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不能把老公便宜給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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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寶被李媽帶到別處玩去,客廳裏,滕老爺子坐在沙發上,而孫子孫媳婦坐在了正對麵。
兩人神情凝重,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其實這都是滕老爺子心虛,自以為罷了。
紀安安先是詢問他的身體。
“爺爺,您現在身體沒有問題了?”
滕老爺子扯著笑,十分心虛,“嗯,沒問題,就是血壓有點高,其他都很正常。”
不言而喻,之前都是在裝病呢。
滕奕揚不敢看媳婦現在是什麽臉色,無奈道,“那在醫院裏,你是聯合醫生騙我們的?”
都到這份上了,在掙紮已然沒用了。
滕老爺子老實交代道,“那家醫院是我一個老友開的,也就是那位老醫生,我讓他們配合演一場戲。”
滕奕揚揉著眉心,“合著我們白擔心著急一場了?爺爺,您都這麽大了,還跟我們小輩鬧著玩啊?”
他話一落,旁邊的人就扯了扯他的衣角,讓他別亂說話。
滕老爺子方才還覺得對不住,現在一聽這臭小子的話,火氣就上來了,“要不是你傷透了安安的心,又保不住我這可愛又孝順的孫媳婦,我哪裏會幹著急,想出這樣的辦法?你以為老頭子拉下臉讓人配合演戲很光榮啊?老頭子我也是要麵子的!”
這話一出,讓在場的兩人都呆愣住了。
鵝軟石道上,紀安安扶著滕老爺子慢慢走著。
雖然剛才發了一通火,但是對那臭小子,麵對著孫媳婦,滕老爺子是滿滿的歉意。
“安安,爺爺病急亂投醫,想出了這樣的昏招,你要怪就怪爺爺。”
“爺爺——”
滕老爺子拍了拍她的手背,幽幽歎了口氣,“我實在是舍不得你,人活一輩子,就這點念想,想著老了,兒孫滿堂,不求利祿。若是就這麽放你走了,恐怕老頭子剩下的這一點時間,再也難見到你。”
紀安安眼睛酸澀,忍不住道,“爺爺,您怎麽會這麽想?就算我離開了,也常常會回來看您的。”
滕老爺子寬慰一笑,“爺爺知道你懂事,隻是擔心那臭小子,若是老頭子走了,他脾氣臭,不知進退,不懂得珍惜,以後還能有誰真心待他。”
紀安安點頭讚同,確實脾氣壞透了。
說到這裏,滕老爺子釋然道,“安安,爺爺一直以過來人的身份來摻和你們的事,其實現在想想,也挺對不住你的,這次算是爺爺最後一次做的糊塗事,以後真的,不會再幹涉你和臭小子的事。”
紀安安忍不住道,“爺爺,您都是為了我們晚輩好,我能理解的。”
滕老爺子知她心地善良,拍了拍她的肩膀,沒有再接著這個話題往下講。
滕奕揚站在小院子裏眺望著小樹林裏,心情焦躁,同時又忐忑不安。
睡寶跑到他跟前,好奇寶寶的樣子,“粑粑,你心情不好嗎?”
滕奕揚低下頭,揉了揉兒子的頭,“爸爸沒有心情不好。”
“那為什麽粑粑一副快哭了的樣子?”
小孩子不懂得大人的情緒,隻用眼睛直觀感受。
雖然睡寶說得有些誇張,但滕奕揚確實十分沮喪。
“爸爸是擔心你媽咪生氣。”
然後一生氣,他之前做的努力都付諸流水了。
他好不容易憑實力哄回來的人,要是這麽被冤枉一下就走了,那他豈不是比竇娥還冤?
睡寶撅著小嘴,“不怕的粑粑,媽咪很溫柔不會生氣的,如果生氣了,你抱抱她就好了。”
滕奕揚被兒子逗笑,他在他媽咪麵前有特權,可自己在她麵前,連基本人權都沒有,哪裏能這麽容易就哄好她?
還想說什麽,就聽兒子驚喜叫著太爺爺,然後一溜煙向前跑去。
滕奕揚抬頭,就見老爺子一個人走回來,不由往後看。
“別看了,人在林子裏頭。”滕老爺子沒好氣地哼了聲。
滕奕揚眉頭一揚,將兒子交給他,“爺爺,幫我照看下睡寶。”
說完,人就像陣風,朝林子而去。
睡寶拍著小手,激動小碎步,“哇,粑粑跑得好快。”
滕老爺子笑,“要是再不跑快點,他媳婦就不見了。”
“媳婦是啥?”睡寶歪頭不解問。
“等你長大了,也就有了。”
“那我要快快長大!”
