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chapter 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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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奕最近有些煩躁, 心緒不寧,蕭樂雖然情緒平複了很多, 但是對他更加沉默了, 他要去上班, 遊奕給他換了個圖書管理員的工作,他曾經聽他說過,他很喜歡看書,當時畢業了一度很想去應聘學校圖書管理員的工作, 隻是這個工作雖然穩定, 但是並不賺錢,而他需要錢。
但現在蕭樂不需要了……
遊奕自作主張的將他的外婆接到了最好的療養院,而媽媽則住在了更繁華的隔壁鎮上,開了一家小超市, 這些都是遊奕做的, 以他的名義做的, 看著外婆和媽媽歡喜又欣慰的神情,他怎麽都說不出請收回這一切的話。
何況外婆的病不能再拖了,在設施完善的療養院可以得到很好的治療和護理,這是他沒辦法做到的,如果接回家, 沒有好的藥, 隻有等死的份兒。
他的至親之人, 他怎麽忍心看著她離開他和媽媽。
這種生活讓蕭不出強硬的話, 但是這種被左右拉扯的心情讓他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遊奕。
這個男人霸道的闖入他的生活, 占有他,又以救世主的姿態挽救他頻臨破碎的家,他該怎麽做?又能怎麽做?
隻有一天天的沉默來壓製矛盾的內心,無聲的抗拒。
這樣的蕭樂讓遊奕有氣無處撒,喝酒後不想去蕭樂那裏看到他對他露出厭惡的神情,遊奕讓司機送他去小叔那裏。
結果還沒走到屋裏,就在花園裏和鄭之南狹路相逢了。
鄭之南走路有些別扭,一臉的蒼白,遊奕看到鄭之南就氣不打一處來,特別是看到他完整無缺的站在他的麵前,心情更不爽了。
他還以為這家夥早就斷胳膊斷腿,廢掉了,結果嘛事兒沒有,那他的蕭樂受的苦不就白受了?
他抬腳想去踹鄭之南,問他怎麽會在這裏礙他的眼,站在二樓露台看著這一切的遊馳叫了一聲遊奕的名字,隱含警告。
遊奕瞬時頓住了,他收回腳抬眸去看二樓的遊馳,不明白小叔為什麽這麽叫他。
鄭之南則理都不理遊奕,馬不停蹄的溜了。
他可不想一會兒叔侄討論他為什麽在這裏,幹了什麽事兒……
眼不見為淨。
鄭之南想的沒錯,等他走了後,遊奕跑到二樓,問遊馳為什麽鄭之南在這裏。
遊馳沒有隱瞞,大大方方的表示對鄭之南有興趣。
遊奕一臉糾結地看著遊馳說:“他就是個垃圾,人渣!你怎麽會對他有興趣!”仿佛鄭之南玷汙了他的小叔似的。
遊馳微微笑著說:“這樣很有意思啊,玩弄一個人渣,可比你玩一個好孩子有趣多了。”意味深長的一句話。
遊奕臉一黑說:“不要拿這個蠢貨和蕭樂比,他配嗎?而且我是真心喜歡蕭樂,並不是玩弄。”後麵越說越認真。
對於遊奕貶低鄭之南的行為,遊馳並不覺得過分,所以也沒有阻止,鄭之南的所作所為的確就是個垃圾,蠢貨,他大概是他認識的第一個學電視劇裏那樣和父親對抗的人了,蠢到沒治,遊馳淡淡笑著說,“我的事情你不用管。”
遊奕知道小叔不是認真的,隻是在玩鄭之南,也就沒那麽生氣了,想到鄭之南最後被當成垃圾丟到,他就忍不住笑了。
好像這樣玩他,比僅僅隻是打斷他的手腳要痛快的多。
想到剛剛鄭之南離開時的膽怯神情和別扭姿勢,遊奕就更不在意了。
鄭之南離開遊家的時候,鄭寶成功將自己的母親救了回來,並不是一己之力,而是拜托了有些手段的朋友。
鄭寶本就聰明,一開始律師找到他說遺囑如何分配時他就覺得奇怪,但是畢竟說過,關於遺產方麵,他不會和鄭之南爭搶,這些都是他的,遺囑上麵就算大部分都是鄭之南的,他也沒有什麽意見,雖然鄭國弘不止一次跟他說過,鄭氏以後是他的,他的很多股票和重要的東西都會是他的。
本來這些都無所謂,他不計較,因為覺得這的確屬於那個人的。
但現在,自己意味的忍讓,表達歉意,對方卻得寸進尺,甚至威脅到了自己的母親,讓她受盡折磨,甚至還想找人輪/奸她,還好他營救的及時,可是想想這一切,鄭寶就無法繼續忍受。
他可以不要錢,不要鄭氏,可是傷害他的親人,是他無法退讓的。
你既然這麽狠毒,那我就比你更狠。
鄭寶開始查線索,將鄭國弘轉移到更讓人信任的醫院,幫助他恢複身體,而不是再被鄭之南氣的血壓升高,險些喪命,鄭國弘恢複健康,才是對他的最大幫助,在朋友的協助下,鄭寶控製了幫鄭之南作假的律師。
鄭寶做的事情,都是劇情早就設定好的,鄭之南沒在意,反正他把自己該做的任務都做了後,拿到任務獎勵就行了。
當聯係不到律師,以及去醫院沒找到鄭國弘後,鄭之南就知道鄭寶在謀劃了。
