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吃完就走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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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寒希一直走著,完全沒有考慮我的感受,地址被他拿在手裏,我也看不到,有沒有走錯路我也不知道,我能做的就是跟在他的身後,盡量加快自己的腳步,不讓自己走丟。
    很久以後,我累得快沒了力氣,漸漸的也跟不上夏寒希的步伐,我試著停下叫住夏寒希,可是在我抬頭時卻發現他已經不在。
    “夏寒希?”沒有人回應我,有人會停下看我一眼,然後離開。“夏寒希?”在我完全意識到夏寒希把我弄丟時,我很生氣。
    沒有地址,沒有手機,什麽都沒帶的我完全不知道該去哪裏找他,當然,我也不想找他。我回到地鐵站,買了票,毫不猶豫的回去了。
    回到醫院,齊木看了我很久,“人呢?”
    “沒找到。”
    “夏寒希知道在哪兒。”
    “不知道去哪兒了,我一個人回來的。”
    齊木的眼裏充滿了無奈,“算了,辛苦了,去休息吧。”
    走出辦公室,我也沒去梁小初的病房,而是一個人在天台發了很久的呆,醫院的天台是禁止入內的,鑰匙是齊木給我的,他說讓我散散心。
    無聊的我準備拿出手機玩,可是摸了半天都沒有摸到手機,我才突然想起,手機忘在齊木的辦公室了。
    去拿手機時,齊木並不在辦公室。而我的手機,就在他的辦公桌邊,我拿起手機。卻意外的看到齊木辦公桌上的電腦屏幕。那是一個女人,懷裏抱著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孩子,而那個女人。眼睛已經閉上,一旁的心電圖上,那條線已經歸為零,令人心酸的是女人死前臉上的笑容。
    女人美麗的臉是那麽陌生,卻又有些熟悉,似曾相識卻又毫無印象,看了半天,也想了半天,我好像確實不認識她,隻是有點熟悉,像一個人,卻又想不起是誰。
    手機的鈴聲突然響透了一個辦公室,在房間裏的每一個角落回蕩,我順手就掛了,然後關機。
    回到家,我脫了衣服去洗了個澡,等洗好澡回來,齊諾諾卻坐在我的床上,“怎麽了?”
    “哥哥今天去哪裏了?”
    “我有事出去了。”
    “那為什麽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
    “手機忘了。”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伸手去拿手機,然後開機,“那你是有什麽事嗎?”
    “沒有。”
    開機後。未接來電的號碼突然跳了出來,夏寒希的三十多個未接電話,還沒打開屏幕,夏寒希的電話又來了。
    “夏寒希,你幹嘛?”
    “齊洛城,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了。”
    “你跑到哪裏去了?”夏寒希的聲音很大,而且也很生氣,“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打你電話也不接。”
    夏寒希有火,我也有火,“你發什麽脾氣?是你走太快我跟不上,又不是我的錯,你走那麽快,怎麽不繼續走?還找我幹嘛,切。”我把手機砸在床上,然後倒在床上,煩悶的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夏寒希又打來電話,正當我準備砸手機時,齊諾諾突然拿走了手機,“我替哥哥解決。”
    窗外的天空,已經黃昏,不知為何,我竟有些擔心夏寒希。
    我躺在床上,一直想著夏寒希之前的話,突然,下起了雨,夏寒希這個時候,還沒回來吧。
    “哥哥,夏寒希一個人在地鐵站,好像回不來了。”齊諾諾突然站在門口,然後晃了晃手機,“他好像受傷了。”
    我起身穿好衣服,拿了傘就出了門,在玄關,齊木剛好回來在脫外套,見我匆匆忙忙,連忙拉住我,“那麽大的雨,你要去哪裏?”
    我一甩手,隨口應付了一句就出了門,“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隨手攔下一輛車就去了地鐵站。
    半路,一個人影從我視線裏閃過,我急忙叫住司機,“停一下。”
    司機的反應很快,立馬就停了車,雨很大,路上除了沒有行人,也沒有幾輛車,我下車撐開傘,“夏寒希?”我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夏寒希,所以隻是抱著試一試的心理。
    那人突然轉頭,然後看著我,我也清楚的看到,夏寒希濕了的身體還有頭發,還有就是……他受傷的手臂。
    我撐著傘走到他麵前,然後為他撐起一把傘,“你……怎麽了?”
    夏寒希沒有說話。隻是捂著手臂上的傷口朝著我之前坐的那輛車走過去,我還站在原地發呆,他突然吼了一句,“愣著幹嘛?還不快過來。”
    夏寒希讓司機去了他住的酒店,然後還問司機要了衛生紙,他手上的血,蹭在我的衣服上,我沒有覺得有多髒,但是心裏卻不好受。
    到了酒店。他下了車,也把我拉下車,而我卻隻是站在原地看他走遠,我本想等他進去了我就回去,而他肯定會找人幫他處理傷口,也就沒了我的事,卻不料他突然轉頭,“過來啊,難道你想看著我死嗎?”
