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chapter.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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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之後, 沙梨奇怪地問道:“怎麽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看她,難道是她今天早上看起來哪裏不對勁嗎?
    “沒什麽。”
    “咦?”
    “快點做,我餓了。”用這句話截住了沙梨接下來想說的話之後,雲雀就大步邁出了廚房, 走出去之後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有幾分從裏麵逃走的狼狽。
    被留在廚房裏的沙梨一頭霧水地撲了撲頭發,用套在手腕上的黑色發圈把頭發紮起來之後就挽起袖子開始做早飯了。作為飼主居然還理直氣壯地說自己餓了,真是太不合格了。
    而廚房外,雲雀也在為自己反常的情緒感到疑惑。
    到底怎麽回事?
    吃過早飯之後,沙梨回房間洗了個澡, 然後給自己化了個簡單的妝又編好了頭發,換好和服的內襯衣之後就去找雲雀了。
    “雲雀雲雀——快來幫我穿和服!”
    雲雀一開門,就看到沙梨站在門外一臉的焦急:“快點啦,庫洛姆剛剛跟我說她已經準備出門了!”她不由分說地拉著雲雀就往自己房間走, “快點快點!”
    視線落在沙梨拉著自己手腕的那隻手上,雲雀心裏冒出了一個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想法——他想握住那隻手, 那隻纖細柔軟又溫暖的手。就在雲雀驚愕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時,沙梨已經鬆開了他的手。她把和服穿在身上, 然後張開雙臂正麵對著雲雀:“來吧!”
    雲雀掃了她一眼, 沉聲道:“嗯。”然後就像上次一樣,幫沙梨穿起了和服。
    因為有過一次經驗, 這次雲雀手上的動作加快了不少, 而沙梨也跟上次一樣, 乖乖地按照他的指示行動。
    “轉過來。”雲雀下達了一個簡單的指令。
    “是——”沙梨輕巧地轉身, 振袖的下擺也隨之劃出弧度。她笑眯眯地說道,“我家飼主除了不會做飯之外,其他方麵還蠻好用的嘛。”
    “好用?”雲雀挑眉,就見沙梨迅速噤聲,抿著唇一臉無辜地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雖然隻是化了淡妝,但今天的沙梨看上去還是比平時還要多幾分動人。她剛剛洗過澡,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香氣,還有少女特有的甜蜜味道。這些平日裏雲雀沒怎麽注意過的細節,不知道為什麽今天一股腦兒地全部展現在了他麵前。
    “雲雀?”沙梨出聲叫了雲雀一聲,“你怎麽這次幫我穿和服也走神了啊?沒事嗎?我覺得你好像從今天早上開始就不太對勁誒,吃飯的時候我跟你說話你都很敷衍我。”
    雲雀垂眸,拿起了一旁的腰帶,輕聲反問道:“有嗎?”
    “有啊,”沙梨鼓了鼓臉,“那我問你,我吃飯的時候跟你說過什麽?”
    “你說九點半的時候庫洛姆和轟焦凍會來找你的。”雲雀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還有呢?”
    “中午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會回來。”
    “還有呢?”
    “因為是第一次在新年的時候去神社所以十分期待,還準備了很多零錢。”
    “誒……”原來他有在聽啊。
    看到沙梨露出了一臉呆滯的表情,雲雀彎了彎唇角。看到沙梨的頭發上還沒有裝飾物,他四處找了一下,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跟和服搭配的細工花簪。他走過去拿起來之後問道:“戴這個?”
    “嗯。”沙梨點了點頭。
    “庫洛姆不是送你一個?”
    “我喜歡這個嘛。”沙梨開心地說道,“這個是你送我的呀,而且這樣我今天出門的時候,從頭到腳穿的都是你送的啦。沒辦法,誰讓我是你的寵物嘛。”
    雲雀歎了口氣,道:“我說過,你是一個人。”
    “那,”沙梨豎起了一根手指,“我是你的人。”她是不太在意這些的,反正做雲雀的寵物也很幸福呀。
    雲雀的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但是外麵好像很冷誒,”沙梨走到窗戶邊,用手擦了擦玻璃上結起的水霧。她的手因為這個舉動而變得有些冰涼,雲雀看到她朝著手心嗬了口氣,“幸好沒有下雪。”她不是很會穿著木屐走路,要是下雪的話可能直接就摔倒了。
    雲雀皺起了眉:“多穿點。”
    “我有在裏麵多穿一件啦,”沙梨轉頭看著雲雀,“等一下出門的時候披個披肩好了。”
    “不穿外套嗎?”聽到沙梨說隻披一件披肩,雲雀覺得有些意外。雖然今天的氣溫沒到零下,但是以沙梨怕冷的程度,出門肯定會覺得冷的。
    “嗯,不穿了!”沙梨回答的十分堅定,但是雲雀卻從她的表情裏看出了幾分慷慨就義的味道。她說,“外套會把我的和服藏起來,這樣是不可以的,所以我決定不穿外套出門了。”
    所以,是想要炫耀嗎?
