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那隻叫秦舒曼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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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她誘人的唇瓣,卓陽突然很想湊過去偷偷吻她一下。
    然而,他不願意冒犯自己的女神,也不希望自己的初吻發生在對方渾然不覺的情況下。
    他希望對方是愛他的,就算不愛他,至少也要是喜歡他的。
    最後,他隻是用指腹輕輕碰了碰她柔軟的唇,然後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個晚安吻。
    像上次一樣,他在沙發上和衣躺下。
    *
    君悅山莊的別墅裏。
    陸知行從車上下來,看到整棟別墅籠罩在黑暗中,沒有一絲燈光,他的臉色頓時更加沉冷。
    餘又晏臨時被他叫來當司機,第一次看到他急成這副模樣,忍不住安慰他,“老陸,沒事的,小辣椒又不是三歲小孩……”
    話還沒說完,陸知行已經邁著大長腿走進客廳,邊走邊給秦舒曼打電話。
    依然是“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他直奔書房,打開電腦調出她的手機定位,定位顯示她此刻正在酒吧一條街。
    餘又晏鬆了一口氣,拍了拍陸知行的肩,“放心吧,我說她一定是跑去哪裏喝酒了,不會有事的。”
    陸知行原本繃得緊緊的臉鬆了些許,隻是臉色依然不好看,掏出手機給菲姐撥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菲姐的語氣聽起來誠惶誠恐。
    陸知行並未廢話,直接問她秦舒曼在不在她那裏。
    菲姐說不在,他便吩咐菲姐派人在附近找找。
    半個小時候後,陸知行和餘又晏出現在“人間”酒吧。
    菲姐早已領著人在門外等候,一看到就將他迎到vip包間,匯報了自己派人去查到的情況。
    陸知行一聽到秦舒曼和卓陽進了酒店,臉上頓時陰雲密布,拳頭握得緊緊的,眸色陰冷至極。
    菲姐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餘又晏也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這麽多年來,餘又晏還從來沒看到陸知行這副模樣,他真怕陸知行會做出什麽事來,於是跟著他到了酒店。
    菲姐已經和酒店的經理通了氣,陸知行和餘又晏一進去,酒店經理就很自覺地拿著門卡領著他們到了秦舒曼所在的房間。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一行人停住了腳步。
    陸知行看著緊閉的房門,瞳孔瑟縮了起來,唇線繃得緊緊的,一想到打開門也許會看到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他的心就忍不住抽痛。
    他暗暗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是想平複心中的怒意,又似下定了什麽決心。
    半晌,他冷冷地吩咐酒店經理開門。
    酒店經理連忙過去刷了門口,門“滴”地一聲打開。
    陸知行的手握上門把,指節泛白。
    他沒有立馬推門而入,而是對餘又晏說,“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餘又晏明白,哪個男人都不希望自己最好的朋友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滾床單,因此很自覺地守在門口。
    陸知行沉著臉走進房間。
    房間裏彌漫著淡淡的酒味,四處很安靜,隻有空調運轉的聲音和男人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陸知行擰了一下眉,疾步穿過玄關。
    沒有看到想象中一地淩亂的衣服,也沒有看到在床上交纏的身體,他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隻見卓陽躺在沙發上和衣而睡,而秦舒曼躺在床上睡得很沉,小臉還紅彤彤的,隻是眉頭蹙得緊緊的。
    陸知行站在床邊盯了她三秒,提著的心終是放了下來,嘴角不易察覺地彎了彎。
    掀開被子,她穿得很整齊,不過是裙子往上卷了些而已。
    陸知行伸手替她將裙子拉下來,然後彎腰抱起她,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酒店。
    ……
    第二天早上,秦舒曼是在君悅山莊醒來的,醒來後窗外早已一片光亮。
    伸手拿過床頭櫃上的鬧鍾看了一眼,已經快十一點,她嚶嚀了一聲從床上爬起來,頓覺腦袋暈沉。
    她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好一會兒才想起來昨天晚上自己在酒吧灌了多少酒,她低低地罵了聲女良,然後在心裏問候陸知行祖宗十八代。
    尼瑪,都是那個老東西搞得她心情不好!
