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末世的絕境 第一百七十七章 秘密道具

字數:15525   加入書籤

A+A-




    人族末路!
    通訊器再也沒有發出呼叫聲,看樣子對方聽見了這邊響成一片的槍聲和屍吼聲,他們可能感覺呼叫無望而作罷。這群沒有多少戰鬥經驗的“精英”菜鳥就這樣被玩弄於股掌之間,做人,還是不要太囂張。看樣子一個巴掌拍不響,紅月他們落得如此下場跟那兩個囂張的警衛不無關係。
    又過了幾分鍾,看著窯洞口的火光越來越稀疏,王阿貴知道他們的子彈快打光了,這才對大夥說道“行了,兄弟們,出去迎戰,把陣勢拉開了。”
    軍卡迅速啟動,加快速度向小窯洞衝去,老黃他們拉開車廂門,舢板放下,一輛悍馬、一輛別克、數輛摩托車吱哇亂叫地衝了出去,很快槍聲響起,被對方消滅的隻剩百十頭的喪屍群在一陣陣槍響下紛紛被爆頭。喪屍們暈乎了,前有伏擊後有追兵,讓它們一時間搞不明白該對誰發起衝鋒,於是本來一邊倒的喪屍陣型開始大亂。有的覺得後麵的個大要去吃後麵的,有的覺得前麵的比較香還是吃前麵的好,於是喪屍開始各玩各的,你擠我、我推你的亂成一團。
    “女同胞們,出去撐場麵了啊!”王阿貴對車庫裏看笑話的女士們說道,李佳陽帶著幾個笑得忽閃忽閃的女孩向車外的重機槍位跑去,她們終於可以摸摸重機槍體會一下末世梟雄的刺激了,哪怕是裝個樣子也行。
    “安陽,砸幾顆迫擊炮,隨便砸,別傷著人就行。”王阿貴對車頂上的代安陽、單瑤瑤說道,“各位注意躲避,馬上要開炮了!”
    “明白!”對講機裏傳出兩聲清脆的喊聲,張煜和代安陽喜滋滋地開始開炮。
    “嫣雲,你回去歇著吧,這兩天就別出軍卡了;很快就會把她們送走。”王阿貴扭頭對身邊的嫣雲說道,以嫣雲的個性這兩天不能出去估計會把她憋壞了。
    “嗯,好的,我回去換床板了。”嫣雲衝王阿貴笑笑,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翹臀上拍了拍,然後踩著小碎步跑了;王阿貴看了看自己的手,搖了搖頭這丫頭。
    “轟!——轟!”數團火光在遼闊的黃土高原上翻騰而起,滾滾的濃煙四處彌漫;一聲接著一聲雷鳴般的巨響把腳下的土地震得發抖,路邊枯萎的樹木和灌木叢也跟著發出“沙沙”的響聲。
    威力巨大的60迫|擊|炮|彈在屍群中發出雷鳴;碎裂的彈片夾雜著哨音橫掃向四周的喪屍。帶著巨大爆炸力的彈片刺入喪屍布滿屍斑的肉體、劃破脆弱的肌腱擊斷幹涸的骨骼在喪屍身上留下一個大洞,然後再次撕裂下一個喪屍的肉體。一瞬間,炸點四周密密麻麻的喪屍被撕成殘肢斷骨,地上留下一個個黑色的彈坑,一片又一片空地被掃了出來。
    麵對敵人的強橫、同伴的死亡,亡靈軍團發出震天的怒吼聲;喪屍們不再各玩各的了,一顆顆屍頭猙獰著恐怖的麵孔扭向遠處的四輛戰車;衣衫襤褸的肢體開始徐徐邁動,雖然身邊的同伴不斷被撕成碎片,但是亡靈軍團猶如看不見一般仍舊執著地向著四輛車衝鋒。
    “騎兵隊,殺!”陳二狗拔出騎兵刀,吱哇亂叫地喊了一聲,頓時數量摩托車發出怒吼,一群“騎兵”吱哇亂叫地、有說有笑地向剩下不到二十幾頭喪屍衝去;在大燈的照耀下,很快二十幾顆屍頭騰雲駕霧般地在空中打了個滾然後一腦袋砸到地麵上,接著被悍馬車和軍卡厚實的輪胎給壓成一堆碎骨、然後壓入大地母親的懷抱,塵歸塵土歸土去了。
    小窯洞中的四個人在絕望之時,終於聽到了發動機轟鳴的聲,接著就是幾聲驚天動地的炮響,然後重機槍、輕機槍,一陣密集的響過之後,天地間再次恢複了寧靜。
    “迫擊炮?他們竟然有迫擊炮?”大餅臉麵色煞白地對著囂張男說道,對方的實力竟然強悍到這種地步,這讓她感到相當震驚,那個部隊不過是隻有幾十條槍而已,對方竟然機槍火炮應有盡有,大餅臉有些後悔自己剛才說話太囂張。
    “哼!”囂張男揉了揉發僵、發冷的臉,閃過一絲冷笑,沒有搭理大餅臉的問話,他的眼神充滿了狂熱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什麽一般無比興奮。這個眼神讓大餅臉不自覺地警惕了起來。旁邊的萬裏浪卻隻顧著摟著伊麗華抱在一團默默祈禱,對於他們這些文人來說,這種打仗的恐怖不亞於從天上掉下來。
