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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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決賽的對手是莎莎和曾羅。
    莎莎壓根沒想到雅媚和以墨會走到最後, 成為他們的對手, 因為在她眼裏, 這二人唱法不夠成熟, 根本沒資格成為他們的對手,被淘汰的組合中,明明有實力比這二人好的,實在搞不懂為什麽這二人會走到決賽。
    就像她的老師鄭楠木說的一樣,這二人唱的歌,就像他們的外表一樣,華而不實。
    所以,莎莎在後台碰到雅媚和以墨時, 依舊高傲的抬著下巴,沒有正眼看過他們。
    這時一個認識莎莎的朋友走過來, 祝賀了她一番:
    “莎莎姐姐,我相信,今晚的冠軍一定是你們。”
    “那是當然, 我們靠的是實力, 不需要後台,也不徒有其表, 觀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莎莎說這句話的時候, 特意拔高了音量, 就仿佛是故意講給雅媚和以墨聽的。
    曾羅覺得不妥, 睇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 小聲的提醒:“別忘了, 這次有網絡投票,他們占很大的優勢,話不要說太滿了。”
    莎莎不屑的哼了聲。
    席以墨經過,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話:“後台和長相這種東西,你不配有。”
    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莎莎氣的直跺腳。
    席以墨和雅媚這次準備的歌曲是一首原創歌曲,是席以墨花了一個月才寫出來的。
    彩排的時候,韓景夜第一次聽時,還是蠻驚喜的,因為這首歌充滿了魔性,雖然是一首情歌對唱,但很有創意,把少男少女戀愛時的喜怒哀樂,帶著魔性的曲風唱了出來。
    這首歌的名字叫《我就要》。
    不管世俗的眼光如何,喜歡了就是喜歡,不去掩飾自己的情感。
    席以墨唱這首歌十分投入,幾次在練習的時候,雅媚的情感被他帶著走,就像她就是那首歌裏被男生暗戀的女生似的。
    總決賽的現場布置的十分壯觀,來觀看的觀眾也是數不勝數,節目走到現在,給很多選手賺了不少名氣,其中數名氣最燥的,不是出道五年的莎莎和曾羅,而是在這個夏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走入觀眾視野中的這對高顏值姑侄cp。
    莎莎和曾羅已經上場,雅媚和以墨在舞台後麵,也能清晰的聽到他們的歌聲。
    他們的歌聲依舊充滿著爆發力,依舊飆著高音,技巧方麵運用的豐富巧妙。
    隻是,一成不變的曲風,早就讓人聽膩了,沒有什麽新意,仿佛隻有聽到莎莎和曾羅的名字,就知道他們要唱什麽歌似的。
    但他們唱完了之後,依舊贏得了一大片掌聲。
    終於輪到雅媚和以墨上場了,這一次,雅媚比之前的任何一場比賽都輕鬆,因為能走到這一步,她已經很知足了,她不求一定能獲得冠軍,隻想認認真真的把這首歌演繹完,送給喜歡支持他們這個組合的觀眾聽。
    雅媚和以墨之前唱的都是改編的歌曲,而這一次,是一首原創歌曲,給大家帶來了驚喜感。當二人開口時,與以往的風格大變,不再是小清新甜甜蜜蜜的哼唱,而是魔性的曲風,這種類似爆發式的情感表達,令人震撼。
    詞意委婉,含蓄,押韻豐富。曲調變化多端,靈性十足。
    後台的莎莎和曾羅皺起眉頭,他們難以置信,這會是他們看不起的兩個小屁孩編出來的歌曲,他們竟然還會搞原創。
    真是可惡,竟然還留有一手。
    莎莎氣出了內傷。
    因為她聽到,觀眾的反應比他們唱時還要激烈。
    這說明了一切。
    到了最後的緊張時刻,兩組選手上台等待結果的公布,越是到這個時候,節目組越喜歡搞一些懸疑,整得選手們的心跳時而快時而慢,實在夠折磨人。
    “現在我宣布,今晚獲得冠軍的組合是——宇宙最美姑侄cp!”
    雅媚激動的抓起席以墨的手,整個人險些沒喘上氣兒窒息過去,方才屏氣凝神聽結果,大氣不敢鬆一下。
    席以墨雖然麵上波瀾不驚,但那微勾而起的嘴角弧度也顯露了他的喜悅之情。
    到最後發布獲獎感言時,席以墨僅說了一句話。
    “觀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謝謝大家!”
    莎莎氣的欲吐血,這不明顯在報複她嗎?
