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沐浴後再讓你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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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送出去的不過是一件不稀奇的小玩意。
“朕是天子,一言九鼎,給你的賞賜,你就隻能收著。”
喬樂歌其實很怕痛,但是現在…她有更要緊的事要做。
喬樂歌害怕得要死,左手已經開始在發抖。
羽皇是唯我獨尊的帝王,不光是她,就連現在的林墨安都沒有能力忤逆他。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極力訴說的自己對於安王的深情,這是唯一可能有效的方法。
鳳…鳳印!這東西可不興啊!
他輕描淡寫的語氣,聽得喬樂歌心一緊,
心情已經沉到穀底,差點就要擊穿!
“若陛下執意如此,那兒媳隻有當個不孝女!下輩子再來償還他們的養育之恩。”
喬樂歌高昂著頭,泛白的小臉上寫滿著執拗。
一如記憶中的那個人。
羽皇突然晃了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他的小姑娘,終歸是被自己給弄丟,再也找不回來了。
羽皇的變化落在喬樂歌眼中,她有一絲的不解,
轉念就將這種情緒拋之九霄雲外。
繼續說著,“況且皇後之位,兒媳壓根就不稀罕。
帝王恩寵亦不是我所求”
“先皇後與陛下琴瑟和鳴,帝後佳話,傳遍大街小巷。
可廢後最後不還是淒慘的死於冷宮,令人唏噓。
若陛下還想創造一個悲劇,兒媳也無話可說。
一旦被困在宮中,兒媳立刻就會尋死,不死不休!”
她提到了廢後,這無異於一個重磅炸彈,直接將羽皇內心深處,早已傷橫累累的地方,炸得粉碎。
迫使他再次想起,那些被刻意塵封的回憶,歡樂與悲痛!
喬樂歌預料到知道這人會發怒。
果不其然,羽皇垂下眼眸,沉聲怒斥道:“放肆,你眼裏還有沒有尊貴之分,
隻要朕一句話,你,喬府甚至是安王府,頃刻間就會血流成河。”
他從石桌上站起來,負手在身後,冰冷視線掃過來的時候,讓人不由得從骨子裏感覺到一陣寒意。
這是專屬於帝王的威嚴。
“那陛下便下旨吧!”
喬樂歌現在也不害怕,語氣格外平靜淡定。
記憶中的少女形象再次生動起來,
羽皇眼底的眸光不停顫動著,最後徹底破碎。
周身的氣勢瞬間蕩然無存,
“罷了。”他輕輕吐出這一句話。
“是朕輸了。等到查出放蛇之人的身份,你們便離開吧。”
“小德子帶上鳳印,扶我回去,朕累了。”
望著羽皇漸行漸遠的背影,喬樂歌突然有一瞬間的晃神,如果她沒記錯的話,
在芳華殿的屠殺之後,這位賢明的君王暗地裏失了不少臣心,
他的身體也是每況愈下,
直到三年後,在廢後去世那一天,這個用脊梁撐起大羽國數十年繁榮的男人,醉倒在廢後墳前,再也沒有起來過。
她突然在想,芳華殿的那一場屠殺,會不會也是這位帝王刻意為之,
以削弱自身力量為代價,幫助下一位帝王掃清道路上的阻攔,以便他登上那早已準備好的王座。
一時之間,喬樂歌除了擺脫困境的喜悅,竟然還有一絲迷茫。
這位帝王究竟想幹什麽?
他今日故意拿出鳳印,現在想來倒像是一種試探。
還有,林墨安在裏麵又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
“在想什麽?”
身後傳來清潤悅耳的男聲,喬樂歌壓抑住的委屈席卷而來,
她瞬間就有些繃不住了,
眼淚不受控製的湧出眼眶。
“你個混蛋,我要咬死你。”
林墨安搭在喬樂歌肩上的指尖一愣,
她倒是第一次在自己麵前說出這種話。
喬樂歌眼淚像是不要錢一樣,一個勁的往下掉,
偏偏她隻有一隻手能動,顧及了左眼又忘了右眼,
整個人顯得有些狼狽,也無暇例會身後的人。
直到麵前多了一身雪白色的衣袍,擦淚的動作才有瞬間的凝滯。
“好了,別哭了,本王一直都在。”
男人磁性的嗓音響起,略微有些低沉卻極其悅耳,又清冷的恰到好處。和之前差不多,不過這一次,多了些忐忑。
“哼!”
喬樂歌偏過頭,故意避開那雙拿著錦帕的手,
“王爺也知道你險些就要喚我一聲,皇後娘娘了。”
喬樂歌越想越氣,轉而對著近在眼前的雪白手腕,
張嘴就是重重的一口。
林墨安眼底閃過一絲詫異,薄唇抿了抿,並沒有任何動作,就任由她這麽咬著。
見他沒有動作,喬樂歌詫異的抬頭,那雙精致的眼眸,還帶著點點水漬,
整個人看起來又是委屈又是疑惑,像是個小奶貓,惹人憐惜。
林墨安身體一怔,忽而有種奇怪的感覺在心間縈繞。
他還沒搞清楚那是什麽,手腕間的溫熱就已經消失。
喬樂歌滿滿嫌棄的話語傳入耳中:“呸,太髒了。”
林墨安輕笑著搖搖頭,抬手碰了碰她的小腦袋瓜子,眉眼間是不易察覺的溫柔:“那下次沐浴之後,再讓你咬。”
“這……”
柔弱纖瘦似浮萍的少女身上散發出悲戚之情,當然更多的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堅決。
羽皇忽而笑了,那雙如同無底深淵般的雙瞳,突然多了一絲光亮,
“你就不怕朕拿你雙親的性命來威脅,而且據朕所知,
喬樂歌眼中的眸光瞬間黯淡下去,沉默片刻後,忽然又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抬眸看著麵前尊貴的帝王,眼眶微紅,似乎在拚命壓抑著什麽。
最後,她緩緩地吐出一口氣來,
“天子之命,兒媳確實是不能違抗。
那便請父皇籌備一下安王妃的葬禮。
兒媳寧死也不願侍奉二夫,更別說是父子!”
他的語氣很輕,沒有一絲嚴肅。喬樂歌就感覺自己背上背著一座大山,有些喘不過氣來。
羽皇聽完她的話,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淡淡的。
你與安王並未圓房,你二人既清清白白,談何共侍二夫。
做朕的皇後,成為整個王朝最為尊貴的女人,這可比小小的王妃風光多了。”
況且兒媳對王爺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鑒,哪怕日月更替,也不會改變。”
因為害怕,喬樂歌的動作幅度大了些,一不小心牽扯到了受傷的右手。
她趕忙將盒子合上,推回到羽皇的麵前。
“父…父皇,這東西兒媳不能收!有勃倫理,
如同被針紮一般的疼痛,一陣一陣的,激得她額頭上已經冒出一層冷汗,
小臉一片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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