    很快,門外響起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嘩嘩”得表明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人組成的團體,接著破舊的窯洞門外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萬老先生、伊老夫人,王阿貴來接你們了。請不要害怕,喪屍已經被盡數消滅。”王阿貴在門外恭恭敬敬的喊道。
    “啪!”一聲,窯洞門被直接踹開,囂張男和大餅臉衝了出來,謹慎地拿著槍看著眼前這些人。
    隻見門外站著一個身材壯碩、個子不高、一身迷彩服、鋼盔、武裝帶打扮的軍人,手中提著一挺81式輕機槍,他的後麵齊刷刷地站著兩排麵色肅穆凝重的軍人,各個手中不是八一杠就是輕機槍,甚至還有一名士兵身背著一具反坦克火箭彈——王阿貴把老黃他們仨也拉過來充數了;他們身後的土坡下,一輛斯太爾重型越野軍卡、兩輛看不清是東風猛士還是悍馬的大型越野吉普車、一輛普通的別克商務車,還有數輛各式各樣的摩托車。
    每輛汽車上都架著重機槍,軍卡上還有數名軍人手握重機槍在警戒。雖然看不清他們的臉龐,但是從大燈發射出的光線可以看見她們腦後在風中飄揚的馬尾辮——這些是女軍人。
    “各位好,我就是鄭——。”王阿貴無視對方端直的突擊步槍,笑吟吟的準備開口。
    “王阿貴!你被捕了!你們私自盜用國家軍事武備、不聽上級命令險些讓國家重要人物陷入險地;你們這些行為對國家造成了重大損失,這一切你必須負責!從現在起,你的隊伍被我接管了!所有人員聽我命令!把王阿貴給我綁了,押回基地聽候軍事審判!”囂張男還不待王阿貴把話說完,舉起突擊步槍對準王阿貴的腦袋連珠炮似的說出一堆話。
    寂靜——還是寂靜——赤果果的寂靜!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隊伍中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笑得揉肚子的、揉臉的、抹眼淚的、跺腳的、拿著槍托砸地的,估計要不是軍令在身,都會有人在地上打著滾的笑。
    軍卡裏的女士們聽見對講機傳回來的聲音也笑得花枝亂顫,韓燕一邊拍打著欄杆一邊跺著小腳就差在地上打著滾的笑了——這世道還真是什麽人都有啊,見過傻x沒見過這麽傻x的人,他以為他是誰啊?一個區區警衛,是不是高級警衛都不知道就敢這麽大放厥辭,真是打著燈籠沒處找的特級腦殘啊!
    不僅王阿貴身邊的人對囂張男的舉動感到不可思議,連一貫囂張的大餅臉都感覺同伴精神有毛病,別說他們兩個警衛,就是真正的軍官過來了在這種實力的對比下也得好言好語哄著。大餅臉抬起槍口一臉疑惑地看著身邊這個渾身發抖、兩腿打顫、滿臉黑線的同伴,像看一個傻x一樣看著他,好像兩人第一次認識一般。
    “你們竟然不服從中央的命令?我告訴你們,此時此地我就代表中央!凡是不聽軍令者,一律就地槍決!建芬,對那個笑得最厲害的人實行軍法!”囂張男火冒三丈,扭過頭大聲對著大餅臉喊道。沒想到大餅臉看神經病似的看他一眼,幹脆一扭頭回窯洞去了,囂張男氣急敗壞卻又無計可施。
    “嘖嘖嘖,這帽子扣得夠大的啊。代表中央?很好,許副隊長,錄下來了嗎?這就是呈堂證供,老子要在軍委那裏和你打官司!”王阿貴手一揮,“嘩啦啦”十八條各種槍械瞬間把囂張男包圍了,其中一個近一米八的高大漢子還舉著空空如也的火箭筒對著囂張男,然後左右看了看不對勁這才放下退到後麵。
    “報告隊長!全部錄下!”陳二狗一邊舉著槍一邊拿出一根錄音筆遞給王阿貴。
    “你是什麽軍銜?少尉?還是中尉?你有什麽資格代表中央?你有什麽資格代表中|央?”王阿貴嚴肅了起來,抬起手輕輕按下囂張男的槍口,對著囂張男發出一連串的質問,“老子是預備役陸軍少校,引正營職,你不會是中校吧?嗯?”
