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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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樓與楚棋,佰城,也準備好了在江湖上開始新的一場,席卷大半個武林的腥風血雨。
相比與看似平靜的幽州,洛城中現在已經是暗潮湧動,就連普通老百姓都能看出氣氛的不對。
雄偉肅穆的牧府,牧野因為上次參加皇上大婚歸來晚了,這幾日都被其父親牧天禁了足。
牧府書房,傳承牧家一貫的軍事硬挺風格,布置擺設也很是威嚴簡單。書房中除了書籍以外,作為裝飾品的,便都是各式各樣的武器。
寬大的書桌前,牧野一身墨綠錦袍,身形挺直,眉目俊朗剛毅,黑眸中帶著認真之色,沉穩的翻看著手中的兵書。
牧天麵色嚴肅,腳步有力的走了進來。牧野抬頭看了一眼牧天臉上一貫有著的嚴肅麵孔,笑哈哈的起了身道:“父親,您今日怎麽有空來看我?”
牧天這幾日不僅是禁了牧野的足,還禁止他見任何不相關的人,所以別看牧野麵色沉穩,心裏卻是早已經有些按耐不住的想出去騎著他的‘狂風’瀟灑了。
牧天眼神嚴肅的瞪了笑哈哈的牧野一眼,抬步走到了牧野身邊,在牧野不解的眼神中,從袖中取出一封信件,丟給牧野,語氣低沉的道:“剛從邊界傳來的信件,你自己看看。”
牧野接過信件,聽到牧天說出‘邊界’兩個字時,瞬間收起了臉上的嬉笑,眉目凝重的拆來了信件。
信件是從駐守火離國與玉龍國邊界處的軍隊傳來的。火離國是比鄰玉龍國東部的一個中型國家,環境惡劣,資源貧乏,對物產豐富,富饒美麗的玉龍國一直虎視眈眈。
火離國因為環境惡劣,國內資源不能滿足國民,總是靠進攻周圍國家獲取資源,所以整個民風很是彪悍,火離國的軍隊,更是凶悍異常,讓玉龍國很是頭疼。
而鎮守在玉龍國與火離國邊線的,便是由玉龍國第一鎮國大將軍,賈恒帶領的雄軍。
這幾年來,因為有賈恒坐鎮,火離國在玉龍國這裏一直沒有得到什麽便宜,兩國的軍隊雖然大小戰爭不斷,但是總的來說,並沒有誰占到大的勝利,也算是相安無事。
如今牧天突然神情嚴肅的拿出來自那邊的信件,看來是僵持多年的局勢,有變了!
牧野神情肅然的將信件看完,合上信件後,麵色變得比之前更為嚴肅,抬頭與牧天對視一眼,父子兩人眼中都是凝重之色。
牧野沒有猜錯,東邊玉龍國與火離國的戰線果然出了意外。鎮守邊線的賈恒老將軍,前段時間受了重傷!
賈恒一受傷,邊線那邊就像是一群飛鳥,失去了領頭的頭鳥,亂作一團。主要是賈恒在那邊運作時間太久,已經是所有將士的精神領袖。賈恒出了意外,軍心瞬間就不穩了,這可是大忌!
“賈老將軍怎麽會受傷?”牧野粗獷的大手將信件狠狠攥成一團,俊朗剛毅的麵孔上帶著疑惑與怒意。
“火離國這次是來勢洶洶!”牧天在牧野麵前坐下,銳利的眼中滿是陰沉,“火離國自從三年前大軍壓來,被賈恒將軍成功擋下後,便一直暗暗籌備著力量,現在,終於來了!”
“領兵的是火離國哪位將軍?”牧野皺眉,雖然牧天這樣說,但是心中仍有些疑惑。火離國的確一直在壯大軍事力量,但賈恒將軍那裏也從來沒有鬆懈過,怎麽會這樣沒有防備的就受傷了?
信件上說的都是簡略的情況,牧野這幾日都沒有與外界聯係,因此隻能向牧天詢問。
“據我打探的消息來報,不是火離國的哪位將軍。”牧天威儀的眉頭皺的極深,看著牧野,眼中大有深意的說道。
“什麽意思?”牧野有些不解自己父親說的話。
“不是火離國的將軍,那是誰?”牧野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覺。
“帶兵的人,是火離國太子,慕天嚴。”牧天盯著自己兒子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
“慕天嚴?”牧野在腦中回想了一下關於這位太子的消息。
“是那個一年前強勢奪得火離國太子之位的那個?”牧野響起了慕天嚴是何許人也。
火離國因為環境的緣故,風格上與玉龍國很是不同,太子之位不是按照嫡長子,或者德行來傳。而是鼓勵各個皇子之間去爭奪,死在太子之位征戰中的皇子不在少數。
可以說,隻有最強大的皇子,才可以取得最終的勝利。而慕天嚴,便是火離國這一輩中最強大的皇子,順利的擊敗其他的皇子,奪得了太子之位。
“沒錯。”很少誇人的牧天也一臉嚴肅的點點頭,“火離國這位太子,在軍事上的才能真的很不一般。”
“父親,你可知道賈恒將軍是怎麽敗的?”牧野目光炯炯的盯著牧天,沉聲問道。
