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與男人在夢中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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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僵屍夫君別咬我 !
    “什麽樣的男人,仔細說說?”
    於洋打斷我,拉了椅子過來,繼續坐我對麵,瞧得出來,他對這事很上心。我咬咬牙,想到夜裏的夢,那麽放浪勾人,怎麽好意思講出去。可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麽,當我看到於洋那一張臉時,迷迷糊糊就全部講了。
    從最初的男人壓上身,到後來的情不自禁,甚至連喘息聲都描述得惟妙惟肖,恍惚中,於總聽得很入神,到後來,他慢慢起身,以一種絕對強勢的體位將我困在椅子上,與我暖味迷離的嗬氣的道,“你說的男人,是誰呢……”
    他低低的說,我腦子漿糊,一時沒反應過來,下一秒,他牽了我的手,去了辦公室的裏間。房門鎖上,我茫茫看了眼,房間有張大床,床上放著鴛鴦被,似乎在哪裏見到過。
    我恍惚著,喃喃的喊了聲於總,身體被人從背後環住,我驚了一下,連忙要掙開,耳邊“噓”的一聲,於總那好聽的聲音,低笑著說,“婉婉,沒想到,你對於夜裏的事還記得那麽清楚,甚至一個喘息,都學得惟妙惟肖,讓我血脈賁張……”
    他這樣說,我大囧,急忙回身喊著他不許說,他腦袋低下來,一口咬在我的肩上,我低呼一聲,腿就先軟了半截。
    然後,我覺得自己似乎都不能動了。
    一顆心又是緊張,又是狂喜,我羞得臉都紅了。
    於總,他是在說喜歡我嗎?
    我渾身麻酥酥的,感覺就像是一塊大餡餅砸在了我頭上,覺得像是做夢一樣的不可思議。於總,他居然對我主動了。我慢慢回頭,癡癡看他,他俊眉星眸,薄唇勾人,臉上帶著笑意,眼底帶著寵溺,仿佛在這世間,我就是他唯一的愛人一般,我鬼使神差伸手出去,軟軟環住了他的頸,他低低一笑,鴛鴦錦被掀起了,任他抱著我上了床,溫柔而微涼的脫去了我的衣服,他的吻從上而下的吻著,一直從額頭吻到了我的腳踝,甚至還要打算去吻我的腳趾。
    我喘息著,有些不大習慣這樣,又被他吻得全身酥麻,嗓子裏發出一陣似哭似哭的聲音,於洋的低笑聲越發的沉迷,醇厚,好聽。他爬上來,在我的耳邊喃喃說了句什麽,我慢慢睜眼,四目相撞的一瞬間,我猛的呆住,啊啊的叫。
    噓!
    他指尖頂在我的唇瓣阻止了我的語言,影像慢慢改變,他短短的頭發一瞬間變得極長,前腦門光禿禿,後麵卻是拖著一條長長的黑辮子。
    這個男人,正是我夜裏看到的那個。
    我嚇得滿身冷汗,掙紮著要起身,清朝男人壓了下來,離得近了,我再仔細看,他嘴唇很薄,長得很性感,眼角微微上揚,帶著魅惑的琉璃,眉色俊逸有型,是與於總長得很像……然而現在,我嚇得要死,他就算長得再像於總,我也不可能會與他在一起!
    “婉婉,怕我嗎?”
    他指尖點在我額頭,我忽然就不能動,一臉驚恐的呆住,他慢幽幽的拉開了我,又進入了我,然後停下,再輕輕的低笑著問我,我真的要哭了,一刹那的恍惚過後,我崩潰的大喊,我怕,我怕,我當然怕!
    可我的聲音喊不出來,甚至連眼淚都變得不受控製,他便樂得一笑,終於占有了我。一如從前那般,從最初的抗拒,到後來的情不自楚,再到最後歇斯底裏的沉淪與不舍……直到我昏昏沉沉,幾乎不省人事,他才終於退開,然後抱著我入了浴房---等等,這裏怎麽會有浴房?
    我一驚,猛然醒來,眼睛睜開的一瞬間,我發現麵前正坐著於總,一臉冰冷的看著我說,“蘇婉清,你所謂的這一切,就是你的春夢嗎?我看你表麵上冰清玉潔,私底下怎麽這麽浪?!”
    他惡毒的說,一邊直起身,高大的身影向我劈天蓋臉的逼下來,我一急,冷汗都出來了,在我尚未回神之前,於洋跨前一步,大手捏起了我的下巴,俊臉向我逼過來,眼底帶著冷戾,帶著審視,我又驚又怒,不由大喊道,“於總,你放尊重些!”
    心裏卻是如同驚濤駭浪一般,羞憤欲死!
    聽於總的意思,剛剛的我,幾乎就等於是在於總麵前現做了一場春光無限的夢,然後……當場與夢中的一個男人去ooxx了?
    “嗬!連這麽浪都做出來了,還怕人說嗎?我猜,你現在下麵是不是都……濕了?”
    於洋嗤笑一聲,這聲音中明顯帶著居高臨下的鄙夷,與厭惡,我猛一下氣血衝頭,知道剛剛的春夢是真的了,我氣的“驀”一下直了身子,壓著火氣道,“於總!你怎麽可這樣說?”