    囂張男滿臉黑線地還想說什麽,但是王阿貴絲毫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而是繼續大聲斥責他的行為“警衛員同誌,現在我以陸軍預備役少校營長的身份命令你放下槍,束手就擒!
    “我我是中央警衛團上尉連長,不接受你的管轄!你沒資格命令我!”囂張男心虛地喊道。
    “喲,就是個連長?就是個上尉?你t的有什麽資格代表中央?請拿出中|央的書麵命令來!沒有是吧?你拿著槍對著自己的同誌意欲何為?你拿著槍對著你的上級軍官是何道理?你自稱代表中央意欲何為?你究竟是何居心?你是不是國外特務組織打入我軍內部的間諜?從實招來!來呀,給我綁了!”王阿貴也連珠炮似的打得囂張男張口結舌,扣帽子誰不會扣?不就是兩片嘴唇一磕巴的事情麽?這囂張男還太嫩,以為嘴巴一磕巴就接管了一支武裝?要這樣的話八年抗戰還打什麽?
    王阿貴一揮手,陳二狗、金雨堂、鋼索、鐵甲這四個要麽是力氣大、要麽是能打的人餓虎撲食般撲了過來,就要擒拿囂張男。
    “呯!”一聲槍響,王阿貴感覺胸口一震,接著整個人被掀翻在地,95式突擊步槍子彈短距離的衝擊力雖然沒有八一式大,但也足以把王阿貴這一百四五十斤掀個倒栽蔥。
    “隊長!隊長!隊長!”劉大壯和陳忠他們帶著一副驚恐的模樣紛紛撲向王阿貴,幾個人連拉帶扯的圍著王阿貴大聲呼喊著;張宏偉拽著拽著卻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曹雪振趕緊照他屁股上踢了一腳,張宏偉趕緊咳嗽兩聲繼續叫著。
    “你殺了俺們隊長!”陳二狗瞪大眼睛、額頭青筋暴露,背後卻身出兩個手指頭對人堆裏的王阿貴做了個“你很二”的手勢。接著陳二狗四人如餓虎般地撲向囂張男,囂張男畢竟是高級警衛出身,本能地掄起槍托反抗。
    “你竟敢反抗!”陳二狗又大喝一聲,四個人上去就對著囂張男拳打腳踢;金雨堂趁著囂張男疲於應付的一瞬間拔出了手槍對著囂張男的小腿肚就是一槍。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過後,囂張男劇痛的一瞬間被鋼索和鐵甲牢牢製住,陳二狗和金雨堂拿著尼龍繩把他捆了個結結實實;鋼索掏出給鐵甲擦口水的手帕直接塞進囂張男嘴裏;金雨堂接著掏出四個玩具手指拷,把囂張男的大拇指和食指銬住——這幫高級警衛不能給他們留下一絲空隙,否則他們可能很輕易的就跑了。陳二狗趁著人多手雜,照著囂張男的老二就給了一腳,堅硬的軍勾撞擊到囂張男柔軟的地方,疼得他喊也喊不出來,動也動彈不得,隻能憋紫了臉蜷著身子在地上打滾。
    “沒事,沒事!”王阿貴“喘”了好一會兒才被徐少川扶了起來,裝模作樣地用左手捂著肋下喘著粗氣說道,“沒事,皮肉傷,擦著皮膚過去了。”
    “好!——很好!很好!你膽敢謀害上級軍官,以下犯上、罪加一等!你等著,我會向中央舉報你的叛國行為!”王阿貴裝作忍受了很大痛苦一般說道,“帶上他們三個,回基地!”