達成了任務,鄭之南也拿到了關於遊馳的人設還有他如何注意到他的那些信息。
原來是那天在華府外麵抽煙等車的時候被注意到的,看著麵前出現的虛擬畫麵,還別說,這畫麵被營造的很有感覺,不去查這個畫麵上的人的所作所為,任何人都會被這副畫麵裏的男人所吸引,連他也覺得某個瞬間讓人怦然心動。
難怪那個變態會看上他,估計查到他的信息後就更興奮了,畢竟遇到個渣滓可以隨便虐也不用心疼了。
如果他是遊馳的這個人設,對於幹慣壞事兒無惡不作的原主,虐起來也是不會眨下眼睛的,當初搞蕭樂他猶豫是因為蕭樂什麽壞事兒都沒幹過,勤奮努力,積極向上,他沒有辦法毫不愧疚的搞對方,但是如果他是遊馳,對於原主這樣的人設,他也可以做到冷血無情的折磨,不需要有一絲一毫的憐憫和同情。
報複他這種人,隻會讓人拍手叫好。
看了遊馳的人設,鄭之南知道對方是不折不扣的貴公子,出身顯赫,背景一般人還真沒辦法怎麽他,而原主就是他手中的一隻螞蟻,想捏死就捏死,想玩弄就玩弄。
抽離出這個身體,看遊馳這種牛逼的人物虐原主,鄭之南也樂見其成,但是他現在就是這個家夥啊,所以想想攻略的問題,就真的覺得太難了太難了。
就算是看了遊馳的人設信息,鄭之南也覺得難度還是有些大。
主要是自己的這個角色太沒人權了。
還有一個讓他蛋疼的一點,他看到遊馳的名字下麵還有個附屬信息,未來的愛人某某某,也就是說他要在那個他命中注定的愛人出現之前達到好感度,不然那人出現後,他就徹底的涼了啊,就真的成了對方腳下的泥,低到塵埃裏。
鄭之南無比慶幸自己接了這個任務,拿到了這份信息,不然拖拉下去就更沒機會刷好感度了,時間太緊迫了。
而且他馬上就要麵臨被同父異母的弟弟和親生父親聯手掃地出門的下場。
這還不算完,係統說隻是到這個地步,看這本書的讀者並不能得到滿足,他們覺得他應該更慘。
所以連最關心他的舅舅也在鄭寶那邊的朋友協助下被揭發拐賣良家婦女,強迫□□,賭場徹底被封,所有非法資金也被凍結,直接被帶到了警局,這種重罪,死緩都是輕的。
這也意味著鄭之南唯一的依靠沒了。
雪上加霜之際,鄭國弘在鄭寶的幫助下,成功再次站了起來,身體情況恢複良好,有了行動能力後,字節解雇了律師,同時舉報這位律師行為不端,讓他在業界猶如過街老鼠,誰都不會再聘用他。
然後就是收回鄭之南名下所有的固定資產,這些一開始就是讓專業理財師幫鄭之南搭理,所以想要收回也很輕鬆,車子和奢侈品也一樣沒給鄭之南留。
接著就是凍結了鄭之南所有的卡,在鄭之南想讓鄭國弘死的時候,鄭國弘就和鄭之南的父子情分盡了。
短短半個月,瞬息萬變,曾經在圈子裏人人道一聲鄭少的鄭之南迅速被同父異母的弟弟踢出鄭家,娘家那邊唯一在意他的舅舅也鋃鐺入獄。
鄭之南成了身無分文的窮光蛋,誰都能來踩一腳的那種。
鄭之南坐在被搬走家具的家裏,傭人也已經離開了。
隻剩下他,還有阿彪。
鄭之南坐在地上,對阿彪說:“你什麽時候走?”神情淡淡的,似乎早就預料到自己會有這一天一樣。
阿彪看到這樣的鄭之南心裏有些奇怪。
不是都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嗎?為什麽這個大少爺失去了一切還這麽淡定?這太不正常了。
但阿彪不在意這些。
阿彪走到廚房,把冰箱裏剩下的兩罐啤酒打開,拿給鄭之南,對鄭之南說:“喝完這灌酒就離開。”語氣惆悵唏噓,似乎是在心疼鄭之南的遭遇。
鄭之南接過啤酒,他和阿彪接觸的不多,但是對他性格還是蠻喜歡的,爽直,特別是能在他失去一切的時候,沒有直接勢力的躲瘟神一樣躲開他,願意多和他說兩句話,阿彪對他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不過這建立在阿彪對他幹的事兒一無所知的情況下。
兩人碰了下,一邊聊天一邊說話。
“你接下來去哪裏?”阿彪喝著酒問鄭之南,“我在郊區租了個房子,你要是沒地方去,可以暫時去我哪裏住,等找到工作再想辦法租個工作附近的房子。”阿彪為鄭之南籌劃接下來的事情。
鄭之南說:“物業說我還可以在這裏住一晚,所以等我明天睡醒了再想接下來的事情。”頗有些任性和無所謂。
阿彪笑了笑,和鄭之南最後碰了下,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說:“我得走了,下午就要開工。”
鄭之南也把剩下的都喝完,然後說:“一路順風。”
“好。”
接著鄭之南發現自己身體開始發軟,眼前也變得模糊,最後直接昏了過去。
原來有藥,難怪那會兒他猶豫要不要接啤酒的時候係統提示他接下,喝光。
……
似乎過了很久,鄭之南漸漸有了些知覺,迷迷糊糊之際,鄭之南聽到阿彪的聲音,又冷又硬。
他說:“你們不是喜歡玩男人嗎?給你們帶來個好貨,喜歡嗎?”
