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長公主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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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公主一介女子,竟然幹預朝政,此事從未有之,若是陛下開了先河,恐怕....”
    那老臣說著,聲音就小了下去。
    要是說錯一句話,說不定就要拖下去斬了。
    他們心中就算是有這個意思,此時也不敢說出來。
    可若是不說,就這麽任由長公主胡來。
    萬一釀成大錯就不好了。
    那些還在爭辯的大臣聽到樊顥蒼的話,立馬低下頭,不敢再說。
    “雞犬不寧?人心惶惶?你是說欽州郡守的事?還是說信州杜府擺了十九年無人查證的事?亦或者是大王爺蓄意囚禁長公主之事?”
    樊顥蒼一件一件反問。
    問的那老臣冷汗連連。
    無法反駁。
    “行了,還有別的事情嗎?若是無事,那便散了罷。”樊顥蒼看著那老臣跪地不起,瑟瑟發抖,心中冷笑。
    還不是因為皇姐動了他們的好處,如今竟然開始彈劾自己的皇姐了。
    到底是誰為了大慶。
    他自己沒長腦子嗎?
    此時哪裏還敢有人說自己有事。
    也隻能退出大殿。
    ——
    等這些老臣退出大殿之後,一個無奈搖頭。
    “若是再這麽放任長公主,說不得以後咱們都沒什麽好果子吃。”一個老臣出聲。
    旁邊一年輕男子聽到這老臣的話,臉上帶笑:“大人說的什麽糊塗話,大人為大慶,長公主還能為難大人不成?”
    那老臣聞言,看向了年輕男子。
    見男子帶笑,卻冷哼一聲,不悅離開。
    如今年輕一輩都是陛下提攜的。
    將來是要代替他們這些老臣的。
    他們怎麽會給這些年輕人好臉色。
    “杜大人倒是不懼,萬一哪日火燒到你身上,有你好受的。”另外一個大臣冷聲道。
    杜堯聞言,這才拱手道:“多謝大人誇讚。”
    那人見杜堯這麽說,氣的吹胡子瞪眼。
    他這是誇杜堯嗎?
    氣的他也不再說什麽,甩袖離開。
    杜堯看著這些老臣離開,這才看向了初升的太陽。
    這次長公主出巡,確實讓很多人都嚇一跳。
    特別是大王爺的事情,確實讓很多人警惕起來了。
    這個長公主,果然是什麽都敢做啊。
    隻是她查信州杜府之事。
    是有意還是巧合?
    杜堯並不是一個容易相信巧合的人。
    世界上很多巧合,都是有人蓄意為之。
    看來等長公主回京。
    確實有必要上寧德公主府一趟了。
    ——
    長公主回京當日,天氣終於涼了。
    下了一場小雨之後。
    整個京城的暑氣瞬間消失。
    於薰和樊予墨跟在樊相宜的身後入了這公主府。
    整個公主府的大門處,就是一整條街。
    長的他們望不到頭。
    青麥紅警她們已經在門口候著了。
    幾個月不見,自然是人人惦念著長公主。
    紅瑾看到樊相宜身後的於薰和樊予墨時,並沒有太過於驚訝。
    畢竟她們已經知道,大王爺的家眷以後會居住在長公主府。
    於是紅瑾就帶著於薰和樊予墨去了事先準備好的院子。
    “皇嫂就當是在自己家,除了出府,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樊相宜看著跟著紅瑾準備離開的於薰,就開口道。
    於薰聞言,回身給樊相宜行禮道謝。
    其實於薰不明白,樊相宜到底是怎麽想的。
    按道理,他們母子二人應該是階下囚才是。
    但是樊相宜卻以禮相待。
    並且教自己的兒子讀書寫字。
    回到鳳寰院,樊相宜剛坐下,就發現少了一個人。
    “駙馬呢?”樊相宜出聲詢問。
    剛剛不是還在嗎?如今怎麽不見了。
    “回殿下的話,駙馬剛剛在門口時,被翰林院的人給劫走了,說是駙馬缺了幾個月,如今文史院亂成一團,等著駙馬爺去處理呢。”青麥連忙回答。
    這幾日聽聞殿下和駙馬爺要回來。
    這文史院的人天天都在公主府的門口守著。
    生怕錯過駙馬爺一時半刻。
    樊相宜聞言,微微蹙眉。
    “駙馬舟車勞頓,還沒歇下就開始上工了?罷了,準備寫好的吃食,再問問駙馬何時回來。”樊相宜出聲。
    自己的駙馬,別人不疼,她心疼。
    隻是樊相宜等到用晚膳時,時清川都沒有回來。
    等入夜時,文史院的人才來傳話,說是這幾日駙馬都要宿在文史院了。
    樊相宜一聽這話,猛的拍桌子。
    “你們文史院就隻有駙馬一人不成?離了駙馬就辦不成事了?”樊相宜聲音驟冷。
    嚇得那小官吏瑟瑟發發抖。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實在是駙馬以前記錄的那些文史太多,下官們尋不得,這才得勞煩駙馬,還望殿下贖罪。”
    樊相宜又不是什麽魔鬼。
    看著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官吏,就揮揮手。
    “既然知道勞煩駙馬,還不滾回去幫忙!”
    那小官吏連滾帶爬,這才跑出了公主府。
    長公主真是太可怕了!
    小官吏覺得,自己有那麽一瞬,覺得自己腦袋要搬家了。
    而處理好於薰母子的紅瑾見樊相宜氣呼呼的,就上前安撫。
    “殿下,莫要生氣,駙馬操勞,也說明駙馬能幹,駙馬有本事,才不失殿下的臉麵。”
    有了紅瑾的話,樊相宜果然沒那麽生氣了。
    這話說的讓寧平公主無法反駁。
    “恐怕什麽?接著說,朕聽著呢。”樊顥蒼示意那老臣繼續說。
    那老臣聞言,立馬就跪下了。
    人人皆知陛下最是護著長公主。
    聽聞幾個月前,寧平公主似乎因為宴請長公主而惹惱了長公主。
    這事兒傳到了陛下的耳中。
    陛下尋了個借口,禁了寧平公主半年足,並且不得再開宴會。
    說是如今國庫空虛,若是寧平公主有閑錢開宴會,不如捐贈出來。
    實在是樊顥蒼那雙眼睛看得人心生恐懼。
    “陛下,對於長公主之事,臣等覺得,需要陛下勸誡一二,如今百姓對長公主所為已經心生不滿。
    “陛下,臣也是為了大慶著想,如今大慶好不容易平靜下來,長公主出去一趟,卻鬧得雞犬不寧人心惶惶,若是再這麽放縱長公主胡鬧下去,對大慶不利啊。”
    這話說的當真是句句肺腑。
    可如今,誰也不敢亂說長公主什麽話。
    “陛下明鑒,臣等並沒有此等意思。”其中一個老臣上前辯解。
    其實在不少的老臣的心中。
    這大慶的皇帝,自然是大皇子更合適的。
    “既然沒有,那你們怕什麽,有什麽想說,說來與朕聽一聽就是。”樊顥蒼手杵在龍椅上,支撐著下巴。
    那些老臣聽著樊顥蒼的話,心中都在打鼓,不知道自家陛下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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