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我就是要整死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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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幼稚的理由。
    許大茂感到一陣好笑。
    撿的。
    這理由那個傻子會信?
    “傻柱,你現在給我出去撿一隻老母雞試試?你湖弄鬼那?真以為我們這些人都是傻子,你說什麽我們信什麽?你問問大家夥誰信?”
    現場眾人個個在臉上擠出了你傻柱就是白癡的恥笑表情。
    “許大茂,是不給你臉了,信不信我揍你?”
    被解開銬子的傻柱,依著之前的經驗下意識的揮舞起了拳頭。
    對許大茂。
    傻柱自始至終就一個辦法。
    打。
    反正有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撐腰。
    傻柱一點不擔心後果。
    原劇中打了許大茂那麽多次,那一次不是被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聯手給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就跟那個寵壞了的孩子似的。
    習慣了用拳頭解決問題。
    也落在了許大茂的算計中。
    這關係到傻柱能不能二次進去,一次進去是一個罪名,二次進去又是一個罪名,要徹底的搞臭傻柱。
    許大茂沒躲,還故意將自己的臉迎向了傻柱。
    經典的許大茂用臉打傻柱拳頭的一幕出現。
    可惜。
    有公安在。
    許大茂的計劃落了空。
    年老的公安一把抓住了傻柱打向許大茂的拳頭,不待傻柱反應過來,前一秒剛被解開的手銬又拷在了傻柱的手腕上。
    看著失而複得的手銬。
    傻柱懵了。
    剛才打了一個寂寞,把自己給折在了裏麵。
    “公安同誌,這算不算恐嚇?”
    一計不成生二計。
    反正可勁的逮著傻柱禍禍。
    不能以打人的名義把傻柱送進去,就用這個威脅恐嚇的名頭把傻柱弄進去,傻柱進去了,聾老太太的算計也就不成了算計,今天當著婁曉娥的麵,徹底的將傻柱抽在爛泥地裏麵讓其永不翻身。
    “算。”
    “恐嚇有什麽處罰?”
    “視情節嚴重而論,分別對恐嚇者處以五到十五天的拘留。”
    傻柱腦瓜子嗡嗡直響。
    我尼瑪。
    啥情況?
    我不就是依著之前的經驗想要教訓許大茂嘛,怎麽還跟拘留扯上了關係?
    “同誌,我。”
    傻柱想解釋解釋。
    這要是進了拘留所,他傻柱還怎麽在軋鋼廠混?
    別看傻柱一門心思的跪舔秦淮茹,卻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這個小身板所能抗下來的。
    雨水就要結婚了。
    這要是頂個偷雞賊的名聲。
    雨水還嫁人不嫁人了?
    自己也沒臉跟人家親家坐一張桌子喝酒。
    人家是公安。
    自己是偷雞賊。
    跌份。
    許大茂打斷了傻柱的解釋。
    解釋個球。
    老子就要一竿子打翻你。
    “公安同誌,我許大茂是軋鋼廠宣傳科的電影放映員,我實名舉報軋鋼廠食堂廚師何雨柱因棒梗偷我許大茂老母雞一事,記恨我許大茂,威脅恐嚇我許大茂。”
    傻柱瞪圓了自己的眼睛,震驚的表情肉眼可見,許大茂這個混蛋當著這麽些街坊們的實名舉報我傻柱。
    老公安的話曆曆在目。
    視情節嚴重而論,分別對恐嚇者處以五到十五天的拘留!
    就是一天傻柱也不幹。
    人多嘴雜。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這要是傳到軋鋼廠,人們怎麽看他傻柱?他傻柱還能繼續當食堂大廚?