    到了房間,我楞在一邊,夏寒希脫了所有衣服,第一眼,我是看到他的傷,然後是身體……身材……不錯。
    “齊洛城,過來。”
    夏寒希第一次說話那麽嚴肅,也是第一次使喚我,我也沒有反抗,很聽話的過去了。
    不知道夏寒希是什麽時候開了空調,房間裏的溫度也在慢慢的上升。
    “怎麽了?”
    夏寒希甩給我一瓶藥水,然後看著自己的傷口,“倒上去。”
    我有些猶豫,我知道藥水是殺菌,可是倒上去,不會很痛嗎?
    “快點。”
    我慢慢的擰開蓋子,然後淋在夏寒希的手臂上,看到夏寒希痛苦的表情時,我感覺自己像個壞人,在折磨受傷的人。
    倒完藥水,夏寒希又丟給我一個卷著的紗布,“包好。”
    因為之前的魯莽我也長了記性,包紗布時,我很小心,可是房間裏的溫度卻讓我有些崩潰。
    我抬頭,卻看到夏寒希正盯著我看,但是我卻沒有任何反應,也直直的盯著他看。
    夏寒希的臉,一點點的靠近我的臉,我像是被誘惑了一般,隻是靜靜的等待接下來發生的事,夏寒希的手扶住我的臉,然後臉直到靠近到吻在一起才沒有接著前進。
    清醒的時候的吻,感覺好奇怪。
    夏寒希手上那些還沒纏好的紗布,突然散落在地上,他並不在意,而是加深了這一個吻,這一個長吻,我竟有些主動。
    夏寒希突然在我耳邊細語,“再做下去你不會後悔嗎?”
    我一愣,然後使勁的推開他,使勁的擦了擦嘴。
    夏寒希的臉上,沒有任何笑容,他隻是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雨,手上的血一直在流他也不管,就這樣看著窗外,思考著一些事。
    “我回去了。”我起身,準備離開,夏寒希的手,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再坐一會兒,就一會兒。”
    我沒有坐下,但也沒離開,夏寒希的手一直沒有鬆開我的手,而我也沒有說什麽,因為我猜不到夏寒希的心裏在想什麽。
    “齊洛城。”
    “嗯?”
    “我想了解你。”
    “齊洛城,男,21歲,雙魚座。”
    “不是這些,我想了解你的一切。”
    “獨立長大,母親早逝,被保姆帶大,這些算嗎?”
    “你有喜歡的人嗎?”
    我搖頭,“沒有。”
    “那你對我為什麽沒有感覺?”
    “我不知道。”房間裏……真的好熱。
    “我在你眼裏,到底是怎樣的人?變態?死纏爛打?死纏爛打的變態?”
    “不是。”
    “你喜歡什麽類型的人?”
    “不知道。”夏寒希問的問題,都是我不曾想過的。
    “難道你喜歡霸王硬上弓?”
    “什麽?”夏寒希是個奇怪的男人,我完全猜不透的男人。
    “要不要試試?”
    當我還沒反應過來時就被夏寒希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夏寒希,你要幹什麽?”
    “你說呢?”
    夏寒希的臉上還是沒有表情,讓我有些害怕,“夏寒希,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殺了你。”
    “你願殺,那你盡管來。”
    夏寒希的身體,慢慢的靠近,“夏寒希,你不能這樣,我們都是男人。”
    “齊洛城,對不起。”一個吻落在我的額頭,接著就是一滴淚水,我不明白,夏寒希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要在做錯事時跟我道歉,既然要道歉,為什麽不停止?
    “夏寒希,你這樣我會恨你的。夏……夏寒希……住手……”
    房間裏,彌漫著曖昧的味道,而曖昧之間,血腥味占據了一半。
    纏綿之間,除了血就是恨,還有愛與淚。
    第二天,還在夢裏的我隱約感覺到,有吻落在我的眉間,然後就是那句再見。
    醒來時,夏寒希已經不在,房間裏也變得空蕩蕩的,白色的床單上,還殘留著昨晚纏綿後的痕跡,讓人惡心。
    夏寒希走了,隻剩下空蕩蕩的房間,客服敲門,說是房間已經退了,下午倆點之前就得離開這裏,我的心裏,從來沒有那麽心酸過,夏寒希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我不但失了身,還被耍了。
    當淚水滑落時,我發誓要殺了夏寒希。
    我問了所有有可能的人,他們告訴我,夏寒希去了很遠的地方,他們也不知道是哪兒,我抱著梁小初哭了一個下午,北淩徹隻是在一旁看著,梁小初問我,發生了什麽?我隻是搖頭,這種事情。我不想說。不想提起,不想回憶。
    我努力的安慰自己,這隻是夢,夢醒了一切就過了,夢醒了我還是我,我不認識那個夏寒希,也沒和他發生過什麽,我還是那個我。
    我試著去笑,但是每次的笑都被網友評論說是好假。
    很多人問我,為什麽感覺我那麽難過,我開玩笑說那是我故意的。
    齊諾諾不知道我為什麽不開心,每天還是會用那些無聊的笑話來逗我,我總是安慰她說我沒事,然後安慰我自己,我沒事,隻是被一個人渣睡了而已,可是……真的隻是……睡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