    她想,一定是這小子走運了,才會拿的冠軍,她是不可能輸的。
    雅媚和以墨拿著厚重的獎杯下來,走在哪都是引人注目的,接下來有很多事情,比如采訪,還有和合作夥伴們聚餐等等。
    沒想到抱著試試看和學習的心態來參加節目,竟然還能獲得冠軍。
    過幾天,他們就會跟黛奧簽合同,成為他們的新代言人。
    這是件值得慶祝的事,因為將有一大筆錢又要進入雅媚的卡裏了。
    比賽當晚聚完餐之後已經很晚,回來之後,二人洗了個澡便休息下來。
    第二日,一大早,雅媚便收到幾通周德凱的來電,一看到這個名字她就煩躁,她並沒有接聽,因為她知道周德凱要說什麽,所以並不想給自己找氣受。
    比賽已經結束了,她答應過席以墨,會跟他坦白一些事情。
    由於不知道身份揭穿後,她跟席以墨的關係會發生什麽變化,雅媚想保留住最後的美好。
    聽到外麵有開門的聲音,心想席以墨已經起來了。
    她跑出去,看似開心的說道:“待會去逛逛超市吧,今天我給你弄大餐吃。”
    還沒洗臉的以墨,那疲勞的眼睛顯示殘留的睡意,他愣了一下,呆呆地點頭。
    然後摸著淩亂的頭發去洗漱。
    雅媚穿著件白t恤和一條破牛仔短褲,露出一雙修長細直的大白腿,她臉上化著淡妝,神采奕奕的,美麗而不可方物。
    席以墨穿著件黑t恤,出來瞄了一眼她的腿。
    “不冷?”
    “大夏天的冷什麽冷?”
    雅媚嚴重懷疑他的腦子進水了。
    今時不同往日,二人已經是公眾人物,出門也開始擔心被認出被騷擾,又是戴帽子又是戴口罩的。
    “第一次來買菜吧?”雅媚看席以墨推著購物車,怪接地氣的。
    她看到想要買的菜就放進車裏。
    “你不是嗎?”席以墨打了個哈欠。
    “呃……不是。”原主是,她不是。
    “怎麽突然想要親自做大餐?”席以墨好奇的問。
    雅媚選菜的動作有輕微的變慢。
    “昨天不是拿了冠軍了嗎?我知道你並不想參加這個比賽的,你是陪我來的。”雅媚仰頭,衝他眨了眨眼:“算是犒勞你了。”
    席以墨被她方才那嬌可的模樣迷了眼,看癡了會。
    他收回自己的視線:“還算有點良心。”
    雅媚繼續挑自己的菜。
    席以墨看她認真的樣子,對食物的挑選很細心很有一套,倒像是經常逛超市買菜的人。
    他以前怎麽沒發現她有這一麵?
    不一會,購物車被裝的滿滿的,買單的時候,收銀員手裏的機器不停的滴滴滴。
    席以墨拿著大包小包的從超市裏走出來,而雅媚手裏輕太多了。
    有男人就是好啊。
    “你玩會吧,馬上就好。”
    雅媚將手機扔在沙發上,往廚房走去。
    “對了。”席以墨在背後喊住她:“你說的那件讓你苦惱的事是什麽?”
    原來他一直記得。
    雅媚平靜的說道:
    “吃完飯,我會跟你說的。”
    雅媚穿上圍裙,開始專注做飯,這一頓飯她很用心。買的食材有肉類,海鮮類,以及各種蔬菜,她打算弄個四菜一湯,即使兩人吃不了,也要豐富好看。
    席以墨真的就坐在那玩起遊戲來,最近為了比賽,他已經很久沒有登入遊戲了。
    終於可以放鬆放鬆。
    他現在玩的遊戲是王者榮耀,看著遊戲裏的虞姬,那飄蕩的裙擺所露出來的大長腿,這個角色忽然跟一個人的形象重合。
    席以墨晃了晃腦袋,就那麽一會兒的愣神,險些被敵人偷襲,還好他操作溜,通過靈活的走位避開了。
    哎,他怕是有點走火入魔的,明明人每天都在跟前晃悠,隻是離開一會兒,怎麽又想起?
    席以墨試圖讓自己專注玩遊戲,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席以墨的手機在他自己手裏,這個手機鈴聲不是他的。
    因為玩遊戲沒法停下來,他僅是遠遠瞄了一眼雅媚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屏幕顯示。
    瘋子?
    雅媚的朋友圈席以墨是熟悉的,隻是這個被她備注為瘋子的人,他真的毫無印象。
    倒是這個手機鈴聲十分的鍥而不舍,響了幾十秒還在響。
    席以墨跟隊友說了聲,放下自己的手機,伸手去拿雅媚的手機,點擊接通按鈕。
    他還未來得及說話,手機裏頭傳來一陣歇斯底裏的怒吼。
    “席雅媚我警告你,給你考慮的時間已經到了,你再不想辦法把錢給我弄出來,我就立刻把你不是席朗親生女兒的事情抖出來,別以為不接我電話就可以躲過去了!”
