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chapter 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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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鄭之南說完那句話後沒多久, 遊馳沒有再來第二次,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竟然就這麽放過了他。
    但是把這麽一個喝醉了意外可愛度爆表的人摟在懷裏什麽也不做, 似乎也不錯。
    遊馳是個喜歡遵從自己感覺的人, 現在他的感覺告訴他,饒過他。
    看到他就算是在睡夢裏也皺著眉頭,遊馳伸出手一點點把那稍顯倔強的眉頭給撫平,讓他舒展開, 看他安靜的睡顏, 因為酒精作祟而紅撲撲的臉蛋,遊馳忍不住吻了吻那熱乎乎的臉頰,很軟很嫩,不過動作太大的話, 會讓懷裏的人睡得不踏實, 最終遊馳隻是吻了兩下就放過了他。
    鄭之南翻個身抱著遊馳, 就像是在抱一個大抱枕那樣,臉頰才蹭了蹭,這個動作讓遊馳覺得很微妙。
    因為就像是他這樣抱過別人很多次,所以這個動作頗有些像是個下意識的動作,帶著點充滿了信任的依賴感。
    他這樣壞事幹盡的敗類渣滓, 還會信賴別人, 對別人產生依賴?
    這種感覺讓遊馳有些不悅, 想到他從前糜爛甚至荒唐的夜生活, 遊馳的眉頭皺了起來。
    甚至手臂都不由自主的收緊了, 聽到鄭之南不舒服的哼嚀聲,遊馳才回過神鬆開了一些。
    遊馳在心裏冷哼了一聲,不管他從前如何荒唐,有過多少男人,從今往後,他也隻能是他的。
    而那個地方,也隻能由他一個人細細感受。
    當鄭之南醒過來的時候,除了覺得宿醉讓胃裏有些難受外,身體沒有其他不適,當然某個地方不適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那個地方不在思考範圍內。
    昨天他被灌了很多酒,最後的意識就是在浴缸裏好像睡著了,再然後他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其實他不想被灌酒,可是遊馳的一舉一動他又改變不了,越掙紮越被粗暴的對待,後來他就放之任之,隨便他了。
    反正又對抗不過,意思意思抗拒一兩下就算了,惹怒了遊馳,代價可是很高的,現在搞酒浴感覺已經是很小意思的事情,他可不想被天天困在一個小房間裏等操。
    不過昨天晚上遊馳沒像之前那麽折騰他嗎?為什麽身體沒有那種酸疼的感覺,也沒有疲憊的感覺,隻有點反胃。
    鄭之南這樣想著,掀開被子下床,赤著身體去洗手間。
    不赤著也沒辦法,他那幾天就算穿了衣服也會被遊馳給撕個精光。
    鄭之南去洗手間漱口,刷牙洗臉,從洗手間裏走出來才發現床頭的長凳上放著衣服,看樣式和顏色都應該是給他的。
    如果鄭之南沒記錯,遊馳喜歡穿銀灰白這三種顏色,而擺在那裏的居家服是淡藍色的上衣,褲子是黑色的,布料摸起來很舒服。
    鄭之南穿好衣服打開門,還是覺得胃裏泛酸,感覺裏麵都是發酵的酒液。
    可能是鄭之南臉色太差,端著咖啡看著手中雜誌的遊馳叫傭人給鄭之南端來一碗早就燉好的醒酒湯,喝完醒酒湯後,又給他端來一碗清粥,早餐的菜品也都是以清淡爽口為主。
    不說遊馳對他做的那些事兒,鄭之南覺得,離開床後的遊馳還是比較正常的,一點也不霸道,沒有那種獨占欲,更沒有那種變態的感覺,然後就是方方麵麵都很體貼。
    鄭之南知道這都是假象,這個人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變態,喜歡幹一些變態的事兒。
    上次強弄他,還凍他,昨晚又灌他酒,用酒淋他。
    下次鄭之南都不敢想這個變態會玩出什麽花樣來。
    鄭之南胡思亂想的時候根本沒想過這個下次竟然來的這麽快。
    鄭之南知道,一旦來到遊馳這裏,肯定要待個三四天才能被放出去。
    所以也沒有因為要繼續待在這裏就大驚小怪,一臉的“經曆多了自然就平常心”的架勢,結果還是敗給遊馳這個變態了。
    這次是在家庭影院的寬大沙發上,大屏幕上播放的是他各種狂亂的狀態,也有他們兩個在一起做的淫靡畫麵,伴隨著浪蕩的聲音,鄭之南被遊馳抱在懷裏。
    他的腿被抬起來,手隻能抓住他的手臂。
    鄭之南說:“你把那個關了好嗎?”一臉的厭棄,眼睛緊緊的閉著。
    之前用手機還好一點,現在這麽大的屏幕,睫毛都根根分明清晰可見,那畫麵怎麽說呢,太有衝擊力了。
    遊馳說:“昨天晚上放過你了,今天還放過你的話,我可能會越來越瘋狂,至於屏幕上的東西,我覺得這個當背景音樂會讓我和你都很興奮。”說著拍了一下鄭之南,讓鄭之南不要緊繃著身體。
    身體那麽僵硬,到時候難受的還是他。
    “我不覺得興奮,覺得很惡心。”
    “看著自己,你會惡心?”