“喜歡喜歡,皮真白,從哪兒弄來的?弄完了不會出事兒吧?”語氣有些猶豫。
“我會坑你們嗎?這家夥得罪了自己的老爺子和弟弟,被倆人聯手掃出家門了,一個落魄公子,你們想怎麽玩怎麽玩,唯一能依靠的舅舅也進了監獄,不用擔心,他現在就算死在外麵也不會有人能想起來,我去外麵抽根煙,完事兒了叫我。”
“好嘞好嘞。”興奮異常的聲音。
……
鄭之南被係統抽離出原主的身體。
他冷漠的看著三個男人對那具身體,不,準確的說是一具沒有感知能力的物體極盡糟蹋折騰和羞辱。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看到那髒亂的木板上沾染上斑斑血跡和汙穢……
“阿彪為什麽要這麽做?”鄭之南對阿彪的事情一無所知,也沒有注意過這個人,不由問起係統來。
“三年前原主強/奸了一個男孩,那個男孩是阿彪喜歡的人,也是他的青梅竹馬,他原本打算退伍後就跟他表白,結果回來後隻能去墳前說出自己想說的話,男孩當時經曆了那種事後,還被拍了照片,不堪折辱,最後跳樓自殺,阿彪是偵察兵出身,將一切都調查清楚後就潛伏到了原主身邊,尋機報複。”
“所以有了現在這一幕……”鄭之南語氣有些唏噓。
當漫長的折磨過去後,鄭之南以為這一切的一切終於結束,但這並不算完,鄭之南被重新放置到那具備受折磨的身體裏,被阿彪帶到了山上。
鄭之南雖然沒有體會到被輪/奸,但卻體會到了這種事後的感覺,這感覺太差勁了。
可又覺得原主真他媽的活該,真就還是那句話,一切皆有因有果,自作虐,被報複也理所應當。
阿彪把鄭之南帶到山上,現在已經10月底,山上的夜晚本就比城市裏要冷,他沒有把鄭之南丟下山崖,隻需要放在這山上一晚,鄭之南不凍死,也會被夜晚出現的野獸給啃個幹淨。
阿彪點了根煙,吸了一口,吸完煙之後,搬起石頭砸向鄭之南,幹脆利落,恨意滔天。
鄭之南昏昏沉沉,然後便是一陣劇痛,最後直接昏死過去。
阿彪看著血從鄭之南的頭上滲出來,看著他慢慢變涼的身體,這才起身離開。
——想殺你很久了,今天終於得償所願。
一周後
遊馳看著麵前的男人,眼角眉梢都透出冷冽,這樣冷峻的表情,鄭之南從未見過。
遊馳麵前被打的頭破血流,鼻青臉腫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將鄭之南丟到山上讓他自生自滅的阿彪。
阿彪是個硬漢,就算被打成這樣也露出個得意的笑容,他說:“想知道他在哪裏?嗬嗬,我就不告訴你。”
“哦,那等一會兒你就看看你的小竹馬是怎麽被拌成豬食被一群豬吞個幹淨。”
被如何嚴刑拷打,阿彪都沒說出一個字來,但是聽到對方淡淡地說要把他心愛的人從墳裏扒出來,拌成豬食……他整個人都開始掙紮。
“你敢!你敢!”
“我沒有什麽事情是不敢的,你除了配合,就是配合,不然我拿他喂豬,還要你眼睜睜的看著卻無能為力。”語氣平淡中透著冷血。
阿彪眼睛血紅血紅,最終一身硬骨也被遊馳一點點的敲碎。
他說:“在姣雲山,我把他扔在了姣雲山。”
不等遊馳做出下一個反應,阿彪就笑嗬嗬地說:“不都過去這麽久了,他肯定已經死了,我走之前用石頭砸破了他的頭,在拉他上山的時候還找人輪了他,他早就死了,嗬嗬,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