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五日期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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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傷勢如何?”奚瑾萱根本不在乎明皇墓的寶藏,盯著祁樓冰冷著聲音問道。
    “修養小半月,應該便能好徹底。”祁樓難得的遲疑了一下,然後恭聲的回答道。
    “你今晚便與楚棋回去。”奚瑾萱眸中的冰寒並沒有減少,語氣威嚴的命令道。
    “王府這裏還不能保證安全,不如讓楚棋先回去。”祁樓抬頭,對著奚瑾萱恭聲的請求道。幽州這邊,因為有岑千葉與知天閣的勢力在,夙夜宮在這裏的布置並不多,祁樓更希望在這裏守護著奚瑾萱。
    “不必。”奚瑾萱毫不猶豫的打斷了祁樓還想說的話,直接道:“你二人今晚就走。”
    “是!”祁樓低頭應道。
    “給你五日時間,本宮主這次要見到楊行天的人頭。”奚瑾萱淡漠的麵上帶著黑暗的殺意,對著祁樓緩聲吩咐道。
    “宮主放心!”祁樓單膝跪地,沉聲應道。
    “消息是怎麽泄露的。”奚瑾萱抬手讓祁樓起身,問起了消息泄露的事情。依照沈鈺的精明與嚴密,還有佰城強大的情報網,怎麽會被外人得到沈鈺他們出行的線路?
    “消息是江湖上幾個大的門派和皇宮的人合作,一起查出來的。”祁樓沉聲的說道,這些竟然都查的一清二楚了。
    “你帶著夜堂,楚棋的幽堂,將參與此事的門派洗去一半。”奚瑾萱嘴角帶著徹骨的寒意,與不容侵犯的冷傲之意,對著祁樓無情的吩咐道。
    “屬下明白!”祁樓同樣冷酷的心劇烈跳動之下,重重的回應道。那幾個大的門派,都是江湖一流大派,全部血洗半派,整個江湖上勢力都要重新洗一次牌了。宮主這次是真的動了怒意與殺意。
    “還有皇上的人馬,”奚瑾萱再次冷淡的出聲,“既然皇上如此向參與江湖之事,就讓皇上好好見識一下什麽是江湖吧。”
    “屬下明白。”祁樓露出一個有些嗜血,蠢蠢欲動的表情。皇上的人馬,這些年來肆無忌憚的在江湖上安插著勢力,他早就想去大殺一通了。夜堂,就是夙夜宮最大的殺器,作為夜堂堂主的祁樓,本就是弑殺之人。
    “東冥宮那邊最近什麽動向?”奚瑾萱想到之前被祁樓殺掉的東冥宮三門主石海,如此重要一個門主被殺,東冥宮不會善罷甘休,更不會忍下這口氣。
    “聽說封南煌很是震怒。”祁樓冷酷的臉上滿是冷笑與不屑,
    “不過上次在我玉龍國吃了敗仗,損失了不少人馬,雲騰國太子也趁著封南煌不再之時,擴大了不少勢力。所以封南煌現在忙於爭搶皇位,顧不上石海的事情。”祁樓對於遠在雲騰國的東冥宮的事情也是知道的很是詳細。夙夜宮中,若說佰城是第一個知道各路消息之人,那祁樓就一定是第二個人。
    “先放過東冥宮。”奚瑾萱神情淡漠。看奚瑾萱的意思,是要騰出手來後,再殺一遍東冥宮啊。
    “退下吧,即刻回宮。”奚瑾萱清冷的眸子看向祁樓,淡聲吩咐道。
    “是,屬下告退!”祁樓沉聲應道,邁著堅毅冷冽的步伐退了下去。
    奚瑾萱在書房中坐了少許,突然淡聲開口道:“隱一。”
    “參見王妃。”隱一的身影悄然從暗處出現,半跪在奚瑾萱麵前。
    “與知天閣的通信,是由你的隱衛負責?”奚瑾萱看著隱衛的首領,目光仍舊帶著強大的冰寒與壓迫。
    “回王妃,是!”隱一毫不猶豫,直接的應道。
    “盯緊知天閣那邊,有什麽問題及時回報,明皇墓的寶藏不容有失。”奚瑾萱淡聲吩咐道。江湖上所有的目光都在明皇墓寶藏上,奚瑾萱擔心知天閣那邊出意外。
    “王妃放心,屬下聽令!”隱一陰鶩的雙目中滿是肅然與凝重。江湖上發生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
    “王妃,夙夜宮若是需要支持,請王妃盡管吩咐。”隱一在心中猶豫片刻,還是抬頭,對著奚瑾萱恭聲又誠懇的道。他們是在心中真正的臣服與奚瑾萱這位王妃。
    “退下吧。”奚瑾萱擺擺手。夙夜宮,從不需要幫助。
    “是。”隱一低下頭,再次消失了身影。
    奚瑾萱出了書房,淡漠的走在回房的走廊上。
    夜色已將當空,這個有些陌生的千王府,秋夜的風有些涼。奚瑾萱慢慢停步,抬頭望向了天上那輪皎潔的,散發著涼意的彎月。
    “在看什麽?”岑千葉溫潤醇厚帶著磁性的嗓音在奚瑾萱身旁響起。
    奚瑾萱偏頭便見到岑千葉傲然挺拔的身影,俊美的熟悉容顏上帶著溫暖的笑意,黑眸認真的看著自己。
    “回去吧。”奚瑾萱對著岑千葉露出淡淡的笑意,她聽到了岑千葉走過來的腳步聲。