    “看著你惡心。”
    鄭之南衝出口的話讓遊馳輕笑出了聲。
    明明這個男人大了他七八歲,本應該一身虛肉,被酒色掏空身體才對,可是該死的作者對他不薄,身體結實有力,爆發力還比他好,輕輕鬆鬆就能把他控製住,更重要的是還比他高。
    沒天理,就沒有一個比他矮的攻略者嗎?
    所有的承受方都得比攻矮?什麽臭毛病。
    在鄭之南瘋狂吐槽的時候,遊馳點了點頭說:“你,很好。”
    然後,鄭之南兩天沒下來過床。
    離開遊家的時候,身體發虛,年紀輕輕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作者對他不公……
    所有的作者都偏愛文裏的攻,都是攻的親媽,從不是他的親媽。
    他一定是撿來的。
    鄭之南剛被遊馳的人送回家,洗完澡躺在床上準備蒙頭大睡的時候,徐亞打電話過來將鄭之南大罵一頓。
    “你腦袋是不是進屎了,你把你爸的重要文件賣給鄭氏的死對頭?你要是沒錢不會問我要?!”
    鄭之南在心裏回:不是沒錢的問題,看似是沒錢才賣,其實就是為了賣才假裝需要錢,為了錢幹了混賬事兒。
    徐亞看鄭之南不說話,繼續噴道:“你這兩天死哪裏去了?你爸昨天腦淤血住院了,我看日子是要到頭了,你爸要死了,就是被你活活氣死的!”
    “舅舅,我爸養小三有私生子的事情你知道嗎?”鄭之南忽然問道。
    徐亞說:“知道啊,怎麽了?你難道還在意這個?哪個男人有點錢不找小情的?你別看我對你舅媽百依百順的,我小三小四不也一堆?”徐亞作為中年男子組的一員,完全理解同為中年男子組的鄭國弘。
    鄭之南無話可說,在徐亞說讓他去病房裏盡盡孝的時候,鄭之南用自嘲的語氣說:“你確定是盡孝不是去把他早點氣死?”鄭國弘現在肯定不想見到他。
    如果鄭國弘好好的,估計這會兒已經用棍子打斷了鄭之南的腿。
    不過鄭之南還是得去見鄭國弘。
    不僅要見還要通知律師,按計劃進行。
    但不是現在,現在他隻想蒙頭大睡一覺,不然沒精力上戰場。
    休息了一整天,第二天鄭之南收拾的光鮮帥氣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鄭之南剛好看到鄭國弘在遺囑上簽上了名字。
    簽完名字,鄭國弘眼角餘光看到了鄭之南。
    鄭之南衝看過來的鄭國弘燦爛一笑,直接激的鄭國弘血壓升高不少,隻是他現在除了腦子清醒,雙手能動,身體已經動不了。
    腦淤血,沒有偏癱就不錯了。
    其實鄭國弘修養修養,做做複健沒準還能重新走起來。
    隻是他覺得有鄭之南這麽一個兒子在,他是活不長的。
    鄭國弘對鄭之南冷笑了一聲說:“公司是不會給你的,留了點基金給你,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你自己好自為之。”
    鄭之南說:“隻給我點基金分紅,那其他東西你準備給誰?給那個賤貨和那個賤貨的兒子嗎?”
