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胡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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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胡寫
“看樣子,這是你們輸了啊。”
恒修林掃視了一圈,見到他們的文氣,都是矮小無比,眼下隻剩下他的文氣,一枝獨秀般,孤挺挺的立在那裏,頗有傲骨梅花的味道。
“贏?你使用了這般卑鄙的手段,消去了我等的文氣,你居然是說自己贏了,薑國的才子原來如此輸不起,暗中下此手段!”
那文人一聽恒修林的話,頓時是心中一怒,在也忍不住心頭火氣,直接是指著恒修林,便是開口嗬斥道。
“沒錯,你等薑國的才子,這般手段,不覺得太下作了麽?輸不起就不要開口說要彩頭,眼下見到自己要輸了,就用如此手段,不嫌丟人,不怕天下人恥笑麽!”
“就是,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居然有才子為了能夠贏下賭局,使用這樣的手段,將其他人的文氣,硬生生剝奪開來,你這樣的手段,怕是會讓天下的文氣,都是群起而攻之!”
一眾景國才子,看著那臉色平淡的恒修林,頓時是冷哼一聲,直接是指著恒修林大聲嗬斥道,他們心中發誓,無論這家夥給出什麽樣的解釋,這事情,他們都是非得傳出去不可,讓那天下的才子們看看,這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才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恒修林在他們開口說話時,便是一直冷靜的看著他們,絲毫沒有辯解的意思,隻等到最後一人說話完畢之後,這才開口說道。
“說完了?”
恒修林平靜的看了周圍所有人一眼,然後開口說道。
那景國的才子,見著恒修林平靜的臉色,都是冷冷的看著他,想要看看,他還能說出什麽話來。
“你們的詩詞,之所以會被拂去文氣,不為什麽,就因為那詩詞不過是你們隨意胡寫的罷了,因此,我的詩詞是直接將你們的文氣,給拂去了。”
恒修林看著眾人的臉色,直接是毫無懼意的說道。
“胡說什麽,這詩詞在我很早以前便是寫下的了,那時候的文氣,可是有五寸之高,眼下卻是被你詩詞拂去了,你說我胡寫?”
“沒錯,這詩詞可是有人見證過,都是用這五寸的文氣,眼下你居然是說我等胡寫的,五寸文氣的詩詞,說是胡寫,你胡寫一個我看看!”
景國的才子看著恒修林,無比憤怒的說道,這些詩詞,可以算是他們的驕傲了,眼下居然是被恒修林,他們是胡寫的,這讓他們心中已經是怒到了極點,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將恒修林撕成碎片。
“你們說不是胡寫的?那好,我念念我所寫的詩詞,你們聽好了。”
恒修林聽著這些的人,冷笑一聲道,然後拿起桌子上,他所寫下的詩詞,便是要念出來,景國的才子們,都是站在那裏,看著恒修林的動作。
不過是寫的一首詩詞而已,就想用這個,來表達他們寫的詩詞,是他們胡寫的?敢不敢在扯一點,你當自己是誰,詩聖麽?
“少人不知愁滋味,愛上層樓,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恒修林一句詩詞念完,那原本有些吵鬧不休的景國才子,頓時是安靜了下來,眼睛是死死的盯著恒修林。
為賦新詞強說愁?他們都是文人,才華不低眼下自然是聽得懂這詩詞的意思,這詩詞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說他們,寫的詩詞,都是在無病呻吟。
然而事實也確實是如此,他們也不過是一群年齡不大的才子而已,哪裏是見過那麽的悲傷事跡,接觸過那麽多的人,所以為了能夠寫下一些好的詩詞來,難免是會加一些自己意想中的事情來,然後將自己代入進去。
而如此一來,自然就是有了無病呻吟的感覺,畢竟你自己都是從來沒有經曆過的事情,眼下寫出這詩詞來,自然就是不得其精髓了。
所以眼下景國的才子們,聽完這詩詞以後,頓時是臉頰一紅,恒修林這詩詞,分明就是在罵他們,寫下的詩詞,天天隻會強行將自己的悲花秋月加進去。
而不僅是他們,就是一旁的薑國的才子們,在這個時候都是臉頰微微一紅,他們在這個時候,都是想到,恒修林這詩詞,好像是無差別攻擊,連他們都是包括在起其中了。
而萬幸的是,他們並沒有一個人,有在那寫著詩詞,若是真寫的話,怕是連他們的詩詞,都是被拂去眾多的文氣了,剩餘的一點點的文氣,也隻能當遮羞布了。
“如今識愁滋味,欲說還休,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恒修林沒有理會他們的心情,直接是將自己的詩詞,全部念了出來,然後是嘴角微微一勾,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來,然後對著那些景國的才子們開口說道。
“眼下你等說說,你們的詩詞是否是在胡寫?你等真的經曆過那些悲花秋月的事情嗎?還是隻是為了寫下詩詞來,所以硬是在其中,添加了那些愁苦?”