    萬裏浪和伊麗華完全沒有想到,這群人剛開始還以禮相待,但是外麵這一鬧騰,這些人完全就對他們變了個樣子,幾條步槍指著他們,一個個對他們吹胡子瞪眼,還有一個胖乎乎的壯漢推了大餅臉一個踉蹌,大餅臉剛想表示一下不滿,幾條槍托就舉了起來,隻要她敢說一句話這些槍托就會毫不留情地砸到她身上,被繳了槍的大餅臉隻能咬了咬嘴唇忍了下來,朝著被拖死狗一樣拖著下山的囂張男狠狠地啐了一口。
    王阿貴被王軍劉偉“攙扶”著向悍馬車走去,萬裏浪和伊麗華在後麵哆哆嗦嗦地跟著,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怎麽會這樣;囂張男敢開槍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王阿貴意識到自己大意了,有了護甲有時候自己也確實大意了點,什麽人都有不得不防,看來以後麵對這種人還是先下了他的槍吧。雖然被掀了一下倒也不疼,但是真的很丟人啊。
    軍卡在前方開路,萬裏浪和伊麗華兩位老人各自裹著一件嶄新的軍大衣縮在車鬥中,枯燥的老手拿著兩個包子、一袋榨菜和一杯麥片粥邊吃喝邊隨著車子的顛簸一晃一晃的。大餅臉沮喪地坐在車鬥中雙手抱著頭動也不敢動,隻能用惡狠狠的眼光瞪著被捆得跟頭豬似的、在車鬥裏打滾的囂張男;大餅臉雖然有“親隨、精英”的毛病,但是不傻x,她萬萬沒想到同伴能幹出這種無恥的事情,看到同伴向她求助的目光,大餅臉頭一低,向伊麗華的方向挪了挪,表示和他劃清界限,囂張男的目光頓時變得陰狠毒辣。
    “滾什麽滾?再不老實還揍你啊,別以為你是受過訓練的,有的是法子治你。”劉偉照著囂張男的屁股就是一腳,囂張男吃疼不過老實了,隻是黑暗中那雙眼睛變得更加陰狠毒辣。
    這裏距離墜機地點有二十多公裏,距離小基地又有三十多公裏,在泥濘的黃土地上四輛車整整走了三個多小時才回到熟悉的小基地。囂張男和大餅臉被分開關押進兩個庫房,庫房裏連根鐵絲都給清理幹淨了,隻扔了一團稻草,囂張男被紮著背拷捆著雙腿扔了進去;大餅臉還算識時務,給了她一套被褥和吃飯的飯盒。萬裏浪和伊麗華被安排到軍卡外麵的宿舍,王阿貴不可能讓他們知道軍卡的秘密,所以特意囑咐了趙姐把那裏好好收拾了一下。
    “姐兒們,老實點有吃有喝,別想著逃跑或者幹什麽壞事。如果你覺得高級警衛可以打得過特種部隊的話你盡管動。是,我們不想殺你,我們會給你一次機會犯一次,扒光了衣服吊起來;第二次,直接把你光著扔出去;不想殺你並不代表著不敢殺你。不要逼著我們把你當敵人對待。”韓燕端著兩碗大鍋菜、四個包子和一暖瓶開水給大餅臉送了過去,惡狠狠地叮囑她老實點;韓燕發起狠來也不是好玩的。
    大餅臉一聽“扒光了”本能地雙臂護了一下胸口,繼而拚命地點頭表示自己服了,徹底服了,再不服的話那兩碗香噴噴的大鍋菜和包子估計也沒了。
    韓燕看到大餅臉服了,這才轉身走了出去,不過想起大餅臉雙臂護胸的動作她咧了咧嘴。不過韓燕也意識到,對於這種人還真的扒光了綁起來,誰知道她們的衣服裏都藏著什麽物件?嫣雲讓一絲不掛地綁著胳膊和腳踝都能跑出去,天知道她的物件都是在哪藏著的,韓燕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她打算一會兒偷偷去問問嫣雲。
    在小基地的食堂裏,趙姐專門給兩位老人做了些補身子的東西,兩位老人已經兩天一夜沒有吃任何東西了,虧得平時保養的好,否則連凍帶餓得早就要了他們的老命了。
    此刻萬裏浪和伊麗華一邊喝著趙姐精心熬製的銀耳蓮子羹一邊哆哆嗦嗦地看著坐在桌子對麵的王阿貴,王阿貴的臉色很不好看,半拉胳膊沒穿袖子,胸口的開縫出露出裏麵的繃帶。
    “萬先生,伊夫人,鄭某人對你們管教手下的方式感到憤慨。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們是默許的?”王阿貴看著兩個老人那哆嗦樣,心中感到好笑,他也不想這麽嚇唬兩個可以當他爺爺奶奶的老人,但是沒辦法,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鄭隊長,您誤會了,您誤會了。”萬裏浪趕緊擺手加搖頭,他害怕這些人一犯渾揍他們,他們這把老骨頭可受不了人家一拳頭。都說人老成精,久經風霜的兩位老人深知能以這區區十幾個人在這末世生存下去、而且還有槍有炮有車有吃有喝有電有水,這群人絕對不是一般人,也絕對不是那個囂張男想象的就是一群什麽也不懂的大頭兵,拿中央的身份一嚇唬就服軟了。
    “他們的任務是保護我們的日常安全,我們之間沒有上下級關係,雖然在一起很久了,但我們都是文人,一輩子在秘密實驗室搞科研,從來不知道武人間的規矩。唉,誰知道他竟然能做出這種事情!不過鄭隊長放心,我們回去會如實稟報主席,這種人野心太大,留在警衛隊伍中遲早要出事的。”萬裏浪趕緊解釋道,伊麗華也趕緊放下手中的勺子點著頭“嗯嗯”地附和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鄭某人就放心了。二位都是國家的棟梁,你們安全了這個國家才會多一分希望。這荒山野嶺的真是苦了二位了。”王阿貴思考了一陣,認為萬裏浪說的應該不錯,這老人雖然氣度非凡,但是沒有多少官氣;伊麗華更是一個學者,因此王阿貴覺得他們的話還是可以相信。
    “萬老是秘密實驗室的?”王阿貴想了想問道。
    “是啊,哪個國家都有這樣的實驗室,這不是秘密,秘密是這些實驗室的具體位置什麽的,連我都不知道。那兒的規矩就是裏麵的人不知道在哪;外麵的人不知道裏麵幹什麽的,全部是機密。”萬裏浪趕緊表示自己啥也不知道。
    “嗬嗬,萬老,我沒有打聽那些的意思,這和我們沒關係,還不如知道個武器庫、糧庫在那裏更實惠呢。我隻是有些好奇,國家秘密實驗室是不是很早就有了?我看網上說的似乎是從北洋軍政府時就有了。”王阿貴問道。
    “哪啊,沒那回事!秘密實驗室這種機構的成立非常高,遠不是積貧積弱的北洋和民國成立得起的。說白了,這種機構就是燒錢,有時候幾個億燒進去什麽都沒研究出來,這很正常。共和國的秘密實驗室也就是造原|子|彈的時候才正式成立,沒多少年。”萬裏浪看王阿貴的臉色隻是好奇而已,說話也不再緊緊張張的哆哆嗦嗦了。
    果然如此!王阿貴心道馮劍啊馮劍,你們絕對不是一般人啊;你們果然和國家沒有半點關係,難道你們真是從那個時代過來的?