    好不容易爬起來,進了衛生間看到鏡子裏的人,她差點沒被自己嚇死。
    頭發淩亂得像鳥窩,臉上的妝花花綠綠,麵目全非,衣服皺巴巴的。
    刷牙卸妝後,她脫掉衣服走進淋浴房。
    剛淋濕頭發和身子,就聽到開門的聲音,然後,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衛生間門口,雙手插兜斜靠在門框上。
    馬勒戈壁,這老家夥來得還真是時候,她正想找他算賬呢!
    她關了水,“唰啦”一下拉開淋浴房的推拉門,把自己白皙細嫩的身軀毫不遮掩地呈現在他麵前。
    “呦,陸老板,您怎麽來了?”她勾起唇角,臉上浮著媚笑,向他發出邀約,“要不要一起洗?”
    陸知行眸色淡淡,情緒莫辨,但是看得出,他下巴的線條是繃著的。
    秦舒曼卻一點都不在意,就像昨天晚上一樣,她抱著一股奮不顧身搞砸一切的決心,憋著一肚子氣,隻想好好撒一下。
    她跨出淋浴房,走到他麵前勾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濕漉漉的身子往他身上貼,“您這是怎麽了?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這老東西,她還沒不高興呢,他不高興個什麽勁!
    陸知行抿唇看著她,眸色淡淡漠漠,呼在她臉上的氣息有些重,似乎是在忍著怒意。
    半晌,他終於掀唇,“昨天晚上玩得可開心?”
    秦舒曼嬌笑,“當然開心啦~陸老板呢?‘玩’得可開心?”
    她故意把“完”字咬得很重,眸底也蘊了一絲寒意。
    陸知行伸手摟上她的腰,低頭盯進她的眸,神色很冷,“曼曼,我是不是說過不要觸碰我的底線?”
    她怎麽會不知道?正因為知道,所以才更想惹他生氣。
    這是報複,她唯一能做的報複。
    秦舒曼冷嗬嗬笑了一聲,眉尾微揚,“你的底線?你指的是我和卓陽學長去開房的事?”
    昨天晚上她雖然喝醉了,可是還沒醉到完全不省人事的地步,卓陽送她去酒店的事,她還是記得的。
    “你是故意的?”陸知行掐在她腰上的手加重了力度,眸底的冰冷變成了怒意,“如果我沒去的話你是不是就要和那個小白臉滾到一起了?!”
    秦舒曼掙紮了一下,卻掙不開他的鉗製,索性攀上他的脖子,掛在他身上。
    “原來陸老板知道自己壞了我的好事啊?真是可惜,卓陽學長那麽帥,身材那麽好,又比陸老板年輕,最重要的是他似乎真的很喜歡我……”
    “曼曼!”陸知行終於忍不住一聲怒喝,將她抵在牆壁上,右手掐住她的下巴,“曼曼,我說過,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可是,怎麽辦呢?老娘今天就是要挑戰你的底線!
    她忍住心底的怒火,雖然一臉嬌媚,可是眸底的冰冷透著一股玉石俱焚的決心。
    她勾唇輕笑,“陸老板,那您知不知道,我也是有底線的,如果您挑戰了我的底線,又會如何?”
    陸知行,“你……”
    “你是不是覺得可以將我一輩子關在別墅?是不是很有自信我這輩子都無法離開你?或者,我隻是你養的一隻雞,可以讓你為所欲為?”
    她冷笑,“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我就算是隻雞,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是可以任由你操控的木偶!”
