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喜歡看為夫，為夫高興還來不及呢，為什麽要生氣。”
    “那你的這裏能讓我摸一下嗎？”楚雲摸了摸慕瑾玨的腹部，說實話，她肖想很久了。
    “夫人不再看看？”慕瑾玨對這個不感興趣的，但是知道楚雲就喜歡逛窯子，陪她去逛逛他還是可以的。
    好些日子沒出門的楚雲拉著慕瑾玨是大街小巷的躥，這個鎮子看著不大，但是五髒俱全，風景瞧著也不錯，是個養老的好地方，等以後賺夠了錢，她就要在這邊買個小宅子，在這裏養老。
    “不看，都沒有花樓裏的姑娘好看。”
    慕瑾玨笑了笑，“那回去看為夫好不好？”
    躺了有些日子，在楚雲的再三哀求下，慕瑾玨終於答應讓她下床了，再不下床她就要發黴了。
    慕瑾玨坐在椅子上，一點都不避諱地把楚雲抱在懷裏，一臉冷漠地看著周圍的人。
    楚雲有些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身子，“慕瑾玨，你鬆一鬆手，這樣不好。”
    “怎麽不好，都有人要搶你夫君了，你還想著怎麽從你夫君的懷裏出去。”
    幾個人坐了半天，老鴇終於開了口，“這位爺，這是扔花球的規矩，這扔花球之前大家過來也都是知道鶯兒這是拋繡球選夫的，爺既然來湊熱鬧那也是知道規矩的。”
    老鴇說著又走到慕瑾玨麵前，“瞧著爺這樣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咱們鶯兒也不嫌棄，甘願在爺身邊做一個妾室，與夫人一起伺候爺，鶯兒也會好好伺候夫人的。”老鴇轉過頭看著鶯兒，“你說是吧：鶯兒。”
    鶯兒一直盯著慕瑾玨看，這個男人生的真好看，一副貴氣的模樣，瞧著就不像普通人家的爺，現在又瞧見他手上的扳指，如此看來也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哥兒。
    楚雲看鶯兒一副要吃了慕瑾玨的樣子，往慕瑾玨懷裏坐了坐，“媽媽，這話說得不對，這花球可是落在我的手裏的，跟我夫君可是一點兒關係沒有。”
    聽到楚雲這話，鶯兒拿著帕子就哭了起來，“夫人這話說的不對，鶯兒隨雖是青樓女子，但也有自己的尊嚴，爺如今接了花球，夫人卻不願意接鶯兒過門，這讓鶯兒如何活啊。”
    楚雲一下子說不出話了，她最怕碰到這種無賴的樣子了，每次碰到這種人，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既然鶯兒姑娘覺得活不下去了，那就在這裏一頭撞死好了，興許我還可以幫鶯兒姑娘立上一個貞節牌坊。”慕瑾玨護了護懷裏的楚雲，就這麽個青樓女子，還想威脅他的雲兒。
    鶯兒咬著唇，她沒想到這麽個男人，居然是個這麽冷血的人。
    “怎麽？鶯兒姑娘又舍不得死了？我就說嘛，都進了這樓子了，還裝什麽貞潔烈女，又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可真是會玩啊？”慕瑾玨說話字字誅心，是一點麵子都給人留。
    “我家夫人都說了，這花球是她接的，想來鶯兒姑娘也是沒法嫁給我家夫人的，不如就給我家夫人當一個粗使丫頭吧。”慕瑾玨站起身，“你覺得如何呢？鶯兒姑娘。”
    看著慕瑾玨的眼神，鶯兒隻覺得害怕，她突然覺得剛剛自己的決定是錯的，自己是看走了眼，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個善茬。
    慕瑾玨抬手就往桌子上放了一錠銀子，“在我眼裏，鶯兒姑娘也就值這點銀子了，這就當場鬧劇了。”
    慕瑾玨牽著楚雲直接從鶯兒的身邊走了過去，出門前又說了一句，“做人有些自知之陰，該想的不該想的要有個數。”
    出了門，慕瑾玨用力的捏了一下楚雲的臉，“真沒用，自家夫君都護不住。”
    “哪有，我也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啊。”誰知道湊熱鬧湊了個這個。
    “算了，下次這種事我來。”慕瑾玨摸了摸楚雲的頭，護人這種事，還是他來做就好。
    這樓下的人大多都是來湊熱鬧的，沒有幾個是認真要娶鶯兒的，畢竟青樓裏的女子娶回家都是丟人的。
    鶯兒在樓上看了一圈，隻看到樓下一個相貌堂堂的，不過他懷裏還抱著一個女子，看起來這兩個人應該是夫妻吧。鶯兒的心思動了動，若是這般男子，給他做妾室又如何，就她這樣貌和身段，難道還比不過他懷裏的那個嗎。
    鶯兒瞧準了機會，直接將花球扔向了慕瑾玨，慕瑾玨身子輕輕一側，花球直接落在了楚雲的懷裏。
    “臭流氓。”楚雲又不是小孩子了，當然知道再往下麵是什麽，這個慕瑾玨，就知道隨地耍流氓。
    青樓花魁當街扔花球招夫婿可吸引了不少人，人群湧過來，慕瑾玨直接把楚雲摟在懷裏，兩個人險些被衝散了。
    “這個花魁什麽來頭啊，這麽多人。”既然被人群擠到了這裏那就看看這個花魁是什麽開頭，居然這麽多人。
    過了好一會兒，花魁才從樓裏慢慢走出來，跟剛剛那些人一比，這個花魁確實有幾分姿色，柳眉杏目，唇紅齒白的，加上淡淡的妝格外的好看，酥胸半露，纖腰款款的，也難怪那些個男人都喜歡逛青樓了。
    這時樓裏的老鴇走出來說了幾句，“大家都知道，這鶯兒可是我樓裏的頭牌，媽媽我也是心疼得緊，如今鶯兒賺夠了錢，想要尋個夫君，所以擺在這裏扔花球選夫。”
    慕瑾玨低下頭，附到楚雲耳邊，“其實夫人想再往下摸摸也是可以。”
    “就你貧嘴。”楚雲拉著慕瑾玨的手，“那我多看兩眼你會不會生氣？”
    “花球落，請貴人入堂。”
    老鴇一聲令下，幾個人簇擁著慕瑾玨和楚雲就進了樓裏。
    楚雲現在對慕瑾玨的財大氣粗已經習慣了，可是再怎麽喜歡也不用現在買啊，“我是說以後我們年紀大了，在這裏買個小宅子正好養老。”
    “好，都聽夫人的。”小丫頭都會計劃他們以後的生活了，看來生了場病，人都聰陰了不少。
    “慕瑾玨，以後我們來這邊買個小宅子好嗎？”
    “等什麽以後，你喜歡的話現在就可以買。”
    前麵樂聲陣陣，有不少人圍了過去，楚雲喜歡熱鬧，拉著慕瑾玨就往人群裏走，走近了一看原來是這邊最大的青樓在選花魁，隻可惜啊，沒有慕瑾玨花樓裏的姑娘好看。
    美女看多了，楚雲的眼光都高了，隻覺得這些個姑娘不好看，拉著慕瑾玨就要走。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