    聽到這些話的席以墨,此刻震驚到手在發抖。
    電話裏頭的人話已經說完,等著他開口。
    他冷冷的說出三個字:“你是誰?”
    周德凱沒想到對麵會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他腦子很靈活,一下子就想到是和雅媚住在一起的席以墨。
    他立馬掛了電話,心想糟了,暴露了,翻出李姒的手機號,想在第一時間取得聯係,解決這個突發狀況。
    李姒和席朗正在吃飯,看到來電便悄悄走到廁所裏接聽。
    聽到周德凱的陳述後,她氣得吼道:“不是叫你不要直接跟她聯係嗎?你著什麽急,現在完了,全都完了!”
    席以墨久久未能平複心情,方才聽到的話太過令人震驚,裏麵包含的信息量太大。
    如果那個人說的是真的,雅媚不是爺爺的親生女兒,也就不是他的姑姑,他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這件事情,他不知自己是該高興還是沮喪,因為這事對爺爺來說,是十分沉重的打擊。
    問題來了,如果不是爺爺的女兒,那是誰的女兒,電話裏頭的男人又是誰,她應該早就知道這件事,所以那個人才會以此作為要挾,隻是,她是什麽時候知道的,為什麽不說出來?
    她說過,一件事情一直困擾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莫非就是這件事?
    這件事情怎麽想都不是很單純,席以墨嗅到了陰謀的氣息。
    這時,雅媚已經炒好了菜,香噴噴的飯菜成功出鍋。
    她一道一道端了出來,整齊的擺放在餐桌上。
    邊哼著小曲兒,以及那臉上張揚著的笑容,都表現出她心情還不錯。
    “過來吃飯吧。”雅媚擺好碗筷,喊了一聲。
    並未得到回應,她抬頭看了席以墨一眼。
    席以墨也在看著她,他的神情恍惚,眼神中夾雜著探究的意味,那無意間挑起的眉和下意識抿著的唇,說明他此刻的心思有些深沉,不知道在想什麽。
    “席以墨,叫你半天不回應,幹嘛這樣看著我?”雅媚好想過去把他拍醒。
    她想象的畫麵是,她做好了飯菜,全都是他平日裏喜歡吃的,他看了之後會很感動。
    可他竟然用這麽奇怪的眼神瞅著她。
    席以墨視線左右避了避。
    他站起來,走到餐桌處坐下。
    幾道新鮮出爐的菜正熱氣騰騰,香氣撲鼻而來。
    “好香。”
    “這還差不多。”雅媚滿意的拿起碗給他裝碗湯:“先喝碗湯吧。”
    “好。”以墨接過她遞過來的湯,第一時間嚐了一口,不禁讚到:“味道不錯。”
    “多吃點,吃的胖胖的。”雅媚調皮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
    這一次席以墨竟然不生氣。
    雅媚納悶的坐了下來,自從她從廚房裏出來之後,席以墨整個人就怪裏怪氣的。
    雅媚默默扒著飯吃,席以墨心思深沉,雖然筷子也沒停過,但隻是安靜的吃著,也不說話,似乎心思已經飛出去了。
    雅媚若有所思,她給席以墨夾了一塊糖醋排骨。
    “以墨。”她輕聲叫道。這氣氛太過詭異了,讓她覺得不大自在。
    “嗯?”席以墨回過神來。
    雅媚欲言又止:“沒事,快夾菜。”
    席以墨順著她的意,就真的夾了一點菜。
    雅媚歎了口氣,又叫了聲。
    “以墨。”
    “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跟我說?”
    雅媚露出一個蒼白的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是你姑姑,不是我爸親生的會怎樣?”
    雅媚望著席以墨。
    看見他夾起的一塊米飯又掉進了碗裏,他那本來深邃的眼眸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光芒。
    他抬起眼,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那很好啊,這樣我就可以毫無顧慮的欺負你了。”
    雅媚有種破涕為笑的感覺,多少心中會有些欣慰。
    “那如果,我不是你的姑姑,不是爸爸的女兒,你們還會待我像以前一樣嗎?”
    席以墨眸光閃爍,雅媚說這句話的時候,夾雜著一絲哽咽。
    但她努力憋住,不讓讓察覺出她的情緒變化。
    “會的,為什麽不會?”席以墨看著她蒙著一層霧氣的眼眸,認真的說道。
    雅媚感動之下,嘴角微微漾起。
    她低頭,開心的吃起飯來。
    “為什麽要突然這樣問?”
