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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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開我,我還要去上班呢!”
    安多米奮力掙紮著,金塵停下來,不可思議地看著安多米。
    “你說什麽?上班?”
    “對啊,上班,我說了,我要自己養活我自己,當然要上班工作了。”
    “嗬嗬……”
    金塵冷笑兩聲,一副瞧不起安多米的模樣。
    “就算是你要工作,要上班,也得先結了婚再說,我提前跟你說過的,今天要準備婚禮的事情,試婚紗,定菜單……”
    “有意思嗎?”
    安多米打斷金塵的話,眼神中全是不屑。
    “我們本來就是假結婚,婚紗,菜單這種東西,你自己隨便定一下就好了,明天婚禮,我出席不就好了,我真的沒時間了,爵悅離這裏半個小時路程呢!”
    安多米說完就要跑,金塵聽到她說爵悅,眉頭一皺,上前幾步,毫不客氣地揪住了安多米的後衣領。
    “拜托您了,金少爺,我真的……”
    “我送你去。”
    金塵微笑地看著安多米,說出了讓安多米太意外的話來。
    “你說什麽?”
    “我說,我送你去,現在是上班高峰期,我猜你也不會舍得打出租車,等公交的話,你估計今天上午能到就不錯了。”
    “你怎麽突然變得這麽好?”
    “你到底還著不著急了?”
    金塵懶得回答安多米那麽多問題,直接提醒安多米時間,安多米一拍腦袋,朝著金塵諂媚一笑。
    “那就謝謝你了,勞駕金少爺了。”
    害怕金塵中途反悔,安多米連忙哄著他朝外走去,金塵倒是老老實實的,也沒有再為難安多米。
    不過安多米對於金塵忽然的善舉還是不太放心,在車上一直緊張地觀察著車窗外的路線,生怕金塵把自己拐跑了。
    “你怎麽會去爵悅上班?”
    金塵冷不丁地忽然問了這麽一句,安多米一愣。
    “你知道爵悅啊?”
    她剛說完,便後悔了,自己昨天明明看見金塵跟白司對峙的場麵,竟然還問出了這麽白癡的問題,兩人看起來不和,但是也應該是相當熟悉的程度。
    “你還沒回答我呢,為什麽會去爵悅上班。”
    “哪兒有那麽多為什麽啊,就是恰巧照到那裏的,白先生人特別好,我找了很多工作,要麽是老板色的要死,要麽就是不肯一次性預支那麽多工資,但是白先生很好說話,直接就預支給我了,我一定會好好在他哪裏做的。”
    金塵瞥眼看了一眼安多米,她微笑著,似乎對於未來的生活有了那麽一點兒憧憬和向往。
    “白司預支給你多少錢?”
    “五十萬!大方吧,我要在那裏做十年才能還清,不過白先生說了,我要是做得好,後麵會給我漲工資的,估計也用不了十年。”
    安多米越說越開心,卻沒有感覺到她旁邊人已經極度不爽了。
    “哼……我勸你啊,一個男人肯平白無故地一次性預支給你這麽多錢,一定是對你有不軌的企圖。”
    金塵恐嚇安多米,可是安多米一點兒都不在意。
    “別人也許會,但是白先生一定不會的,他是個好人,我相信他。”
    聽到安多米這麽讚揚白司,金塵握著方向盤的手攥得緊了些,一聲不吭地朝著爵悅西餐駛去。
    終於到了爵悅,安多米看了看時間,還有五分鍾,瞬間心情大好。
    “謝謝你了,金少爺。”
    安多米歡快地道了謝,準備打開車門下車,可是忽然發現,副駕駛的車門被鎖上了,自己根本就打不開。
    “金少爺,這個車門怎麽……”
    安多米剛要回頭詢問金塵,卻發現金塵已經下了車,朝著爵悅裏麵走去。
    “呀!金塵!你幹嘛去啊,你放我出去啊,金塵!我還在車裏呢!”
    安多米拍著車窗戶嘶喊著,爵悅門口的領位都聽見了,斜眼看向她,金塵卻像是耳聾了一般,自顧自地朝著爵悅西餐裏麵走了進去。
    安多米慌神了,她果然還是不能相信這個暴君金塵,可是千算萬算,還是沒有防的了金塵的詭計多端,她嚐試著前後的車門,可是顯然,車門已經被金塵給完全鎖死了。
    “啊!”
    安多米崩潰大叫,可是無能為力,隻能趴在車窗戶上,緊張地看著爵悅西餐裏麵的動靜。
    “金……少?”
    服務員看見金塵大搖大擺地走進來,遲疑地喊了他一聲,彼此互相使了使眼色,這一看就知道,金塵一直是個不好惹的家夥。
    “白司呢?”
    金塵毫不客氣地坐進了櫃台之中,翻看著電腦裏麵的數據,可是沒人敢上前阻攔。
    “額……白先生沒在。”
    “你撒謊!”
