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她沒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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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就看到時清川快速的湊近了自己,然後親了她一下。
    樊相宜一怔,立馬和時清川拉開了距離。
    時清川見樊相宜真的要走,也隻能放手。
    這是為了時清川好,也是為了自己好。
    “那殿下能湊近臣一些嗎?”時清川詢問。
    樊相宜有些疑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是本宮這幾日忙,所以才沒來看你,既然你如今看著沒事,那就好好休息,本宮先走了。”樊相宜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再在這裏待下去了。
    甚至他越抱越緊。
    樊相宜知道,要是再這樣下去,肯定是會出事的。
    或許她真的是快到年紀了。
    自從和時清川有了夫妻之實之後,她有時候一空閑下來,總會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時清川的後背,然後出聲道:“駙馬,好了,我真的該走了。”
    萬一她再待下去,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讓時清川的傷口裂開那怎麽辦。
    時清川聽到這話,才鬆開了手。
    “那殿下明日一定要過來。”時清川雙眼看著樊相宜,隻想要樊相宜的承諾。
    樊相宜連忙點點頭,直接就轉身離開了屋子。
    ——
    她快速的會到了自己的院子,一盆冷水澆滅了小腹中升起來的一把火。
    作為女子,本該矜持。
    再加上她是上過戰場的人,自控能力應該不至於這麽差。
    想到這裏,樊相宜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水漬。
    “殿下,您這是怎麽了?怎麽全身都濕透了?”紅瑾看著樊相宜身上的衣裳全是水漬,就連忙詢問。
    也不知道殿下這是怎麽了。
    “我沒事。”樊相宜擺擺手,就穿著還在滴水的衣服進了房間。
    青麥雲屏她們連忙給樊相宜準備了熱水和新的衣裳。
    樊相宜躺在浴桶中,終於冷靜了下來。
    果然不能大意。
    時清川這個男人隻要找到機會就在勾引她。
    一想到上次這個男人竟然那麽大膽,自己吃了藥。
    可萬一要是自己不去找他呢?
    那他怎麽辦?
    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的和他說說了。
    總是搞花樣,他會吃不消的。
    一想到那些畫麵,樊相宜又把自己整個人縮到了水裏。
    明明是溫水,她竟然覺得有些燙。
    可惡!!!!
    那些畫麵越是想要揮出腦海,可越來越清晰。
    樊相宜猛地從水中站了起來。
    不行,她得出去散散心。
    樊相宜換上了幹淨的衣裳,一個翻身,就消失在公主府了。
    餘水居。
    時清川半靠在床上,衣衫有些淩亂。
    他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忍不住笑出了聲。
    所以他到底是要折磨樊相宜,還是在折磨自己啊?
    時清川慢慢的縮到了床上,整個人都蜷縮在床上。
    他白皙的臉上泛起一抹潮紅。
    嘴裏輕輕念著一個名字。
    相宜....
    ——
    樊相宜坐在春風樓的樓頂,看著披上金色的光輝的京城,整個人放鬆了許多。
    果然,總不能一直在公主府待著。
    她抓起手邊的酒壺,喝了一口。
    隨後從這屋頂暗道上來一個穿著華麗的女子。
    女子約莫三十來歲的模樣。
    若是有人看到這個女子,定然要畢恭畢敬的喊一聲東家。
    “殿下,您怎麽一個人跑這裏喝酒了?”浣娘好奇詢問。
    這世人都不知道春風樓和長公主有什麽關係。
    人人都說她浣娘是春風樓的東家。
    可隻有她知道,春風樓真正的東家,是長公主殿下。
    “在府中待著煩悶,就來這裏吹吹風,冷靜冷靜。”樊相宜並沒有回頭。
    浣娘走了過去坐在了樊相宜的身邊,聽著樊相宜這話,就輕笑道:“那說明駙馬喜歡你呢。”
    樊相宜一聽這話,臉上有些不自然。
    “浣娘也來打趣我?”樊相宜回頭看向了浣娘,隨後把手中的酒壺遞給了浣娘。
    浣娘接過酒壺,並沒有喝,而是直接收了起來。
    “浣娘不喝,也不能不給我喝吧。”樊相宜見浣娘竟然把酒壺收起來,就連忙抱怨道。
    “殿下,在這高樓喝酒不好。”浣娘無奈,出聲勸慰。
    雖然以樊相宜的本事,肯定是不會出事的,可她還是很擔心樊相宜。
    樊相宜見浣娘不肯把酒壺給她,就歎了一聲。
    此時的她完全不像是那位長居高位的長公主,而是像一個有心事的小姑娘。
    “浣娘,你說我當年強求時清川做我的駙馬,是不是那個時候就是錯的?”樊相宜雙手抱著膝蓋,忍不住詢問。
    能和她談心的人不多。
    除了一個浣娘,就沒有別人了。
    她沒有朋友。
    就算是少時的好姐妹,到頭來,也隻不過是在利用她罷了。
    “殿下,莫要多想,駙馬如今很喜歡你,若是駙馬當真不喜歡你,他大可在那三年內定親娶妻,可他沒有。”浣娘出聲安慰樊相宜。
    她一直覺得這孩子命苦。
    就算是大慶的長公主又如何。
    幼時喪母,少時喪父,姐妹出賣,獨自一人扛起了整個大慶,隻為了護著自己的弟弟能坐穩那皇位。
    至於時清川,浣娘覺得,他心中定然是有殿下的吧。
    隻是殿下總把駙馬當做葉成惟的替身,這才會惹惱了駙馬吧。
    這種事情別說是男人,便是女人,也是受不住的。
    這讓樊相宜不忍心推開時清川。
    要是她這個時候推開他,那就真的豬狗不如了。
    罷了,就讓他抱一會兒吧。
    雖然她不反感,甚至還很喜歡。
    可一想到再這樣下去,時清川肯定是會很危險的。
    她就定了定身形。
    時清川不說話,他從床上跪坐起來,雙手抱住了樊相宜的腰,把頭靠在了樊相宜的胸口。
    “臣隻是太想殿下了。”時清川的聲音很溫和,甚至還帶著一絲委曲求全。
    “駙馬,你這是做什麽?”樊相宜真的是怕了這麽粘人的時清川了。
    就湊近了時清川。
    “你身上還有傷,以後別做這麽大的動作了。”樊相宜伸手摸了摸他那柔順的長發,這才輕聲道。
    “嗯,臣記下了。”時清川嘴上雖然這麽說,可他卻完全沒有要放開樊相宜的意思。
    “殿下,這就要走了嗎?”時清川拉著樊相宜,語氣有些委屈。
    她才剛坐下,說了兩句話而已。
    說完話,她就起身要走。
    哪裏想,時清川卻抓住了她的手。
    樊相宜被時清川拉著手,就回頭看向了時清川。
    “乖,等明日本宮再來看你。”樊相宜安撫時清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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