已經在慢慢被瓦解,開始對衛親王府不滿!
時謹回到了衛韶的身邊。他也不再殺人,可是擁州城裏的殺人案卻並沒有減少,每過幾天就會有一個人被殺死,百姓們是越來越不安了!
坐在那裏喝酒的衛韶不禁抬頭看了眼坐在桌邊的時謹。擁州城裏的事情衛韶當然也聽時影說了,他也知道有人故意利用了時謹的殺人事件。隻是葉郝什麽都沒有做倒讓他有點驚訝。以葉郝之前的作風,應該是不可能就這樣安靜地什麽都不做的。
雖然幾日前官府發告示說抓到了凶手,還帶去了前街當著擁州城百姓的麵斬了凶手。可是凶手死了,凶案卻仍然在發生!
衛韶很想問問時謹到底是怎麽回事,不過他終究是忍住了。就像時影勸他的那樣,現在擁州城裏越是亂,時影就越是能招募到可用之人。本來安穩的生活誰願意去當隱形人替別人賣命?可是現在不同了,擁州城亂了,人人自危,這樣人們便想著賭一賭,搏一搏,好應付以後更加不安的人生!
事情這樣的順利倒讓傅隱有點擔憂起來。流蘇本來還挺高興的,但看到傅隱擔憂,她也不由得有點擔憂,怕這是葉郝的什麽詭計。
隻是葉郝遲遲沒有動靜,讓他們的擔憂變成了狂歡。不管葉郝再怎麽做,事情已經演變成了這樣,而且時間越長對葉郝的傷害越大,而他越是想要彌補也就會越加地困難!
就像時影自己所說的,他在擁州城裏的活動也越來越順利。雖然之前流蘇有過對他沉重的打擊,但是現在他也有了很大的信心,畢竟葉郝的不作為讓所有的人都得到了很大的好處!
而且馬上就接近年底,擁州城裏非但沒有任何喜悅的氣息,反而每個人的臉上都顯得很是憂愁。這樣他們都得考慮開春離開擁州城了,因為不知道哪一天就會突然被殺死,誰也無法承受這樣的結果!
葉郝獨自坐在院子裏的涼亭中。擁州城裏的事情他當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卻選擇什麽都不做,這讓他自己心裏也非常的痛苦,因為他根本不是他平時做事的風格!想象著那些想要對付他的人正在那裏狂歡,他都恨不得馬上站起來,派人去掃平他們!可是他終究還是忍住了。他有好長時間沒有看到衛韶了,他真的很想他!他現在的心裏好像就隻有衛韶一個人,什麽事情他都會先考慮衛韶,這才是他真正能夠忍住什麽都不做的原因!
想到這裏,葉郝站了起來。他決定去百花樓一趟。
當然了,當葉郝對於聞說他要去百花樓的時候,於聞吃了一驚。以現在擁州城的形勢來看,葉郝去了百花樓豈不是更是給自己找事情嗎?本來百姓就傳他因為衛韶的事情而派殺手去百花樓,現在好了,他自己還親自去百花樓,不是讓百姓更加清楚地認識到這都是衛親王葉郝一手安排的嗎?王爺最近這是怎麽了?於聞也是越來越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