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算計季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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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回答薄諶的問題,他倒不是一個善於追問的男人,所以這件事就此打住,不過我讓他別再給我媽打錢,無論我媽說什麽也都讓他不要再信。
薄諶緘默,沒有做出回應。
那幾天薄諶一直都待在別墅裏休假,我也沒有往哪兒跑,一直在家裏陪他,他很喜歡我這種聽話的模樣,每次把我摟在懷裏一抱就是好半天。
而且很神奇般的,薄諶會給我下廚,家裏的清潔衛生也是他做,偌大的房子做下來他也是很有耐心,我發現再次做他薄太太以後他貌似變了。
薄諶變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但我總覺得,他透過我在看別人。
而那別人,就是阿玖。
心裏隱隱的不爽,但也沒有質問,畢竟我清楚一個事實,我永遠都抵不過他心中的那個阿玖。
晚上的時候宋靜霆給我打了電話,他關懷的語氣詢問我這段時間的狀態,我一一的回答,在他快要掛斷電話的時候,我最終沒有忍住的詢問他,“四哥,我是不是和你們的阿玖長的很像?”
她,一直都是他們的阿玖。
宋靜霆詫異的問:“怎麽問這樣的問題?”
因為薄諶有天夜裏抱著我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阿玖,我說我不是,他卻依舊堅定的喊我阿玖。
我猜測問:“因為我像阿玖,所以宋家才收養的我?其實收養我的不是宋家,而是你宋靜霆?!”
“是,你像她,但你不是她。”
宋靜霆承認的很坦然,我咬了咬牙問:“所以我一直都是阿玖的替代品,那她現在在哪兒?”
“你不是替代品。”頓了頓,宋靜霆解釋說:“你從不是替代品,薄諶也不會把你當做替代品。”
我笑問:“我連替代品的資格都沒有?”
宋靜霆解釋:“念念,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冷笑追問:“那現在的阿玖在哪兒?”
可能感受到我的憤怒,宋靜霆坦誠道:“在德國,正在我的身邊,你會有機會見到她的。”
說什麽愛我的話,說什麽因為我才離開江城的話,他喜歡誰就去追好了,卻用我做擋箭牌,我厭惡這樣的宋靜霆,拿我當猴子一樣的耍。
“你喜歡誰是你自己的事,但我容不得利用和欺騙,四哥,我們終究做不了和氣的親人。”
“念念,我有我的苦衷。”
我直接掛斷了他的電話,心裏雖然失落但也不掩喜悅,至少讓我知道了阿玖在宋靜霆的身邊,等兩個月後我和薄諶分道揚鑣時我還能交差。
到時候阿玖歸誰都是他們兩個男人的事,我隻需要功成身退,回到蘇徵的身邊做手術。
是的,他們不值得我在意。
我收起手機回到樓上,薄諶正在書房裏處理公司的文件,我沒有打擾他轉身回到了臥室。
到晚上他還在忙,我沒等他就直接睡了,不久後我感覺自己被抱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似有人喚道:“薄家祁字輩的薄太太。”
……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正躺在薄諶的懷裏的,他估計是昨晚熬夜了,眼圈下有淡淡的烏青。
我輕輕的起身,換好衣服離開。
我開著薄諶的邁巴赫到了市裏,等了大概十分鍾戚薇打開車門坐進來,感歎道:“竟然開豪車啊,念念,你現在真的是名副其實的闊太太了。”
我看了眼她的肚子,“預產期什麽時候?”
戚薇說:“還有兩個月,不著急。”
“哦,把藥給我吧。”
戚薇從包裏取出來給我,我接過放在自己的包裏,聽見她好奇的詢問:“你總是從我這裏拿那藥,上次你下給了自己,這次你又打算下給誰?”
我舔了舔唇,“季沐。”
我剩下的時間不多,想要報複季沐就隻能直接一點,而讓她受恥辱是我想到最好的辦法。
像她們這種名媛千金,最好的就是那個麵子,我要讓她身敗名裂,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
蘇徵之前幫我調查過,季沐的眾多追求者當中有一個是季家的長期合作者,他一直對她抱有心思,而現在他就是我對季沐最好的施暴者。
我承認我的做法不光彩,但對季沐要殺掉我孩子那事來比,我和她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戚薇細心的叮囑說:“你搞季沐的時候記得找人保護自己,別被她狗急了跳牆傷害你。”
“嗯,蘇徵給我安排了。”我說。
戚薇笑的曖昧道:“他對你挺好的,從你上大學開始就對你不離不棄,到現在也很照顧你。”
我歎息說:“是啊,我一直欠他的。”
“什麽欠不欠的,這本來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蘇徵他願意他就必須得兜著你。”
我斜她一眼,“哪兒來的那麽多理所當然?”
