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8章 你今天到底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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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唐培之低聲咒罵了一句,滿心失望的倒在床上,捂眼哀歎,“媽的,玩我啊。把我搞那麽興奮,你又跑了。這一晚上真是白折騰了......”
    李謹言早上去上學的時候,剛好在電梯裏碰到唐培之。
    唐培之眼皮下發青,一看就是沒睡好的樣子。
    想起昨天半夜聽見唐培之公寓房間的門開了關,關了開,折騰了半宿,李謹言戲謔道:“你昨晚上在幹嘛?做賊去了嗎?”
    你特麽竟然還嘲笑我?!!
    要不是因為你,沈墨會半夜發神經跑來找我訴苦?!
    要不是因為你,她會撩完我就跑?!
    唐培之滿腔悲憤和憋屈,氣呼呼地說:“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笑話。”
    李謹言莫名其妙:“哈?!!”
    唐培之:“以後你惹的風流債,自己還。”
    李謹言:“什麽意思。”
    唐培之:“我才19歲,不該背負這些沉重的責任。”
    李謹言:“我越聽越糊塗了,你是最近課程比較難,壓力太大,所以都說胡話了嗎?”
    他摸了摸唐培之的頭。
    唐培之暴怒:“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寵物。我特麽是個男人。你們都把我當HELLO KETTY。”
    李謹言:“你今天到底怎麽了?”
    唐培之深吸一口氣:“沒什麽。”
    李謹言:“失戀了?”
    唐培之大叫:“沒有!!我都沒有女朋友,失什麽戀?!!”
    李謹言:“那是青春期?欲求不滿?你今天怎麽像個刺蝟一樣,摸哪,哪紮手?”
    唐培之被戳到痛處,抿嘴不理他了。
    李謹言也識趣地不再說什麽。
    兩個人悶聲出去,剛走到街上,就看到沈墨和陶然迎麵走來。
    唐培之和沈墨的臉一下都紅了。
    李謹言暗暗驚訝:嘶。真是太奇怪了。難道昨晚上在唐培之那裏出沒的人是沈墨?
    唐培之對李謹言說:“我有事,你先走一步。”
    李謹言一個字也不多說,揚長而去。
    陶然追上了李謹言,留下了沈墨,走出老遠才問李謹言:“他們兩個怎麽怪怪的。”
    昨晚上沈墨出去,半夜才回來。
    她一向不喜歡八卦,也不好直接問沈墨。
    李謹言:“嗯。”
    沈墨等他們走遠了,才說:“昨晚上的事,就當沒發生過,誰也不能說。”
    唐培之麵無表情地說:“本來也就什麽都沒發生。隻不過你來找我喝酒,吐槽,說完了就走了。”
    沈墨點頭:“好好好,我就是這個意思。”
    然後兩個人默契地轉身各往各的學校走。
    隻是走遠路了,心裏總覺得不舒服,所以各自在心裏罵了一句。
    “渣男!親完就不認。”
    “渣女!撩完就翻臉。”
    兩個人好幾天都理對方。
    最後是沈墨先憋不住,晚上把唐培之叫下來;“你那天那麽......是不是演的。”
    畢竟唐培之現在選修了表演專業,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唐培之氣結,心裏罵罵咧咧:你是公主?還是女皇啊。
    我見過多少美女?
    你值得我費那個精神,激情表演給你看?!
    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我要說不是,那不是承認自己對你動情了?
    那我豈不是更沒麵子?
    你既然這麽想,我就配合你一下。
    他深吸一口氣,勉強在臉上擠出一絲笑:“是。你畢竟是我的晚輩,我總不能讓你尷尬。”
    “渣男。”沈墨臉都憋紅了,又氣又羞,大罵了一句,還推了他一下。
    唐培之壓根沒防備,往後倒在牆上,差點摔倒。
    等他好不容易穩住自己,沈墨已經揚長而去。
    唐培之氣急敗壞,衝著她背後大叫:“你竟然對長輩動手,我要去告訴你叔公!!”
    他正要進去,遠處忽然傳來沈墨的尖叫聲:“唐培之!!”
    這條路上,經常有人搶劫。
    附近又沒有監控,警察也不管。
    平時唐培之聽到這種動靜,都是能躲多遠躲多遠。
    這會兒,他寒毛都豎起來,想也不想拔腿就往那邊跑。
    一邊跑還一邊打電話給李謹言:“沈墨被打劫了,快下來。”
    今天唐培之吵著要吃中餐,所以他和李謹言都在公寓裏過夜。
    遠遠看見三個黑人把沈墨圍住,唐培之直接衝過去,對著其中一個飛腿踢過去。
    那個黑人飛出兩三米,滿地打滾,痛得半天都起不來。
    其他兩個黑人蒙了:沒見過這麽虎的,他們三個拿著槍都敢衝過來。
    唐培之剛要上去把另外兩個也放倒,卻被一個烏黑的槍口指著胸口,忙舉起手,不敢動了。
    沈墨靠在他背後。
    黑人為了防止唐培之偷襲,退了兩步,嘴裏罵罵咧咧:“沒見過這種人,送上門被老子搶。會功夫是吧?我看你拳腳快還是我的槍快!!”
    唐培之忽然覺得自己好蠢:這個情形,什麽奪槍,一招製敵都用不上。
    遠處傳來一聲尖銳的口哨聲。
    唐培之立刻按著沈墨的頭,蹲在地上。
    兩黑人被那聲音吸引轉頭。
    一道強光直射眼睛,眼睛立刻劇痛什麽也看不見了。
    他們彎下腰,捂著眼睛慘叫:“啊。什麽玩意?!!”
    那個頭目意識到這個時候很容易被偷襲,忙一隻手捂眼睛,一隻手舉起槍,胡亂轉著圈,指著周圍,嘴裏叫著:“來啊,我不怕你。”
    李謹言從後麵上來,一手捏著那人的脖子,讓他不能動彈,一手捉住拿槍那人的手對著他的同伴就是“砰砰”兩槍。
    地上那個徹底不動了。
    站著的那個也轟然倒地。
    鮮血在雪地裏蔓延開來,綻放出詭異的花。
    頭目嚇得尖叫:“你是誰?!!”
    他拚命地掙紮,卻像是被捏住了喉嚨的小雞,被繩牽住的傀儡,半點不能自主。
    下一秒,太陽穴上感受到了槍口的冰冷。
    滿心恐懼,還沒來得及叫出聲,腦袋就爆開了花。
    頭目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往旁邊直挺挺摔倒。
    鮮血腦漿四濺,整個頭都成了血葫蘆。
    那種血腥味混合著腦花的蛋白質和脂肪的奇怪味道,在四周蔓延開。
    沈墨徹底嚇傻了,瞪著地上那血糊糊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