    扯澹。
    身上但凡有一點瑕疵汙點,也幹不成這個廚師。
    傻柱除了廚師就不會在幹別的。
    不急是假的。
    “許大茂,你瞎說,我什麽時候恐嚇過你,你當著公安的麵你給我扣屎盆子。”
    “我瞎說,剛才要不是公安同誌攔的及時,我許大茂這隻眼也是被你打的份,我右眼上麵已經挨了一拳。”
    “許大茂。”
    這是一聲重音。
    主人分別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
    見許大茂當麵舉報傻柱,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剛開始也是沒反應過來,什麽都想到了,唯獨沒有想到許大茂會這麽幹。
    傻柱即便進去一天。
    出來也得扛個勞改犯的名頭。
    這個年月你戴著這個帽子,別想好。
    一個指望傻柱娶婁曉娥改善自己的晚年生活,一個算計著傻柱讓傻柱幫他養老,這要是傻柱有個好歹,或者破罐子破摔,到時候誰替誰養老還真的不一定。
    易中海擺出了大院管事一大爺的身份。
    聾老太太擺出了大院祖宗的架子。
    兩人虎視眈眈的瞪著許大茂,給許大茂施加著壓力。
    “許大茂,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你至於小題大做的當著這麽些街坊的麵實名舉報柱子?這麽些年的街坊,你也知道柱子是個什麽人,典型的直腸子,心裏藏不住一點事情,你們從小打到大,那是打出來的感情,是比親兄弟還親的人,還有什麽能大過你們兄弟的感情,什麽是兄弟?這就是兄弟,相互理解,相互包容,你包容包容柱子。”
    偽君子易中海說的話真漂亮。
    不佩服不行。
    “一大爺,您這個時候跟我說傻柱是我兄弟,讓我看在這個兄弟的情分上對傻柱網開一麵,這話說的真不錯,我許大茂由衷的感激你,但是對您這個眼睛。”
    許大茂故意打了一個卡殼。
    “我挺奇怪的,我是有什麽話就說什麽話,要是說錯了,一大爺也別見怪,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跟我許大茂一般見識,我就是想要問問,一大爺您這個眼睛真的沒毛病嘛?是不是要去醫院看看眼科。”
    易中海臉綠了。
    被許大茂當著這麽些外人的麵譏諷。
    他第一次。
    “許大茂,你什麽意思?合著我易中海說錯了?都是一個院的街坊,這麽咄咄逼人幹嘛呀?”
    “您可是我們的一大爺,什麽時候說錯過?就是您真的說錯了,我們這些人也得當對的聽,誰讓您是一大爺那?就算是一大爺,我許大茂也得提,您眼神不好,一定要去醫院看看,不要怕花錢,也不要擔心,錢不夠了,這不是還有傻柱在嗎?傻柱一定不會不管你,他是你親爹,不不不,你是他親兒子,反正你們就是父子關係。”
    婁曉娥被許大茂這轉折給逗樂了。
    聾老太太看著笑臉如花的婁曉娥,心裏委實不是滋味,疼的厲害,越看越覺得婁曉娥應該嫁給傻柱成為傻柱的媳婦。
    嫁許大茂。
    委屈了婁曉娥。
    四合院的其他人也都笑了,跟婁曉娥一樣,都以為許大茂會說錢不夠我許大茂給你掏,結果許大茂說是傻柱掏。
    “你今天隻看到我舉報傻柱,那傻柱打我許大茂的時候,你怎麽看不到?我許大茂被傻柱打了,你裝聾作啞的不吭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傻柱打我屁事沒有,我許大茂白挨一頓打。這公安同誌來給我做主了,你看到了,你跳了出來,你讓我對傻柱高抬貴手,放傻柱一馬,還說我許大茂跟傻柱是兄弟,傻柱打我許大茂的時候,他怎麽不說我是他兄弟?好事情都是傻柱的,壞事情都是我許大茂的唄。”
    許大茂的臉色變得猙獰起來。
    語氣也隨之激動。
    “易中海,我許大茂把話撂下,今天別說是你,就是小鬼子來了,他也休想讓我許大茂繞傻柱這一次,我許大茂就是要整死傻柱,傻柱有什麽,不就是一個廚師嘛,廠裏仗著他是廚師,給工人們顛勺,把顛勺剩下的飯菜帶回來給秦淮茹吃,給你易中海吃,給聾老太太吃,院裏仗著你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撐腰,誰也不看在眼中,想打誰就打誰,我許大茂、劉光天、劉光福、閆解放、閆解城,那個沒有挨過傻柱的打?”