    金塵瞥眼冷冷地看向了服務員。
    “你是不是不想幹了?敢對我金塵撒謊,連白司我都能讓他從這家餐廳滾蛋,你更不要說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白司在哪兒?”
    服務員被金塵下住了,顫顫巍巍地指了指裏麵的房間,金塵眉眼冷漠地挑起,從櫃台出來,朝著房間走去。
    金塵還沒走過去,房間裏麵就走出來了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女人,這大夏天的,圍著絲巾,戴著墨鏡,還有帽子。
    女人後麵,白司緊跟著走了出來,看見金塵,原本就不悅的臉上更加陰沉了幾分。
    “呦,這是誰啊?我不會是撞上了難得一見的,母子久別相見的戲碼了吧?”
    女人和白司聽著金塵輕蔑的調侃,隻是沉默著,沒有回應。
    金塵走到女人的跟前,伸手一把拽開了女人的墨鏡,女人失聲尖叫,驚得連連後退,白司上前護在了女人的麵前。
    “金塵,你想幹嘛?”
    金塵冷笑,把從女人臉上摘下來的墨鏡扔在了一邊,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
    “我不想幹嘛,就是好久沒有看見司穎冉大明星了,甚是想念,不過我說司穎冉,你是真的不了解,你自己在娛樂圈的位置,真的一點兒都不重要,走到路上也沒人會認得的,你沒必要把自己裹得跟粽子一樣,還有啊,別再去找我爸了,他現在對你不感興趣了,你說你,跟白城煥生了兒子,還能比得上那十八九的大姑娘?與其在我爸身上下功夫,不如你多跑幾場龍套,演技提升一下來的實在,你說呢?”
    “金塵!”
    白司怒瞪金塵,金塵卻一點兒理會他的意思都沒有。
    “白司,沒事,媽沒事……”
    司穎冉拉住憤怒的白司,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來,看著金塵的目光都是畢恭畢敬的。
    “金少,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跟金董事長不是您想的那樣,我知道,我的身份……讓您不齒,我也很少出現在您的麵前了,包括通告什麽的,我知道,都是您後麵給撤掉的,沒關係,誰讓您是金氏集團的少東家呢,您不願意看見我,我走便是了。”
    司穎冉說完,小心翼翼地從金塵的身邊繞過去,急匆匆地離開了爵悅西餐廳。
    “金塵!你太過分了!”
    白司惡狠狠地看著金塵,金塵不悅撇嘴。
    “我隻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怎麽就過分了?你該不會以為,我是得知了她司穎冉出現在了爵悅,專程跑過來奚落她的吧?啊?”
    白司不語,隻是怒瞪金塵。
    “哎呦,看來真是了,我說白司了,你可真搞笑,司穎冉不過是一個把著白城煥上位失足,後來轉站金南明的女人,值得我浪費時間專門跑一趟嗎?”
    “你!”
    白司恨不得現在揮起拳頭來暴打金塵一頓,可是因為他的身份,白家還得依靠金氏集團運作,隻能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憤怒。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說正事,安多米應聘你這裏了是嗎?”
    聽金塵提到安多米,白司一愣,神色稍有緩色。
    “是又怎麽樣?”
    “哦,是這樣,她今天來不了,因為明天我們要結婚,今天有很多事要做,我來替她請假,順便……”
    金塵從兜裏掏出一張銀行卡來,扔在了櫃台上。
    “這卡裏有一百萬,除去安多米欠你的五十萬,剩下的,算是我賞給你的。”
    “如果你為了讓我開除安多米,我做不到,除非她自己來跟我說,她不幹了。”
    “嗬嗬……”
    金塵笑了笑,搖了搖頭。
    “不,她安多米願意在這裏幹就讓她幹,我不反對,反正,她就是一個跟我結婚的女人罷了,金氏集團的奇聞異事還少嗎?多一個讓人茶後閑言也沒什麽不可,你也不用多關照她,啊,就這樣。”
    金塵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白司蹙眉疑惑地看著他離開,對於安多米跟金塵的關係,越來越糊塗不解了。
    被金塵關在車裏的安多米,聽不見爵悅裏麵金塵和白司的對話,但是看場麵,已經覺得十分的凶殘了,還有那個忽然走出來的女人,似乎還抹著眼淚,年紀看上去應該是金塵的長輩,這個金塵,真是暴虐起來,誰都不放過。
    “你都跟白先生說什麽了?”
    金塵一上車,安多米就迫不及待地詢問,金塵冷眼看向她。
    “係好安全帶,我們要去試禮服了……”
    還是老樣子,就是不喜歡回答別人的問題,跟耳朵聾一樣。
    可是安多米能有什麽辦法,為了不激怒金塵這個暴君,以防他做出更加暴虐的事情來,安多米隻好乖乖聽話,係上了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