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秦淮茹的聰明。
    不說自己吸血。
    說傻柱看她可憐，在好心的幫扶。
    雖然事實內容沒變，但是性質不一樣，一個是不當人，一個是做好事，妥妥的天與地的差別。
    王主任為什麽要求軋鋼廠廠級領導出席？
    是何雨水昨天晚上給秦淮茹挖的坑見了效果。
    二十七塊五養活不了一家五口人，還的吸血鄰居。
    棒子麵七分錢一斤。
    白麵一毛二一斤。
    土豆四分錢一斤。
    你一個月掙二十七塊五養活不了兩大三小五口人。
    這不說笑話嗎？
    別人家能吃棒子麵窩窩頭，能吃白水煮白菜，你賈家人不行？你賈家人就得頓頓白麵加肉菜？
    之所以沒有急著戳破秦淮茹的虛假謊言。
    是時機不對。
    秦淮茹現在哭哭啼啼說自己有多麽多麽艱難，一會兒就會有多麽多麽倒黴。
    “何雨柱好人，他見我一個寡婦拉扯三個孩子養活一個婆婆不容易，好心的幫扶我們，我們這一輩子都會記得他的恩情的。”
    賈張氏也麻溜的附和起來。
    兩寡婦就一個想法。
    從何雨水上吊這件事中抽身出來。
    “王主任，我兒媳婦說的對，我們家的日子過得真是難，那真是吃了上頓沒下頓，要不是傻柱接濟幫扶，我們賈家說不定早就餓死了。”
    “這麽說不是你們賈家吸血何雨柱，是何雨柱好心幫扶你們賈家，好心過了頭，忘記了他親妹妹何雨水這件事？”
    王主任的話聽不出好，也聽不出壞。
    甚是平淡。
    “對對對，不是我們賈家吸血傻柱，是傻柱主動給我們賈家的飯盒，主動把名章給到了淮茹，讓淮茹代領他的工資。”
    “是不是還有代替花錢這麽一說？”
    賈張氏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
    也沒有聽出王主任話語裏麵的那個譏諷之意。
    “王主任，您真是說對了，棒梗上學要花錢，棒梗正在長身體，他需要營養，淮茹的工資真的不夠花。”
    “不夠花，秦淮茹一個月工資二十七塊五不夠你們賈家五口人花的。”
    王主任無奈的笑了。
    四合院裏麵的事情，她還是知道一些的。
    就比如這個賈張氏。
    典型的好吃懶做。
    原劇第一集。
    上班回來的秦淮茹大冬天拎著暖水瓶在外麵水池上麵洗衣服。
    這可不是什麽孝順。
    是賈張氏懶的表現。
    “二十七塊五，養活一家五口人，是有點難。”
    秦淮茹本能性的覺得王主任這句話有著別樣的含義。
    賈張氏卻沒有多想。
    順著王主任的話茬子瞎咧咧了一句。
    “王主任，我們淮茹的工資才二十七塊五一個月，真的不夠花，領導，正好你也在，要不給我們淮茹漲漲工資，我也不要求像一大爺那樣一個月掙九十九塊，能開到八十塊就行了。”
    李副廠長沒有搭理賈張氏。
    這老色胚現在滿腦子都是秦淮茹。
    聽過軋鋼廠秦淮茹的美名，但卻沒有見過。
    會被人抓住把柄。
    這一次主動要求來四合院參加何雨水上吊未果大會，主要是奔著秦淮茹來得。
    名副其實一俏寡婦。
    食堂幫廚的劉嵐沒法跟秦淮茹比。
    婆婆貪財沒腦子。
    秦淮茹吸血傻柱逼得傻柱妹妹何雨水上吊。
    想想。
    這裏麵還真有操作的可能性。
    就是不知道傻柱與秦淮茹發展到什麽地步了，真要是被傻柱得手，他堂堂軋鋼廠副廠長可就吃了傻柱的舊糧。
    惡心點。
    但卻能充饑。
    “李副廠長，人家婆婆問你話那，一個月八十塊，怎麽樣？”
    王主任當笑話的說給了李副廠長。
    李副廠長也當笑話處理了。
    “這得我們廠子特批，要不秦淮茹跟易中海一樣都是八級技工。”
    賈張氏有點失望。
    她覺得白提了。
    發泄般的喃喃了一聲。
    “要是不給淮茹漲工資，我們賈家還的傻柱繼續幫扶，要不然我們一家人活不下，都得餓瘦了。”
    一旁看戲的何雨水眼睛當時一亮。
    賈張氏這就是專門找倒黴。
    剛才被抬到四合院的時候，何雨水一眼看到了一杆大秤，那種鄉下用來收購牲口給牲口稱重的大秤，秤杆差不多有雞蛋粗細，且兩米長，秤盤被特意做成了鉤子狀態，牲口身上綁著繩子，這鉤子直接勾住繩子，上麵鵝蛋大的大圓環裏麵塞跟粗棍子，根據牲口重量決定兩個大小夥子或者四個大小夥子將其用肩膀扛起來。
    王主任手下的小夥子手中抓著一杆秤牲口的大秤。
    要是何雨水沒有猜錯的話。
    這杆大秤是為賈張氏準備的。
    四合院有名的大肥婆。
    在這個物質匱乏的年代，賈張氏通過她兒媳婦秦淮茹吃的白白胖胖，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跡。
    往日裏街坊們或許沒有注意到。
    這要是一稱重。
    賈張氏四合院第一肥的名聲可得傳出去，吸血鄰居逼得鄰居妹妹上吊，自己卻因此養的白白胖胖。
    估摸著賈張氏也隻能在四合院裏麵活動了。
    出去一準是爛菜葉子迎頭的下場。
    “賈張氏，你說軋鋼廠不給秦淮茹漲工資，何雨柱還的繼續做好事，繼續發揚風格的幫扶你們賈家，要不然你們賈家吃了上頓兒沒下頓兒。”
    “對對對，是吃了上頓沒有下頓。”賈張氏舉一反三的耍起了小聰明，借著這個機會給賈家洗白，“昨天晚上我們不是不給何雨水窩窩頭，是我們賈家真的沒有多餘的糧食，我們賈家也時不時餓著肚子，棒梗要不是餓肚子，也不會偷雨水的窩頭。”
    “啪啪啪”
    王主任鼓掌的聲音響起。
    要什麽。
    來什麽。
    賈張氏可以。
    “賈張氏，你說你們賈家也經常餓肚子，那你身上的這身肥肉就是虛肉了，虛胖就是病。”
    “我這就是虛胖，棒梗需要營養，我虛胖還的吃藥，我們家的日子真是難，二十七塊五不夠花。”
    “賈張氏，你是真的虛胖，還是假的虛胖，我說了不算，你賈張氏說了也不算，事實證據說了算。”
    王主任朝著拎大秤的小夥子手一揮。
    “小王，你們幾個好好給賈張氏稱稱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