    “啊——”
    聽到沙梨叫了一聲,雲雀抬起頭,“怎麽了?”
    “焦凍來了誒,”沙梨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鍾表,時間顯示現在是九點十五分,“我們說好九點半見麵的呀,這孩子好守時哦。”
    雲雀也走到窗戶邊往外看,就看到雕花鐵門外站著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的小少年,懷裏好像還捧著一束花。他深吸了一口氣,麵色嚴肅地按下了門鈴。
    “我下去給他開門啦!”扔下這句話,沙梨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而雲雀則是站在原地,目光沉沉地盯著轟,等到他推開鐵門之後才轉身走了出去。
    雖然沙梨跟自己說了到她家之後直接按門鈴就行,轟還是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才按門鈴。他看到院子裏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猜測沙梨那個一看就不好招惹的飼主應該也在家。而且他還提早了十五分鍾,不知道是不是應該等到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再說。
    懷著不安和忐忑的心情,轟按下了門鈴。過了沒多久,他就聽到了“哢噠”一聲,麵前的鐵門動了一下。他試探著推了一下,發現門已經開了。他將門推的更開了一點,然後走了進去。
    “焦凍——”
    聽到沙梨叫自己的名字,轟看了過去,就見身穿和服的沙梨正站在門口笑眯眯地朝自己招手,表情溫暖而柔和。他加快了腳步走到沙梨麵前,卻看到了出現在她身後的黑發男人。跟他猜想的一樣,對方看起來並不友善,也不好親近。他對著雲雀鞠了個躬:“您好。”
    “嗯。”雲雀隻是給了一個簡單的回答,倒是一旁的沙梨語氣歡快地說道,“新年快樂哦,焦凍!你來的好早呀~”
    轟認真地回答道:“因為我怕遲到,所以提前出門了。啊,這個給你。”他把懷裏的花束遞給了沙梨,“新年快樂。”
    “誒,給我的嗎?”沙梨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轟鄭重地點頭:“嗯,送給你的。”
    “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啦,”沙梨開心地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被男孩子送花呢。”花束以白百何為主,搭配了小雛菊和滿天星,看起來清新又淡雅。“不過,”沙梨疑惑地問道,“難道新年送花也是日本的傳統嗎?”
    “不是的,”轟急忙解釋道,“我姐姐知道我要去女生家裏,跟我說要帶禮物,然後建議我送花的。”說完之後,他就感覺到了來自沙梨身後的死亡凝視。
    果然是個很冷的男人啊。
    “哦哦,這樣啊,”沙梨恍然大悟,她走到轟麵前,一手抱著花,一手拉著他,“先進來吧,外麵好冷的。庫洛姆還沒來呢,我們等她來了再出發。”
    轟悄悄地瞥了一眼雲雀,小心翼翼地問道:“可以嗎?”
    看到轟的這個動作,沙梨也轉頭看向了雲雀,對方卻轉身離開了。她笑容燦爛地對轟說道:“可以呀,快點進來吧。”
    轟這才跟著沙梨一起進了屋內:“打擾了。”
    沙梨讓轟先去沙發上坐下,然後自己去找花瓶把花插了起來。她語氣歡快地問轟:“你要不要吃點心呀?我做了曲奇,等一下給你帶一點吧?要喝東西嗎?奶茶熱巧紅茶都有哦——”沒有聽到轟的回答,沙梨轉過頭去看他,就見他規規矩矩地坐在沙發上,看起來還有點呆呆的。沙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你幹嘛啊?不用這麽拘謹的。”
    “那個,”轟抬頭看了一眼二樓,他剛才看到雲雀上樓去了,“你讓我進來真的沒關係嗎?剛才那個是你飼主吧?他好像很不高興……”
    見轟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沙梨笑眯眯地安慰道:“沒事啦,雲雀對別人也是這樣的。而且他很討厭群聚,如果他也在這裏的話,我們三個就算群聚了。”
    “哦哦,”轟點頭表示理解,臉上還露出了幾分敬佩的神色,“很有原則的男人。”
    ……這是能用有沒有原則來衡量的事兒嗎?沙梨覺得,轟的腦回路有的時候也很可愛。
    “反正庫洛姆要等會兒才來,我去泡點喝的,你先吃點東西吧。”
    “好的。”
    沙梨給轟泡了杯茶,又給他盛了一盤曲奇。
    咬了一口曲奇,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好吃!是你做的嗎?”
