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香豔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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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靜的日子並沒有維持多久,剛開始入職這家醫院的那會兒,我請求護士長讓我和小茹同一個班次,這樣上夜班兩人同行比較安全。
    但自從上次在醫院暈倒換了班次之後,護士長說什麽也不肯重新把我和小茹安排同一班次裏。
    這下好了,半個月的晚班,我都要和死對頭梁玲度過了。
    不是我對她有偏見,而是她這個人實在太陰損了,仗著自己是護士長的侄女,人前說一套,背後做一套,經常把自己做的禍事推給別人,而護士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縱容她。
    這幾天,我發現梁玲的脾氣比以往暴躁許多,也不知道她是來m了,還是被男友甩了,整天冷著一張臉,看誰都不順眼。
    我的性格比較溫順,她對我倒不像對其他人那樣刁蠻刻薄,偶爾間的任性,隻要不觸碰我的底線,忍忍就過去了。
    周六那天晚上,小茹拉著我去廣場購物,完事後,我們一路沿著小吃街邊走邊吃,期間我還打包了幾串烤羊肉帶回醫院,尋思著給梁玲嚐嚐。
    誰料,我剛來到護士站還沒來得及坐下,正在對著鏡子補妝的梁玲,隨手拿起一疊病曆單甩了過來,劈頭蓋臉的吼道:“嶽月,你是怎麽跟白班的人交接的?眼睛瞎了啊,這麽厚的一疊單子就不會叫她們整理好再下班?”
    我眼皮抽了一下,“好像是你跟她們交接的吧……?”
    梁玲啞口無言,塗著煙熏妝的眼睛轉了兩下,臉色有些緩和,沒好氣地丟下一句“你整理病曆,我去巡房”,便扭著屁股走了。
    搞什麽,大晚上畫這麽濃的妝給誰看啊!
    我切了一聲,有些頭疼地看著手頭上的病曆單,毫不猶豫的將羊肉串丟進垃圾桶,開始工作。
    到了淩晨兩點,我困得兩隻眼皮直打架,梁玲還沒回來,這家夥會不會巡房完之後偷偷躲在更衣室睡覺?
    太過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
    我心頭一股惱火,將提示牌擺在台上,立刻跑去更衣室找她。奇怪的是,更衣室的燈是亮的,空氣中還彌漫著梁玲身上的香水味,但裏麵卻空無一人。
    不會這麽巧吧?在我來更衣室的路上,她又回到護士站去了?我這樣想著,又重新走回護士站,可還是沒看見她的人影。
    更衣室和護士站都不在,那她會在哪裏?難道,去三樓儲物間拿東西了?
    我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沒有多想,直接往逃生通道跑去。因為隻隔著一層樓,而且從樓梯這邊下去,轉彎剛好就到儲物間,所以就沒繞過去坐電梯。
    我走到通道口,伸手就要推開門,裏麵陣陣怪響讓我霎間僵住了手,一陣極其銷魂的淫聲浪喘從門縫裏傳了出來,好像是梁玲的聲音。
    雖然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但一聽這浪丨蕩的叫聲,就知道裏麵發生什麽。
    我很是意外,但也感覺不對勁,梁玲即便是再饑渴,也不至於膽大得三更半夜跑到這裏和男人做那檔子事吧……
    我安無聲息地推開門,裏麵香豔襲人的一幕亮瞎我的眼!
    一個陌生的男人裸丨身臥在階梯上,梁玲衣衫不整,露出白皙光滑的後背,跨開雙腿坐在男人身上,賣力地扭動身子,嘴裏哼著令人羞赧的嬌吟。
    我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悄悄掩上門,快步離開這裏。
    殊不知,等我離開之後,“梁玲”立刻變臉化作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掐住男人的脖子,像一隻饑渴的吸血鬼,貪婪地汲取男人的精魂。
    男人驚恐的睜大眼睛,全身動彈不得,連聲‘救命’也喊不出來,兩眼一翻雙腿一蹬,就這樣死了。
    曖昧纏綿的氣息,一下子蕩然無存。
    “你以後能不能別做這種齷齪的事?”
    是一個清冽的男聲,打破了詭靜的氣氛。
    “梁玲”聞言,慢悠悠的從男人身上站起來,她沒有急著拉起褪至腰間的護士服,任由月匈前春光袒露,邁著輕飄飄的步子,來到那抹站在窗前的黑影身邊。
    她的手像靈蛇般盤纏在黑影的身上,含嬌細語夾著一絲嗔怪:“方少爺,你終於舍得心疼我慕盈盈了?”
    “我來隻是警告你,別打嶽月的主意,否則,我有一萬種方法叫你灰飛煙滅!”
    方承鬱眼中不帶一絲感情,泛著紅色氣焰的眸子,冷冷掃過纏在腰間的手,慕盈盈隻覺得手心襲來一股灼痛感,當即鬆開手。
    “方少爺,你不要太過分了!你以為我愛幹這種齷蹉的事嗎?汲取精魂、活捉小鬼,每一次把自己弄得肮髒不堪,還不是為了幫你療傷!”
    “不需要。”方承鬱轉過身,雙手環胸,好笑地看著她:“慕盈盈,我的脾氣你生前是領教過的,我不打女人,不代表會對女鬼心慈手軟,滾!”
    “你——”慕盈盈憤然指著他,話從牙縫裏擠出來:“好啊方承鬱,前世今生你給我帶來的恥辱,我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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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剛才到現在,整整過去半個小時,我隻要一閑下來,腦海就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樓梯間那一幕勁爆的畫麵。
    雖然那裏的光線比較暗,看不清兩人的麵容,但是光憑背影和叫聲,我敢肯定一定是梁玲沒有錯。
    可是,我怎麽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
    沒過多久,梁玲回來了,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臉頰上浮著一絲情潮之色,一頭大波浪卷發披散垂落,手裏拿著一頂護士帽,晃晃悠悠地回到座位上。
    我探出頭朝走廊兩側看了看,沒有瞧見男人的身影,回頭卻看見梁玲在抽自己耳光,嘴裏還不停地念叨“是夢,一定是做夢……”
    “梁玲,你……還好吧?”我沒有阻止她自殘的行為,隻是好奇的問。
    梁玲抬頭瞅了我一眼,臉色有點窘迫,扯了扯護士服的衣領,扭捏不安的問:“月月,我剛才離開護士站多久了?”
    嗬嗬,你這是在向單身狗炫耀你們激戰的時間有多長嗎?
    我心裏冷笑,眼睛盡可能的不往她那布滿吻痕的脖子上看,假裝不知情:“你查房快兩個小時了,要是再不回來,我都懷疑你是不是在更衣室偷懶睡覺了。”
    梁玲聽了我的話,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