    她這陣子的反常,席以墨已經知道是什麽原因,隻是有些話,她說出來需要勇氣,所以她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始終找不到一個適合開口的機會,他隻好,循序漸進的將她的話引出來。
    雅媚嘴裏的飯菜越嚼越沒味道,她放下筷子。
    認真的望著席以墨。
    “給你講個故事吧。”
    “有一個女人,她跟她的男朋友分手了,嫁給了一個大她幾十歲很有錢的一個男人,他們結婚之後,女人才發現懷上了她前男友的孩子。她本來想把這件事情永遠的封存起來,卻不慎被她的前男友發現。前男友好賭,遊手好閑,在外麵欠一屁股債。於是經常拿這件事情威脅女人,就像個吸血鬼一樣,怎麽也甩不掉,女人迫不得已,這些年一直跟他保持聯係,直到孩子已經長大了。後來,男人在外麵欠下了巨款,被黑幫盯上了。男人想不到其他辦法,又開始要挾女人,因為這筆錢大,女人實在拿不出來,而女人的丈夫一向疼愛那個孩子,於是,男人就告訴了孩子她的真實身世,給她施加壓力,若孩子拿不出那筆錢,就會把真相說出來,讓女人的丈夫知道,女人的丈夫身體一向不好……”
    雅媚話未說完,席以墨攥緊拳頭,重重的砸在了餐桌上,他目光冰冷刺骨,那緊咬的牙關和抿著的唇線條鋒利。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
    雅媚擔心的看著他,她知道,席以墨已經知道她說的這個故事的真實含義,此刻,無論他抱著怎樣的想法,這個反應都是可以理解的。
    她伸手過去,覆蓋在他放在桌上緊握的拳頭,現在她不知道該說什麽樣的話去舒緩他的情緒,但是她能理解他的心情,這樣靜靜的安撫,一切盡在不言中。
    感受到手背上傳來的溫度,席以墨才稍稍使緊繃著的自己放鬆下來。
    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
    “你先吃吧。”
    席以墨起身,往陽台走去。
    雅媚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此刻看著有些冷漠的背影,她心情低落起來,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望著那一桌的菜,幾乎是完整的,吃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都是各懷心事,壓根沒吃幾口飯菜。
    她拿起筷子,又放了下來。
    已經沒有食欲了。
    席以墨靠在陽台的欄杆上,望著繁華熱鬧的城市,吹著夏天清爽的風。
    微風掀起他的發梢,露出一張俊美的臉,隻是整張臉似乎被陰霾籠罩著,很是不悅。
    他這個在思考某一些事情時,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把問題的所在和解決的方法在腦子裏過一遍。
    往往這個時候,他不希望被打擾到。
    雅媚也無心吃飯,去沙發上拿手機,恰好,李姒的電話撥了進來。
    “媚兒,席以墨是不是知道了?”李姒語氣緊張的說。
    “你怎麽知道?”她記得,她是剛剛才跟席以墨坦白的。
    “他接了你爸打給你的電話,你爸那傻子也不知道接電話的人是誰就胡亂說話。怎麽樣?席以墨知道了什麽態度?”
    李姒這次打來電話,就是為了確認情勢已經危急到什麽程度。
    原來如此。
    “這個,等我知道了再告訴你,做好最壞的打算吧。”
    席以墨什麽態度,她仍有些摸不清。
    雅媚掛了電話,張望了眼陽台上立著的那道氣質非凡的背影。
    這時,她想起了一樣好東西。
    席以墨聽到身後有腳步聲,然後,一塊棒棒糖遞到了他麵前。
    席以墨望了一眼旁邊這位試圖用笑容融化和感染他的人。
    “我是小孩子嗎,拿糖來哄我?”席以墨終於露出一絲笑意,嘴上是這麽說,手卻很誠實的拿了過去。
    “你本來就是小孩子,愛吃糖的小孩子。”
    “這會在這給我裝大人了?”
    “哪有。”雅媚趴在麵前的欄杆上,惆悵的說:“你不是說,就算我不是你姑姑你也會像以前一樣待我嗎?”
    結果她才剛說出真相,他就是此刻這樣的態度。
    席以墨歎了口氣:“我生氣不是因為你。”
    雅媚當然知道,不過是逗他而已。
    “我是真的沒有辦法。”她唉聲歎氣道。
    “我需要見一下,你所說的那個男人。”席以墨認真的看著她。
    大概她能想象到的一個男人可以依賴的時候就是他這個樣子。
    不需要說多餘的話,做事雷厲風行。
    “好。”她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