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薄諶給我媽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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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諶伸手貼上我的後頸將我擁在他的懷裏,我的臉埋在他的胸膛裏,呼吸間全是他冷冽的氣息,“你藏著的事,薄太太,你對我藏著的那些秘密。”
    薄諶認定我一定隱瞞著他一些事。
    但他究竟知道一些什麽?!
    我心裏雖緊張,但卻以沉默敷衍他。
    現在這時候,越說越錯。
    隨後薄諶鬆開我用手摸了摸我的臉頰,問我疼不疼,我搖搖頭正想說不疼,他直接垂下腦袋吻在我的唇瓣,牙齒鋒利,我痛的軟下了身子。
    我記得上次我咬了宋靜霆,薄諶也咬了我,這次我咬了蘇徵,薄諶還是用同樣的方法回敬我。
    他生氣,也會讓我感到痛。
    我從他懷裏掙脫,“神經病。”
    薄諶勾唇,“也就你敢罵我。”
    我愣住,想起按照薄諶現在的身份,能夠罵他的人屈指可數,連他的母親都沒有這份膽量。
    我心虛的笑了笑:“我沒想故意罵你的,隻是一時激動,薄先生,我們可以回家了嗎?”
    薄諶斜我一眼,“我有個合作要談,你先去下麵找洛楚辭玩會等我,待會我們回薄家大院。”
    我疑惑問他,“回薄家大院做什麽?”
    薄諶睥睨的目光望著我,“祁字輩的薄太太,薄家大院是你的家,我們回去還需要理由嗎?”
    “哦,那你去忙吧。”
    薄諶掐滅手中的煙轉身欲要離開。
    我喊住他,“薄諶。”
    他偏頭望著我……
    我輕聲詢問:“你字什麽?”
    “我是祁字輩的,字祁鄞。”
    祁鄞。
    “哦。”
    薄諶離開,我下樓走到洛楚辭那邊,他看見我嘴唇上的傷痕,打趣問:“剛被軍犬咬了?”
    此刻宋岐也在,我沒搭話。
    倒是洛筱筱叮囑洛楚辭道:“哥,要是被諶哥知道你把他比喻成軍犬,他非得把你弄殘。”
    洛楚辭笑的無所謂道:“反正他又不在。”
    洛筱筱白他一眼,我也扔給他一個白眼,在等薄諶的過程中我接到了我媽的電話。
    她又找我要錢。
    我走到一旁拒絕說:“我沒有。”
    我媽笑道:“薄諶有,宋靜霆有!”
    我驚訝問:“你怎麽知道薄諶的?”
    我媽肆無忌憚的威脅我道:“你給不給錢?你不給錢我就讓你身敗名裂,還會捅出你的身世。”
    我冷笑著說:“我上次給你打了錢,還和你斷絕了關係,你憑什麽覺得我現在會受你威脅?”
    “你會給我打錢的,這麽多年你想甩開謝家有用嗎?我告訴你,你如果不給我打錢,我就捅出你親生媽媽是妓女的事,讓你在薄家身敗名裂。”
    我媽真的是無所畏懼,不要臉到了一種無人能敵的境界,她也從沒把我當個人,我內心毫無波瀾的說:“你隨意,江雲女士,我要是給了你錢我就不叫宋念,還有你說我親生母親是妓女的事,你就仗著我不知道我親生父母是誰你就隨意造謠,即使我信你,但哪又如何?是妓女的是她又不是我。”
    我現在沒有精力去在乎那些莫須有的事情,特別是謝家那邊的糟心事,跟我沒有一點關係。
    我和謝家是真的一刀兩斷。
    我掛了我媽的電話回到宴會裏,大概二十分鍾後薄諶重新出現在宴會上,他和洛楚辭他們說了兩句就向我這邊走來,“念念,我們回家。”
    薄諶是第一次當著眾人的麵喊我念念。
    我愣了愣說:“好。”
    回到薄家大院我精神疲憊,躺在床上就睡了過去,而薄諶洗了澡一直在床上折騰我,我疲倦到全身排斥,見我這樣,薄諶直接離開了臥室。
    我也不知道他情緒如何,但第二天清醒的時候我的臉色非常蒼白,精神也特別差勁。
    我給薄諶打電話他沒有反應。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都沒有再見到他。
    直到謝晉給我打了電話,他開口的第一句就質問我,“謝慶,你是不是又給媽打錢了。”
    我冷笑,“怎麽可能!”
    “那我爸為什麽說她又去賭了?”
    的確,我媽常年問我要錢的另一個原因也是好賭,不然不可能就在半年之內就把我給她的十萬給糟蹋幹淨,因為她,謝晉砸了很多次麻將館。
    都是鄰裏鄰居的,一次兩次倒也能忍,但狗急了還跳牆,謝晉因為這也挨過不少的打。
    謝晉挨了打,必定要打回去,最後倒黴的隻能是我,我永遠都是給謝家擦屁股的人。
    我解釋說:“跟我沒關係。”
    “謝慶,別再給媽打錢,你也不容易,以後有錢你就自己留著,我會掙錢往家裏寄的。”
    聞言,心裏莫名的酸楚。
    謝晉還是那個謝晉,懂得體貼我也會給我惹麻煩的謝晉,但我真的不敢再和他們謝家有任何的牽扯,我想了想說:“你放心,我不會再管謝家。”
    我想問他在江城做什麽工作,最近過的怎麽樣,但我忍住了,我怕我這一問以後又脫不了手。
    再說,我幫不了他一輩子。
    以後的路,他隻能靠他自己。
    我在s大的工作室裏一直畫畫,直到我媽給我打了電話問:“我怎麽打不通薄諶的電話?”