    “你給我滾!”聽不下去的鄭國弘血壓一直在往上飆,心跳也開始加速。
    鄭之南對律師使了個眼色說:“那我就和張律師先走了,你等著你的好兒子過來給你端茶送水吧。”
    看到張律師合上文件走到鄭之南身邊,鄭國弘什麽都懂了,剛剛的文件絕對有問題,隻是他已經沒有力氣去掙紮去阻止。
    當鄭之南和律師走出病房的時候,聽到警報響的醫生和護士都衝進了鄭國弘的病房。
    “送到急救室!立即,馬上!病人快不行了!”
    “……”紛雜的腳步聲並不影響鄭之南的心情。
    做完這一切的鄭之南也獲得了自己想知道的,比如說,攻略對象是遊馳。
    其實和他猜得差不多,畢竟遊馳都把他據為己有,算作是他的物件,這要是其他人物,不就又是一場惡戰?
    好咯,最大的挑戰來咯,讓一個對他知根知底的變態對他產生好感。
    很強。
    很棒。
    如何讓一個把他譽為渣滓,敗類的男人對他產生好感,想一想還真是讓人頗為躍躍欲試。
    之前覺得難的事情,和麵對要攻略遊馳比起來,他忽然就覺得都不算事兒了。
    這個世界,不成功便成仁。
    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他不喜歡失敗。
    所以要下點功夫對遊馳了。
    也不知道遊馳喜歡他什麽?
    為什麽會盯上他?
    這些在鄭之南不知道的地方發生的事情讓他還沒理出頭緒來。
    隻是遊馳對他的占有欲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就在鄭之南邊走邊想事情的時候,係統再次發出了下一個劇情的走向。
    找人綁架蘇雨,刺激鄭寶,讓鄭寶對你的那點愧疚煙消雲散,和你爭奪鄭氏。
    “有什麽獎勵嗎?不能光叫牛幹活不叫牛吃草吧?”
    “可獲得遊馳的信息與你對他的盲區。”
    “盲區?”
    “比如說他是為什麽看上你,你什麽地方觸動了他。”
    “接了。”
    鄭之南接了這個任務後就去找徐亞要人,全權指揮策劃了綁架計劃,還有如何威脅鄭寶,讓他憤怒。
    一開始,鄭寶隻覺得鄭國弘病床前連個親人都沒有有些可憐,可又體諒鄭之南的心情,不來也符合鄭之南給他的印象。
    懂得換位思考的他挺體諒鄭之南的心情,這些當然是建立在他不了解鄭之南的所作所為前提下。
    當接收到蘇雨崩潰的哭喊電話時,鄭寶第一次清晰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有多心狠手辣,喪心病狂。
    當鄭寶在營救自己的母親時,鄭之南被遊馳叫到了遊家。
    因為知道了遊馳是攻略對象,鄭之南對他態度好了點,沒有之前那麽散漫。
    結果,他剛決定對遊馳好一點,遊馳就又給他來了一套騷操作。
    “這是什麽東西?”
