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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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媚整個晚上都在回味那個吻, 即使是上一世, 對於毫無感情經驗的她來說, 好像還沒跟哪個男士接吻過。
所以, 昨天那個吻雖然是意外,對她的意義卻非同一般。
這真是一個可怕的事實。
第二天,她竟然不是很想去麵對席以墨,席以墨喝醉了,也許他根本就想不起昨晚發生的事,如果想起來了,也是一件很尷尬的事情,她是他的姑姑, 他是喝醉酒後誤把她當作他心尖上的那個人才意亂情迷的。
雅媚擔心見到他,滿腦子都會浮現出那個心動的畫麵, 於是趁席以墨還沒醒來之前,自己先一個人出門排練了。
席以墨醒來,腦神經刺痛刺痛的, 酒精的作用尚未完全散去。
十八年來, 他還是頭一次喝這麽大。
有句話說的好,酒醉慫人膽。昨晚他雖然喝了不少酒, 也是真的醉了, 但並不完完全全的失去意識。
所以, 對於昨晚幹的事情, 他隱約有一絲印象。
“靠!”他用力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
沒想到他竟然做了這樣的事, 肯定把她給嚇壞了吧。
什麽時候, 他的意誌力變得這麽差了?
席以墨全身低氣壓,他走到洗手間,潑了自己一臉冷水,好讓自己清醒清醒。
他給自己做了些心裏建設,才決定出來麵對她。
可是,人呢?屋子裏壓根沒有她的蹤影。
該不會被嚇的逃走了吧?
席以墨回到自己臥室找手機,找了一圈發現落在客廳的沙發上了。
找出號碼,撥打了過去。
雅媚來到錄製現場時,團隊中的幾個組合也已經到來練習了,韓景夜作為導師,也早早就到來指點他們。
“以墨呢?”韓景夜經過,好奇的問道。
“他很快就到。”雅媚把耳塞摘下來,笑著回答。
可不,說曹操曹操就到,手機鈴聲響起,屏幕上的來電顯示令她不自覺心慌慌的。
“喂。”雅媚弱弱的說,努力讓自己忘記昨天的事。
“人呢?”以墨語氣怪怪的。
“哦,我看你睡的正香,就一個人過來先排練了。”雅媚隨便找個理由糊弄過去。
“我是你搭檔,沒有我你怎麽排練?”
“你這話說的,我不好好排練難道要拖你後腿嗎?”
席以墨並不想繼續上麵的話題。
“昨晚……”
“昨晚你喝大了,什麽事都沒發生。”
雅媚早就想過席以墨會問這個問題,所以她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對方沉默了。
“好了,你趕緊過來吧,導師都來了,你還慢悠悠的。”
說完,雅媚直接掛了電話,也終於鬆了口氣。
剛剛那段對話,讓她整個人進入緊繃的狀態,她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臉。
這時,雅媚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好怕是席以墨,聽到他的聲音就會想起昨晚的事,就會小鹿亂撞。
但其實是她想多了,這次打給她的人是李姒。
看到這個名字,她也並沒有十分的放鬆。
“喂,媽。”
“媚兒,你在哪裏?”
“我在h市啊。”
“我知道,席以墨在你身邊嗎?”李姒說話小心翼翼的。
“沒有。”
雅媚有個不好的預感。
“我們到h市了,你自己一個人出來,咱們見一麵吧?”
“我們?你和誰?爸爸?”
“對,你爸爸。”
雅媚擰起眉頭,昨天她才跟席朗視頻過,沒聽他說要過來啊。
再說了,若是席朗也過來,就會直接到他們住的地方,而不是避開席以墨,讓她一個人出去見麵。
雅媚猜想,李姒口中的爸爸,是周德凱。
雅媚一顆心懸著,總覺得李姒來這一趟不會有好事情。
看來,他們是覺得向她坦白一切了。
她不想那麽快跟她見麵。
“媽,我在排練,暫時還走不開。”
“媚兒,爸爸媽媽好不容易來h市看你,你不出來見一麵嗎?”
“好吧。”
該來的總歸是躲不過。
很快,雅媚收到李姒給她發來的地址,是一家餐廳。
雅媚跟韓景夜說了聲,一路上心情沉重的趕往那家餐廳。
李姒選的這家餐廳,離雅媚住的地方和拍攝地都挺遠的,可見她的小心機。
雅媚從的士下來,走入餐廳,腳上如同灌了鉛似的沉重起來,她每走一步都覺得無比艱難。
因為她看到李姒向她招手,而她旁邊坐著的人是周德凱。
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雅媚的臉色還是很難看。
和李姒以及周德凱臉上的喜悅形成鮮明的對比。
“媽,你不是說和爸爸一起來的嗎?”