恒修林看著這些才子,語氣中沒有一點留情,直接是將他們詩詞中的現狀說了出來,這詩詞一出,可就是專門針對這些,強行說愁的詩詞。
一旦這些詩詞,被那文氣認定為強行說愁,就會直接掃去文氣,可以說是厲害無比了。
“哼,你說強行說愁,就是強行說愁了?而且,你的詩詞上的文氣,直接掃了我這文氣,這可做不了假!”
那景國才子聽著恒修林的話,眼中閃過一嗎惱羞成怒的羞意,當下便是一揮手,仿佛是在賴賬一般的說道,那後澤語見著自己的同伴如此,頓時是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這事情,自然是不能就這般認輸的,若是就這樣認輸了,那他的折扇,可不就輸了。
“這麽說,你這是要賴賬了?”
恒修林聞言,頓時是眯了眯眼睛,然後對著他開口說道,看著恒修林漫不經心的模樣,那後澤語心頭頓時是微微一挑,雖然確實是要賴賬,但是這罪名,可是千萬不能認的。
“哼,你是使用了詭異手段,然後才贏得這比試的,所以這比試,並不能算數。”
“是麽,我可沒有用什麽詭異手段,在場的才子,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若是說我用了詭異手段,大可以寫上一首古人的詩詞,看看他們留下的詩詞,在這裏的文氣,是否會被拂去,就知道你們的詩詞,有沒有在亂寫了。”
“當然,你們要是真的要賴賬到底,那也隻能隨便你們,隻不過禮尚往來,到時候今天這個事情傳了出去,可就不怪我等嘴巴不嚴,還要你多多擔待一下才是。”
恒修林聽著那後澤語的話,頓時是微微一笑,然後開口說道,對於對方會賴賬這種事情,他早就考慮到了,隻不過沒有想到,都是這樣準備充分了,對方還是如此。
不過,真要賴賬,就讓他賴賬吧,反正恒修林還真拿他們沒有辦法,隻是賴下了這個以後,這事情要是傳了出去,就不知道他們該如何是好了。
想那伊澤華,之前也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的做出賴賬這等事情來,眼下呢,卻是許久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了,想來也是過的極為淒慘吧。
本來這皇城之中,混的多好,但就是因為賴賬,所以是討不得好了,如此說來的話,數十萬兩銀子,換取對方那般淒慘的下場,似乎也是極為值得了。
那景國的才子們,聽到恒修林這話,頓時是臉色一白,同樣身為文人,一些事情是需要共同守護的,所以對於這名聲,他們可都是知道其的重要性。
要是讓得他人聽說了他們賴賬這種事情,怕是到時候名聲就盡毀了,一想到那個情景,眾人頓時是不寒而栗,連忙是拿著哀求的眼神,看向後澤語。
這事情可真是不能賴了,真賴了,以後這文人上,他們也就到此為止了,而沒有了文人的身份,他們能夠算什麽,什麽都不是!
那後澤語看著眾景國才子的眼神,頓時是臉色一蹦,這些家夥,賭輸的是他們一起的,但是彩頭可是他一個人出的,他們自然是想要他交出折扇,反正他們沒有任何損失,還能夠保全住名聲。
但是他呢,他可是損失掉這畫聖所留的折扇啊!一想到這裏,後澤語便是心疼不已,但是到了這個時候,他也隻能夠認栽了。
他要是不交的話,不用恒修林去傳播這個事情,這些景國的才子們,回到景國之後,便是會第一時間這般做,為的就是將所有的罪名推到他的身上。
反正折扇是他的東西,把責任推到他的身上,然後他們能夠直接保全住自己,多麽好的辦法。
後澤語心中憤怒無比,但是表麵上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一句廢話也沒有多說,隻是將手中的折扇放到了恒修林的桌子前,代表著他做出了妥協,承認自己輸了。
恒修林有些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他心中還以為對方不會承認輸了,不會把這折扇交出來呢,沒想到對方最後還是交了。
“嘖嘖,果真是不愧畫聖,這畫的確實是精致無比了。”
恒修林拿起折扇,打開後認真的看了幾眼,然後不停的讚賞到,那副模樣,仿佛是撿了什麽稀世珍寶一般,聽的那後澤語是差點把牙齒都給咬碎了。
薑國的才子們,愣愣的看著這一幕,他們此刻都是一副難以相信的模樣,這是恒修林贏了麽?贏了那景國的才子?
多少年了,他們薑國的才子,終於是能夠贏過這些景國的才子了?眾才子在這個時候,忽然間是有些熱淚盈眶,恒修林這可是對上了所有的景國才子啊,而且是將他們全部比試贏了!
即便是這其中有些波折,但是毫無疑問的是,恒修林贏了,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