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記憶裏的跑馬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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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我選擇沉默,夏寒希還是隻會看著窗外,出來那麽久,不知道齊木有沒有擔心,齊諾諾有沒有想我。
    打了個哈切後,我靠在車窗邊,然後閉上眼睛睡覺。
    車子突然停了一下,我的整個人都往前傾,夏寒希突然伸出手,橫在我腰間,他的手強壯有力,讓人感覺到很安全,這樣一來,雖然沒受什麽大傷,但還是磕到了頭。
    我坐好,推開了夏寒希的手,他隻是皺眉,什麽都沒說,我閉上眼睛,繼續靠著車窗。
    不知過了多久,我依稀感覺到有隻手伸了過來,不知是傻還是蠢,我竟然忘了還在車裏,直接站了起來,“砰”我的頭使勁的撞在車頂,然後整個人又被撞回了原位。
    “怎麽樣了?很痛吧?”夏寒希伸手過來似乎是想看傷勢,我開了車門,捂著揉著頭上的包下車了,不想理他。
    才剛剛下車,連周圍的環境都還來不及看,就來了倆個人,我被那倆個人抓住,夏寒希隻是看我,然後回到車裏,他要走了?
    “夏寒希……你到底要幹嘛?”車子慢慢的啟動,然後慢慢的遠去……我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那倆個人帶我去了一個房間,房間裏還是白色的床,白色的窗簾,白色的家具,任何的一切都是單調的白色。
    我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世界,這裏是五樓,靠著窗戶也可以把所有風景收進眼底。
    這裏是哪裏?夏寒希又去了哪裏?我會被怎樣?我有好多問題,卻不知道該問誰。
    我隻能等,等到有人來,或者自己去弄明白。
    門開了,一個人站在門外,然後站到一邊,像是在給別人讓路,後麵出現的人,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人,白樺。
    見到白樺,我很高興,他進來後,那人退出房間。還關好了門。
    “白樺。”我向他走去,他的表情很冷,甚至不給我一絲回應,感覺到情況不妙,我立馬又退了回去。
    白樺的腳步並沒有停下,一直往我的方向走來,他每走一步,我就後退倆步,直到退到牆角無路可退,“白樺,你怎麽了?”
    白樺那雙深藍色的美麗眼睛,從我身上的每一處掃過,最後落在我的胸口,他的腳步,似乎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白樺,你……”站在我麵前的白樺,使勁的掐著我的下巴,抬起我的頭,另一個手緊緊的抓住我的倆隻手,當他的唇落在我的脖子上時,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排斥,包括我自己。“白樺,住手,你怎麽了?”
    白樺抱起我,把我扔到床上,我知道,事情不妙,白樺是什麽時候和夏寒希扯上關係的?倆人合夥來折磨我嗎?夏寒希這一次又是給顆糖打一巴掌嗎?
    事情變成了這樣,我曾經的保守還有什麽用?一年多的時間,我從不讓白樺碰我,為的是什麽?
    不管我怎麽勸,不管我的眼淚流多少,白樺都是一副冷淡的樣子,好像並沒有什麽感覺。
    白樺對我隻是折磨,不會留情,甚至不會多一絲的停留,無論我有多難受,或者有多痛,他都不會管。
    房間裏的味道,惡心的讓我想吐,我衝進衛生間,吐的一塌糊塗。浴室裏,有個很大的浴缸,我坐在裏麵,放了很冰的水,水一點點的上升,直到滿了我都沒再去管。
    水下的天花板,真的是藍的,不能呼吸的感覺並不難受,相反卻很舒服,這是因為什麽?
    過了一會兒,一隻手突然伸進水裏,把我拎了起來,我一個一米八個子的男人,他輕而易舉就拎起來了。
    我看著白樺,因為在水裏一直睜眼而變紅的眼睛有些恐怖,“滾開。”
    “想死是嗎?”白樺突然一揮手,我的頭就重重的撞在了牆上。
    我隻是靜靜地看著白樺,頭頂似乎有什麽流了下來,我也不去管。有點痛,卻比不過心痛。
    白樺走了以後,我坐在地上發呆,直到發呆到深夜,頭上的血已經不流了,手上的傷還有些痛,至於有沒有流血,我不知道。
    白樺晚上來了,我像是專供給他發泄欲望的工具,他除了折磨我還是折磨我,沒有留戀,不做停留。
    身體在慢慢的被掏空,除了痛苦還是痛苦,可是我卻什麽都不能做,隻能忍受。
    “白樺,你到底怎麽了?”白樺變得好恐怖,曾經明明是一個溫柔的男人,白樺和夏寒希都變了,每次一想到這裏我的心就會莫名的痛。
    沒有愛情,隻有身體的利益,這一輩子,會不會都是這樣度過?被夏寒希折磨後又丟給白樺,不,不是被夏寒希折磨,而是被他的手下。
    而在白樺這裏待了一個星期,夏寒希都沒有來看過我,也許他真的是玩膩了吧。
    白樺的手機,放在床邊的櫃子上,我的心裏,突然出現了一種強烈的想法,然後拿起手機,撥通了齊木的電話。
    “喂,你好,我是齊木。”
    聽到齊木的聲音,我突然變得想哭,忍了那麽久的淚水,幾乎是在一時間傾瀉。為了不讓齊木擔心,我還是努力的壓住哭腔。
    “爸。”
    “洛城,洛城你在哪兒?夏寒希有沒有把你怎樣?”
