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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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讓夫人走了?自家爺這是怎麽回事啊,應該不會這樣的啊,這夫人跑了,等下去哪裏找。
這邊慕瑾玨鬱悶著,子都覺得自己還是去找一下夫人會比較好,萬一出點什麽事,還能護著點夫人。
“不陪就不陪唄,沒了他本小姐還吃不下飯了不成,本小姐今天不止要吃飯,還要喝酒。”楚雲自己一路小跑到知味樓去,不就是小錢錢嘛,她又不是沒有。
楚雲拉了拉還在生氣的慕瑾玨,自從那天給他惹了麻煩以後,他就一直這樣不冷不熱的,任由她說破了嘴皮子,他都不管她。
子都買完了點心回來,就看到自家主子一個人坐在那裏,楚雲已經不見了人,後麵是個哭的讓人煩的鶯兒,這個女人怎麽還在呢,子都嘀咕了一句。
“爺,夫人呢?”子都小心地問著慕瑾玨,隻覺得自家爺一副都快要氣炸了的樣子。
在西湖邊上能做什麽,無非就是垂釣、遊湖或者是看那些情哥哥情妹妹的,但是楚雲現在看著一個生氣的慕瑾玨,看著一個哭的梨花帶雨的鶯兒,她突然後悔那天說把人帶回來了。
秦壽看了半天,這小娘子省的細皮嫩肉的,這相貌比起青樓裏的花魁還要好看,看來他這是撿到寶了。
“小娘子,還要喝嗎?”
“喝,繼續喝,拿酒來。”楚雲看著眼前的人,這個人怎麽晃晃悠悠的,看著不像慕瑾玨啊,這個狗男人,肯定不知道去哪裏勾搭漂亮妹子了。
楚雲打了個酒嗝繼續喝著,等這酒喝完了,她就跟慕瑾玨分道揚鑣。
“小娘子,我那還有幾壇好酒,要不要去我那裏喝?”
“好酒?”
“對,好酒好酒,哥哥一定會好好給你準備好酒的。”秦壽摸了摸楚雲的手,這麽滑嫩,真是讓人喜歡得緊。
“不去。”她又不傻,這裏人生地不熟的,除了慕瑾玨還有誰能信。
這小娘子怎麽不上套啊,算了算了反正都醉了,直接帶回去,一樣是想幹嘛就幹嘛。
秦壽剛想動手就看見楚雲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狗男人,有了新歡忘了舊愛,為了個青樓女人跟我生氣,氣死你算了。”
一群人看著趴在桌子上哭的女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要說什麽好,果然女人都是惹不起的。
那邊小二想了好些辦法才到這畫舫上,看到慕瑾玨就趕緊說著,“有個姑娘說在這裏可以找到爺,讓爺過去接她。”
慕瑾玨這麽一聽,就知道是楚雲了,接她?想得美,自己走的就自己回來。
小二見慕瑾玨沒反應,又接著說了下去,“小姐在店裏喝的有點多,現在爛醉如泥的,這晚上又不安全萬一碰上個心思不好的。”
慕瑾玨聽到這個話,臉色變了變,“人在哪兒?”
“人在咱們樓裏,小人帶爺過去。”
秦壽看楚雲哭了半天,想想還是算了吧,就被楚雲拉住手,“狗男人,你綠我,那我也綠了你,你不是要睡我嗎,來啊。”楚雲一邊說著就開始解衣服。
嚇得老板是趕緊攔著,“姑娘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秦壽又在一旁看的起勁,連忙伸手上去幫楚雲,結果慕瑾玨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直接一腳把一張凳子踹到秦壽的身上,他的女人都敢碰,不要命了。
老板都是過來人的一看楚雲這樣就知道是小夫妻吵架了,小夫妻吵架正常的正常的,老板招呼了跑堂的趕緊去畫舫找爺。
“別說我來過,這個算是封口費。”子都拿了一錠銀子放到老板手裏,反正是爺的錢他不心疼,這夫人跟爺,天天這麽鬧,可糟心死他這個屬下了,他也想趕緊回去摟著媳婦兒睡覺啊。
吩咐好以後,子都直接就離開了。
“夫人,我們回去吧。”
楚雲霸氣地酒壺往子都麵前一放,“回什麽回,陪本小姐喝,狗男人,不理我,長得好看了不起啊。”
老板心疼地看著自己的酒,這個夫人喝了兩壇子酒了,這都醉了等下他管誰要錢去,還好子都來了。
“這位爺,這位小姐跟爺是不是認識,這個酒錢可否麻煩爺給一下。”
子都將錢遞給老板,吩咐了老板幾句,“你等一下到西湖的畫舫上,就看著最貴的那一個,跟上麵的爺說一聲,說是有個楚姑娘在你那裏喝的爛醉,如今不肯走,懂了嗎?”
子都偷摸著溜出來,沿路打聽著,終於在知味樓看到喝的醉醺醺的楚雲。
“走了唄。”該死的女人,知道他生氣了也不哄哄,直接自己就走了,哼。
這江南水鄉美人才子多,地痞無賴也是不少,原本掌櫃的收了錢理應看著點楚雲的,但是誰能想到這知府老爺的侄子這個時候就來了。
“呦,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啊,怎麽沒見過。”秦壽看著喝的爛醉的楚雲,心裏起了心思,反正人也喝了個爛醉,應該沒什麽關係吧,想著秦壽就走到了楚雲身邊。
“慕瑾玨,你要再不理我,我也就不理你了。”老娘哄了你八百回了,你還是這個德行,楚雲腳一跺,愛理不理,老娘還不理你了。
那天被鶯兒纏住,慕瑾玨本來這麽一說是容易脫身的,結果鶯兒不服氣就纏了上來,結果楚雲看小姑娘哭的梨花帶雨的,心一軟,然後就給慕瑾玨來了一句要不就留下來做個丫鬟吧。
“慕瑾玨,我要去知味樓吃東西。”叫他一起去吃飯,他應該不會生氣了吧。
楚雲是想著慕瑾玨會帶著她一起去,結果慕瑾玨隻是把銀子遞給她,讓她自個兒去。
結果慕瑾玨被楚雲這麽一弄就不樂意了,覺得楚雲就是不喜歡自己不在乎自己,然後生氣了一整天,愣是到了白堤都沒有理她,一說什麽那就是給錢,再說什麽那還是給錢,她不就是喜歡錢嗎,她跟錢過去吧。
說實話拿到錢還是很開心的,就是慕瑾玨不理她讓她覺得很不舒服,不對,是特別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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