    “那萬老,您才是這次救援行動真正的主要對象吧?敢問萬老先生是研究什麽的?”王阿貴繼續問道,雖然他知道萬裏浪肯定不會說,但起碼他要知道點有用的東西。
    “這個”萬裏浪看了看伊麗華,伊麗華衝他使了個眼色,萬裏浪無奈地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眼前這個人不簡單,他能看出來誰才是重要人物。自己如果不說點什麽的話這幾天的日子可能不會好過,雖然有中央的命令,但是縣官不如現管,年齡越大反而越怕死,撿不重要的多少說點就是了。
    “我是搞基因技術的,拙荊是我的助手。我們的研究方向和袁隆平是一個方向,不過他走的是植物路線;我們走的是動物路線。植物可以通過雜交增加產量、動物同樣也可以達到這個效果;比如家豬吧,經過基因技術改良的家豬可以變得更大、肉質更鮮美。鄭隊長也許聽說過湖南的那頭被載入吉尼斯世界紀錄的豬王吧?”萬裏浪問道。
    “聽說過,網上介紹過,體重達到千斤,二三十個漢子才能抬得動。”王阿貴點頭稱是。
    “現在國家實驗室中已經培育出一種豬,正常的豬都能達到千斤的體重;這種技術對於國計民生有很大的效益,國家再也不用擔心哄抬肉價的行為了。要知道,做植物雜交難,做動物雜交容易呀,動物的適應能力要遠超於植物的。這種技術早在上世紀七十年代就已經成功,但是經過了幾十年的論證分析才得出對人體無害的最終成果。這種技術在這世道更是於國於民有著更大的幫助啊。”談及自己的科研項目萬裏浪開始搖頭晃腦,跟馮劍一個德性。
    “唉,可惜啊,我們的資料全部丟失,那可是幾萬人幾十年的心血啊!再拿備份還得回實驗室,這輩子是甭指望了。”萬裏浪哀歎了一聲拍著大腿痛心疾首。
    伊麗華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似的趕緊在萬裏浪的腰間掐了一下,把萬裏浪疼得倒吸一口涼氣,顯然萬裏浪說了不該說的話。
    “嗬嗬,伊夫人不要緊張。”王阿貴意識到了什麽,腦筋飛速地轉動後拿定了主意,“萬老,是不是一個用特種材料製成的手提箱,這麽長——這麽寬?”
