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他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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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夏安靜了,自從被容九吻過之後就很乖,就算容九幫她整理傷口都乖的不可思議,隻是那雙眸子卻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容九的破口的唇上。
    這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他唇的味道竟然比他的血還誘人,讓司夏抗拒卻無法拒絕,整個大腦裏都是剛才那種顫栗極端愉悅的感覺,飄飄然,像是踩在了雲尖上。
    容九自靠著枕開始看書,這小東西就沒離開過他的唇,“小貓兒,你太饑渴了。”
    司夏搖頭,言詞確確,“我不饑渴,我不想吃你。”
    掃了眼對著自己發呆的司夏,容九指尖落在自己的唇上,笑道:“還想吃這裏?”
    司夏傻愣愣的點頭,漂亮的眼底有些渴望,“嗯,我想吃。”
    容九揚眉,“這難道不是饑渴?”
    歪著腦袋,司夏眼底盡是迷茫,手指落在他的脖子上,微微摩挲,感受著他血液流動的感覺,認真道:“這裏,是饑渴。”
    “這裏……我不知道……我很想吃,但是又不想吃……我想你像剛才那樣吃我。”撲上容九的身上,司夏眼底冉冉生輝,璀璨耀眼,“你吃我,我就不吃你。”
    容九抿唇,微涼的指尖點了點她的額頭,阻止她的動作,“蠢貓兒,這件事不可以隨便做。”
    趴在他的身上,司夏盯著容九看了很久,忍下心頭的蠢蠢欲動,手指撫摸著他的唇,疑惑極了,“為什麽?”
    “我是男人。”容九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種異樣的撩人感。
    他並不是個會委屈自己的人,況且,二十八年裏,即便欲望不多,可是到底是成熟男人,司夏不懂,卻不意味著他不懂,他可不認為自己是柳下惠,可以坐懷不亂。
    況且,這小東西大概都沒能明白,她無意間的動作對男人來說是挑逗,是勾人撕碎她的誘惑。
    司夏毫無感覺,而他的身體卻如了司夏那無意之話,他的身體很喜歡司夏。
    “我知道阿九是男人,並且很壯觀,我感受過了!”
    被這般強烈的視線盯向敏感地,容九隻挑了挑眉,這小東西似乎一點都不吸取教訓,“用這樣的幹淨的眼神看向男人的那裏,你大概會被懲罰。”
    “那阿九要懲罰我嗎?”
    “小貓兒,你很期待?”
    “我很好奇,因為它很想。”
    容九看向她指著的心髒,對於司夏的興趣又多了幾分,這小東西似乎將身體都全部分開了一樣,腳腕也是它,心髒也是它,就像是獨立存在一樣。
    “想怎樣?”
    司夏的眼底有些茫然起來,搖著腦袋輕道:“不知道,但是我很喜歡阿九的氣息,特別是你……吻我的時候。”
    眼底的水霧似乎帶著花的模樣,這個時候的司夏溫柔而嫻靜,茫然不知所錯,卻分外渴望的樣子,幹淨純粹,染著不諳世事的美好。
    若不是容九一開始便知道她的本質,怕也會被騙過去。太矛盾,所以他好奇了,而且,也不由自主做了很多讓自己也感到意外的事……
    有些衝動,真真假假他從不計較,隨心意而做罷了,畢竟連他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活多久。
    兩個人各自想著自己的事,隻司夏到底還是沒有忍住,小手攬過他的脖子,小心的靠近他,紅唇落下,隻那樣靜靜的貼著容九。
    原本茫然的眼底瞬間染上笑意,霧氣緩緩散去,原本空洞的黑眸重新披上了耀眼的星辰,耀眼而絢麗。
    司夏忍不住摩挲了幾下,然後離開,扶著自己快速跳躍的心髒,看著他的唇小聲呢喃。
    “好……喜歡……”
    容九垂眸,看著將自己印在眼底的司夏,嘴角微勾,語氣帶著些警告和涼薄,“小東西,不要隨便對著男人表現出這樣饑渴的樣子,很危險,特別是你,會有大把的男人想要撕碎了你的身體。”
    司夏抬眸,認真無比,“那阿九想要撕碎我嗎?”
    容九捧住她的臉,眼底恢複了以往的冰冷和沉寂,沙啞的嗓音裏帶著些危險,幹脆而富有侵略,“會。”
    “那你撕碎我之前,你給我咬咬這裏好不好。”
    “手指滿足不了你了嗎?”
    “這裏比較多,阿九不要這麽小氣。”
    “這似乎不是小氣的問題。”
    “明明就是小氣……”
    ……
    一間隱秘的會議廳內,容九坐在邊角處,看著手中的分析報告。
    想到那個小東西,容九的晃了下心神,大量的記憶片段衝破了他的紡線,蜂擁而至,嘈雜紛亂的信息讓他忍不住蹙起眉頭。
    臉上許久才平靜下來,快速書寫了幾張丟到圓桌的另一旁,淡淡道:“我時間不多,這是整理出來的資料和填充的心理畫像。”
    景誌愣愣的拿起手中紙,看著上麵蒼勁有力的字體啞然,對於容九,有太多的傳說存在,可是卻從沒想過,一個不過二十八的男人,書寫的字體全滿是看破塵世的淡然。
    “很完整。”
    “真正的凶手也許並不是同一個人,其中的關聯就看你們了,畢竟心理畫像也具有欺騙性。所以,抓不抓得到,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不是同一個人嗎……”疑惑剛剛出口,卻見容九起身要走,景誌猛然起身,一直想說的話脫口而出,“九爺,您可以選擇不去的。”
    景謙抿唇,這句話他說過無數次,可是容九從沒在意過,一次又一次,都在失望裏。
    “習慣了。”
    淡淡說完,容九緩身離去,看著他的背景,景誌還是忍不住繼續開口說:“這次比以往都要嚴重,先不說那邊本就戰亂,就說這次營救人質的任務,九成死亡率,阿九,別去行嗎?”
    容九頓步,挺拔清俊的身體站定,許久才微微側眸,第一次露出了清淺的笑意,對於景誌,他到底還是從內心尊重的。
    “景叔,我習慣了。”
    景誌張張嘴,一時沒了言語,如果不是景謙告訴他,他大概又要被瞞住了。
    對於上位者來說,容九的存在是一把雙刃劍,過於優秀會讓他們忌諱,而容九的配合讓他們漸漸放鬆了不少,隻是,這種接近死亡的任務卻依舊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