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不穩定的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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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不穩定的文氣
景國的才子們,聽著後澤語的話,直接是明白過來,後澤語心中的算盤,當即是點了點頭,便是將一張張桌子清理出來,在讓侍女將筆墨紙硯取出,就要開始寫下詩詞來。
而恒修林則是站立在一旁,老神在在的模樣,冷靜無比的看著他們在擺弄著。
“怎麽,害怕了,不敢寫詩詞了?”
見到恒修林站在一旁,卻是沒有動手開始寫詩詞的打算,那後澤語見此,頓時是冷笑一聲,然後開口說道。
“我要是先寫了,怕你們就寫不出來了。”
恒修林聞言,看了他們一眼後,直接是搖了搖頭說道,他說的還真是實話,若是等他寫出那詩詞來,這些人估計是打死他們,也是不敢在那個時候寫詩詞的。
“哼,裝神弄鬼,我看等會是誰寫不出來。”
後澤語冷冷看了恒修林一眼後,便是轉過身去,開始書寫起詩詞來,不管恒修林想要做什麽,反正隻要他贏了,那八十萬兩的銀子,可就是他了。
為了那八十萬的銀子,他可以先把心中一些話,先放到一旁先。
與後澤語心中不屑恒修林所說的話不同,穆貫玉在聽到那,頗為熟悉的話語後,嘴角一抽,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在那個時候在城外,恒修林與他說,讓他先出上聯。
因為,若是他先出的話,就沒有出聯的機會了,當時的他,也是對這話嗤之以鼻的,但是在之後恒修林卻是用事實表明,若他沒有開口先說的話,怕是真沒有機會在出上聯了。
眼下在次聽到這話,他心中忽然是對恒修林有了莫名的信心,但是他的信心,總歸是他的信心而已,一旁的薑國的才子們,對於恒修林卻是不怎麽看好。
那些景國的才子,他們可都是親眼見識過,那些才子的才華有多高,即便是他們心中在不想承認,但這也是事實。
而眼下恒修林呢,他們沒有見識過,不過恒修林在厲害,能夠厲害的過曾公子?連曾公子都是不曾在那些人手中取得好處的,恒修林又怎麽能夠。
若是恒修林在開始賭約的時候,放聰明一點,挑戰那水平較低的才子,或許是沒有什麽事情,還是有機會贏得。
但是眼下,恒修林是直接將那些景國的才子,都是挑了,並且放下話來,隻要有一個人贏了他,就能夠獲勝,那不是妥妥的找死嗎?
就是曾過麵對這樣的情況,也是必輸無疑吧,就更不要說恒修林。
當下眾人看著恒修林,都是惋惜無比,好端端的八十萬兩銀子,就要被對方贏走了,本來讓對方壓著他們,就已經是憋屈無比,眼下還倒貼上數十萬兩銀子,他們的心情能好就怪了。
“恒公子,你剛剛實在是太衝動了,若是不與那後澤語三人比試,你挑其他人,興許是有機會,能夠勝過對方的。”
淩月柳這個時候,在身後直接是走了上來,然後對著恒修林開口說道,恒修林剛剛說的話,實在是太快了一些,所以連她都是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然後阻止一下恒修林。
眼下見到恒修林,都已經是應了下來,如此的話,即便是想要反悔,也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隻好是歎息無比的看著這一幕了。
“無妨,即便是輸了,也不過是數十萬兩銀子而已。”
恒修林聞言,也不去辯解,直接是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對於他來說,這個時候結果還沒有出來,與他們說這些是沒有什麽用的。
這些人都已經是被景國才子,挫了太多的銳氣了,所以在麵對他們的時候,都是以為自己輸定了,眼下把這個念頭也是直接加到了他的身上。
淩月柳聞言,直接是搖了搖頭,然後蓮步輕移,直接是走了一旁,為恒修林親自整理出了一個幹淨的桌子來,又在上麵將筆墨紙硯擺放整齊,隻等恒修林開始寫下詩詞來。
恒修林對那淩月柳微微一點頭,算是感激她所做的事情,然後走到那桌子前,抬頭隨意一看,便是能夠見到,四處騰升而起的文氣來。
那濃鬱的文氣,在如此多的才子一起書寫下,都已經是快要將這塊地方,都是籠罩在文氣之中了。
後澤語見此,頓時是嘴角微微一勾,心中閃過一抹得意之色,其餘不說,就說他們景國的才子寫出的詩詞,文氣都是如此之高的。