李姒和周德凱的目光相接,二人心照不宣。
李姒雙手不停的摩擦著。
“媚兒,今天叫你出來,有一件事情,我們得讓你知道。”
“你可能有點難以接受。”
“那就不要說呀。”雅媚嘀咕著。
李姒看了周德凱一眼,最近這閨女總是不按常理出牌,按她以往的性子,不是應該好奇心作祟,然後不停的逼問她才是嗎?
“不行,這件事情,你必須得知道。”
李姒說話,周德凱跟著點頭。
“那你說吧。”
雅媚這下反倒平靜了下來,她端正坐姿,目光毫不躲閃,直勾勾的看著李姒。
等待她把這件無恥的事情說出來。
李姒反倒心虛的不敢去正視她,底氣也有些不足。
“媚兒,其實你並非席朗的親生女兒,你的爸爸……是他。”李姒視線指向周德凱。
“嗬。”雅媚譏諷一笑:“這位叔叔不是我的表舅嗎?我從小到大,隻叫一個人爸爸,怎麽又成了別人的女兒了?還有,媽媽,你不是我爸席朗的妻子嗎?”
李姒被雅媚這一連竄的反問逼的背部冒出虛汗來。
接下來的話她實在難以啟齒。
不知什麽時候,這個女兒已經變得判若兩人,不受她控製。
周德凱看李姒這磨磨唧唧的樣子就知道她不靠譜,竟然被一個丫頭逼問到頭都抬不起來。
他眼中浮出一絲狠厲。
“我來說吧。我不是你的表舅,這些都是為了掩飾我是你的親生父親而找的借口,我是你媽的初戀,在你媽嫁給席朗之前,我們在一起很多年,後來我們因為一些矛盾而分手,她嫁給了席朗,但是,那個時候她已經懷上了我的孩子,也就是你。”
周德凱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這些。
雅媚深呼吸。
將自己的怒火壓住。
李姒一直在觀察她的反應,比她想象中的穩重,沒有過多的詫異與驚訝,仿佛早有了心理準備。
“那為什麽當初不把真相說出來,這麽多年過去了,現在說出來做什麽?”
“媚兒,你相信媽媽說的話嗎?你相信自己不是席朗的親生女兒?”李姒以為她會拒絕接受這個事實,哭著鬧著說不相信,這一切不是真的。
“你會拿這種事情來騙我嗎?這對你來說有什麽好處。我早就看出來,你們的相處並不單純。”
李姒抓住她的手:“媚兒,你要相信媽媽,媽媽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當時媽媽已經跟你爸爸分手了,也嫁給了席朗,才發現有了你,那時候,一切已經沒辦法改變。”
“那你當時為什麽不在第一時間把真相說出來,把傷害降到最低?這麽多年過去了,你說出來幹嘛?”雅媚抽回自己的手。
“我是為了你,為了讓你過上好日子。”
“你不是為了我,你是自己不舍得放棄那些榮華富貴。”
“媽媽瞞著你,是媽媽對不起你,但是,你怎麽能這樣說媽媽呢?”
“你對不起的人不是我,是你現在的丈夫,席朗,在我眼裏他永遠是我的爸爸。”
李姒沉默了。
周德凱不耐煩的說道:“我不管你能不能接受,事實就是如此,我才是你的親生父親。”
“然後呢?”雅媚靠在椅背上,雙手環胸:“說出你們今天來的真正目的吧。”
李姒和周德凱的瞳孔放大。
他們都沒想到,雅媚會這麽說,仿佛已經猜中了他們的來意。
李姒的嘴唇張了又合。
周德凱目光咄咄逼人,語氣急衝。
“好,那我就開門見山了,爸爸有急事需要一大筆錢,你必須得幫幫爸爸,不然爸爸不是去蹲監獄,就要被黑幫打死。”
周德凱顯然被逼急了,語氣中透露出了他的不安。
“多少錢?”