    我真是急了。
    隻是一個夢,卻經他口中一說,就像是一個不守婦道的淫娃蕩婦似的,雖然我不是,可我也受不了這樣的侮辱!
    “喲!這就急了?我不這樣說,我要哪樣說?你夜夜春夢不算,還要在公司裏發瘋咬人,我告訴你,如果小落沒事,這事就算是過了,可如果她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就等著給她償命吧!”
    於洋譏諷著,臉色一瞬間變得狠戾,那樣山一般沉重的窒壓撲麵而來,比直接刺人的刀子還要更加鋒利,我下意識身往後仰,椅子一晃差點摔倒,兩耳嗡嗡作響,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可是,小落已經死了,還怎麽可能會活得過來?
    當下紅了眼眶,既憋屈,又難堪的道,“那就不勞於總費神了!殺人償命,我這就去給小落償命!”
    淚水在眼眶裏打著轉,我已經輸了命運,不想連最後的自尊也輸去。咬咬牙,我抹一把淚,給他最後一鞠躬,轉身就走,這也算是有始有終了。
    “蘇婉清,我看你真是被男人幹的腦子都進水了吧?你當我這是什麽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於洋喝一聲,快步衝到我身前,擋住去路,他高大的身形超了我一個頭,我不服輸的仰臉看他,與他嘶吼道,“那你還想怎麽樣?留下我礙你的眼,走了你又不願意,你是非要我難堪嗎?”
    我吼著,眼裏的淚終於流了下來,如果不是當著於洋的麵,我真想什麽都不管的號啕大哭,咬人不是我願意的,喝血也不是我願意的。我餓啊,我當時什麽感覺都沒有,我控製不了自己。
    看我哭得這麽大聲,又這麽難看,辦公室外麵有不少同事探頭向這邊看進來,於洋也氣得臉色不好,抬手將我往後推,粗魯的道,“蘇婉清,你想死也不要拉著別人跟你一起死!你以為你去自首就完了嗎?小落是死是活都還沒確定,你現在最該要做的事情,不是去哭,也不是去吵,你是要想想,怎麽才能救回來她!”
    於洋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壓得極低,我正哭得難受,初始也沒聽清他說什麽,等他再說第二遍的時候,我一顆心“咯噔”一下,失聲道,“你說什麽?小落她還……”
    “噓!”
    於洋一把壓住了我,不讓我多說,他的手勁極大,用力掐著我的肩,都有些疼。我哭得滿臉是淚,這會兒也忍不住嘶啞道,“你弄疼我了,放開我!”
    於洋回神,這才鬆了手,轉眼又另一副態度,高高在上的哼道,“既然你知道疼,為什麽還要去殺人?你疼,她不疼嗎?”
    這最後一字落下的時候,我又哭了,“我沒有……”
    我隻是……控製不住自己。
    “夠了!以後這種話我不想再聽,你也不必再說!現在隻需回答我一個問題,小落出事了,你到底是救,還是不救?”
    他擰身上前一步,強大的威勢壓著我,讓我不由自主後退一步,身後是牆,他雙手拄在牆上,半闔的懷中圈著我,如果角度剛剛夠巧的話,可以看得出來我們兩人之間有多麽恩愛,隻可惜這種恩愛,暖味中夾著刀子一般的鋒利。
    我抿了抿唇,呼吸有些不暢,我下意識伸手推他,還沒等碰到他,他已經主動退開,一臉冷峻的告訴我道,“如果你還有點心,跟我去趟醫院。”
    我吸了吸鼻子,點頭如搗蒜,就算他不說,我也是要去的,在我乖巧的時候,我發現於洋又恢複了一慣的溫和,甚至出門下樓,他還體貼的為我打開了副駕駛的座位,我受寵若驚,手足無措道,“這,我自己來就行。”
    居然還要親自為我扣上安全帶?這待遇可是八輩子都想不到,如果不是公司裏出了這樣的事,我與於洋的交集,大概也僅僅隻限於每日早上的例行問侯了。
    當然了,剛剛的夢……那就是我自己蠢了。那怎麽可能呢?一個夢裏的清朝男人,怎麽可能會是於總?
    我甩甩頭,將這一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腦海,於總將車子發動的時候,似乎看了我一眼,我不敢動。把柄在他手裏,還不止一個,他若想要讓我身敗名裂,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一路上,車流量比較大,車子開的不是很快,等我們終於到達市人民醫院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了。
    我摁開手機看,時間的確不早了,肚子也覺得餓。除此之外,我嘴裏不時散出的血腥味,也在時時提醒著我之前所犯下的“累累罪行”。
    “行了,下車吧,還愣著幹什麽?”
    手刹拉起來,於洋皺眉看著我,眼神中隱隱透著一些我看不懂的光亮,但更多的是冷漠。我不敢吱聲,趕緊解了安全帶下車,胸前過長的黑發微微遮住了我的半邊臉,於洋猛的伸手,一把將我拉住,臉色失神的盯著我看,我嚇了一跳,“於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