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新人新書榜都沒上,在這裏求一波!啥都行!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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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撒嬌的對象?哼哼哼!那麽我就大發慈悲讓你來撒撒嬌吧。”
    發出大咧咧的聲音的是跟黃色閃光站在一起的血紅…小辣椒。
    有人用後背,頂住了馬上就要摔倒在地的卡卡西。
    但是銀時不這樣認為,他認為忍者不是毫無感情的機器,在成為忍者之前,忍者首先是人類,父親他是個合格的忍者。
    看著麵前那熟悉的一抹銀色,卡卡西想要逞強離開對方的後背站直,不過卻被後者霸道地給背了起來。
    “逞強什麽?除了你大哥,你還能跟誰撒嬌?話說還能有個大哥撒撒嬌你的運氣已經很不錯了,銀桑我啊,可是連撒嬌的對象都找不到。”
    原本,卡卡西覺得,父親去世就是因為違反了規則而且,如果遵守規則,對夥伴見死不下救的話,父親現在也一定還活著。
    雖說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因為他跟水門組隊經常見到他的緣故,玖辛奈也在這一年中漸漸地明白銀時的本性。
    雖說年紀小,嘴又損,暗地裏卻實實在在地關心著每一個人,在那個懶散、漫不經心、吊兒郎當的外表之下,有著一顆善良、堅強充滿信念的內心。
    “還想著銀時也可能需要安慰呢,不過如今看來,我們好像多此一舉了呢,他很堅強。”
    玖辛奈也是輕歎了一聲,道:“確實呢,朔茂大哥要是也跟他一樣就好了。”
    “是呢…”
    尊敬著朔茂的兩人,也是對朔茂的離世惋惜不已,那樣強大的忍者最終卻因為流言自殺。
    流言的力量,語言的力量,有時候是最為強大的。
    在玖辛奈跟水門離開之後,暗處裏一直注視著這場葬禮的戴著狐狸麵具的暗部忍者也是一個瞬身消失。
    ……
    “自己目睹自己的葬禮是種什麽感受?”
    深夜,火影大樓樓頂天台,背負著雙手看著木葉街景的三代目問道。
    其身後的暗部忍者也是帶著幾分無奈緩緩地搖了搖頭,自己大概是一輩子隻能戴著麵具生活了。
    “抱歉呢,朔茂,我沒能阻止村子裏邊的流言。”
    “不,不是三代大人的錯。”
    該名暗部忍者搖了搖頭,沒錯,這就是本該自殺死去的旗木朔茂。
    “不過你有個優秀的兒子啊。”
    猿飛日斬也是感慨不已,對於今天葬禮上銀時的表現自己已經從一些忍者哪裏聽說了。
    有誇讚的,也有說銀時大逆不道枉為人子竟然在自己父親的葬禮上鬧事,當然,後者的聲音也是大過了前者。
    猿飛日斬不會被這些聲音影響自己的判斷,而且在意的地方是銀時所說的話。
    ——在成為忍者之前,首先是人。
    這種事情誰又不知道呢?
    又有那個忍者能完全滅絕自己做為人類的私欲與人性呢?
    但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處處都有矛盾的地方,忍者就是其中之一。
    而讓朔茂印象最為深刻的是,自家的大兒子指著那名曾被自己救下的夥伴說的那句——少自作多情了,他救下的人是他的夥伴,不是你。
    每每想到這句話,朔茂就有些忍不住自己的眼淚,有那麽一個嬌小的身影自始至終都沒有懷疑過自己,有那麽一個嬌小的身影阻止了要自殺的自己,有那麽一個嬌小的身影罵醒了自己。
    而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兒子。
    那天黃昏,罕見地在任務中掛了不止一塊兒彩的銀時,抱著雙手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門前。
    他一定是發覺了什麽才這麽拚地趕完任務趕了回來。
    朔茂當時也是瞬間想到了這種可能性,不過自己心如死灰,隻想以死謝罪。
    「卡卡西就拜托你了,你的話絕對沒有問題的,拜托了,銀時。請讓爸爸去吧…真的拜托了。」
    自己當時是帶著哭腔說出這番話的。
    「我會為那個為了拯救夥伴而放棄任務的你感到驕傲,但是卻不會為因為流言議論就要自殺的你而感到自豪。」
    這是銀時當時回自己的話。
    再接著,一個麵具還有一身衣服被對方扔了過來,自己認得那身衣服,是暗部的服飾。
    「但是人類也是有脆弱的一麵的,所以暫時逃避也是可以的。」
    銀時說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那種柔和的隱藏著深深的悲傷的眼睛。
    也就是那一刻,朔茂才發現自己總覺得很靠譜的銀時,就隻有那麽一點點兒大。
    身為父親,將一切托付給這麽小的孩子,真的是一名合格的父親嗎?他的媽媽如果知道的話,也一定會痛罵自己的吧。
    這般想著的朔茂,最終還是放棄了自殺,選擇了銀時在幾天之前偷偷找三代提出來的建議。
    他早就知道自己會走到這一步了,所以才提前找到了三代並提出了這樣的建議或者說請求。
    “至少,從今以後可以在暗地裏關注著他們兩個的成長,這就足夠了。”
    聽到朔茂這麽說,三代的表情也漸漸舒緩了一些。
    水門一愣,緊接著也是反應了過來並趕忙架住了一旁一頭鮮豔的長發開始飛舞的玖辛奈。
    “冷靜一點!玖辛奈!我一點兒都不覺得辛苦的!真的!”
    說著,水門也是趕忙衝著銀時使了使眼色示意其先行離開。
    “抱歉,銀桑是甜食控,你這種女人是滿足不了我的需求的,畢竟你是辣…啊!”
    “你想說什麽?你想說我的類型是什麽?”
    砸了銀時腦袋一拳的玖辛奈收起拳頭,雖說彎起了眼睛不過額頭上的青筋也是止不住地跳。
    銀時沉默片刻,緊接著也是看向了水門並輕歎一聲搖了搖頭,道:“一直以來,您辛苦了。”
    “嗯?”
    “玖辛奈…”一旁的水門有些無奈地提醒了一聲,經常不看空氣說話是玖辛奈的老毛病了。
    卡卡西也因為這麽一番話翻了翻漸漸成型的死魚眼,而後也索性放棄了掙紮趴在了銀時的肩頭。
    ……
    看著背著卡卡西漸行漸遠的銀時,還在被水門架著的玖辛奈也是直接掙脫開來,看著銀時那小小的背影,表情也是隨之一變,透露出幾分的心疼與不能釋懷。
    最後的儀式過後,卡卡西跟銀時兩個人一起轉身回家…不,家還在重建,目前兩人的住所是一家破舊的小旅館。
    卡卡西覺得很不舒服,眼前的一切都在搖擺著,也許是因為念經時間太長了吧。
    究竟誰對誰錯,卡卡西分辨不出來,不過內心深處卻明顯地偏向銀時給出的答案。
    第二天葬禮時,參加葬禮的人數驟減,還不超過十位數,不過這些人卻不一樣,他們跟自己一樣,誠心地祭拜為父親感到惋惜,還跟自己一起為父親守夜哀思。
    頭和身體也無法自由行動。眼前逐漸暗了下去,感覺吵鬧的蟬鳴聲也距離自己越來越遠。卡卡西覺得連站著都很辛苦,就連很多事兒都是無所謂的小事了。
    腳下一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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