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可能還有更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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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無法言語,眼神再也無法從她身上移開,指如剝蔥根玉璧如藕,非是那種病態的白,而是羊脂玉般讓人一見就忍不住想要好好握在手心裏把玩。
“幫我解開好嗎?”
她看著我的臉上升起紅雲,看上去好似有些嬌羞,這小女人的姿態更加激起了我的獸欲,顫抖著伸出手去觸碰到她示意的地方。
那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粉色肚兜的解。
“呀!”
肚兜滑落,她羞得叫了一聲,害怕一般的鑽進我的杯子裏,感受著那驚人的觸感當下我再也管不了其他的,滿腦子隻有本能在趨勢我行動。
……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被房間中的陽光晃了一下眼睛,“天亮了。”我狐疑的撐著自己的身子起床,下意識的往旁邊一看卻發現空空如也。
“真是夢?”我一愣,看了看自己身上衣服完好,隻覺得襠部有些黏黏的,直接無語了:“媽的,真夠沒出息的,居然做春夢!”
心裏隻覺得一陣失落,媽的,要不是個夢,是真的老子非把那女的討回家裏做老婆不可,就算少活二十年也他媽值得了。
鬱悶的起床換衣服,我推開房間門一看,就發現大伯正坐在床上抽煙,當下走過去問道:“大爹,你哪個時候回來的?事情咋說啊?”
“人沒在家的。”大伯懨懨答道。
“那你去找張大仙啊。”
“張大仙不肯來。”
大伯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什麽心事一般低著頭話也不說了,我當下不知道是個什麽情況,也就沒多問,這東西長輩的會處理。
我去廚房裏煮了兩碗麵條出來,吃著麵,大伯看上去還是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當下我也忍不住問道:“大爹,你心裏是有釀事情噶?”
“咋說?”大伯一愣,放醋的手一停。
我聳了聳肩道:“就是看你好像有點哪樣事情的樣子。”
“沒有。”大伯很快反應過來,一句沒有堵死了我,當下吃完麵條收拾好東西,我問道:“喃,房子的事情要怎麽整?下麵出了這麽個東西,看村裏的人估計是不會讓我們動的。”
“昨天我是打算去找個懂的人來看的。”大伯說著掏出煙來遞了一支給我,我一看蓋紅河,這煙可不怎麽好抽。
“結果人家沒在家。想叫張大仙來,他不肯來。我看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輕易動的好。”大伯抽著煙道:“慢點犯著那樣神神鬼鬼的,麻煩。”
“好,我聽你。”我點了點頭,這時候大伯卻和我聊了起來:“小良,這幾年在外麵給找的女朋友啦?房子蓋起來麽也該找個姑娘結婚了。”
聽聞,我不由得想起夢中那個女子,當下暗道:“就算要找,也得找個那樣的吧,老子長得也算不差,太次的我可瞧不上。”當下笑道:“還早著啊,不焦急。”
“不早啦,合適呢就帶回來看看。”
我隻得支支吾吾的糊弄著大伯,時間一晃到了下午,二叔從屋裏起身道:“你在家,我去瞧瞧人家回來沒有。”
我點了點頭,大伯騎著那輛摩托車就出去了。
沒多會大伯就回來了,還帶來了個老人家,一進門就讓我趕緊去倒水。
我心想這估計就是大伯說的那個什麽懂行的人,當下也不敢怠慢急忙去倒水,放到茶幾上,這老人家手在桌子上摸索著,碰到水杯才拿了起來。
這竟然是個瞎子。
我一愣看著大伯,他確是看都不看我,當下道:“秦師傅,這個就是我侄子。”
“確實長得不錯,是個能幹事情的人。”那秦師傅笑嗬嗬地說道。
我這不經好奇這麽個瞎子就是大伯去請了兩次的人?怎麽看起來和天橋下算命的差不多似得,最起碼人家還穿的像模像樣的,麵前這位可倒好,一件破洞的布衣縫了又縫,本是藍色的布料,這時候看上去花花綠綠的,看上去就不讓人怎麽恭維。
“小夥子,伸手出來給我摸哈。”秦師傅突然開口說道。
我看了看大伯,他的意思很明顯,讓我聽人家的話。
當下我伸出手去,秦師傅拉住我的手摸了摸,他的手很枯老,透著一股涼意。我明顯感覺到在觸碰到我的時候他的手顫抖了一下。
隻摸了一下秦師傅就收手了站了起來說道:“小陸,事情麻煩,我先回去準備東西,不要動地底下的東西。”
“秦師傅,到底是怎麽個情況?”大伯也站了起來,神色有些驚慌道。
我不明所以,怎麽就摸了一下我的手變化就這麽大。
這時候的我自然不懂這東西叫做摸骨,是一門玄學。
秦師傅嘴皮顫著:“墳壓墳,凶的狠啊,麻煩的不止一個,可能還有更凶的!”秦師傅的話讓我和大伯都是一愣,不清楚是個什麽意思,當下秦師傅就叫著讓大伯送他回去,大伯也不能違意,就將秦師傅送了回去。
沒曾想大伯這一去到了晚上都沒有回來,我放下電話,大伯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
難不成出了什麽事情?將飯菜收進廚房裏我等著大伯回來,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困意襲來,迷蒙間看到一襲紅影向我走了過來。
我揉了揉眼睛當下驚叫道:“又做夢了?”
沒錯,向我走來的紅影正是昨晚上與我一夜激情的女子,兩次都夢到了她,老子運氣也太好了吧?
我心裏想著,就見她走過來,臉上帶著淺淺笑意坐到了我大腿上。
“你到底是誰?這是夢嗎?”
有過一次激情,這次再看到她我本以為我會把持的住,然而當她坐在我腿上的刹那,我頓時又不爭氣的抬頭了,一樣動人心魄的美麗,一樣的誘惑人。
她沒有回答我的話,用行動表示自己是來幹什麽的,一雙溫潤的紅唇吻上了我,我手不受我的控製向她抱過去,很有經驗地解開了她身上的肚兜。
……
我是被一陣敲門聲驚起的,醒過來的時候發現我正在床上躺著,和昨天一樣頓時覺得無語:“媽的,一天一次,老子可沒多少褲子了。”
當下起身去開了門,發現是周邊鄰居家的張嬸,一開門張嬸就急切的叫道:“小良,你大爹呢?”
“還沒回來吧?”我看了一下院裏,沒停著摩托車,大伯是騎車出去,當下車子沒在,一夜沒回來?
“車呢?車在哪裏?”張嬸忙叫道,很焦急的樣子。
“沒在啊,怎麽啦?”我疑問道。
張嬸聲音帶著些哭腔道:“我家小芹出事啦,我來找你們借車送她去醫院。”
“小芹出事啦?怎麽回事?”我一聽忙問。
張嬸的女兒小芹是我幼時一個玩的很好的夥伴,當下她出事讓我也不禁急了起來。
“她撞邪啦。”張嬸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