    “你你你們找到了那個箱子?”萬裏浪一聽,馬上睜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王阿貴,蒼老的脖頸青筋暴露,枯樹皮一般的手更是血管暴漲;伊麗華“蹭”地站了起來同樣死死盯住王阿貴。
    “二位請坐,請坐,不要激動。”王阿貴微笑地示意兩位老人坐下,然後回頭對在廚房裏準備伺候兩位老人的趙姐說道,“趙姐,麻煩泡壺清茶,然後去看看二位的房間收拾好了沒?今晚涼,把空調暖風打開吧。”
    “哎,哎,不麻煩、不麻煩,我這就去。”趙姐知道王阿貴要說重要的事情了,自己不好在場,趕緊笑了笑在圍裙上搓了搓手扭動著豐滿的腰肢走了出去。快八十歲的萬裏浪竟然還咽了口唾沫,王阿貴隻當沒看見,人嘛,七情六欲的誰沒有,隻要能造福萬眾百姓,這就是功;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徒,世界上沒有完美的人。
    “二老,我們看過箱子裏麵的東西了,想必那兩個瓶子裏的東西就是二老的研究成果吧?箱子裏麵的資料和硬盤裏的東西我們都沒有動,原封不動地保存著,二老盡可放心,這是國之大事鄭某人不敢私吞。但求二老能指點晚輩幾句,您也知道,現在這世道活著很難,每一個人今天躺下了都不知道是不是能看得見明早的太陽。”王阿貴擺出一副很真誠的樣子,萬裏浪沒有說出最重要的東西,隻是說了個細枝末節,但這點對於王阿貴來說已經夠了;那兩個瓶子裏麵肯定有一個就是所謂的轉基因藥物,王阿貴需要它,但是他不會用,這東西肯定不會像給豬肉打水似的一針管下去就ok了。
    “不可能,不可能!這東西我絕對不會給你們的!這是關係到國計民生、江山社稷的成果,這東西必須交給國家!”萬裏浪急了,他知道王阿貴想要那兩個瓶子,那兩個瓶子可是凝結了多少人的心血啊,多少人拚死拚活得才帶出來這麽點。
    “您誤會了,鄭某人不是那種無賴之人,我的意思是多少給點——”王阿貴看萬裏浪猴急的樣子趕緊示意他不要著急,這麽一大把年紀了別嗆著了。
    “絕對不行!一點也不行!這是國家的東西,沒有國家的命令誰也不準動它們!”萬裏浪一拍桌子、額頭青筋暴露,對王阿貴吼道,伊麗華在後麵死命地拽著他讓他不要犯牛脾氣。
    “好好好,二老息怒,二老息怒!”王阿貴趕緊好言好語哄著,可別把這老頭氣出什麽事兒來。
    “鄭隊長不好意思啊,我家老頭子就這德性,誰動了他的心肝寶貝他就犯牛脾氣;您可千萬不要介意啊。”伊麗華把萬裏浪摁到椅子上趕緊對王阿貴解釋道,萬裏浪則繼續坐那吹胡子瞪眼。
    “不不不,夫人您太客氣了;能聆聽萬老的批評教育是晚輩的榮幸!這樣吧,快淩晨一點了,二老趕緊休息去吧。”王阿貴點頭哈腰地哄著兩位老人,心中暗道可別氣出個心髒病什麽的,不然老子怎麽給中央談條件啊!
    “那鄭隊長,箱子什麽時候能給我們?”伊麗華看王阿貴想走,趕緊強撐起笑臉小心翼翼地問道。
    “箱子?什麽箱子?我不知道什麽箱子啊?”王阿貴故作疑惑地問道,一臉無辜的樣子好像他真的壓根就不知道那箱子是什麽。
    “你!”萬裏浪“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王阿貴怒目而視,氣得嘴唇發抖,伊麗華死命地扯著萬裏浪也不敢吭聲。王阿貴看老爺子這回氣得不輕,趕緊撒腿溜之大吉。
    “你可別把那老頭氣出事兒來。”看見王阿貴出來,程飛趕緊迎了上去。
    “我也怕啊,這不是讓你們在外麵等著嗎?”王阿貴看看程飛和李佳陽、代安瀾、小六他們四個,無奈地攤攤手,然後把胳膊穿進袖子裏拉上拉鏈。
    “那兩個瓶子裏還真是高科技啊?”程飛一邊問著,一邊順著門縫瞅了瞅坐在飯桌前的兩位老人,萬裏浪抱著頭在那痛惜,伊麗華在旁邊勸著他,勸的是什麽程飛聽不清,但是他相信這個層次的人都是相當聰明的,他們會談判的。
    “是啊,而且那東西不像飛機導彈什麽的對咱沒用,那是吃的東西;當然要敲他一筆了,那麽多咱肯定要不完,給咱一點兒夠咱用的就行了。”王阿貴說道,“你們再辛苦會兒,別讓這老頭氣出病來;這回說什麽也得敲他一杠子。”
    “嗯,沒事的。”程飛點了點頭,目送王阿貴離去。這兩天就是吃不好睡不好也得把這兩位財神爺伺候好了。
    正當王阿貴在和兩個老人博弈的時候,韓燕回到軍卡上換了套便服就直奔代安瀾和嫣雲的宿舍。敲開門時,韓燕看見嫣雲正在給新床板鋪床。因為嫣雲的個子太大,兩米的架子床睡不下,王阿貴讓老冀把架子床改了一下,從中間切開加焊了一段鋼板,架子之間加上支撐,用兩塊床板重新拚了一個長的床板。
    “燕子姐來了,你看我這兒正亂著呢。”嫣雲看韓燕過來了,給她打開門請她進來,衝她親切地一笑。
    “沒事,呀,床板換好了呀?看來不用我幫忙了。”韓燕看到嫣雲的笑容心中一驚這女孩笑得可真美,美得讓人嫉妒都嫉妒不起來。
    “不用了,不用了。一切都是現成的,老冀大哥什麽都給我做好了——燕子姐你坐吧。”嫣雲請韓燕坐在代安瀾的床上,自己繼續鋪著被褥。
    外麵打仗的時候嫣雲在洗澡,仿佛外麵的事情和她不相幹似的一點也不關心;在女舍裏女人們一般穿著都比較隨意,嫣雲披散著及腰長發、上身一件白色的男式t恤衫,下麵的迷彩作訓服褲腿挽到膝蓋,露出兩條肌膚如雪的纖細小腿,腳上穿著拖鞋,露出精致的玉趾;隻是那雙纖細的腳踝上仍然有著一道道瘀傷。
    “嫣雲,其實你的腿型穿牛仔褲很漂亮的,嗯,穿裙子更漂亮。”韓燕並著腿坐在代安瀾床上盯著嫣雲的小腿瞅啊瞅的,心中讚歎不已這女孩的腿可真長,一米都不止吧?快和自己肩膀一樣高了;個子高的人腳都不會太小,嫣雲這雙腳雖然大了點,但人家的腳型卻也那麽漂亮,又瘦又長的,這麽漂亮的腳不穿高跟鞋真可惜了。韓燕看看那雙長腿,再想想自己160的個子,撇了撇嘴,都是女人怎麽就能有這麽大的差距捏?