“五億。”
“那你們可以直接去搶。”雅媚諷刺道,因為周德凱說出這個數字時,眼睛都不眨一下。
“媚兒,我現在沒有在跟你開玩笑,你必須得幫。”周德凱神情嚴肅。
“你們是憑什麽覺得我能拿出這麽多錢?”拿她去賣了都不值這個錢吧。
“席朗最疼愛的人是你,你找個理由,把錢要出來,就算你犯了錯,他也不會忍心責怪你。”
竟然想拿她做替死鬼,想錢想瘋了吧。
“要是我不這麽做呢?”
“你必須得這麽做,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你若不這麽做,我就會把你的身份揭穿。”周德凱威脅道。
雅媚心中的怒火越燒越大,若不是她有意壓製,早就爆發了,但從她那咬牙切齒的語氣中,也能聽出她的不爽。
盛怒之後,她的眼中恢複平靜。
“那你去說吧。”
她已經不想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了,她急切的想要離開。
“你覺得,以席朗那身體素質,得知了真相之後,他能承受的住嗎?說不定,一氣之下就嗝屁了。他嗝屁了,你們母女倆照樣獲得一筆遺產。”周德凱嘴角的笑陰險狡詐。
雅媚瞳孔逐漸撐大,即使她看過小說,知道周德凱這個人物的設定,但置身其間的感覺才是令人震驚,難以置信。
她氣到都要開口罵人了,但本身的素養不允許她這麽做。
“你想的太美好了,就算你這麽做了,你也會什麽都得不到。”
雅媚緩慢字字清晰的告訴他。
李姒也是很震驚,雖然她知道周德凱的為人,但席朗畢竟是她的老公,當初嫁給他雖然是為了他的錢,可這些年席朗對她一直都很好,她還是不希望看到他有那樣的下場。
周德凱目光凶狠,他哪成想席雅媚會這麽不配合。
李姒見他要發火,放在桌上的手青筋暴露。
她按住了:“這事突然,媚兒不能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你給她一點時間考慮清楚。”
“好,我可以給你時間,你在h事還要待上一個多月,我兩個月後要錢,盡快給我考慮清楚了。不然,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周德凱撂下狠話。
雅媚什麽都不想說,不想跟一個瘋子對話。
雅媚心情複雜的走出餐廳。
跑這一趟真是糟糕透了,一點好吃的沒吃著,反而被氣飽了。
中途,席以墨給她打來電話。
聽到他的聲音,她感覺鼻子酸酸的,想要落淚的感覺。
一種安逸正在慢慢流失。
“你去哪了?”席以墨來到錄製地點,卻找不到她人,聽韓景夜說她有事出去了。
席以墨想不出來,她在h市能有什麽事,因為她已經離開有一兩個小時了。
雅媚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正迷茫的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
路人匆匆,而她卻不知何去何從。
“以墨。”她的聲音夾雜著一絲哽咽。
即使很輕,但席以墨還是聽出來了。
他挑了挑眉。
還是頭一回聽她把自己的名字叫的那麽酸,裏麵藏著一絲叫人不易察覺的依賴感。
但可以聽的出來,她心情很不好。
“怎麽了?”席以墨柔聲問道。
“你可以來找我嗎?我不想一個人回去。”
“好,告訴我你在哪?”
她再次左右看了看,方才從餐廳出來後,她腦子裏亂七八糟的,就這麽沒有方向的到處亂走,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置身何處,畢竟這是她第一次來h市。
“我給你發定位吧。”
席以墨收到她發來的定位地址,心頭有些疑惑,因為這個地方有些遠。
不明白她為什麽會跑到那裏去。
算了,等找到她再問吧,畢竟此刻的當務之急,就是趕快過去接她,免得她等太久。
席家在h市有房,還有幾輛豪車了,這些天席以墨都是開著地下車庫的車來回跑的。
他根據導航開車找到雅媚發給他的地址。
那是一條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的,席以墨環顧四周沒看到她的身影,拿出手機正要打電話給她時,忽然瞥到路邊的長椅上,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像是瘟神附體,整個人沮喪和悶悶不樂的,撅著嘴,眼神呆滯,目無焦距。
席以墨將車停在路邊,下車走了過去。
雅媚並沒有發現他的接近。
他直接坐到了她旁邊。
聽到旁邊有動靜,雅媚回過神來,這才轉頭看到旁邊。
“額,你來啦。”她終於後知後覺。
“想什麽呢?”席以墨輕聲細語的問。
她搖了搖頭。
“以墨,我想吃甜食。”
聽說甜食具有令人心情愉悅的作用。
席以墨伸手往口袋處摸了摸,摸出兩塊棒棒糖,給她一顆。
雅媚不禁抿嘴一笑,喜歡吃糖這個習慣估計他一輩子也改不了。
十八歲的大男孩嘴裏叼著塊棒棒糖,顯得有些可愛呢。
雅媚打開包裝紙,把糖含在嘴裏。
兩人顏值本來就高,往路邊那麽一坐,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禁引路人側目。
嘴裏滿滿都是甜甜的味道,心情終於有了一些好轉。
“說吧,為什麽會在這裏?”以墨開口問道。
“以墨,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等比賽結束後我再跟你說,希望你可以幫幫我。”
雅媚真的很頭疼,實在拿不定主意,若向席朗坦白了,真怕他承受不住,心髒病複發。那樣她罪過就大了,可若不說,李姒和周德凱就會沒完沒了。
所以,她決定告訴席以墨,他那麽聰明,一定能想出解決的方法。
“好,放心,有我在?”