    “沒事,我很好,夏寒希沒有把我怎樣。”
    “真的嗎?那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們都好想你,諾諾每天吵著要見你呢。”
    “回去啊,可能還要點時間吧,嗬嗬嗬。”笑聲變得好奇怪,是因為什麽?“爸,我有事要說。”
    “什麽事?”
    “謝謝你,遇到你,我真的好開心。”遇到齊木,我才感覺到什麽是父愛,和書裏寫的不同,因為父愛更溫暖。
    “謝什麽?你是我兒子,有什麽好謝的。”
    “爸,我很快就回去,可是最近我要去一個地方旅遊,有點遠,所以要很久。”
    “這樣啊,那你要玩的開心點,有什麽一定要跟我打電話。”
    “嗯,我知道了,對了,南岸有條美食街,那裏的東西都很好吃,我答應過帶諾諾去的,爸,有空你帶她去吧。”
    “嗯。”
    “好了不說了,拜拜。”
    “照顧好自己。”
    “爸……”我突然叫住齊木。
    “嗯?”
    “我愛你。”我快速的掛了電話,然後把手機關機。
    事情……就這樣了吧。五樓……真的很高呢。這讓我想到了梁初景,而我,也會成為第二個梁初景,從五樓跳下去,一切都結束了,不管是痛苦,還是他們帶來的折磨,身體,靈魂,意識,包括人間的留戀,走過的痕跡,留下的眷戀,一切的一切都會結束。
    很抱歉呢,齊木,還沒好好的和你聊過天,抱歉呢,諾諾,還沒帶你去答應好了的南岸美食街,所有的人,都抱歉呢。
    站在五樓的窗邊,我的心裏並不感覺到恐懼,相反,還有一些興奮,因為一切都要結束了,我的世界,也將回歸於零,變得一片空白。
    “齊洛城,你要幹嘛?”白樺站在門口,還是用他那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看我。
    我轉頭,斜眼看著他,然後看了看樓下,就在正下方,一個水池藍悠悠的看起來很美,想活也許很難,但是想死,卻有一萬種方法。
    “齊洛城,你下來。”白樺的聲音很凶,但是除了凶,似乎還有一些別的。
    我轉身麵對著白樺,他的表情已經不再是波瀾不驚,但是我還是看不懂,那是什麽?
    “白樺。”
    “齊洛城,我求你,快下來,你要什麽我都答應你,你別這樣。”
    “白樺,這段時間,我真的很痛苦。”沒有淚水,因為已經絕望,絕望以後,根本就不知道淚水存在的意義,那種東西,根本不能挽回什麽。
    “齊洛城,我……我那樣是因為我愛你。”
    “愛是什麽?互相傷害?還是以身體作為前提。”我笑了,“白樺,我有喜歡的人,我不喜歡你。”
    “齊洛城,你下來好不好,有什麽我們好好說。”
    “晚了。”
    “我放你走,你別跳。”
    “白樺,再見。”我們隻是在錯的時間遇見了而已。
    “齊洛城……”
    我張開雙手。慢慢的向後倒去,白樺的表情變得很扭曲,甚至是恐懼,“終於看到你別的表情了。”
    人的下降速度很快,但是在我眼裏卻很漫長,水的阻力像是要壓碎我的心髒,水池很深,很深很深,像是沒有底,一直通往地獄的深淵。有好多話,還沒說,夏寒希,還想見一麵,但是這些,都已經變成了不可能……
    “哥哥,你怎麽了?”好遠的地方,有齊諾諾的哭聲。
    “白樺,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夏寒希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生氣。
    可是這些,離我都好遠好遠,看不到摸不著。世界……好像真的慢慢變白了。
    原來,一個人結束生命就是這樣的感覺嗎?白色的空間裏,回憶像是跑馬燈從我麵前一幅幅的掠過,從出生睜眼,到最後一刻的閉眼,回憶裏,夏寒希像個跟屁蟲跟在我身後,齊諾諾拉著我一個勁的撒嬌讓我帶她出去玩,齊木每一個開門都會有一句: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