    自己做的東西等到了朋友的稱讚,沙梨也頓時開心起來:“是呀,我給你裝一盒帶回去跟你姐姐一起吃吧,我不是之前幾天生病在家嗎?因為無聊所以做了好多。”沙梨摸了摸轟的腦袋笑眯眯地說道,“就當做你送花給我的回禮了。不是我自誇,我對自己的烘焙手藝還是很自信的。”
    “身體不要緊了嗎?”
    “已經痊愈了哦。”
    轟的茶剛喝完,庫洛姆也到了。
    “新年快樂——呀,轟君已經來了呀,”庫洛姆麵帶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不是的,是我來早了,”轟很乖地對庫洛姆鞠躬行禮,“新年快樂。”
    “庫洛姆新年快完之後,就一臉期待地看著她了。
    看出沙梨那點小心思,庫洛姆也不點破,而是麵帶笑容地稱讚道:“你的和服很好看呢,雲豆,不過我記得你好像不會穿吧?”大家一起穿浴衣去看煙花的時候還是奈奈幫她穿的呢。
    “雲雀幫我穿的!”沙梨語氣輕快地說道。
    庫洛姆不由得感歎道:“雲雀先生,好厲害啊……”
    “雲豆?”轟疑惑地問道,“誰是雲豆?”
    “咦,轟君不知道嗎?”庫洛姆有些驚訝地問道,“我是不是……”
    沙梨擺了擺手:“沒關係啦,庫洛姆不用在意的。”她對轟解釋道,“雲豆也是我的名字啦,因為雲雀一開始不知道我的名字,所以幫我取了一個。”
    “因為是小黃鳥所以叫雲豆嗎?”
    “是呀!很可愛吧?我的飼主叫雲雀,我叫雲豆~”
    想象了一下雲雀那樣高冷傲慢的男人給一個萌乎乎的小鳥起這種可愛的名字,轟總覺得自己的三觀好像受到了什麽衝擊一樣。
    這就是姐姐說的“心有猛虎,細嗅薔薇”嗎?
    “那我們走吧?”沙梨眨了眨眼睛,“我去跟雲雀說一聲。”
    “等一下啦,”庫洛姆親昵地捏了捏沙梨的鼻子,然後給了她一個紅包,“壓歲錢。你啊,從剛才開始就在暗示我了吧?”
    “嘿嘿——”沙梨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這是我每年最期待的東西呀!”
    “貪心,明明雲雀先生平時也沒少給你。”庫洛姆搖了搖頭,然後又拿出一個紅包給了轟,“來,轟君也有。”
    “咦?”轟指著自己,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給我的?”見庫洛姆點頭,他有些不安地問道,“可以嗎?”
    庫洛姆語氣溫柔地說道:“當然可以啊,轟君也還是小孩子呢,拿著吧。新的一年要健健康康,開開心心哦。”
    “可是,”轟狐疑地問道,“壓歲錢,不是要給長輩行了大禮之後才能拿到的嗎?”
    “誒?需要那樣嗎?”沙梨的表情看起來比轟還要疑惑,“雲雀每次都會給我塞在枕頭底下的,為什麽還要給長輩行大禮啊?”
    轟一本正經地解釋道:“我們家都是這樣,新年的早上向父親行新年禮之後才能領到壓歲錢。”
    “那是因為轟君家裏是很注重禮節的家庭吧?”庫洛姆摸了摸轟的腦袋,“我們家不需要的,好了,快收下吧,不要被其他人知道,拿去買喜歡的東西。”說著,庫洛姆還朝轟眨了下眼睛。
    “……非常感謝。”轟接過了庫洛姆給他的壓歲錢,非常認真地又對她鞠了一躬,心裏也被突然湧上來的暖流緊緊地包裹住了。他覺得自己能明白為什麽沙梨會是這樣一個溫暖又溫柔的女孩子了,她一定是被周圍的人都愛著的,就算是她那位看起來並不平易近人的飼主,對她都是不一樣的。
    “還有這個,不要忘了,”沙梨裝在盒子裏的曲奇放進了手提袋裏遞給了轟,“記得給好評喲。那我去跟雲雀說一聲,我們出發吧?”
    庫洛姆笑眯眯地說道:“不用了。”她指了指沙梨身後,“雲雀先生已經下來了。新年快樂,雲雀先生。”
    “嗯。”雲雀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沙梨麵前,將手中拿著的淺灰色披肩披在了她身上,上下打量了她一下之後才說道,“去吧。”
    穿好木屐拿好手袋,沙梨站在門口看著雲雀:“那我出門了哦?”雲雀微微頷首,沙梨就跑過去挽住了庫洛姆的手臂,“我們走吧。”走出去幾步之後,沙梨轉回頭去看了一眼,發現雲雀還站在原地。臉上綻開燦爛的笑容,沙梨朝雲雀揮了揮手,無聲地對他說了一句話之後,才又轉了回去。
    她說:等我回來。
    雲雀微微彎起了唇角。
    嗯。
    隨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沙梨語氣興奮地問道:“我們是不是快到神社了呀?”
