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7章 武器試驗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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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守拙:“沒事,你知道的,滇省的邊境,一直不太平。”
    李文軍:“嗯。”
    其實這也是他不願意在滇省搞企業的原因之一。
    下午逛街的時候看到可疑分子出入街頭巷尾,他就意識到,這件事壓根就沒有完全被控製住。
    他又說:“如果什麽惡性案件發生,跟我說,說不定我能幫忙呢。”
    楊守拙知道瞞不住,隻能實話實說:“是。有一夥人在省道上搶劫,已經犯了好幾起案件了。劫匪極其凶殘,搶劫完不留活口,老幼婦孺都殺。喜歡在傍晚作案,做完案後,光線變暗,更好藏匿。而且周圍環境複雜,追捕極其困難,所以一直沒抓到人。”
    此時,滇省到貴省的高速路還未修建,所以隻有省道。
    兩省交界又都是高山密林,方便藏匿。
    這又是李文軍不願意在此處建廠的原因之一。
    說起這件事,楊守拙也很憋屈。
    沒想到十幾年前他就幹死了“xinan”,西南還是不太平。
    這幫人竟然這麽猖狂。
    李文軍說:“嗬嗬,來都來了。順便試試我們的新武器好不好用啊。”
    楊守拙:“嗯?有武器也沒有用。以為他們作案範圍很大,案發前都確定不了他們在哪裏,案發後知道也沒有用了。”
    李文軍:“隻要是連環作案就會有固定特征。比如作案時間,喜歡劫哪種型號或者哪種價位的車。畢竟車速快,他們沒法篩選司機,隻能篩選車。”
    楊守拙:“說的也是,這個倒是能總結出來。”
    李文軍:“那就肯定能抓到他們。我現在打電話給家裏,讓他們準備。你明天用飛機運到滇省。我在這裏等你。”
    李文軍掛了電話,進去跟陶光明他們說:“計劃有變,你們坐飛機去貴省等我。我隨後就到。”
    陶光明:“你要去幹嘛。我跟你說,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了不要亂來。”
    李文軍:“不幹什麽,我等阿拙來玩玩,你帶人先走。”
    他雖然竭力隱瞞,可是眼睛發亮,閃著興奮的嗜血光芒。
    陶光明:“你休想瞞著我去搞事情。”
    劉國慶他們有些好笑。
    李文軍好無奈,對劉國慶說:“你帶他們先走。我和陶董隨後到。”
    次日一早,劉國慶他們走了。
    中午的時候楊守拙也到了,還空運了一輛防彈越野車過來。
    他們兩個直接把東西拉進了軍區裏,借了人家的地盤倒騰了一下。
    那些劫匪開車藏在某處山林裏。
    他們等到天快黑,省道上還沒見來一輛車。
    最近大家大概都忌憚他們,所以都是早早就不上省道了,除非幾輛車結伴。
    匪首摸了摸下巴:“要不,過幾天換條道試試。”
    天上有什麽東西飛過,悄無聲息,快得像鬼魅。
    小囉囉寒毛一豎:“那是什麽?”
    他們殺了那麽多人,還是有點心虛。
    匪首罵:“大鳥唄。可能就是隻夜梟。我們才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劫匪。你怕個毛啊。”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個小一點的,慢悠悠從他們頭上飛過。
    有人暴躁了起來,拿起自製的火銃對著那個黑影:“我特麽崩了你這隻死鳥。”
    匪首按住他的手:“幹什麽?這家夥一響,那麽大聲音,還不把警察招來了。”
    有人說:“來了,來了。”
    隻見發藍的光線裏,兩個光柱從遠處的路上駛來,越來越近。
    匪首忙發動了車,上了路,開到那車前麵的路中間。
    隻要那車一拐彎就能看見他們。
    一般人都會減速,然後就會有劫匪的同夥從路邊衝出來,用槍指著駕駛室的人,逼停車子。
    剩下的事情就很好辦了。
    搶劫,殺人,逃跑,藏車,躲幾天,再出來逍遙,犯案。
    所有匪徒都屏住呼吸,等著那輛車過來。
    那輛車一轉彎,按照他們的劇本減速,停下來。
    劫匪一擁而上,拿槍指著車子裏。
    卻發現車子裏沒人。
    剛才那個小囉囉更害怕了,顫聲說:“鬧鬼了。”
    匪首下車罵罵咧咧過來:“墨跡什麽趕緊動手啊。”
    他過來沒看到人,說:“肯定是剛才半路跳車了。”
    有個什麽東西從車座位上站起來,舉起槍對著他們,用一種奇怪的聲音說:“繳槍不殺。”
    那東西長著四條腿,沒有頭,背上還背著一把古怪的槍。
    “這就是傳說中的機器狗嗎?”有人嘀咕。
    “值錢嗎?值錢就搶走。”匪首說。
    這個“搶”字一說出來,就好像觸發了機器狗的某個開關一樣。
    機器狗背上的槍閃著紅光,發出“嗡”的一聲悶響。
    站在最前麵的小嘍嘍嘴裏吐血,癱倒在地。
    他身後那個人也捂著胸口倒下,在地上痛呼翻滾。
    “臥槽,這是什麽怪物?!!”
    明明沒聽見槍響,怎麽一下就幹掉兩個。
    匪徒們都嚇壞了,沒頭蒼蠅一樣四散開來瘋狂逃竄。
    拿槍的那個還不死心,對著機器狗想要開槍。
    機器狗把槍口對準他。
    “砰!”
    匪徒手裏的槍就忽然爆了,炸得他自己滿臉血。
    還有人想往樹林裏鑽,天空卻飛來剛才那種“大鳥”,對著他就是一槍。
    那人立刻往前撲倒不動了。
    匪首意識到這一次自己惹到了了不得的人,這就是抓他們的陷阱,沒命地往車子跑。
    隻要上了車,跑進山林,就沒人能抓到他了。
    前麵出現了更多的機器狗。
    他毫不猶豫發動了車子,目露凶光把油門踩到底,對著那些機器狗衝了過去。
    機器狗隔著玻璃對他開了一槍。
    他隻覺得耳朵裏像是被塞了個鞭炮,在那一瞬爆炸,胸腔好像也被一直無形的手捏著猛地搖了一下,五髒六腑和肋骨都碎了。
    匪首看了看自己身體吐了一口血:到底是怎麽打中我的,我身上也沒有傷痕。玻璃明明都完好無損。
    他咬牙忍著,接著踩在油門上的腳。
    機器狗背上的槍又瞄準車子發動機位置閃了一下。
    然後發動機就直接爆了,煙霧繚繞,冒著火光。
    機器狗開完這一槍,才徹底撇下他去追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