席以墨沒有追問她是什麽事,隻知道,她是信任他,才會跟他說這些。
聽到他這句話,雅媚感覺心窩暖暖的,似乎那些沮喪的心情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嘴裏的糖也更加甜了。
“心情終於好點了?”
細心的以墨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變化。
她時而撅起的嘴,時而擰起的眉頭,在這一刻,終於舒緩了下來。
雅媚搖晃著雙腿。
“嗯,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很細心,也很貼心。”
這些稱讚都是發自肺腑的。
“是嗎?”
“是啊,所以,你心裏的那一位太幸運了。”
“我心裏的那一位?”
席以墨心中疑惑,莫非被她知道了?
昨晚的事情雅媚不敢細想,她估計席以墨也記不起來,因為她每次喝醉酒,第二天除了頭疼就什麽也不記得。
她哼了聲,忽略掉某部分內容,說道:“你都不知道,你昨晚喝醉,暴露了一個秘密。”
雅媚謔得對上他的臉,眼神逼人:“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席以墨咽下一口唾液。
從未如此緊張過。
“你不是知道了嗎,還問。”
“我不知道啊,你昨晚喝醉了,隻說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是誰?”
席以墨鬆了口氣,還好昨晚沒有暴露太多。
“蒙娜麗莎。”他隨便說出一個名字忽悠她:“我的女神。”
“啊,確實是一位不該愛的人。不是,你耍我的吧?”
“回去吧。”席以墨站了起來。
雅媚隻好跟著他屁股後麵走。
幾期節目很快又錄製完畢。
因為後麵的是通過網絡投票來表決的,雅媚和席以墨在人氣上占了優勢,一路過關斬將,到了總決賽。
這一天,韓景夜團隊被淘汰的組合回來補個采訪,大家又聚在了一起,韓景夜一時興起,拍了拍手,通知到:“今晚我請大家到我家吃飯,一個都不準缺席。”
“去韓老師家,真的嗎?”
“太好了。”
韓景夜怎麽說也是一名巨星,大家對他的家還是很感興趣的。
韓景夜曾經手下一共帶著三個組合,其中兩個是最初的組合,另一組是踢館進來的。
節目一期一期的錄製下來,他們都遺憾被淘汰了。
但畢竟是一個團隊的,在一起相處了一段時間,多少產生了些情感。
如今難得又聚在一起,應該好好珍惜這個機會。
韓景夜的家充滿著藝術氣息,一麵牆邊的玻璃櫃上,擺著很多獎杯,牆上還貼著他拿獎時拍的照片。
這對一位音樂人而言,是一種無上的榮耀。
雅媚十分激動,她欣賞著這些獎杯,好想伸手去摸,但又不敢。
這時,韓景夜的聲音出現在她背後。
“你可以拿起來看看。”
“不了。”她反而退縮了,“碰了也沒用,我這輩子估計都得不到這麽高級的獎杯。”
想起自己以前也拿過很多音樂比賽的獎,但和這位世界級大師的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你知道小時候我受到最多的質疑是什麽嗎?”