紀安安站在蓮池邊,早已經過了花季,池裏隻剩下蓮葉迎風搖動著。
有多少年,沒有好好看一看這裏了。
此時,遠處傳來跑步聲,很快,她身後就多了一個人。
滕奕揚雙手撐著膝蓋,然後直起腰,緩著氣慢慢走向她。
雖然跑得太快有點喘,但他還是急於開口,“安安,爺爺裝病的事情,我發誓,真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也是今天才得知的。”
紀安安轉身,目光平瀾無波。
滕奕揚不怕她生氣,不怕她打他,就怕她這樣的冷靜。
“安安,我真的沒有騙你。”
“真的沒有?”
“沒有。”
聞言,紀安安露出一抹冷笑,“剛才爺爺已經跟我說了,房子修繕的時候,是你前幾天打電話主動提起的,而時間十分巧,正好是我房子沒電的第二天。”
滕奕揚差點忘了這茬,此時百口莫辯,確實是他理虧。
紀安安搖了搖手上的手機,“無話可說了是吧?剛才我給物業打了個電話,他說有個十分好心的業主資助他們整個團隊出國旅遊,這位好心的業主特別巧,也姓滕,時間更巧,也是房子沒電第二天。”
都被發現了。
滕奕揚看著她明亮的眼睛,額頭冒起冷汗。
紀安安冷下臉,眯起眼睛聲使他,“所以房子斷電,不會也是你搞的鬼吧?”
滕奕揚立即否定,“我承認物業和老宅這裏都是我提前打過招呼,但斷電的事,真的跟我沒關係。”
“那你為什麽要騙我?”紀安安很生氣,被人蒙在鼓裏的滋味很不好受。
滕奕揚無奈道,“安安,我做那麽明顯,你還不明白嗎?”
他垂下眼眸,“你一直避著我,我隻能用這樣的方式,讓自己離你近一點。”
“我知道這樣做很不對,但我怕不這麽做,我們的圈子將一點交集都沒有,我無法忍受你離我越來越遠。”
說完,他上前一步,虛虛拉住她的手腕,隻要她稍微一用力就可以掙脫開。
紀安安甩開他的手,向後退了兩步,皺著眉道,“對於你的行為,可以理解不可原諒!”
其實她已經不氣了,但必須要給他個教訓,不然以後就又故技重施。
滕奕揚知道這下玩大發了,再不趕緊滅火,媳婦就保不住了。
他低下頭,握住她的手,“對不起,我錯了。”
“你除了說我說錯了,還會說什麽?”紀安安哼了聲背過身。
他上前環住她的腰,再次低聲下氣道,“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因為滕奕揚是從背後擁住她,所以看不到她的神色。
紀安安在他抱住她,嗓音溫柔,語氣討好地說話時,她的心驀然就軟了。
誰說的,當一個心高氣傲的男人,甘心為一個女人低下頭,大抵是真的愛慘了。
滕奕揚現在哪裏還有心思在意男人的臉麵,他隻知道,媳婦都快要沒了,麵子算個什麽東西。
紀安安扒掉他的手,鼓了鼓腮幫子,眉眼裏透著嬌羞,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
可這舉動落在滕奕揚眼裏,就不是害羞了,而是負氣而走。
滕奕揚徹底心慌了,想上前又不敢。
“你真的不打算要我了嗎?”
紀安安剛走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失落頹喪的聲音。
她回頭,就見他緊抿著唇,頎長的身體僵在那裏,地上的影子也一動不動,像是藏著巨大的悲傷。
可憐的模樣,如同被遺棄的大狗。
滿目難過。
紀安安沒有上前,站在那裏,皺著眉,不高興道,“我什麽時候說不要你了?”
老是胡思亂想,該想的不想,不該想的亂想。
像是久旱逢甘雨。
滕奕揚無神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你原諒我了?不再討厭我了?”
什麽討厭?莫名其妙。
恬靜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但很快就被她壓下去,她嘴硬道,“我可不甘心這麽多年辛辛苦苦,調教出來的老公就這麽便宜別人了。”
說完她臉一熱,轉身就要往宅子走。
然而她剛走兩步,手腕被人握住,整個人被一股力道往旁邊帶去,很快她的後背就貼上樹幹,一睜眼,眼前陰影籠罩下來,就對上那明亮得過分的眼睛。
“你……”
她一開口就被他搶斷了。
可能是剛才動作太急了,他還喘著氣,但語速卻不受影響。
“安安,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小心翼翼地求證,眼底期驥卻越來越甚。
“沒有意思。”紀安安扭了下手臂,剛一動,他握得更牢了。
他眸光深深,“我不信,你不說,今天就休想走出這裏。”
紀安安瞪他,他毫無所動。
敗給他了。
她抿了抿唇,“就是……”
“就是什麽?”他重複著。
非要她說得那麽明白嗎?
