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曲折的身世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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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想法,他還未及付諸於行動,就被秋怡濃的一個手勢打住,“這是以後的事情,我們暫且不提。總之我為什麽答應,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你隻關去祈禱,這個交易能做成。還有,為了這個交易順利做下去,你得保證,不能把我的秘密說出去。”
秋怡濃口中的秘密,自然是她那曲折的身世之謎。
今天,柳家先祖留下的法陣出了故障,所以她才會被誤認為是血脈極純的後人。
可她自己心裏清楚,她和柳家一點點關係都沒有。
所以,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必須永遠閉嘴。
要麽去死,要麽發誓永遠不會說出秘密。
想笑肅死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也隻能用計讓對方對此事絕口不提。
這也是她為何會答應方才那個交易的原因。
誰說人這輩子必須言而有信的?
就算是男子漢大丈夫,也未必有幾人能做到,何況她一個小女子?
笑肅聽了秋怡濃的話後,愕然了許久,才是搖頭苦笑,“難道你還不明白,以我對你的心,我怎麽可能去說那件事情。”
“得不到一個人,毀了,也未嚐不可。”
秋怡濃給出了一個略顯駭人聽聞的結論。
笑肅又是半晌的沉默,而後笑了,“你倒是給我提了個醒。你說的對,得不到也可以毀了。既然如此,我也就小人一次。柳家祖地即將開啟,那是百年一次的盛事。每百年柳家祖地開啟,這三千世界中的各大家族與勢力,都會付出極大的代價,獲得一個踏足柳家祖地的機會。因為傳聞,柳家祖地中有柳家先祖的傳承,更有無盡寶藏。傳聞,柳家祖地的底蘊,抵得過這三千世界中的所有家族。”
“當然,這些都是傳聞。因為在過去的千年裏,從來沒有一個人活著,帶著寶藏或是傳承走出柳家祖地。沒有人知道原因,但三千世界的各大家族與勢力,都相信柳家祖地擁有著十分值得他們付出無盡代價的寶藏。”
過往的一切,已足夠說明柳家祖地的價值。
若非價值極高,又怎會需要連性命都賭上,才能獲得祖地中的東西。
這是一場賭贏,便會舉世無敵;賭輸,就隕落當場的賭局。
舉世無敵麵前,連性命都顯得渺小。
這便是人性。
哪怕是笑肅,身為笑家少主,也不例外。
他渴求舉世無敵,但秋怡濃卻不渴求。
“我沒興趣。”
秋怡濃果斷的拒絕著。
笑肅的眼底,閃過了刀鋒般的笑意。
似乎,結局他早已料定一般。
他的笑容中充滿了篤定,而後又多了幾許的狠色,“秋怡濃,柳家祖地開啟之日,你會求我與你同行,保護你的。因為隻有我,才能夠護你周全,保你從柳家祖地活著出來。”
“我不會進柳家祖地的。”
秋怡濃在強調,雖然今時今日,她比任何時候,都需要修為的突飛猛進。
但她卻始終不是一個為了修為精進,就會失去理智的人。
她不會在這種毫無贏麵的事情上做賭注。
她回答的決然至極,笑肅卻不解釋,隻是道:“家師精通占卜之術,此番笑某前來,便是家師授意。家師窺得一絲天機,此次柳家祖地開啟,將會有生機出現。而如何抓住生機之法,家師亦傾囊相告。”
“雖然不知道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但可以肯定你是惜命之人。日後柳家祖地相見,你少不得要求我。”
“笑某說這一次要做卑鄙小人便是如此,若在祖地你對我出言相求,便要在離開祖地後,當中宣布在柳家祖地中,你和我孤男寡女朝夕相處。”
說到後來,笑肅的臉居然有些微微的發燙。
那一抹羞澀的紅,讓他看起來似乎不再是笑家的少主,而是情竇初開的少年人。
這樣扭捏的神色,本不該出現在他的臉上。
似他這種人,早已風月無邊過。
可偏偏那神色是如此的分明。
秋怡濃看到了,她也看懂了,卻依舊是那般不懂的表情,“到時候再說吧,如果真被你說準了,我要進入柳家祖地,還要求你保我性命,我便當眾宣布我們朝夕相處過。”
名聲,並不是秋怡濃不在乎的。
隻是她了解自己的脾氣,說了不會去做的事情,就是不會去做。
笑肅在笑,笑得胸有成竹,似乎已然看到了未來那般。
他並不想壞秋怡濃的名節,那一句秋怡濃親口承認的朝夕相處,不過是為了說給詹青少聽的。
他不喜歡那個男人。
事實上,他也不可能喜歡男人。
隻是對那個優秀至極的男人,他心裏燃不起惺惺相惜之情。
因為當年他娘親的死,詹青少還有他背後的冥宮也要算上一份。
一抹恨色自他的眼底閃過。
秋怡濃敏銳的捕捉到了,卻沒有多問什麽。
因為那殺機實在滔天,秋怡濃還不想因為好奇心,害死自己。
她沉默,笑肅十分大度的一揮手道:“好了,今日你也受驚了,好好休息便是。期待你我柳家祖地中的相逢。”
笑肅走了,秋怡濃微微皺眉。
以她對天羅城的了解,居然不知道柳家還有這樣的秘密。
這隻能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以她昔日的成就與修為,不足以知曉這件事情。
柳家,真是不簡單。
那祖地,也確是神秘莫測。
“壞丫頭,貪心莫動。”
紅發老頭,山河圖器靈不知什麽時候冒了出來,他見秋怡濃失神,就是一聲爆喝。
隨著他的聲音,在秋怡濃的腦海中散開,秋怡濃隻覺得一陣陣的頭疼。
那是十分高深的道法,那一喝是道音,能夠使人神識清明,走出迷茫。
那紅發老頭以為秋怡濃迷了心智,秋怡濃知道,她沒有。
莞爾一笑,她算是解釋的說了一句,“那種地方,我沒興趣。”
“秋兒不愧是我柳家血脈最純之人。”
隨著秋怡濃的話音落下,柳家老祖的聲音傳來。
他踏著虛空而來,出現在了秋怡濃麵前,“秋兒,你有資格踏足柳家祖地,而且你必須去柳家祖地。”
“為什麽?”