    “嗯,”轟用終端查了一下目的地,“大概還有五分鍾就到了。”
    “果然人很多呢,”庫洛姆笑眯眯地說道,“我也很久沒在新年的時候來神社了。雲豆和雲雀先生下午要回並盛吧?”
    “是呀,”沙梨點了點頭,“因為雲雀每年一定要回一次並盛中學嘛。”
    庫洛姆掩嘴笑道:“我曾經真的以為雲雀先生不會從並盛中學畢業呢。”
    “我也是啊,還以為要一輩子都留在並盛中學了。”沙梨扁了扁嘴,“不過,我覺得有辦法說服雲雀畢業,boss也是很厲害的人呢。”明明以前看到雲雀的時候腿都發抖,現在就算雲雀拆了他基地也能麵不改色了呢。
    “但是當學生的時候確實比較快著,庫洛姆看向了轟,“轟君還是國中生吧?”
    “是的,二年級。”轟認真地回答道,“高中的考學目標是雄英高校,所以正在努力。”
    “焦凍很厲害的,所以肯定沒問題!”沙梨握緊了雙拳,“我會幫你加油的!”
    轟垂眸思索了一會兒,再抬起頭的時候,眼中多了一抹堅定:“嗯!”
    “那等一下抽一個學業的上上簽吧。”庫洛姆微笑著說道。
    三個人走到神社外的時候,已經被洶湧的人潮驚呆了。沙梨艱難地說道:“我,好像理解為什麽雲雀不喜歡群聚了。”
    庫洛姆倒是十分理解:“畢竟是新年嘛。”
    “我還跟雲雀說十一點左右就回家了,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很容易了。”沙梨眨了眨眼睛,“來都來了,等一下幫雲雀也抽個簽好了。”
    “雲雀先生的話,大概不會有什麽不順的事吧?”
    “儀式感啦,儀式感!”
    三個人正準備隨著人群一起上台階,沙梨和轟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自己:“喂——小黃鳥!蕎麥麵!”
    緊接著,轟和沙梨又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正恨鐵不成鋼地教訓道:“跟你說了別在大庭廣眾之下叫他們網名!你怎麽還叫!”
    “我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啊!你知道你怎麽不叫?”
    “噗哩,我怎麽知道你還不知道?”
    另一個聲音插了進來:“好了你們不要吵了啊——”
    三個人站定之後轉過身去,就見仁王、道明寺和弁財朝他們走了過來。沙梨驚訝地問道:“怎麽是你們呀?”
    仁王指了指道明寺:“我還在家睡覺呢,這家夥就瘋狂地給我發消息,非要讓我跟他一起來神社。”睡覺前沒關靜音真是太失策了。
    道明寺理直氣壯地說道:“因為小黃鳥和蕎麥麵都麵基了,我也想麵基嘛!殉情先生不在東京,棉花糖和甘楽都不理我,我隻能找你了。”
    仁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居然是最後一個備選……都說讓你別叫網名了!”
    弁財很有禮貌地對沙梨他們問好:“上午好,新年快樂。”
    “是弁財先生呀,”沙梨記得這個優雅有禮的青年,是道明寺的隊友,“你們不是要執勤嗎?我聽道明寺說的。”
    “是,原本計劃是我們執勤的,”弁財解釋道,“但是昨晚臨時接到通知,今年新年的警備由警署那邊來提供支持,所以我們就放了新年假。不過如果有事發生並且需要我們的話,我們還是要出動的。”看了一眼被仁王摁著頭教訓的道明寺,弁財無奈地說道,“我們隊裏其他人都回家了,我走得晚被他抓到了,隻好陪他一起來了。”
    眨巴著眼睛看著道明寺,沙梨麵帶同情地對弁財說道:“要照顧未成年隊友真是辛苦你們了。”
    弁財歎了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們隊裏還有其他未成年的同事。”
    “你們真的不是非法雇傭童工嗎?”
    “真的不是。”
    “啊啊,真是,”仁王按著太陽穴滿臉愁苦地說道,“昨晚被一群人拉去喝酒的我還在宿醉呢,道明寺你這個白癡!”說著,他就不客氣地在道明寺腦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道明寺摸著自己的腦袋委屈巴巴地說道:“人家想跟你見麵嘛!”
    仁王立即跳到了弁財身邊,伸手搓了搓身上炸起的雞皮疙瘩:“你別這麽說!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噗哩~”感覺到身旁的弁財突然整個人都繃住了,他納悶地問道,“怎麽了?”
    “是吠舞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