在這世上沒有誰該平白無故的兜著誰。
戚薇笑,打開車門離開。
戚薇離開以後我回了一趟山腰別墅,而薄諶還在睡覺,我偷偷的取過他的手機給季沐發了一條短信,發送成功的那一刻趕緊刪除了消息。
我開著薄諶的邁巴赫在約定的咖啡廳等著,不出所料,隻要是薄諶的約她就一定會赴約。
季沐點了一杯綠山咖啡,而我約的地點是蘇徵名下的咖啡廳,他提前給經理打過招呼,所以他們給季沐做好咖啡後經過了我的手,而我趁著他們不注意放下了那些藥,劑量是我上次吃的兩倍。
等季沐喝下後我給阮冶打了電話,他略有些驚訝的喊我薄太太,我笑著叮囑說:“薄先生在sa酒店3011,你待會給薄先生送一身幹淨的西裝。”
阮冶疑惑,但還是應道:“是。”
剛離開前我把薄諶的手機關機了,季沐壓根就打不通,而唯一知道薄諶下落的就是阮冶。
雖然這個消息也是假的。
但季沐打不通薄諶電話的時候就隻會給阮冶打,而阮冶和季沐認識多年,兩人有一定的友情,季沐開口問他薄諶的下落,阮冶一定會說的!!
現在天時地利缺人和,我給蘇徵打電話,蘇徵秒懂的給季沐的追求者榮浩東打了電話。
蘇徵故意把他引到sa酒店。
季沐的臉色漸漸發紅,我看她拿起手機打了電話,隨後結賬離開,此刻她隻會去sa酒店。
我算計季沐通過了阮冶,事後薄諶稍微了解一下也就會知道是我從中作梗,況且他手機還莫名其妙的關機了,按照他的聰明程度很快就會猜到我,但我此刻天不怕地不怕,就想讓季沐身敗名裂!
我算著時間帶著蘇徵保護我的人去了sa酒店3011房間外麵,裏麵的呻吟一陣蓋過一陣,一個小時都不肯的停息,我內心平靜正覺得無聊的時候,我的身體被人推開,門被一腳大力的踢開。
裏麵突然傳來清醒的尖叫聲,我笑著望著薄諶,他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隨後進去一腳踢在榮浩東的身上,快速的扯過床單裹著季沐,更用結實的手臂把她摟在懷裏,從我的麵前擦肩而過。
我笑的舒心,那種報複的快感充滿了我的全身,薄諶走到前麵腳步突然頓住,“我從沒有想過你會這麽陰毒,把一個女人的貞操不當一回事。”
他沒有指名道姓,但我知道說的就是我。
我平靜的說:“我就是故意的。”
薄諶懷裏抱著季沐徒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我心髒突然感覺被刺了一下,血流不止。
我被人欺負受傷時,他沒有及時出現反而在電話裏說著冷漠的話,而當季沐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就英雄救美,一想到這個心裏就覺得好笑。
果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我心裏感到喜悅,去醫院看了眼薄桐,又跑去酒吧喝酒,剛喝了兩口蘇徵就找到了我。
他從我手中奪過酒杯,舔了舔唇笑說:“視頻拿到手了,我竟然沒想到季沐還是老處女。”
我斜他一眼,“你看了視頻?”
“怎麽會?我手下的人說床單上有血,不過我也感到驚訝,薄諶竟然從來沒有碰過季沐。”
我笑問:“有什麽好驚訝的?萬一是被艸出血了呢?難不成你還真信薄諶是正人君子?”
有個免費的女人,薄諶怎麽可能沒上過?
倘若他真的那麽幹淨,他當初就不會被我勾引了。
更不會那麽輕而易舉的就和我翻雲覆雨。
蘇徵鄙視我,“說話真粗俗。”
我起身要離開,蘇徵問我去哪兒。
我擺擺手說:“s大。”
我跑到s大畫了一下午的畫,全是那抹穿著軍裝的挺拔背影。
我承認我輸了,輸給了自己的心。
當他抱著季沐離開的那一刻我真的很心痛。
但哪又如何?!
一個不確定有未來的人談何愛!
再說現在的薄諶估計恨死我了!!
我在s大待到晚上九點鍾,開車回到山腰別墅已經十一點半,而別墅裏沒有一點燈光。
薄諶估計還陪著季沐的吧。
我輸入密碼進別墅,剛進去的那一刻抬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冷漠背影對著我的男人。
我扯了扯嘴皮,“怎麽不陪季沐?”
薄諶漠然道:“薄太太,給我理由。”
他的嗓音很寒冷,像冰凍的陡峭雪峰,寒風凜凜,我笑了笑問:“你需要什麽理由?”
薄諶猛的起身,沉著一張臉道:“宋念,你找人強奸季沐,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是犯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