    我顫抖著聲音問:“你什麽意思?”
    “他給我的錢我輸光了。”
    我氣的破口大罵,“你要不要臉!”
    我沒想到她會私下找到薄諶要錢,我趕緊起身回家,在回家的路上我著急的給薄諶打電話,但他的手機一直都處於忙音中,我將手機丟在副駕駛上心急如焚的趕回去,此刻非常想見他。
    我知道他是為我好。
    但我不需要他這樣為我好。
    更不想他惹上我媽這個麻煩。
    我一直撥打薄諶的電話,過了許久他才接通,我眼圈酸楚的問:“薄諶,你在哪兒啊?”
    他默了默,道:“別墅。”
    我掛斷電話趕緊開車去山腰別墅。
    那兒,是他的私人領域。
    剛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一雙結實的手臂將我拉入懷裏,低頭就猛烈的吻下來,熟悉的冷冽氣息,熟悉的霸道讓我禁不住的沉迷!
    我睜著眼睛望著他,突然牙齒一用勁咬著他的唇瓣,他鬆開我發怔的望著我。
    薄諶的唇角微微帶著血色,他抿了抿唇瓣伸手抹住,隨即拿開看了眼手指上的血,嗤笑道:“嘖嘖,一周不見薄太太也學會咬人了!”
    此刻的薄諶隻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胸前紐扣大開,露出一片結實的胸膛,像個妖孽似的此刻用身體和唇瓣處的妖嬈血色勾引著我……
    我心蕩、心癢、心騷的厲害。
    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對他有強烈的反應,我想立即撲倒他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可是我現在絕對不能!
    我忍著顫抖的身體,將背脊靠著門尋求力量的支撐,故作從容的問:“你為什麽給她打錢?”
    薄諶挑眉,“就為了這事咬我?”
    我發脾氣道:“是小事嗎?你是誰?!你憑什麽要給她錢?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急迫的想擺脫她?你給她錢她就會在我這兒看到希望,越要和我糾纏不休,而且問你要錢也會越來越覺得理所當然。”
    薄諶雙手抱胸淡問:“說完了沒?”
    我心裏覺得委屈,那種無端的怒火牽引到薄諶,“不夠!薄諶,我現在特煩我媽,恨不得跟她斷絕所有的關係,你偏要讓她看見希望!”
    薄諶打斷我,“你媽說你爸生病了。”
    我爸生病了……
    但和我有什麽關係。
    而且我媽絕對是在騙他。
    我頹廢的軟下身子坐在地上,身體裏隱隱作痛,我笑了笑絕望的說:“他們從小就把我賣給了宋家,而在宋家待了不過一段時間就被送到寄宿學校,薄諶,我長這麽大我不知道親情是什麽,我隻知道他們是我的吸血鬼,一次又一次的壓榨著我!我坦白告訴你吧,高中那年我的確自殺過,因為我的世界整個都是黑暗的,我沒有親人朋友,更沒有愛人,新年也是孤獨一人,也從未領過長輩發放的新年紅包,更從未吃過團年飯,就連我唯一惦念的宋靜霆因為……也離開了我,那段時間我什麽也沒有,所以一旦陳源給了我關懷,我就立即妥協的跟他結了婚,連宋靜霆是誰,我都不願意再去回想。”
    我對溫暖的渴望,思之如狂。
    薄諶把我從地上抱起來擁在懷裏,他手掌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安撫說:“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念念,以後我會在你的身邊,陪你過每一個春節,也陪你過每一個生日,不會再離開你的。”
    我的腦袋枕著薄諶堅硬的胸膛,身下也是堅硬的肌膚紋理,我笑著說:“的確是曾經的事了,未來的我……可是薄諶,我的未來又在哪裏?”
    心裏太過悲傷,導致身體忍不住的顫抖,薄諶緊緊的抱著我,嗓音溫柔道:“在我這裏。”
    我抬眼疑惑的望著他。
    他摸了摸我的臉頰,“你的未來隻能是我,念念,抱歉,是我一直沒有守護好你。”
    我搖搖頭,笑問:“你在對誰說這話?”
    薄諶緘默,眼圈深邃的望著我。
    “薄諶,這話你應該是想對阿玖說的吧。”
    薄諶沒有回應我,而是低頭吻上我的唇瓣。
    薄諶聲音略帶喘息的說:“別再胡思亂想,念念,我薄諶在此發誓,從今以後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邊。”
    我心裏清楚,有阿玖在,他的誓言隻會排在她的後麵,所以我不信,不信就不會有任何的希冀。
    “嗯,我信。”
    事後我起身去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沒有看見薄諶,我用毛巾擦拭著頭發去了樓上陽台。
    此刻的薄諶黑發濕潤,應該是剛洗過澡,他換了一件黑色的絲質睡衣側身坐在藤椅上,手指尖還夾著一支燃了一半卻還掉著煙灰的煙。
    我過去叮囑他說:“別再給我媽打錢。”
    薄諶側過身望著我,“真恨他們?”
    我搖搖頭說:“不恨,但也不想再有糾纏,而且我現在沒有那麽多的時間去在意這些小事。”
    薄諶擰著眉,“沒有時間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