    “給你的禮物。”
    “禮物?”鄭之南看著床上擺著的吊帶紅裙,還有地板上的黑色高跟鞋。
    嗬,果然是變態。
    夠變態。
    鄭之南冷下臉說:“我不穿。”
    “你怎麽知道這是讓你穿的?”遊馳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打量全身心透露出抗拒的鄭之南。
    鄭之南的確抗拒,根據人設他需要抗拒,就算不考慮人設,他也抗拒。
    在他眼裏,他是男人,又沒有女裝癖,為什麽要穿這種東西。
    “我又不是女人!”鄭之南一臉的拒絕,說完往後退了幾步。
    “沒有人規定隻有女人才能穿。”
    “你既然喜歡這些,何必勉強自己操個男人?你怎麽不去找個給你穿這些的女人?”鄭之南說完就想走出臥室,隻是被遊馳給扯了回來。
    遊馳貼著鄭之南的耳朵說:“你是不是還想像第一天那樣被我對待?嗯?用電動玩具看你情難自禁抓床單的無助樣子?還是被冷水擊打到激/凸的樣子?我隻給你一次機會,走到床邊,脫光,穿上我給你準備的衣服和鞋子。”語氣淡淡的透著不容置喙。
    鄭之南雖然被製住,但還是抗拒,可是和遊馳說的那些事情比起來,穿裙子好像變得沒有那麽難以接受了。
    如果穿裙子就能避免被那樣對待……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遊馳說完後就鬆開了鄭之南,讓他自己選擇。
    鄭之南沉默著走到了床邊,骨節分明的雙手開始解衣服扣子,脫掉,然後是褲子,和襪子,還有鞋子。
    他拿起那件l碼的吊帶紅裙,男人的骨架要比女人大,所以就算是大碼的裙子,穿在鄭之南身上也緊緊地勾勒出他的身形,前後的曲線在他的拉扯中更加明顯。
    鄭之南穿好裙子後又去穿那雙高跟鞋。
    這是他第一次穿高跟鞋,像是踩了雙高蹺一樣,不敢亂走動。
    等鄭之南穿好後,遊馳依舊坐在那裏沒動,他拿著單反,直接地對鄭之南說:“趴在床上,屁股對著我。”
    鄭之南握了握拳頭,依言做出遊馳發出的指令。
    這個姿勢真的羞恥到鄭之南想把自己埋起來,聽著哢嚓哢嚓按快門的聲音,還有閃光燈的聲音,鄭之南在遊馳的一次又一次吩咐聲中變換著姿勢。
    有些姿勢讓鄭之南好幾次都想閉著眼睛,他也真的這麽做了。
    到最後,鄭之南撐著身體的雙臂都開始發顫,遊馳終於放下了單反,走到鄭之南身邊,一把扯下他的吊帶,撕爛了衣服的一部分,對鄭之南說:“你真性感。”然後捧住鄭之南的臉頰,親吻他的唇,深入的品味那裏麵甜美的津液。
    因為這件裙子,那天,遊馳性趣特別高,隻把鄭之南折騰的精疲力盡,兩股顫顫,好幾次都承受不住昏了過去。
    但並不是白幹,悄無聲息的遊馳的好感度突破了60。
    這是鄭之南沒想到的。
    看來遊馳在這次之前就對他有一些好感了。
    難道越變態的事情,這個變態就對他越有好感?
    難怪會有喜歡他這個“渣滓”,不變態的人,怎麽會喜歡他?
    事後,遊馳拿過單反讓鄭之南看他剛剛的照片。
    鄭之南側過臉不去看。
    “我不看。”隻是氣息微弱的拒絕讓人直接忽略了,隻好眼珠子向上翻,表示拒絕。
    對於鄭之南的倔強,遊馳摟著他的身體,一邊看著相片一邊低聲說了一句:“還是喝醉的時候可愛一點。”
    鄭之南因為靠的擠近,聽到了遊馳的話,然後心裏咯噔了一下。
    喝醉後的自己可不在自己的控製範圍內,他下次一定要多注意,不然發了酒瘋,說了醉話影響了遊馳的好感度,對他來說才叫淒淒慘慘戚戚。
    鄭之南裝作犯困的樣子往被子裏縮了縮,用困倦的聲音說:“我好累,想睡一會兒,可以嗎?”語氣裏帶著妥協後的央求。
    像極了那天晚上醉後憨態可掬的模樣,語氣都差不多。
    遊馳心情大好的放下單反說:“叫我遊馳,就可以。”
    “……”
    “叫。”
    “遊……馳……”語氣遲疑。
    “睡吧。”遊馳說到做到,聽到鄭之南叫他的名字,真的讓鄭之南休息了。
    鄭之南雲裏霧裏的閉上眼睛,他是真的有點累了,既然對方都答應了,那他沒有拒絕這好事兒的理由。
    能躲會兒清靜就躲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