“具體的經過為父打聽到的也不多,皇上已經封鎖了整個消息,防止有心人借此擾亂民心。”
牧天說著,深沉的目光掃了牧野一眼,牧野隻當沒有看到。他知道,牧天所說的有心人,包括王爺。
“為父來告訴你這件事,就是想說賈恒將軍受了傷,皇上應該很快就會派人召見你,派你去邊線穩住局麵。”牧天看著牧野青銅色的麵孔,臉上隻有嚴厲之色。
“我知道,”牧野認真的點點頭,狂野的眼中帶著興奮之意,“孩兒已經做好了準備,去會一會那位火離國太子了。”
“不要輕敵。”牧天看著牧野眼中的火光與戰意,皺眉警告道。心中卻是帶著自豪與驕傲,這才是他牧天的兒子,才是戰場上勝利著該有的眼神。
“我知道。”牧野嘴角勾起壞笑,合上看兵書。他隱約間聽到了牧府管家匆匆跑來的腳步聲了。
“老爺,皇上派人來宣公子即刻入宮了。”牧府管家的腳步聲音很快清晰起來,不到片刻,便氣喘籲籲的出現在書房中,對著牧天與牧野恭聲,恭敬的稟報道。
“去吧。”牧天看向牧野,沉聲說道。
“嗯。”牧野瀟灑不羈的哈哈一笑,起身大步出了書房,朝著前麵走去。挺拔的身影中滿是傲然與戰意。
牧天坐在書房中,看著牧野神采飛揚的背影,眼中帶著笑意。
金黃威嚴的正英殿,兩旁守衛的甲士也是一身肅穆赤金色,裝備精良嚴密的甲胃,莊嚴威嚴的挺直站立兩旁。
王公公領著牧野,匆匆的從台階走上,走過兩旁行禮的將士,先進了正英殿中通報。牧野身形挺直,目不斜視的等候在外。
過了片刻的功夫,正英殿中便走出一個人影。牧野目光一凝,這個走出的人並不是剛剛進去的王公公,而是冷睖月,冷太傅的女兒。
冷睖月一身鵝黃輕紗,身段比之以往更加窈窕,精致絕美的容顏上還是那副溫婉可人的模樣。
冷睖月看到殿外身形筆挺如槍的牧野,臉上帶起笑意,幾步迎了上來,走近牧野跟前,微微屈膝,柔聲的道:“牧將軍。”
“牧野見過月妃。”牧野退後一步,拉開距離,彎下身子恭敬的對著冷睖月行禮道。冷睖月現在已經是品階很高的妃子了。
“牧將軍在這裏稍後片刻,皇上正在喝參湯。”冷睖月看著牧野俊朗堅毅的麵龐,柔柔的笑道。
一陣清風吹過,牧野可以清楚的聞到來自冷睖月身上的淡淡香味。微風同樣帶起的,還有冷睖月的裙邊。如今的冷睖月,比之以前的溫婉,楚楚動人中又添了許多不經意的嫵媚。
難怪會如此得聖寵,進宮短短時間,儼然成了明貴妃的勁敵。牧野對冷睖月的目光有了些不同。看來入了這深宮的女人,都變得不簡單起來。
“多謝明妃提醒。”牧野眼神中帶著絕對的恭敬,目不斜視的看著正英殿前光滑的大理石地磚。
“將軍告辭。”冷睖月掩嘴輕笑,看著這位玉龍國中最有為的俊朗將軍,眼中帶著莫名的神采,語氣溫柔的行禮道。
“月妃慢走。”牧野側身讓道,語氣始終保持著恭敬。
冷睖月微微笑著,啟步慢慢的從牧野身旁走了過去。
牧野再次麵向著大殿門口,麵色肅然的靜靜候著。心中已閃過許多念頭。牧野知道冷睖月受寵,卻沒想到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皇上竟然允許冷睖月進入這正英殿!皇上此舉,冷太傅那邊怎麽想?牧野有些想回去上冷鴻霖那邊探探消息。
“牧將軍久等了,”又過了少許功夫,王公公笑嗬嗬的快步走了出來,對著牧野微微躬身笑道:“皇上宣牧將軍進去覲見。”
“有勞公公。”牧野麵色沉穩的對著王公公微微行禮。
“牧將軍請。”王公公笑容滿麵。
牧野身形挺直,邁著矯健的步伐,跟在王公公身後,走進了這正英殿。
“臣牧野參見皇上!”牧野走進金碧輝煌的大殿中,見到高坐在龍坐上的岑啟契,目光掃到岑啟契手邊的參湯碗,恭聲的跪拜道。
“免禮。”岑啟契威儀尊貴的麵上帶著陰沉,犀利的龍目審視著跪下的牧野,沉聲吩咐道。
“謝皇上。”牧野恭聲的起了身,微微低著頭,等候著岑啟契發話,態度十分恭敬。
“你這幾日都在做什麽?”岑啟契金黃的龍袍散發著強大的威勢。岑啟契對於牧野故意延期歸來的事情,對牧野心中不滿。
“回皇上,”牧野拱手,麵色誠懇,“牧野因未能參加皇上大婚,心中自責萬分。家父也很是生氣,所以罰牧野禁足家中,這幾日便一直在家中沒有外出。”
岑啟契麵無表情的聽著,也沒有做什麽點評,沉聲的接著問道:“那你可知火離國邊境發生之事?”
“家父剛剛告知臣一二,”牧野微微抬頭,望向上方威嚴的皇帝岑啟契,恭聲道:“具體情況臣還不知,還請皇上明示。”
“給他。”岑啟契麵色深沉的向著王公公吩咐道。
“是。”王公公連忙聽令,從一旁取出一卷厚厚的卷軸,雙手交給牧野,恭聲道:“牧將軍,這裏便是邊境上報來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