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給雨水討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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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下午。
    身體發虛的何雨水在幾個醫護人員的攙扶下,應邀出現在了四合院。
    是街道王主任特意要求何雨水參加這場由街道牽頭,軋鋼廠副廠長出席的禽獸四合院大院大會。
    就跟何雨水上吊前所猜測的那樣。
    事情鬧大了。
    壓根不是易中海之流可以在四合院內部消化的大事情。
    街道王主任主持今次會議,兩副主任從旁協助。
    軋鋼廠方麵派出了以李副廠長及工會一把手為代表的軋鋼廠善後團。
    四合院裏麵的全部住戶,一律不準請假,必須全員出席。
    如此一來的話。
    斷了賈家人當鴕鳥的想法。
    昨天晚上道歉未果的賈家人,有了回鄉下老家暫避風頭的主意,賈張氏帶著棒梗走,留下秦淮茹、小鐺、槐花娘三擋槍。
    可惜。
    沒走成。
    被公安給擋在了門口。
    事情是你們賈家人引發的,何雨水也是你們賈家人逼著上吊的,事情未處理,你們賈家人想跑?
    天下哪有這麽美的事情。
    想走。
    先解決了事情。
    “人都到齊了,那咱們開這個大院大會,這次大院大會是我這個街道主任要求開的。”看到全員出席,街道王主任搶先朝著一旁坐在椅子上的何雨水道了歉,“會議開始前,我代表街道向何雨水道歉,是我這個街道主任的失職,對不起。”
    “主任,不管你的事,這都是命,誰讓我們何家的男人都喜歡寡婦喜歡的不行,我爹跟著寡婦跑了,我哥又被寡婦迷得五迷三道,命。”
    傻柱低著頭不說話。
    他臉上騷的慌。
    身為廚子差點餓死親生妹妹。
    這等於是給這個廚師行業抹黑。
    秦淮茹和賈張氏是慌,公安昨天晚上出現後,就一直沒有離開,她們上廁所還有公安跟著。
    前麵還抱著幻想,錯以為縱然何雨水上吊,但終歸沒有死,事情有被內部消化的可能性,小範圍的丟人。
    結果街道給她放了一個暴雷。
    不但邀請了軋鋼廠的幾個廠領導出席,還邀請了十幾個其他大院的代表。
    秦淮茹、賈張氏吸人血吸得人家親妹妹上吊的醜聞,將會成為整個京城最大的奇葩,鬧不好還的被全國人民給知道。
    均不見聾老太太。
    四合院裏麵沒有出席該次大會的人隻有聾老太太。
    今天早晨有人發現聾老太太腦袋朝下腳朝天的倒栽在床頭,麻溜的送醫院了,根據傳言,說聾老太太這一次情況很嚴重。
    是唯一一個例外。
    這時候不嚴重也得嚴重。
    人老成精的聾老太太知道這件事的後果。
    “朗朗乾坤,老百姓當家作主,可就在我們這些人的眼皮底下,發生了一件駭人聽聞的大事情,一個廚子的妹妹,兩天沒有吃飯,差點活生生餓死自己,找大院街坊們要窩窩頭吃,沒一個人給,不是裝睡覺,就是裝糊塗,還有人裝他們家也沒有飯吃,逼得這位餓了兩天的廚師妹妹上吊了。”
    四合院眾禽將他們剛才還覺得自己無所謂的高貴腦袋耷拉了下來,臉上也沒有了那種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冷漠看戲神情。
    “人家是遠親不如近鄰,咱們四合院倒好,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怎麽惡心怎麽來,易中海、劉海中、閆阜貴,你們三個就是這麽給我們街道當這個管事大爺的?”
    易中海沒話說。
    聰明反被聰明誤。
    自己把自己給折了進去。
    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就有點艸蛋了。
    禍是你易中海、聾老太太、賈家人闖出來的。
    到背鍋的時候讓我們幫背鍋?
    這不扯淡嗎?
    閆阜貴還好點。
    三大爺。
    前麵頂著二大爺和一大爺。
    劉海中卻不行,原本指望這件事扳倒易中海這個一大爺,讓自己這個二大爺進一步,變成一大爺。
    必須要解釋。
    有理由解釋,沒有理由強行解釋。
    “王主任,李副廠長,張會長,丁科長,事情是這麽一回事,傻柱給她妹妹何雨水留了四個窩頭。”
    “窩頭的事情我知道。”
    王主任打斷了劉海中的解釋。
    昨天秦淮茹協同棒梗道歉的時候,她也在現場,知道棒梗偷窩頭這件事。
    “王主任,就因為棒梗偷了何雨水的窩頭,何雨水才兩天沒有飯吃,往日裏傻柱從食堂帶回來的飯盒都給了秦淮茹,在不就是給後院聾老太太及易中海兩口子,我們這些人聞都沒聞過傻柱的飯盒,聾老太太、易中海兩口子、秦淮茹、賈張氏這些往日裏被傻柱好心照顧的人都不給何雨水窩頭,我們這些沒有受過傻柱恩惠的人怎麽好意思給何雨水窩頭?聾老太太您王主任是知道的,那可是給咱們隊上做過布鞋的人,我們這些人可不敢得罪聾老太太。”
    劉海中想也不想的把幾個白眼狼給賣了。
    死道友不死貧道。
    你們的禍你們自己背鍋。
    他還把聾老太太拎出來扛雷。
    “王主任,二大爺說得對,我們要是接濟何雨水窩頭,不就顯得聾老太太、易中海兩口子、秦淮茹、賈張氏冷血了嗎?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閆阜貴附和著劉海中。
    兩人算是聯了手。
    “易中海,你說,當時的情況我找人了解了,你那天晚上為什麽裝睡覺?”
    良久。
    易中海才歎息了一聲。
    僅僅歎息。
    卻沒有解釋。
    不說才是最好的解釋。
    “這是沒話可說了,易中海,你這個一大爺當得,我王雪梅給你豎大拇指,秦淮茹,賈張氏,你們說說,為什麽何雨水餓了兩天找你們要窩窩頭吃,你們不給還說你們也沒有吃飯。”
    秦淮茹看了看賈張氏。
    賈張氏瞅了瞅秦淮茹。
    大小兩寡婦又在相互算計,都想對方出麵解釋。
    “看什麽看?就屬你們賈家受人家何雨柱恩惠最多,飯盒不說,上月還代領何雨柱的工資,沒結婚那。”
    “王主任,我也是沒有辦法,我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毛錢,養活我婆婆還有三個孩子,棒梗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是傻柱看我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