秋怡濃不解的問著。
柳家老祖神色凝重至極,“你不去,就會死。過去的千年裏,每一次柳家祖地開啟,都會有當代血脈最純的族人被選中,進入柳家祖地。這千年裏,沒有一人活著走出柳家祖地。期間,也有人畏懼死亡,拒絕進入柳家祖地。可拒絕進入之人,一樣未能逃過死劫。”
“你誤會了,我不是柳家族人,更不可能是血脈最純之人。”
秋怡濃十分平靜的解釋著,眼下,再去隱瞞身世,那就是找死。
柳家老祖搖頭,指了指秋怡濃道:“你左手手腕已然刻下印記,這是柳家先祖意誌所成的印記,你必須進入柳家祖地。否則必死無疑。”
滿眼不信的看向了左手手腕,秋怡濃的心頭猛然一震。
她的修為雖然不算是極高之人,可以她兩世為人的閱曆,有人在她身上留下了印記,她絕不可能毫不知情。
可左手手腕上,那一枚象征著中選的青色印記,在她白皙的腕間隱約浮動著,似挑釁那般告訴著她,她已然中選,她是柳家血脈最純之人。
“這不可能!”
秋怡濃搖頭,“柳家先祖留下的法陣,早已被邪魔控製。這一切不過是邪魔嗜血的陰謀,如何能信?”
“何況……”
秋怡濃想說,她根本就不是柳家族人,可那些話她還未及說出口,就被柳家老祖一個手勢給打斷,“不管是邪魔的陰謀,還是老祖的遴選。我隻知道,在過去的千年裏,從來沒有不進入柳家祖地的中選之人,順利的活下來。”
“過去的千年裏,有三個人拒絕進入柳家祖地。他們都不信命,甚至有柳家曆代家主以極強修為保護,可卻終究是在柳家祖地對外關閉之日,死於非命。現在你是不是柳家族人,都已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進祖地是死路一條,進祖地還有一線生機。”
“三日後,柳家祖地開啟,何去何從,你自己選吧。”
柳家老祖的話並不算多,至少在勸秋怡濃進祖地的事情上,他幾乎沒有多勸一句,隻是說清楚的利弊,一切由秋怡濃來決定。
柳家老祖走了。
秋怡濃的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她能夠切實的感覺到腕間那青色印記中的力量。
那絕非邪魔的力量。
這印記,確實與柳家先祖有關。
隻是,究竟是怎樣一位先祖,竟要每隔百年,遴選一次族中血脈最純淨的族人進入祖地送死。
身為一族先祖,怎會忍心害死後輩。
縱然柳家祖地中凶險萬分,也該是險象環生的試練才對。
秋怡濃輕聲的歎息著,紅發老頭的聲音,也在她腦海中轟然傳來,“那印記我沒有辦法。”
“看來,也隻能踏足一次柳家祖地了。我還有仇怨未了,還有大恩未報。我不信天意如此,定要我死在柳家祖地之中。”
秋怡濃在歎息,眼底盡是決然之色。
她不會將自己的命運,賭在別人身上。
哪怕知道柳家祖地一行,已是勢在必得,他也沒有去找笑肅,隻是一個人在狂風居中閉關,鞏固體內修為。
三日如流水,轉瞬即逝。
三日後的清早,秋怡濃來到了柳家祖地外,與來自各宗們家族的人,一起等待著柳家祖地的開啟。
笑肅,不愧是笑家少主。
他的排場,都比其他人要將就不少。
九龍飛舞的青銅戰車,配上雪獅拉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彰顯著帝王的霸氣。
坐在青銅戰車上,他微笑著看向了秋怡濃,向她發出了橄欖枝,“上了我的車,就是我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