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人生就是要及時行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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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長子旗木銀時的聲望,也不知不覺地向著木葉的忍者中另一個家喻戶曉的黃色閃光靠攏。
失去了父親不代表就失去了目標,這個大哥就是自己的目標。
一壺小酒,兩個小碟。
雖然有個用他的背影告訴自己別的答案,如同領路人一般一直站在自己麵前的存在,但是卡卡西還是會因此苦惱。
忍者的三禁,對於銀時來說那都是視若無睹的東西,卡卡西不止一次在家裏翻到銀時的珍藏,也不止一次看到銀時在賭場之中輸到隻剩草莓短褲的模樣。
說了無數遍對方都不聽,所以漸漸地,卡卡西也就放棄了這個廢柴大哥的修正計劃。
因為父親剛剛去世,卡卡西自然十分痛苦,有時候卡卡西甚至覺得連這種屬於人類的名為“痛苦”的感情也十分可怕。
他還沒能得出自己的答案,總是在任務跟同伴之間徘徊糾結。
“銀桑我已經盡力了。”
“我知道,但是他…這樣下去不行的。”
“哎~”銀時也是歎了一聲,緊接著也是小拇指挖起鼻孔,“嘛,算了,你們這些大人除了會把麻煩的事情留給孩子還會什麽?這次銀桑我就勉為其難再努努力吧。”
“你準備怎麽做?”
“普通的說教是沒什麽作用了,而且我也不擅長,這種情況下,能夠照亮他內心的就隻有光一般的小太陽了。”
“嗯?”朔茂不解,不過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卡卡西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廢柴銀時,晚飯準備好了。”
“我也該走了。再見。”
留下這麽一句後,朔茂也是悄無聲息地離去,沒有留下一絲絲的痕跡。
沿著走廊,來到後院的卡卡西也是敏銳地聞到了酒味,看著銀時身側的酒壺與酒碟,卡卡西也是露出了如同看人渣一般的眼神。
竟然連最後一禁,酒都沾上了嗎…
卡卡西也是內心輕歎,這個大哥大概是沒什麽救了,在某些方麵已經是徹底腐爛並散發起惡臭味。
當然,即便是心裏嫌棄,卡卡西還是收拾了銀時扔下不管的酒壺與酒碟。在放酒碟的時候,卡卡西發現家中的酒碟好像少了一隻。
不過權當是銀時不小心打碎扔掉的卡卡西也是沒有在意。
……
餐桌上,看著麵前香煎的兩條小魚還有米飯跟味噌湯,銀時也是沉默了許久之後抬起頭來看向了對方正默默地幹飯的卡卡西。
“我不是說過不是宇治銀時蓋飯的話我不吃的嗎?”
“哈…”卡卡西也是垂頭歎了一聲,道:“每天都吃甜食真的會死的。”
“那種事情怎樣都無所謂!”銀時一本正經地回道,“銀桑我已經決定了,吃喜歡的食物,胖且短暫的活著!這就是銀桑的忍道了!”
“這算是哪門子的忍道啊!”卡卡西忍不住吐槽。
“切,小孩子懂個什麽。”銀時撇了撇嘴角,緊接著向後一仰兩隻手撐著地板瞪著一雙死魚眼看向天花板。
看著銀時這鐵定了要絕食的模樣,卡卡西也是再次無奈輕歎,並向著銀時伸出了手。
“什麽?”
“錢啊錢,你已經好幾個月沒往家裏交過錢了,想要吃喜歡的食物什麽的,至少把自己的那份夥食費交上來。”
“放心吧,我有預感,今天晚上能賺上一大筆,所以…先借我點兒啟動資金。”
卡卡西沉默了,作為跟銀時朝夕相處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家人,怎麽可能不知道銀時所說的銀時所說的啟動資金是賭資。
“下次我絕對不會幫你贖衣服的!”
“帶土君——!”
“帶土?”
卡卡西皺了皺眉不太明白為什麽銀時這時候喊帶土,不過緊接著也是發現某個頭戴防風鏡的男孩兒從窗外的草叢裏鑽了出來,摸著後腦勺憨笑。
這麽大一個活人,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到?
卡卡西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難道說這個還沒有畢業的吊車尾真的變強了嗎?
“辛苦了!銀時大哥!這是今日的份!”
從窗口翻進來的帶土,徑直地來到了銀時的身側,從口袋中掏出一根棒棒糖,鄭重地向著銀時低下了頭雙手奉上。
“呃…這是鬧得哪一出?”
卡卡西吐槽,不過剛剛說完,突然又發覺窗外又出現了一個身影,不過這次這個明顯是個女孩子。
“好了,卡卡西的事情…”
朔茂收起酒碟,欲言又止。
關於卡卡西的事情,作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銀時確實是了解的很清楚,雖然跟卡卡西聊過了很多次,但是結果都不怎麽理想。
不知什麽時候,銀時的腦殼上多了一個碗大的大包,其身側的小壺酒也已經不剩多少,不過奇怪的是,地板上就隻剩下一個酒碟。
“對於你來說還太早了!”
銀時的頭頂的房簷上傳來這樣的稍稍有些嚴肅的聲音。
“我都不想想象你現在的表情,想象起來就覺得有些惡心,別得意過頭突然暴斃哦臭大叔。”
站在屋簷上的朔茂聽到這裏也是咧著嘴笑了笑,就跟銀時說的一樣,跟兒子一起喝酒什麽的,確實是讓人感慨且欣慰不已的事情。
……
當然,在卡卡西的心目中,這個大哥依舊是自己的驕傲,成為忍者以來百分百的任務完成率,是所有忍者的榜樣。
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卡卡西始終將任務放在第一位,更換了數次小隊也沒能改變,也因此,卡卡西沒能融入進任何一支隊伍之中。
當然,這隻是表麵上的而已,銀時心裏清楚,那家夥就隻是傲嬌而已,將對隊友的關心,深深地隱藏在自己的內心深處從不表露。
他的異變,也從白牙死後開始。
……
夥伴、任務、忍者,這三個詞匯總是控製不住地出現在卡卡西的腦海中,他跟擁有堅強信念的銀時不同,真的還隻是個孩子。
所以,很容易被這個世界染上各種各樣的顏色從而喪失自己的判斷。
朔茂自焚事件的兩年後。
春之將至,院子裏的那顆櫻花樹也開始綻放淡淡的花香,身體已經十一歲的銀時來到後院的屋簷下,盤其一隻腿十分隨意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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