    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憋紅了臉一股腦兒吼出來,吼出來後頓時覺得很爽,真踏馬地爽啊~
    陸知行似乎有些意外,因為很少看到她生這麽大的氣,然而他掐在她腰上的手卻沒有絲毫的鬆懈,似乎更加用力了。
    “曼曼……”他的語氣軟了些,可是剛開口就被秦舒曼打斷。
    “陸知行,別用這種語氣叫我,那隻會讓我惡心!”她咬牙,恨恨地盯著他。
    “我討厭看到你!討厭你那種自以為是、企圖操控別人的神氣!還有,你以為我走不了嗎?就算你把我關在這裏,我也隨時可以走,我的靈魂是自由的!”
    聽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陸知行微微一怔。
    隨時可以走……靈魂是自由的……
    然而,不等他會意出這句話到底什麽意思,脖子上已經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秦舒曼低頭咬住了他的脖子,很用力地咬住,似乎不將他咬死就不罷休。
    陸知行眉頭皺得很緊,低哼了一聲,痛得連身子都蜷縮起來,然而,他依然沒有推開她,卻下意識地將她抱得更緊了。
    看到他痛得身子微微顫栗,秦舒曼終於鬆口,然後就看到一個血肉模糊的牙印,嘴裏是濃濃的血腥味。
    他緊緊地抱著她,渾身緊繃,散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神色幽深,情緒莫辨。
    他的呼吸有些重,力道很大,隱隱散發著怒意。
    秦舒曼突然有些後怕,怕他真的會一把掐死她,然後殺人碎屍。
    陸知行隻是靜靜地抱著她,許久許久,他的聲音在她耳畔低低響起,“解氣了嗎?”
    聲音都啞了。
    “不解氣!一點都不解氣!”她揮起粉拳打他,卻已提不起力氣,軟綿綿地落在他的肩上、背上。
    不知為何,聽到他沙啞的聲音時,她忍不住紅了眼眶,體內充斥著的那股怒意和戾氣驟然煙消雲散了,繃得緊緊的心弦砰地一聲斷掉。
    淚水撲簌簌地掉落,心裏像賭了棉花一般,憋得慌。
    她伏在他胸口抽噎,邊哭還邊捶他的胸口,“陸知行,你個王八蛋,怎麽可以這樣對我!你明明知道我恨林北城,卻故意帶我去參加那個狗屁朗誦會!你到底什麽居心!”
    說到後麵,她已是泣不成聲,隻剩嗚咽。
    陸知行摸著她濕漉漉的頭發,低聲道,“可是無論如何,他終究是你爸爸,而且他都已經死了……”
    “你踏馬的才是我爸爸呢!我沒有爸爸!我爸爸早就死了!那個人渣,根本就不配當我爸!……嗚嗚,那家夥死了倒好,他早就該死了!……”
    她氣得口不擇言一通亂罵,陸知行無奈地撫著她的背,“好——好——我是你爸爸——寶貝乖,別哭了,啊,不哭了——”
    哭了好一會兒,她才透過朦朧的淚眼看著他憔悴的臉龐和濃濃的黑眼圈,看樣子,他昨天晚上並沒怎麽睡。
    整個人看起來似乎一下子老了很多。
    又看了一下他脖子上的傷口,血珠已經凝固,可是依然猙獰。
    她的心突然鈍鈍地痛了一下,又氣又惱,伸手摸了摸他的傷口,問他痛嗎?
    “痛,當然痛了!”
    看到她眸底的心疼,陸知行的心頓時柔軟,卻故意擰著眉,一張俊臉皺得很誇張。
    “活該!痛死你算了!”秦舒曼抬起腳來踢了一下他的小腿,然後轉身往淋浴房去。
    陸知行從背後抱住她,下巴擱在她的肩上,溫暖的呼吸拂過她的耳畔。
    他的聲音低低的,“曼曼,對不起。”
    秦舒曼,“……”
    “我知道你恨北城,可他終究是你的親生父親。雖然他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可是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是個很優秀的詩人。”
    秦舒曼,“……”
    “我知道當年他不辭而別給你們帶來了很大的傷害,但我相信他不是有心要傷害你們的。他是詩人,一輩子追求夢想、自由和激情,他做什麽事都是出於對生命的熱愛,他根本就不在乎世俗的看法,隻為自由和夢想而活。”
    細細想來,她體內那股叛逆和張揚,那股不顧一切追求自由的勇氣和不在乎任何人看法的張狂,又何曾不是遺傳了林北城呢?