紀安安撇開視線,低垂著眼簾道,小聲說道,“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話落,空氣莫名靜了幾秒。
她剛才還有些羞澀,但說完他一點反應也沒有,不由有些生氣。
剛抬頭,就對上他炙熱的目光。
額,她收回剛才的話,這人不是沒有反應,而是反應過度了。
紀安安咽了下口水,“你先放開我。”
滕奕揚沉浸在剛才驚喜中。
字麵上的意思,不就是還認他是她的丈夫嗎?
他雙手捧起她的臉,掩飾不住激動,“安安,我們這是重新開始了嗎?”
“你怎麽這麽笨呢?還要我說幾遍?”
紀安安的手得了自由,羞怯地想要推開他。
然而她話剛說完,唇上一涼,緊接著就熱了起來,很快,她全身的血液都往臉上湧了。
滕奕揚迫不及待闖進她的城池,迫切的,激烈的,想要證明什麽。
剛開始,紀安安還想要推開他,但感覺到他的想法後,她放鬆下身子,雙手抱住他的腰,慢慢回應著他。
在她的手搭在他腰上時,滕奕揚那顆心終於放下去了,在她一回應時,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他將她抵在樹幹上,纏著她,吻著她,不知疲倦的,愛不釋口的。
不知過了多久,紀安安渾身都被他弄得沒了力氣,他一退開,她整個人就滑了下去。
他伸手一撈,就將她抱在懷裏,緊緊的,生怕她跑了似的。
紀安安輕喘著,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不知節製的,要不是她說喘不上氣了,估計他還要繼續下去。
眸如春水,濕漉漉的,眼波流轉,那瞪的一下,媚眼橫生,勾魂攝魄。
滕奕揚忍不住又俯下身。
還來?
紀安安立即偏開頭,那吻就落在了她唇角。
“你就不能……”
“不能。”
她剛出口,就被他啞著聲否決。
滕奕揚抱住她,一手貼著她的後腦勺按進了他胸膛裏,低頭親了親她的頭頂。
“安安,我開心得不知該怎麽好。”他緊緊抱著,愉悅又患得患失著。
之前還擔心著她生氣一走了之,現在人就在懷裏,還原諒了他,一瞬地獄一瞬天堂。
他有些不敢置信。
“傻樣。”紀安安嘟囔著。
很快他就放開她,雙手握住她的肩,傾身目光緊緊與她對視,“我們這是在一起了,對嗎?”
這人真的是高興得傻掉了嗎?
“對對對,笨死了。”紀安安嫌棄著,但說著說著忍不住翹起嘴角。
滕奕揚一把將她抱進懷裏,揚起笑容時,眼底卻有些氤氳,“對,我很笨,所以今後,你要牢牢牽著我的手,不然我笨得走丟了怎麽辦。”
“知道了知道了。”
她剛開口,他就又趁機吻了上來。
欸!
還有完沒完!
溫熱的氣息,炙熱的體溫,她根本就掙脫不開,隻能任由他去。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了下來,圈圈點點的光圈落在了緊密相擁的兩人身上。
男俊女俏,再好的風景都成了陪襯。
從樹林再到花叢邊的躺椅上。
不知又過了多久,兩人才分開。
滕奕揚舍不得放開她,但又怕自己一個衝動,就把她吃掉了,實在是太美味可口了。
但兩人剛和好,他不想自己一開始就嚇到她。
然而領教到他纏人的功力,紀安安現在一點都不想跟他說話,整理著被他揉皺的裙子。
隻是這人,占了那麽久的便宜,還不知足。
紀安安輕呼了一聲,就被他抱在腿上,生怕掉下去,隻能抱住他的脖子。
她身子嬌小,就算是坐在他腿上,也不過到他脖子的地方。
滕奕揚將下巴抵在她的頭上,“安安,我感覺就像是做一場夢,有點不真實。”
紀安安聞言抓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然後擦了擦嘴,睨了他一眼,“疼嗎?還覺得是夢嗎?”
視線落在那兩排牙印上,他想起了她那整齊的貝齒,剛才他才一顆一顆膜拜過。
心一緊,滕奕揚重新看向她,語氣十分欠揍地道,“不疼,你咬這裏試試?”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紀安安發現,從她親口答應和好後,這人就開始往不要臉的路上,一去不複返了。
她捶了兩下他的肩膀,然後想要推開他站起來。
滕奕揚抱得更緊了,聲音溫柔,“不鬧了,陪我坐一會。”
難得他正經了下,紀安安還是很迷戀他的懷抱,帶著青草香氣,幹淨清冽,於是心安地靠著。
就這樣靜靜坐著,感受著彼此的溫度。
氣氛太好了,紀安安差點就閉上眼睡著了。
耳邊忽然傳來他聲音,一字一頓,可以想象他說這話時的嚴肅正色。
“安安,從今天開始,我會好好寵著你,愛著你,再也不會放開你。”
紀安安閉上眼睛,將頭埋在他懷裏,輕輕嗯了一聲。
她相信,經曆過這麽多的風波挫折,他和她,能夠更好地去對待彼此的感情。
睡寶坐在木馬上,前後搖動著。
“太爺爺,粑粑媽咪怎麽去了這麽久還不回來?李奶奶說午飯都要做好啦!”
