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是蕭沉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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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沉灝!
是蕭沉灝!!!
這座莊園的跨度很大,從南到北一長條的建築。
主樓坐東向西位於正中央的位置,副樓位於它的左右兩邊,中間由長廊連接。南邊的副樓設有建身樓、遊泳池、花房等等。北邊的副樓有畫室、茶室、棋室等等。花房和畫室是蘇可心打發時間的主要場所,從花房走到畫室也是蘇可心做得最多的運動。
由於南北跨度大,花房和畫室都緊臨馬路——能看見莊園的圍牆,也能看見外麵的馬路。每次從這裏下去的時候,她都會習慣性的往外看看,這個位置是她離外麵最近的角落。
然而,她每次往外看,都看不見什麽,除了雪還是雪,半個人影都沒有。
這次,她再往外麵看,不僅看見了人,還一眼認出那個人——就是蕭沉灝。沒錯,就是蕭沉灝,哪怕穿得嚴嚴實實,裹得跟個棕子似的,她還是能一眼認出他。
不為別的,就為他走路的姿勢、挺拔的背影和她心中的感覺。
是他。
就是他。
他找到了這裏,找到了這裏。
他發現了崔婉桐,懷疑了崔婉桐,追著崔婉桐找到了這裏。
嗨了!
她嗨了!
嗨得全身血液劇烈沸騰……蕭沉灝,蕭沉灝,蕭沉灝……她跳起來,拍打窗戶,激動又興奮的衝著外麵喊:“蕭沉灝,蕭沉灝,蕭沉灝……”然而,喊不出來,一點聲音都沒有。而他也沒有發現這邊的動靜,徑直往前走,往前走,走得離她越遠。
她急了。
急得眼淚打轉,想找工具捅破窗戶,發現沒有工具,還發現這玻璃極厚極厚,用盡全力地拍打也傳不出去半點聲音。而他又走遠許多,路麵有點滑,他還差點滑倒,那姿勢那動作那……蘇可心哭了,哭得淚流滿麵扭頭往下跑,她要去找他,要去追他,他就在牆外,就是他,就是他。
“可心!可心!”然而隻跑出兩步台階,金天城和章銘就從主樓的方向急匆匆的衝過來,崔婉桐說得很嚴重,說她抽筋抽得整個人成一團。跑過來,攔住她,見她滿臉的淚就以為她身體難受:“不難受,不難受,回去躺著躺著。章銘,你快點,看看她到底什麽情況?”
金天城打橫把她抱起,三步並做兩步跳下台階。章銘也是嚇到,能哭成這樣,這得多痛啊?
蘇可心卻是想死,她急得嗷嗷的叫又叫不出聲。用力的推開金天城,掙紮著想下來……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金天城的力氣永遠比她大十倍百倍,把她緊緊收在懷裏。
放開我!
放開我!
蕭沉灝,蕭沉灝……蘇可心急了,朝金天城的胳膊咬過去,她心裏有多恨力氣就有多大。外麵天寒地凍,室內卻有充足的暖氣,金天城隻穿了一件襯衣而已。蘇可心用盡全力的咬他,他當然會痛,也痛的受不了把她放下。
一放下,她又有如離弦的箭朝北門跑去。
金天城被咬出血,顧不得檢查傷口又跑過去追她攔住:“怎麽了?到底怎麽了?”能跑這麽快,肯定不是抽筋。哭成這樣又想跑出去,是怎麽了?
章銘也感覺奇怪,靠近窗戶往外看了看,卻是什麽都沒有看見。
與此同時。
蕭沉灝隻覺心裏憋得慌,隻覺身後有什麽東西在跟著他,他停下腳步往回看了看卻是什麽都沒有看到。圍牆裏麵的房子建的很漂亮,窗戶前空空蕩蕩,連個風鈴都沒有。
那天在報亭和老板聊過之後,蕭沉灝就和張揚等人分頭行動:“一人一個方向,以大學為中學向四周發散。這麽冷的天,這麽凍的地麵,崔婉桐是不可能趕太遠的路來大學附近玩。她很可能就在周邊,你們的手機都拿好,注意充電保持二十四小時的隨時聯係。”
如果找到崔婉桐,如果發現蘇可心,立即打電話通知再以最快的速度報警並配合救援。
四人分頭行動,再交叉行動,以免發生細節的遺漏。
小劉後麵趕過,他聯係崔婉桐。崔婉桐隻回複他三個字“我病了”,之後就再聯係不上。
為了方便傳遞消息,小劉一直跟著蕭沉灝,他們將東南西北的郊區都跑了一個遍,沒有任何發現。今天來到這邊,發現這座莊園不錯,倆人又分頭行動,他沿西向南,蕭沉灝沿北向東,最後在大門匯合。倆人都穿得很厚,臉上除了眉毛在外麵露著,其它地方都被武裝,很難被認出。
這附近偏的見不著什麽人,蕭沉灝逮到一個巡邏的街警問了問莊園的情況。
街警說:“這座私人莊園有點曆史,到現在已經有一百多年,傳有兩代人。但是這裏太偏又冷,兩代莊園主人都不愛回來。這房子就是這樣,越是沒人住就越是爛得快,每年的維修費都能重建一座莊園。所以自前年開始,莊園主人開始對外出租莊園,價錢不菲好在有點名氣,都是慕名而來。怎麽?你想租?”
“想看看。看了那麽多別墅和莊園,就屬這個有特色。”
“這個是挺有特色,必竟是老建築,不過這莊園好像已經租出去了。”
“哦?”
“沒租的時候,很少有人出來,就兩個管家在裏麵住著打理。最近出出入入的車輛還挺多,傭人也時常出來進行采購。如果不是租了,又哪來的這麽多人?”
“租的是什麽人?”
“那就不清楚,我隻是一個街警,隻負責處理事件,還管不到人家的私事。不過你可以按門鈴問問,就算是租了,莊園的管家還住這裏,他要幫忙處理有關莊園方麵的事務。也因為租金價錢不菲,每個租戶都不會租太久,頻繁的更換租戶也需要管家住在這裏。你可以去問問,管家我見過幾次,紳士氣質,很好打交道”
街警抽完蕭沉灝遞的煙又騎著車走了,蕭沉灝沿著牆根一路走到東門與小劉配合:“按鈴問問管家,看看這個租戶是哪裏人?又租了多久?如果能進去,我們就進去看看。這莊園,我覺得古怪。”總感覺剛才有人在後麵盯著他,有人在牽扯他,讓他心裏憋得難受。
小劉按了門鈴,管家很快接通。
英語交流。
十分客氣也十分禮貌,並沒有大戶人家的傲慢之氣:“對不起!租戶的個人信息我們不能對外公布……對不起!因為已經有了租戶,我們就不能再讓外人進來參觀,或者讓外人進來打擾租戶的生活……對不起!暫時還沒有到期,你若想租可以留下電話進行預約,回頭他退了租我會和你聯係……”總結成一句話,租戶是誰不知道,什麽時候到期不知道,還不許外人進去。
蕭沉灝有點小遺憾,悶悶地回到酒店。又好歹是除夕,他沒有過年的心思,他們還是要過。帶他們出去吃喝玩樂,五個大男人在一個沒有春節氣氛的國家裏守著他們的跨年時鍾。
零點鍾聲敲響的時候,蕭沉灝從俱樂部走出來,一個人站在漫漫的冰雪之中默默地抽著香煙……寶貝兒,你們在哪裏?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