    “你為什麽對他這麽了解?”秦舒曼終於開口,轉身盯著他的眸。
    “……”陸知行怔了怔,然後緩緩掀唇,“我們都在澳洲,某次華僑聯誼會的時候,我和他有過一麵之緣。”
    “真的隻有一麵之緣?”秦舒曼輕笑,一臉的質疑和譏嘲。
    “真的隻有一麵之緣。”陸知行伸手捧住她的臉,不等她再次開口發問就自行解釋,“雖然我們隻聊了幾句,可是他很和藹、很親切。”
    秦舒曼抿著唇,淡淡漠漠地看著他,半晌才又開口,“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我是林北城的女兒?”
    陸知行安靜了幾秒,也不知道是在猶豫還是在思考,然後才道,“沈醫生和我說市文聯的人去找過小朗,我就派人去調查了一下,所以就知道了。”
    也就是,幾天之前?
    秦舒曼心裏雖然還是有些不信,可是沒有再問什麽,轉身進去洗澡,誰知,陸知行也跟了進去。
    秦舒曼回頭瞪他,他無奈地展示了一下她的“傑作”——他的衣服早已被她弄濕,然後聳聳肩。
    秦舒曼繼續趕人,“又不是隻有這間浴室,你去隔壁……”
    話還沒說完,就被陸知行拉進懷中封住了唇。
    吻了一會兒,他才鬆開她,帶著輕微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背,“乖,爸爸幫你洗——”
    秦舒曼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抬腳踢他,他不為所動,將她壓在牆壁上,貼了上去。
    不一會兒,浴室裏水汽氤氳,一片旖旎……
    洗完澡出來後,秦舒曼覺得腰都要斷了,直接趴在陸知行背上讓他背下樓。
    吃午飯的時候秦舒曼終於忍不住問他什麽時候走。
    尼瑪的,再不走她就要死在勞動崗位上了。
    陸知行抬眸看她一眼,“過幾天。”
    我靠,還要過幾天?
    她擰著眉,毫不掩飾臉上的不悅,“這過幾天到底是幾天?”
    “怎麽?你希望我趕緊走?”陸知行淡淡掃她一眼。
    “當然啦!”秦舒曼沒好氣道,“天天被您折磨,我都快要死了。再說了,您又沒給我漲工資。以前您一個月才來幾天,也是給我這些錢,這樣算起來我這幾個月不是虧大?!”
    陸知行聽了,不覺啞然失笑,“昨天晚上不是才給了你十萬?”
    “一碼歸一碼好嘛,昨天晚上那是您請我去聽歌功頌德會的報仇,根本不一樣!”
    “那如果我不在白城,你賺得到那十萬?”陸知行揚眉。
    秦舒曼,“……”
    既然說不過,那就動手。
    她“啪嗒”一下扔下調羹,跑過去坐他膝上,“陸老板,您都不用回去陪老婆嗎?就算不用陪老婆,那麽多狐狸精排隊等著您去寵幸,您就趕緊走吧。”
    說著“mua~”一下他的唇,“求求您,給我放幾天假,好不好嘛?人家都快累死了~”
    陸知行捏了捏她的臉頰,“好。”
    “真的?!”秦舒曼高興得雙眸亮晶晶,差點沒跳起來。
    陸知行點頭,“我明天去s市出差,過幾天回來,給你放三天假,夠嗎?”
    我擦,才三天?有沒有搞錯?!