眼下那個家夥,居然是想要在這個方麵贏過他們,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其實,若是他指一些文氣較為薄弱的家夥,興許還是有機會的。
但是他居然是狂妄到了,連他都是包容了進去,那簡直就是太沒有腦子了,所以他當即便是一口應了下來,不為什麽,就為了不讓恒修林挑到那些家夥,然後讓他們輸了比賽。
要是那比賽輸了,不僅是他拿不到那數十萬的銀子,就是他的折扇,可都是要輸出去了。
恒修林在一旁,不與理會那後澤語挑釁的眼神,隻是見這些景國的才子,都已經是寫的差不多了,當即嘴角微微一勾,便是開始動起筆來,一行飄逸的字體,直接是留在了紙上。
“少年不知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淩月柳站在恒修林身旁,見恒修林提筆後,便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看著恒修林寫下的詩詞,當看到這一句詩詞時,便是忍不住,輕輕念了出來。
當這一句念完,淩月柳眼中頓時是散發是一名異彩,如此詩詞,那全詩都是未寫完,便是能夠感覺到,其中的意境了。
而在恒修林寫完這一行詩詞時,那原本平平淡淡的字體,頓時是閃爍出奪目的光彩,一道文氣直接是衝天而起,雖然比起其他的詩詞來,這文氣是有些太矮了一些,但卻依舊是奪目不已。
因為相比起其他的文氣,這文氣卻是顯得粗大了太多,並且仿佛是極為的不穩定一般,一直在翻滾著,那景國的才子們,見到這樣的情況,頓時是嗤笑一聲然後開口說道。
“太搞笑了,這詩詞的文氣還真好玩,好不容升起了一絲文氣,居然是在不斷的翻滾著,就像是要潰散掉一般。”
“還真沒有見到過這樣的文氣,我說,這文氣該不會等會,真的自己潰散掉吧,若是如此的話,倒也是奇事一件了,以後外麵都是會穿著,薑國才子與景國才子比試時,文氣不凝固,居然是潰散開來了。”
“哈哈哈,這樣的事情,我還當真是沒有見過,我說,那個小子,不如就讓你的文氣,潰散開來讓我等看看如何?”
眾景國才子,看著恒修林那不停翻滾的文氣,頓時是嗤笑連連道,也難怪他們如此了,就是薑國這邊的才子,也是有些不忍的看著那一點點的文氣,仿佛是在掙紮一般的狀態。
那種狀態,就仿佛是那些景國的才子所說,隨時要潰散掉一般,這時候的薑國才子,都是忍不住埋怨恒修林,你說你,要是不行的話,直接認輸也是可以的。
反正見到對方那麽多的文氣騰升而起,自己覺得比不過,然後直接不寫,直接認輸的話,想來對方在怎麽譏笑,也就那樣了。
但是眼下的你,這般算什麽,寫下的詩詞,仿佛是好不容易凝聚出文氣一般,如此不穩固,就像是要潰散掉一樣,若是真的潰散開來,那可真是丟臉丟到家了,以後那外頭,可就盡是你的話語了,隻是這話語,不是非常好聽就是了。
穆貫玉看著恒修林麵前的文氣,眼中也是閃爍過一抹疑惑之色,原本他是對於恒修林充滿了信心的,但是眼下這個情況,仿佛是在告訴他,他的信心似乎是起不到什麽作用的。
而在眾人都是有些不解又譏諷的看著這文氣時,那文氣終於是被激怒了一般,直接是翻滾一圈,隨後是四散而去,而這散開,可不僅僅就是消失了一般。
而是在恒修林麵前的詩詞中,不斷的騰升出文氣來,然後加入到那潰散開來的文氣中,恒修林這邊文氣的異動,直接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神。
眾人在這個時候,都是紛紛閉上嘴,緊緊的盯著那詭異的文氣,想要看看它在搞些什麽鬼,而眾人也是很快便是搞清楚,這文氣究竟是在做什麽了。
隻見那文氣,直接是滾動到那景國才子的詩詞前,那文氣輕輕一拂,原本濃鬱無比,並且奇高的文氣,直接是被一掃而散,原本極高的文氣,直接矮小到了隻剩下一兩寸的地步。
而這些文氣,在掃過這些後,還不肯罷休,又是直接衝到其他的才子前,將那些文氣一一拂過,然後將其的文氣,狠狠打斷了數層一般。
薑國的才子們,看著這一幕是目瞪口呆,不知該說什麽才好,這文氣,實在是太霸道了吧,直接是把這些文氣都給掃了隻剩那麽一點,如此一來,那還比試個屁,直接認輸好了。
那景國的才子們,眼下見到這樣的一幕,也是臉色一黑,陰狠無比的看著恒修林,自己在這寫著詩詞,好好的,卻是被恒修林直接掃去了文氣,這讓他們如何不氣,如何不怒?
當即眾人便是怒氣衝衝的走到恒修林,然後靜靜的看著他,等待恒修林給他們一個滿意的解釋。
恒修林在這個時候,卻是剛剛好寫完那全部的詩詞,見到眾人的眼神,頓時是眉頭一挑,眼中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