    “好。”高貴的千王爺左手提著一盞燈,右手抬起將一件雪白的披風搭在奚瑾萱身上,幽邃的黑眸在月色下神采奕奕,將奚瑾萱的小手握在自己手心,嗬嗬笑道:“我都困了。”
    奚瑾萱無奈的笑笑,心中卻添了幾分溫情。岑千葉偏頭也對著奚瑾萱笑,他喜歡讓奚瑾萱露出笑容。
    千王府的夜色似乎又帶上了點暖意。岑千葉修長有力的手臂,攬住奚瑾萱纖細聖潔的腰肢,安心的熟睡著。奚瑾萱睡得也很是安靜。
    祁樓此時卻到了楚棋房中,穀遊剛從這裏告退。
    “你說什麽,沈鈺受傷了?”楚棋本來邪笑著靠在窗沿上看著夜色,聽到祁樓的話語,一個閃步便到了祁樓麵前,桃花眼中沒有了笑意,隻有殺意。
    “嗯。”祁樓冷酷著臉肯定的回了一句。
    “怎麽回事?”楚棋神情帶著認真,他就知道祁樓半夜來找他,肯定沒有小事。
    祁樓將沈鈺遇襲的事情簡略的與楚棋說了一遍,同時告知了楚棋宮主的安排。
    “江湖確實該清洗一遍了。”楚棋邪異的桃花眼中滿是玩笑的說著讓人發寒的話語。
    “我需要借用你的幽堂。”祁樓冷酷著臉點頭,同時看著祁樓說道。
    “可以。”楚棋麵上恢複邪笑,“我的幽堂會好好送他們一程的。”
    “這也不是不可以。”楚棋迎上麵色認真的祁樓,微微有些失笑道:“可是穀遊對於宮主的病情了解不多,一時半會,應該找不出突破口。”
    祁樓再次沉默,這裏祁樓麵上冷酷之色更深了。
    “先走吧,去治好沈鈺,我便盡快回來。”楚棋上前拍拍祁樓堅硬的肩膀,樂觀的笑道。腳步輕點,化作一道模糊的淡影,消失了身影。
    祁樓冷酷無情的眸子望向奚瑾萱所在的方向,眸子中不加掩藏的露出了複雜的感情。沉默著消失了身影。
    清晨時分,穀遊很早的就起了床,準備去晨讀醫術。他是他從小便被其師傅醫聖南墨教導出的習慣。
    穀遊用清水簡單洗漱完畢,一身束帶白色錦袍,神情清爽,正氣的眉目中帶著這幾日少有的舒爽神情。
    穀遊在房中書架上挑選了一本厚重泛黃的醫術後,便踱步走到了窗邊,目光卻突然掃到窗邊放著一封信。
    穀遊心中疑惑,伸手拿過了信件,上麵寫著‘穀遊啟。’
    “給我的?”穀遊書生樣的俊秀臉龐上帶著莫名的好奇,難道是師傅知道自己在這裏給自己寫的信?
    穀遊臉上顯出笑意,放下醫術,快速的拆開了信件。
    信,是楚棋昨夜離去時匆匆寫的,消無聲息的放在了穀遊窗邊,便瀟灑的走了。
    信件上說的自然是楚棋要暫時離去一段時間,辦一些重要的事情,至於是什麽事根本沒有提及。叮囑穀遊細心照看著千王與王妃的病情,在他不在的時候,盡可能查找一些於奚瑾萱病情有關的病例。
    穀遊正氣臉上的舒爽表情漸漸退去,將信件合上,心中莫名有種不知從何起的怒意。楚棋竟然就這樣偷偷的走了!連親自向自己道一個別都沒有!
    ‘我為什麽要他道別?’穀遊深深呼吸一口秋天清晨的涼意,壓下心中奇怪的怒意。拿起手中醫術,讓自己開始自己今天的早讀。不過,醫術有沒有看進去,旁人就不得而知了。
    岑千葉與奚瑾萱那邊也在青樺等人的伺候洗漱完畢,派了施哲來請穀遊過去用膳。穀遊笑嗬嗬的去了,用過早膳,便分別給岑千葉與奚瑾萱把了脈,並沒有什麽異常的表現。
    岑千葉因為身體的緣故,奚瑾萱禁止他外出,所以岑千葉便隻能在千王府中四處轉悠著,欣賞這個屬於他但是又是完全陌生的王府風景了。
    不過岑千葉也沒有什麽不快的感覺,反而很是愜意,隻要可以握著奚瑾萱的手,不管是看哪裏的風景,對他來說,都是最精彩的。
    千王回到幽州,在幽州本來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但是因為岑千葉的特殊情況,今年的幽州卻很是安靜,知道千王爺帶著千王妃回來的除了林乾等幾個親信,消息幾乎沒有泄露出去。
    岑千葉每日裏拉著奚瑾萱,晚上攔著奚瑾萱入睡,悠然的過著難得的什麽都不用操心,遠離勾心鬥角,遠離權謀的日子。唯一的不好便是每日裏,穀遊都會讓他喝許多苦味特濃重的草藥湯,但是隨著奚瑾萱親自喂他服藥以後,這點不好對岑千葉來說,便又變成了福利。
    穀遊在王府中也總是笑嗬嗬的,忙的不亦樂乎。給岑千葉,給奚瑾萱看病,找藥方,日子過得也很是充實的樣子。
    但是林乾,沈闊那一批幽州的高級官員,心情就沒有這麽放鬆了,每日都要來王府參拜岑千葉與奚瑾萱一次。焦急的等待著他們的千王爺恢複過來,作為他們的主心骨,安排幽州往後的大把事務與發展。
    楚棋與祁樓走後,又過去了三日時間。夙夜宮那邊傳來了沈鈺的親筆信,向奚瑾萱恭敬的報了平安。信上說沈鈺的病情已經完全被楚棋控製住了,接下來隻需靜養十天半個月的,便能恢複如初。夙夜宮在明皇墓寶藏的轉移上,又逐步進入了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