    “還是,你想和我一起去?”陸知行撫著她的背,笑吟吟地看著她,一副盛情邀請的模樣。
    “不用了!”秦舒曼立馬從他膝上跳下來,“祝陸老板一路順風出差愉快~”
    吃過午飯後,陸知行便吩咐她幫他收拾行李。
    尼瑪,這男人真的越來越不把她當情婦,而是把她當保姆了!
    不過,一想到他明天就會離開白城,她就高興得跟什麽似的,也不計較了,乖乖上樓替他打包行李。
    從沒給男人打包過行李,她胡亂塞了些衣服就不知道要放什麽了,想了想,她去床頭櫃把他備下的避孕套一股腦兒塞進行李箱。
    嘻嘻,希望那個老家夥可以日禦千女精盡而亡,哦不,是性福快樂~
    把行李箱合起來後,她便爬到床上刷美劇,看了一會兒就收到卓陽的短信,問她到家了沒。
    秦舒曼這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和卓陽去“開房”的事。
    後來她被陸知行偷偷擄回來了,也不知道卓陽醒來後發現她不見了,會是什麽反應。
    哎,還能什麽反應?估計以為她醒了後不辭而別了吧!
    想了想,她還是發了條短信過去,“到家了,昨天晚上謝謝你。”
    卓陽很快就回了過來,“應該是我謝謝你才是,願意讓我陪你。”
    嗬嗬,這小鮮肉還真會拍馬屁,這話我愛聽!
    兩人在微信上聊了幾句,卓陽說了昨天晚上她喝醉後的一些“糗事”,秦舒曼忍不住嘴角上揚。
    於是,陸知行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捧著手機傻笑,忍不住好奇地問她,“幹什麽笑得這麽開心?”
    “和小鮮肉聊天啊~”她躺在床上疊著二郎腿,邊晃著小腳丫邊笑。
    陸知行立馬板起臉來,“行李都收拾好了嗎?”
    “收拾好了——”秦舒曼朝行李箱揚了揚下巴,“陸老板您自己看。”
    陸知行走過去打開行李,頓時哭笑不得,走到床邊翻過她的身子“啪、啪”打了兩下屁月殳。
    秦舒曼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摸著剛被打過的地方,皺眉,“你有病啊?幹嗎打我!”
    陸知行一把將她抱到行李箱前,“你自己看,你都準備了什麽東西!”
    秦舒曼咯咯笑著圈上他的脖子,“怎麽樣?我是不是很體貼周到?知道陸老板您最需要的東西就是這些,都幫您準備好了~”
    陸知行低頭咬她的耳垂,佯怒,“你不知道這些都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嗎?”
    “切,我一個人用不完啦——”她在他懷中翻了個身,修長的腿直接圈住他的腰,從公主抱變成夾腰抱。
    她捧住他的臉一陣揉搓,笑得優雅大方,“既然用不完就別浪費了,本宮就把這些寶貝賞給你那些狐狸精吧~”
    陸知行低笑了一聲,將她放在梳妝台上,低頭咬了一下她的唇,幽幽地望進她的眸,“我隻有一隻狐狸精,她叫秦舒曼。”
    語氣誠懇,眼神真摯,雙眸澄澈得如林中清泉。
    嗬嗬,這老家夥,演技真踏馬好,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他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呢。
    秦舒曼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輕輕“pia”了一下他的臉頰,“瞎說什麽大實話!”
    “真的是大實話,沒有瞎說——”陸知行彎起嘴角,握住她的手吻了一下,“對付那隻叫秦舒曼的狐狸精已經夠累了,我可沒精力去應付其他狐狸精。”
    秦舒曼“切”了一聲,“鬼才相信!”
    陸知行笑了笑,沒有再辯解,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模樣,轉身收拾行李去。
    秦舒曼突然從背後抱住他,臉頰貼在他寬闊的背上,幽幽地問道,“那你喜歡那隻叫秦舒曼的狐狸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