    《天阿降臨》
    旁邊看戲不想摻和的閆阜貴站了出來。
    四合院兩路神仙鬥法。
    一方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一方是劉海中和許大茂。
    閆阜貴身為三大爺,想要兩頭討好都不得罪。
    但卻被許大茂這番話給逼了出來。
    不掙饅頭爭口氣。
    傻柱還真的打過閆阜貴這幾個兒子,還是打了好幾次,由於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的偏袒,閆阜貴也隻能忍氣吞聲。
    許大茂揭開了這舊傷疤。
    閆阜貴自然不可能裝沒聽到,他不是聾老太太。
    也是看出了情況。
    許大茂真要拿傻柱開刀。
    就是不知道許大茂怎麽變得這麽陌生。
    換做之前,傻柱打了許大茂,許大茂也不敢這麽當著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的麵懟嗆兩人,更放話要整死傻柱。
    是許大茂瘋了。
    還是閆阜貴出現了幻覺。
    “老易,許大茂這話說的不錯,傻柱打了我們家孩子好幾次,當初看在你和老太太的麵子上我閆阜貴才沒有追究。”
    閆阜貴的本質。
    是算計。
    站出來也是本著有棗沒棗打三竿的想法。
    “老閆,醫藥費完了你給我個數字,我讓柱子賠,怪我當初事情多,忘記了這些事。”
    得了好處的閆阜貴偃旗息鼓。
    劉海中瞟了一眼閆阜貴,心裏輕看了閆阜貴幾分。
    幾塊錢就把你給打發了。
    你閆阜貴也太掉價了。
    傻柱是易中海在四合院的打手,送傻柱進去,對劉海中有利,斬斷了易中海的左膀右臂,劉海中才能取而代之。
    否則就算成了一大爺,有傻柱這個刺頭,劉海中這個一大爺也當得名不符其實。
    “這些話我劉海中不想說,但是許大茂提議了,我劉海中就說幾句,傻柱這個人真的很莽,我兒子光福和光天被傻柱打了多少次,我都懶得計較。”
    “老劉,跟老閆一樣,醫藥費我讓柱子掏。”
    “老易,我可不是老閆,醫藥費我不在乎,我是在乎咱們四合院的名聲,像傻柱這種動不動打人的人,最好還是讓人家公安同誌教育教育,這是在咱們四合院,低頭不見抬頭見,這要是到了別的院,誰給傻柱麵子?”
    易中海望向了聾老太太。
    四合院慣用套路。
    傻柱遇到事情找易中海。
    易中海遇到事情找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擺不平就真的聽天由命了。
    “二大爺,您這話說的,在理,要我許大茂說,您才應該當我們大院的一大爺,某些人眼睛不好,勝任不了這個一大爺,就說傻柱,明知道打人不對,還天天打人,一大爺,我許大茂不像某些人,既要當婊砸,還要立這個貞潔牌坊,我就是衝著傻柱來得,我就是要整傻柱,別慌,這事情就是打到老人家麵前,也是我許大茂有理,公安同誌說了,傻柱要拘留五到十五天,就是一天,我也到軋鋼廠實名舉報,我就是豁出這條命,也得要傻柱一個好看,我就要治一治傻柱這個打人的毛病。”
    易中海頭皮發麻。
    傻柱也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聾老太太卻在猶豫。
    也是怕許大茂說出某些事情,害的自己臉上無光,所以聾老太太在盤算著個人的利益得失。
    “許大茂,中海說的在理,都是一個大院的鄰居,遠親不如近鄰,你要是這麽弄,咱們街坊的關係就僵了,我知道傻柱子打你,你心裏有氣,老太太做主了,隻要你不追究傻柱子打人這件事,我讓傻柱子給你跪下斟酒賠罪,他要是不同意,我老太太打到他傻柱子同意為止。”
    許大茂也是靈機一動。
    見聾老太太說了一句遠親不如近鄰的話。
    瞬間有了主意。
    朝著聾老太太笑了笑。
    挺和藹的笑容,但是看在聾老太太眼中,卻彷佛看到了天底下最最驚恐的恐怖事情,聾老太太的心,當時提在了半空中,從內到外的泛起了一股子莫名其妙的不按。
    “老太太,你說遠親不如近鄰,這話我許大茂怎麽聽著就像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按理說咱們兩家住的最近,往日裏我雖然沒有像傻柱那樣天天給你端好吃的好喝的,但我許大茂自認自己沒有做過對不起你聾老太太的事情。”
    聾老太太的頭發炸開了。
    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她突然明白剛才的不按感覺指的是什麽了。
    合著是許大茂要翻桌子。
    這要是把自己想要拆散許大茂兩口子的事情給說出來,自己還有臉在四合院待著?
    想必會落個為老不尊的名頭。
    四合院乃至街道都會忌憚自己幾分。
    這個忌憚是貶義詞。
    意指家家戶戶對聾老太太提起十二分小心,沒結婚的大姑娘和結婚的小媳婦個個防小鬼子的防著聾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