    “可是現在沒有那麽大號的褲子啊,我以前穿牛仔褲都是穿歐版的,還隻能在淘寶上買,實體店極少有這麽大號的;我們很少有時間逛街。至於裙子嘛,從小就沒穿過,不允許的。”嫣雲鋪一邊鋪著被子一邊說道。
    “趙姐會做衣服呢,而且做工、款式都很好的,我這條褲子還是她給做的呢,你看,漂亮嗎?”韓燕站起身來,讓嫣雲看她腿上的淡藍色牛仔褲,“庫房裏有幾匹牛仔布,回頭讓趙姐給你做一條多好。”
    “嗯,燕子姐的腿型挺漂亮的;一點看不出是練武的人。”嫣雲停下手中的活,捋了一下垂到胸前的長發笑吟吟地讚美韓燕的腿型漂亮,韓燕長得雖然挺秀氣,但和嫣雲卻沒法比;嫣雲隻能讚美她的身材好了。
    “哎,嫣雲,我問你一個問題啊,瑤瑤說你是偷跑出來的——你是怎麽跑出來的呀?那繩子捆得那麽結實你還那啥的,怎麽割斷繩子的?教教我唄!”韓燕看嫣雲忙活完了,湊過去問道;韓燕對於不懂的事情從來就是個十萬個為什麽,能聽懂不能聽懂反正是要問下。
    “沒穿衣服跑出來麽?這個,你學不來的。那不是技術,是專門的工具,沒有專門的工具功夫再高也沒用的。”嫣雲捋了一下頭發並著雙腿輕輕坐在床沿,對韓燕笑了笑。韓燕看著嫣雲那種妖魅的風情心中暗道真是動人心魄,妖冶得讓人嫉妒都嫉妒不起來,這樣的女人真是少見!
    “什麽工具啊?能讓我看看不?”一聽說有專門的工具,韓燕腦子裏就浮現出007用的那些特種工具,這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韓燕“蹭”地竄到嫣雲的床上,跟個孩子般地挽著她的胳膊使勁晃悠著,也搞不清誰年齡大些誰是姐姐。
    “別害怕啊,你看!”嫣雲扭過頭,輕輕地張開了朱唇,露出一口貝齒。
    “天,你的虎牙怎麽這麽長?跟吸那啥似的。”韓燕輕捂了一下小嘴,瞪大了眼睛。嫣雲的四顆虎牙比一般人長出幾公分,而且尖銳、鋒利,韓燕細細一看才發現這四顆牙齒泛著淡淡的金屬光澤;怪不得把單瑤瑤嚇得不輕,又是紋身又是尖牙的,誰看見不害怕?
    “嗬嗬,跟吸血鬼似的吧?這是後來植入的鈦合金牙齒,十分鋒利的,我就那樣啃開了繩子,隻要牙有力氣幾下就啃開了。然後用他們身上的刀子割斷腳上的繩子我就跑了。”嫣雲伸出仍然帶著瘀傷的手腕比劃了一下動作,一切做得都是那麽隨意,好像這種生死逃亡對她來說一樣,“所以說那群人是笨蛋,他們要把我呈大字型綁住或者腳上牽出一根繩子釘在地上的話,說什麽我也逃不掉的。”
    “大字型!”韓燕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種殘酷的畫麵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像個“大”字一樣被吊起綁住,女兒家的私密|處就那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一群牲口麵前任人羞辱;她不禁感到渾身發毛,感情那三個女孩都是那樣被折磨的!韓燕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太嚴重了。
    “嫣雲!那兩個警衛如果不呈大字型綁住他們能逃掉嗎?”韓燕“蹭”地站了起來,秀眉緊皺地問道。
    “那兩個警衛被我們關起來了麽?”嫣雲疑惑地問道。
    “是呀,那個男警衛要接管咱們的隊伍,阿貴哥就把他綁起來了,還動槍了呢,把他一下子掀翻了!”韓燕想也沒想什麽都說出來了。
    “什麽?阿貴挨了一槍?我怎麽剛才還聽見他在下麵說話呢?不會吧?”嫣雲一聽王阿貴被子彈掀翻了,趕緊站了起來,一臉焦急地抓住韓燕的肩膀,擔心地問道。
    “哎呀,嫣雲,你抓疼我了。”韓燕本能地要掙脫嫣雲的手,卻發現嫣雲的力氣不是一般的大,自己根本掙不脫,“瞧我這破嘴淨亂說,沒事的,他有防彈衣的,就是被掀翻了。你瞧你急的,他要是出事了這會兒外麵還能這麽安靜嗎?”