滕老爺子摸了摸胡子,目光落向樹林裏,“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
如果兩人一言不合,早就出來了。
如果說待了這麽麽久,說不定臭小子還有戲。
爺孫倆沒說多久,林子裏就走出兩個人。
睡寶爬下木馬,就小跑過去。
“粑粑,媽咪!”
咦,媽咪,你的臉怎麽這麽紅?
可能是兩人的關係突然改變,紀安安不知怎麽麵對爺爺和兒子,她輕咳了聲,“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麽要幫忙的。”
剛要離開,發現某人還緊緊牽著她的手,她抬眸瞪了他一下。
滕奕揚接收到媳婦“溫柔”秋波,才依依不舍地鬆開。
待人走後,滕老爺子狐疑,“安安這是怎麽了?”
滕奕揚摸著眉骨笑,“估計是害羞了。”
滕老爺子看他這嘚瑟勁,心裏有了底,往他頭上輕拍了一巴掌。
“爺爺,你無緣無故打我做什麽?”滕奕揚無奈。
“手癢而已,”滕老爺子輕哼一聲後,“別看了,陪我下棋去。”
滕奕揚收回視線,抱起兒子往葡萄藤下的石桌走去,嘴上抱怨道,“我看您是見不得我高興。”
“知道就好。”
滕奕揚:……
紀安安進了宅子,想去廚房幫忙,但被李媽推了出來,她無處可去,就上樓進了房。
她躺在床上,將臉埋進被子裏去。
剛才她的臉太紅了,李媽誤以為她身體不舒服,就把她趕出來。
太羞人了。
閉上眼,腦海裏就浮現在樹林裏的畫麵,臉上剛下去對的溫度又升溫了。
她翻身拍了拍臉頰,試圖降溫。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她看了眼屏幕。
是大哥的!
手機差點就掉下來砸在臉上。
可能是因為今天答應滕奕揚重新在一起,想起之前和大哥信誓旦旦說的那些話,在接起來電話時,聲音有些虛。
“哥。”
“嗯,在哪?”
“我和睡寶現在在滕家老宅,你找我有事嗎?”
聽到那頭傳來翻閱紙張的聲音,“什麽時候回來?”
紀安安咽了下口水,“估計還要過段時間。”
那邊沉默了會,語氣好整以暇地道,“安安,你有什麽要跟我交代的?”
紀安安心裏咯噔了下,大哥這語氣,不會是知道了什麽吧?
可明明是今天發生的事。
她語氣弱弱地問,“大哥,你想知道什麽?”
翻閱的聲音停止,紀安安也屏住了呼吸。
“你跟滕家那小子做鄰居,做著做著就搬人家房子裏去了?”
貝亦恒聲音微低,帶著上位者不怒而威的氣勢,紀安安一直都很怕他,聽到這嚴肅的話,腿都有點抖了。
她連忙解釋,“哥,你都知道了,其實事實是這樣的,房子斷電,我才暫時住他那裏的。”
“貝家還缺一個房子?”
紀安安:……
“說吧,還瞞了什麽事?”
不愧是貝氏掌權人,不用麵對麵,僅通過對方的說話,就揣摩出對方的心理。
紀安安頭皮發麻,這件事現在不說,大哥早晚也會知道的,還不如在一開始的時候,坦白從寬。
“我今天和他說開了,重新在一起了。”
說完她就揪著自己的頭發,內心忐忑地等著大哥的批判。
那邊輕笑了一聲,紀安安突然有點毛骨悚然的錯覺。
“哥——”
“認真的?”
“嗯,感覺他為我改變了很多,對睡寶也很好,想著再嚐試一次。”她艱難講完這段話。
那邊靜了會,大哥的聲音沒有剛才那麽可怕了,但也好不到哪裏去。
“你再一次留在a城時,我就有所預感,看來那臭小子還是有那麽點本事。”
紀安安小心翼翼問,“大哥是同意了嗎?”
“我有說同意嗎?”那邊反問。
“啊,那大哥的意思是?”
貝亦恒輕嗤了一聲,“以著你外公外婆他們護短的性子,再好好想想他們對滕奕揚的看法,那些年沒有好好嗬護我們的小公主,反而傷了你,你覺得貝家的門,他進得了嗎?”
大哥說的都是實話,奕揚想取得外公他們的認可,恐怕比登天還難。
掛上電話後,紀安安頭疼地埋進被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