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隻是這戰鬥會那麽順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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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成惟說的情真意切。
說的樊嘉野都差點兒信了葉成惟的話。
自從兩人醉酒相談之後,就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時。
兩人的關係也好了很多。
隻要葉成惟的軍隊不動手,那麽大慶的南征軍也不會輕易動手。
畢竟葉成惟統領的也是大慶的軍隊。
自相殘殺,本就不是一件好事。
如今的大慶對於葉成惟,依舊是采取的詔安懷柔政策。
再加上樊嘉野也在。
自然是想要談判的。
——
葉成惟收到了樊溪知的議和信。
說是想要和葉成惟還有樊嘉野單獨聊聊。
葉成惟看完了信,這才遞給了樊嘉野。
“你這位小皇叔還真是厲害,以前我都沒看出他還有這方麵的能力。”葉成惟覺得自己離樊相宜太遠了一些。
遠的都不知道樊相宜這些年到底做了些什麽。
他還當她是那個單純的小姑娘。
雖然葉成惟並沒有小看樊相宜。
可是沈長晨的事情,確實讓葉成惟更要高看樊相宜幾分。
或許從自己回京的那個時候開始,樊相宜這個女人就在算計自己了。
可葉成惟自認自己並沒有任何一點暴露的可能。
除非樊相宜誰都不相信。
若是她誰都不相信。
那麽樊嘉野就不是和樊相宜合作的人了。
“我也不知道,他有這種能力,這些年他一直都在外遊玩,曾經還到訪過柳州,不過我上門去,他不願意見我。”樊嘉野這話確實是實話。
所以也不用瞞著葉成惟。
葉成惟見樊嘉野這麽說,就又問他:“那要不要見一見?”
“若是你想見,就見一見吧。”樊嘉野把手中的信還給了葉成惟。
雖然葉成惟說的好聽是幫他拿到大慶的皇位。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如今不過是葉成惟發兵的理由罷了。
樊相宜讓自己出現在這裏,也是給葉成惟送這個機會而已。
想到這裏,樊嘉野有些不知所措。
為什麽當年的他們,會變成現在這樣針鋒相對。
“大王爺說的什麽話,這種事情,你來做決定就是。”葉成惟輕笑。
很顯然,他還記得自己的身份。
樊嘉野聽到這話,沉思了一會兒,這才開口:“我覺得沒有必要見,若是他要和你議和,你會同意嗎?”
葉成惟聽到樊嘉野的話,眼底閃過一抹滿意。
——
兩人不赴約,這樊溪知並沒有太多的意外。
所以又寫了一封信給葉成惟。
說是給葉成惟的,其實是給樊嘉野的。
因為上麵說的大多都是於薰和樊予墨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次的議和,樊嘉野是必須去了。
葉成惟直接把信拍在了桌上。
“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妹妹,好弟弟,他們用你妻兒的性命來威脅你。”葉成惟看上去很是生氣。
“既然如此,那麽咱們就走一趟,看看這個樊溪知要做什麽。”
樊嘉野見葉成惟決定了,也沒再說什麽。
所以這次的會麵,定在了正月十五。
誰也不知道為什麽樊溪知要定在正月十五。
不過也沒兩日了。
他們等著赴約就是。
雙方都在為這次的會麵而準備。
可葉成惟並不知道,此時一封密信正快馬加鞭送入了京中。
落入了樊相宜的手中。
而這日,正是正月十五。
——
樊相宜拿到信時,正在公主府策劃今日的上元節。
雖然天氣還沒有轉暖多少,可如今京中的氣氛倒是讓人覺得天氣也暖和了不少。
樊相宜正哄著兩個孩子睡下,鴆酒就把信遞給了樊相宜。
她隻是讓鴆酒把信放在桌上。
等到兩個孩子徹底睡下,這才去拿信。
信上的內容不多。
寫的都是葉成惟的事情。
樊相宜看完了信件,都微微挑眉。
原來葉成惟在南疆這十多年,還真沒少做事。
要是真的讓那巫馬源坐穩了蠻疆的王位。
那麽蠻疆就真的在葉成惟的手中了。
到時候真要打起來,勝負可就不得而知了。
而樊相宜自然是要阻止的。
隻是要怎麽阻止呢?
若是現在她忽然想要和蠻疆講和,那麽必定會驚擾了葉成惟。
葉成惟就會知道,她知道他和蠻疆的聯係。
大皇兄就會成為首要的懷疑對象。
所以唯一能解決這件事的辦法,隻有大慶想要速戰速決。
而這一點,樊溪知已經開始做了。
隻要議和失敗,那麽樊溪知就會大舉進攻南疆。
這巫馬源不可能在短時間登上蠻疆的王位。
可也不會太久。
所以要這個時間之內,取得戰鬥勝利才行。
隻是,這戰鬥會這麽順利嗎?
樊相宜把信收起來,讓人送入宮中。
讓她更擔心的,是那些隱藏在背後想要殺她的人。
於是樊相宜又起身,外出了一趟。
——
刑部大牢中。
沈長晨還沒有被斬首,畢竟需要他供認的事情還有很多。
可沈長晨自從入了刑部,就不願意開口了。
樊相宜再見到沈長晨時,沈長晨早已經不是那個英勇的夜騎軍將軍了。
沈長晨看到樊相宜來時,並沒有說話。
樊相宜也沒有說話。
身邊的官吏給樊相宜墊了墊子,還在旁邊點了熏香,驅散這牢房難聞的氣息。
樊相宜瞥了一眼那熏香,就讓人撤了。
本來就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更難聞了。
而樊相宜又不是受不住這個味道。
沈長晨是等著樊相宜開口的。
但是樊相宜並沒有開口。
反而像是隻是來這裏坐著喝茶一般。
也因為樊相宜的到來,這牢房裏因為炭火暖和了起來。
沈長晨之前不覺得怎樣,隨著溫度升高,他的手腳竟然還是又癢又疼起來。
他終於有些忍不住了。
“長公主要問什麽。”沈長晨開口。
此時他恨不得找把刀把自己的手腳給砍了才會舒服。
樊相宜聽到沈長晨說話,微微一笑:“你對那些人的了解有多少?你可和他們有過接觸?”
沈長晨隻是樊相宜說的是什麽人。
他並沒有開口。
而樊相宜也不著急。
沈長晨從來沒有講過這麽默認的審問。
過了一會兒,他才開口:“我對他們不是很了解,可那些人勢必要奪回自己的國家,覺得你樊家是強盜,隻是有人和我聯係而已。”
樊相宜聽到這話,眼神淡淡的,又接著問:“所以我父皇的毒,是你下的,還是那些人讓你做的?”
沈長晨聽到這話,忽然就笑了:“長公主,我是一個武將,我再厲害,也不至於能插手你父皇的飲食吧。”
說完這話,沈長晨的笑聲越來越大,甚至還有些怪異。
樊相宜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就起身離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