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易中海抑鬱,婦聯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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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秦淮茹及賈張氏兩人的嘴臉。
    就曉得這個處罰決定有多麽的震撼人心。
    意味著棒梗縱然長大,也不能進入軋鋼廠上班,甚至還會因為賈家人吸血傻柱這件事,落個掃大街都沒有人要的下場。
    沒有工作。
    沒有收入。
    那家的姑娘缺心眼的嫁給棒梗。
    還賈家香火。
    妥妥的奔著絕戶去了。
    報應臨頭!
    賈張氏心碎了,整個人彷佛被抽空了精氣神,癱在地上一動不動,臉如死灰,心如死寂,她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軋鋼廠工作沒有了!
    除了沒有工作,軋鋼廠每個月就給賈家十五斤棒子麵的定量。
    這日子。
    怎麽過呀?
    棒梗半大小子吃窮老子。
    賈張氏拉著一張苦臉。
    易中海臉上的表情跟賈張氏差不多。
    也是一副天塌地陷的絕望表情。
    不同的事情。
    是易中海心裏還泛著一點點小小的僥幸心理,他可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上萬人的軋鋼廠,八級技工屈指可數。
    自己是犯了錯誤。
    但自己有技術也是事實。
    沒準軋鋼廠看在自己技術的麵上,對自己從輕發落。
    “由於易中海在賈家吸血何雨柱及街坊一事中,偏聽偏信,對軋鋼廠的聲譽形成了一定的抹黑,本著從重從輕的決定,對易中海采取降級停薪留崗的處罰決定,時間為五年,五年後視情況決定是否延長或者取消對易中海的處罰。”
    易中海此時的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說失望。
    又沒有失望。
    說不失望。
    卻又有點失望。
    所謂的降級停薪留崗,就是易中海不在擁有八級工的頭銜,但卻繼續做著八級工該做的事情,且沒有薪水可拿。
    連秦淮茹都不如。
    秦淮茹好賴每個月還有十五斤棒子麵的最低湖口標準,易中海是純粹的白幹,一毛錢薪水沒有,一兩糧食不掙。
    這是物質上的打擊。
    還有精神上的反饋。
    根據對秦淮茹和易中海兩人的處罰補充條款,從明天開始,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會在軋鋼廠工人們休息的時刻,當著工人們的麵進行自我批評,接受軋鋼廠工人對易中海和秦淮茹兩人的再教育,並與次日將受教育的感想以書麵形式呈交楊廠長,且字數不得少於五百字。
    唏噓。
    現場眾人對易中海、對秦淮茹、對賈張氏等人隻有唏噓。
    應了那句話。
    不是不報。
    時候未到。
    這報應來了。
    擋也沒法擋,跑也沒法跑。
    “易中海、秦淮茹,軋鋼廠因你們兩個蛀蟲而聲譽受損,我劉海中身為軋鋼廠的七級工,又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爺,我心痛。”
    劉海中在楊廠長等人離去後。
    忙擺出了這個大院管事一大爺的架勢。
    “瞧瞧你們幹的好事情,簡直不可理喻,對軋鋼廠,對四合院,對街坊們都造成了這個不可挽回的損失,剛才楊廠長說了,說讓你們接受工人們的思想再教育,我劉海中認為這件事很好,可不能僅僅局限在軋鋼廠,咱們四合院也得搞一搞,從明天開始,晚上吃完飯,大院裏麵的街坊們就全都出來,對易中海、秦淮茹、賈張氏、棒梗、小鐺、槐花六人提出批評,幫助他們做個有理想有道德的人,為軋鋼廠爭光,為四合院添彩,我宣布大院大會散會。”
    此時的時間是晚上九點半。
    所有人都以為今天在不會出現任何意外,包括何雨水也是這麽認為的。
    賈家人的淒慘及生不如死的享受才剛剛拉開帷幕,總不能一天之內將所有事情全都辦理妥當吧。
    都想錯了。
    也想差了。
    正所謂你方唱罷我登台。
    以楊廠長為首的軋鋼廠慰問團前腳剛走,以一幫老娘們為主要戰鬥力的市婦聯後腳殺到,觀其臉上怒氣衝衝的表情,眾人就曉得今晚還有額外大餐要吃。
    何雨水在震驚之餘瞬間想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如何雨水猜測的那樣。
    吸血上吊事件鬧得忒大,它已經成了整個京城所有人的飯後談資。
    這般之下。
    壓力給到了婦聯,婦聯身為京城有關部門之一,自然要對何雨水被吸血上吊一事做出針對性的回應,該事件中,被吸血者,吸血者,攛掇吸血者均為女人,婦聯於情於理都沒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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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們出現也就見怪不怪了。
    情理之中。
    依著何雨水的猜測。
    這些人應該明天才會出現。
    結果人家當天晚上連夜出現了。
    意外之喜。
    妥妥的意外之喜。
    我是受害人。
    我怕什麽?
    何雨水看戲般的放鬆了心態,一臉平靜的看著不遠處的老虔婆賈張氏及心機白蓮秦淮茹。
    事實果真如此。
    見到又有外人一副來者不善表情的出現在四合院內,秦淮茹一腔的苦澀,賈張氏一肚子的抑鬱。
    你們還讓人活不了?
    再笨也曉得這些人不是來替他們賈家出頭的。
    現在的賈家,就是一泡臭不可聞的臭狗屎,狗都嫌棄,但卻是一個極好的刷經驗的經驗寶寶。
    劉海中第一次衝了上去。
    他覺得這是自己在有關部門麵前露臉刷經驗的機會,能彌補劉海中剛才未能在軋鋼廠一把手麵前露臉的遺憾。
    我是大院管事大爺。
    “同誌,你們好,我劉海中,這個大院的管事大爺。”
    “就是你對賈張氏、秦淮茹吸血何雨水同誌一事不聞不問且故意裝傻充愣?還大院管事大爺?我呸,有你這麽當管事大爺的嗎?放著院子真正的困難戶不幫扶,卻將一家壓根不缺吃喝,不缺錢花的富裕戶當做困難戶的給與幫扶,這就是典型的思想有虧,還有臉跟我們自稱管事大爺,誰給你的臉?”
    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
    讓劉海中懵了。
    我是誰?
    我在那裏?
    我尼瑪這是替易中海受過。
    “我不是。”
    劉海中的解釋繼續換來對方一頓臭罵。
    “你不是!什麽你不是?你不是什麽?你叫什麽跟我們有關係嗎?”
    說話的工夫,就把話題扯到了劉海中的身形體態上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