    “呀,燕子姐對不起哦,我太擔心了。”嫣雲趕緊放開手,順著韓燕的眼神看向“窗”外,隻見亮著燈的院子裏王阿貴正和程飛、李佳陽他們圍在廚房門口說著什麽,王阿貴那樣子一點不像受傷的樣子,嫣雲這才放下心。
    “沒事沒事,看你擔心的樣子。”韓燕笑了笑表示無妨,伸出手幫嫣雲捋了下散落在胸前的長發,那頭發泛著淡淡的紫色,在明亮的日光燈下散發著詭異的光芒。韓燕心中又開始感慨這女孩是真心愛隊長的啊;唉,宋婉兒啊宋婉兒,在有護甲以前阿貴哥沒少受過傷,哪一次也沒見你著急成嫣雲這個樣子。
    “你說那兩個警衛沒有綁好麽?咱們得趕緊去找阿貴,幾條繩子根本捆不住他們的。”嫣雲趕緊坐下匆匆穿上襪子,從床下拿出軍警靴往腳上邊套邊說。
    “好,我先去,你隨後過來!他們回車庫了!”韓燕意識到情況不對勁,萬一這倆人真跑了或者在基地裏搞出點什麽幺蛾子這可是要出大事的,這種人實在是太厲害了。
    “還沒睡麽?”王阿貴剛走進車庫就聽見樓梯的響聲,於是回過頭看去,隻見韓燕和嫣雲一前一後地匆匆跑了下來就問了一句。嫣雲看見宋婉兒也在王阿貴身旁,馬上停住了腳步衝宋婉兒和善地笑了笑,然後乖乖地站在王阿貴和宋婉兒身後一聲不吭。宋婉兒雖然看了看她沒吭聲,但眼中的敵意明顯消失了許多,想通了歸想通了,但是真做到還是需要時間,兩人真正和睦共處更得需要時間。
    “阿貴哥,囂張男和大餅臉不能那麽捆起來,剛嫣雲說了,他們要逃有n種辦法,我們怎麽辦?”韓燕也不搭理宋婉兒趕緊跑到王阿貴身邊焦急地說道。
    “這不,正等著看好戲呢。”金雨堂白了眼韓燕,那意思是看你那咋咋呼呼的樣子,怎麽就沒有人家宋婉兒和嫣雲那麽穩重?
    “原來你們早就防備著他呢。”韓燕看見了眾人正盯著一台電腦,這才放下心來;然後回頭瞪了一眼金雨堂——老婆都是人家的好是吧?金雨堂抹了抹鼻子不吭氣了。
    “這家夥終於按捺不住了。”陳二狗看著一台電腦的屏幕說道;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正是關著大餅臉和囂張男兩間倉庫。在一個畫麵上,大餅臉正蓋著被子躺在一堆茅草上睡得呼呼的,這倒是個隨遇而安的女人。而另一個畫麵上的囂張男卻沒有那麽老實,兩隻眼睛閃動著毒辣的目光、麵色猙獰地瞪著外麵微弱的燈光,好像恨不得要把基地血洗了一般。
    “瞧那眼神毒的想把人吃了似的。”陳二狗看著那幅猙獰的麵孔皺了皺眉頭,打開對講機說道,“劉偉,把攝像頭稍微動動,燈泡太亮了看不清。”
    “ok!——行了麽?”對講機裏傳出劉偉的微弱的聲音,接著攝像頭動了動,避開了囚室裏散發著昏黃光線的燈泡。韓燕和嫣雲這才知道,監控是個針孔攝像頭,被劉偉順著房頂和牆壁的缺口放進去的,就是為了監控囂張男。
    “可以了,你們再辛苦會兒,三點宏偉和恒濤過去換班。”陳二狗掛斷對講機,皺著眉頭罵道,“t的,這種人真棘手,殺了他還得這麽麻煩。”
    “不著急,敲竹杠嘛,就得有點耐心。”王阿貴的嘴角翹了翹,冷笑了一聲也沒有解釋什麽,回頭看看好幾個女士們都在,於是笑了笑說道,“都回去睡覺吧,別在這兒熬著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