雅媚搖了搖頭,認真的聽韓景夜說。
“小時候我有語言方麵的障礙,所以沒有人會覺得我能唱歌,也沒有人支持我,但是,我不服輸,經過我堅持不懈的努力,考上了國外的最高音樂學府拉聖力學院。才有了我今天的成就。”
“拉聖力學院,好厲害。”
但凡對音樂有所研究的人,都應該聽過這個鼎鼎有名的音樂學府。這所學院培養出來不知多少的著名音樂人。
此刻,雅媚看著韓景夜的眼中充滿了崇拜感。
“你也可以做到,如果你想要出國留學,我可以給你寫推薦信。”
“那真是太好了。”雅媚喜上眉梢,激動到不行。
席以墨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雅媚和韓景夜站在一起,聊的特別投入。
雅媚高興的樣子,一張臉無比的燦爛迷人。
在他麵前,她就從來沒有這樣過。
仿佛聽到醋壇子打翻的聲音。
席以墨一臉冷漠的走過去。
將她拉過來。
“姑姑,我有事跟你說。”
“啊?”雅媚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席以墨拉了出去。
這小子竟然叫她姑姑。
一看就沒好事。
韓景夜望著那兩道離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席以墨將她拉到陽台上。
雅媚好奇的問。
“什麽事啊?”
“沒事。”
“席以墨,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
席以墨不說話,那往上翻的白眼表明他就是來搞事情的。
這次來韓景夜家吃的是火鍋。
來的路上就將材料什麽的都買好了。
女同胞們都在廚房裏忙著,切菜和準備碗具。
“沒想到你也能幹這些活兒。”愛麗看見雅媚洗菜切菜刀工嫻熟,驚呆的說。
“啊,在你們眼裏,我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雅媚將頭發撩到耳後,繼續洗菜。
雖然她平日裏和幾個選手有說有笑的,但時間有些隔閡。
“和我們不一樣的人,你和席以墨是活在金字塔頂端的人。這是外界對你們的猜測,看你們全身上下,加起來就幾百萬,腳底踩的一雙鞋,就是我們半年的工資,所以,完全沒有想象到你會有這麽接地氣的一麵。”
愛麗說出這些話時,臉色難以掩飾羨慕之意。
“這都是你們的想象,我們都是普通人。”
她是表麵上看著風光,誰知道她那無奈的一麵呢。
雅媚將整理好的材料端出去。
“來,明天雅媚和以墨比賽,大家一起幹一杯,祝他們旗開得勝。”韓景夜拿起酒杯。
在坐各位都配合的拿起酒杯。
“弟弟妹妹,你們可一定要拿冠軍啊,我們隊的希望都在你們身上了。”
“謝謝大家,我們會全力以赴的。”
雅媚也是積極響應,拿起酒杯就要去碰大家的。
席以墨看她激動那樣,將她手中的酒杯拿下來:“你不能喝。”
重新倒了杯飲料給她。
雅媚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大家覺得他們的互動很有趣,有人開玩笑道:“怎麽覺得你姑姑奴啊。”
“看你們兩個經常形影不離的,關係很好啊!”
雅媚一隻手搭在席以墨的肩上,大氣的說道:“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能不好嗎?”
席以墨斂了斂眉,不說話。
這頓飯,大家吃的有說有笑,因為明天有比賽,席以墨也不能喝太多酒,大家也都能理解他。
雅媚喝飲料都喝大了,上了幾趟廁所。
並不敢在韓景夜家滯留太晚,到了晚上九點多,雅媚和以墨就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雅媚接到了周德凱打來的電話。
“別忘了,你隻剩幾天的時間考慮,不然,我要跟席朗好好談談了。”
雅媚煩躁的掛了電話。
本來今晚心情很不錯,就因為周德凱這一通電話,搞得她的心情又陷入了陰霾中。
席以墨邊開著車,察覺到她的異樣,問道:“誰的電話?”
這段時間,席以墨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似乎被什麽事情困擾著,有時候接到一通電話後,就會開始煩躁不安,之前排練的時候還經常心不在焉的會出差錯。
雅媚本來是承諾過會跟他坦白的,隻是不是現在,明天就要比賽了,不能給他添加煩惱,影響他的狀態。
比賽結束之後,她會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同時,她又十分害怕,因為不清楚席以墨知道真相後的反應會是如何,會不會待她如初,他們的關係會不會因此而改變?
她很珍惜跟他在一起的這段時光。
“沒事。”她的睫毛垂落下來,答非所問。
席以墨陷入了沉思。
回去之後,雅媚倒頭便睡了,什麽也不去想,隻想為明天的比賽而好好養精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