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各有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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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一邊控訴一邊流淚,說著說著,委屈的情緒上頭,連她都分不清真假了。
幾人此時麵麵相覷,賈張氏居然這般委屈,那個胡雲,厲害了。
一個巴掌拍不響,胡雲再囂張跋扈,也不會無緣無故惹事吧。
都知道賈張氏性子,幾人隻是好奇,八卦一下而已,沒想著給賈張氏解決問題。
見賈張氏委屈巴巴還在繼續絮絮叨叨,幾人頓時沒心趣聽下去了,知道怎麽回事就行,就等著這八卦下鍋呢。
要散去的時候,其中一人玩笑道:「張大媽,您要真覺得胡雲囂張跋扈,請警察同誌過來治一治好了,人家警察同誌專治這種囂張跋扈的人。」
其他幾人:……
幾人散去,賈張氏這時候卻把這句話聽進去了。
她是老人吧?
是!
她挨打了吧?
挨打了!
那請警察同誌治一治胡雲行不行?
當然得行!
必須得行!
眼珠子一轉的賈張氏快步回屋,看了看鏡子裏自己臉上剛剛被胡雲打過的地方,隻是紅了一下而已。
「不行,得嚴重些才行。」
嘀咕一句,心發狠,賈張氏伸手就給了自己一巴掌,疼得呲牙咧嘴的她又狠了狠心,再來一巴掌。
感覺自己的牙都被打得有些鬆動了,賈張氏罵罵咧咧一句。
忍著疼,坐下來休息一會兒,等到感覺自己的臉浮腫起來了,賈張氏看著鏡子裏的麵容,滿意無比。
這就對了!
要是警察同誌能夠狠狠整治一下胡雲,她這疼就是值得的。
除了想出口氣外,她更想把棒梗拉回「正軌」,胡雲的到來讓她知道,繼續這般下去,孫子棒梗以後隻怕不會管她的事情了。
必須得將胡雲死死拿捏,就像當初拿捏住秦淮茹一樣。
穩了穩情緒,賈張氏出了屋,走出院子後,擠出幾滴眼淚,往離這邊最近的派出所過去。
……
秦淮茹出去溜達一圈,就回來了,順便還把棒梗跟胡雲都找了回來。
三人回到四合院,沒看到賈張氏,秦淮茹也沒跟胡雲多說什麽,這麽些年她被賈張氏折騰得夠嗆,讓胡雲治治她也好。
秦淮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讓這小兩口收心,好歹幹上一門正經的營生。
胡雲聽了兩句,回屋去了,棒梗沒有過去,而是躺在這屋的床上,借口太累要休息。
秦淮茹:……
她看了看兒子的敷衍搪塞行為,心好累,這樣下去,棒梗是真的廢了,這胡同天天溜達的,有一頓吃一頓的人也是有幾個的。
心煩意亂下,秦淮茹出了屋,看到一大爺易中海正好出來曬太陽,她走了過去,打了招呼。
「一大爺,能不能請您幫忙規勸規勸棒梗,成家立業成家立業,他這成家了,也該開始新人生了。」
一大爺易中海聽著這話就來氣,非常不滿道:「我還能規勸住他?人家都不認我這一大爺了。」
見周圍無人,一大爺易中海又冷冷一句道:「讓你跟他說清楚一些事情,你總是推脫,那我怎麽跟他說。」
秦淮茹聽著這話就心頭跳了跳,急忙解釋道:「一大爺,就現在這情況,您覺得是說清楚的時候嗎,再等等吧。」
一大爺易中海深深看了秦淮茹一眼,不再逼迫,而是有些頹然道:「我是勸不住了,你家那個兒媳婦我也惹不起。」
「秦淮茹,有時候我都在想,人做錯了事,是不是都會有報應,早晚都得來的,對吧?」
這話讓秦淮茹不知道怎麽回答,一大爺易中海又搖了搖頭,身軀又佝僂些。
此時他腦海裏又出現了劉思緣母女的一些日常畫麵,平淡而又溫馨。
自己那個第一個妻子身體不好,可看看現在人家,整個人顯得比自己年輕多了。
劉思緣那丫頭好像已經***朋友了,聽說那個男孩子不介意成為上門女婿,將來一起給自己那個前妻養老。
易中海想驅散腦海裏的思緒,可總是無法驅散,反而會忍不住去想。
看到一大爺易中海愣了神,秦淮茹微微一歎,輕手輕腳走了。
還沒回屋呢,就聽見賈張氏的聲音,她偏頭看去,見賈張氏還帶著兩個警察一起回來,秦淮茹張大了嘴巴。
這兩個警察是認識秦淮茹的,也知道賈張氏跟秦淮茹的關係,一人走過來就開始詢問情況,還指了指賈張氏那腫脹的臉。
看著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得意洋洋的模樣,秦淮茹差點吐血。
忍下怒氣,秦淮茹急忙解釋起來,兩個警察同誌也頭疼,就知道賈張氏剛剛在派出所的話歪樓了三公裏,不過既然人來了,也得問問胡雲情況,提醒幾句也好。
胡雲被叫出來,院裏的人都圍觀過來了,兩個警察一個訓了胡雲幾句,一個又好言好語勸胡雲,配合著想把這事解決。
「警察同誌,我這新婚第二天就被婆家人掀了桌子,換誰誰受得了。」
「這可不是老封建時候的三從四德了,新時代的女性,得有反抗封建思想的思想,才能算是新時代女性。」
作為老油條的胡雲話術那是一套一套的,幾句話表明了自己發火的原因,又把矛盾轉移成反封建思想,這搞得兩個警察一時語塞。
圍觀的一大爺易中海看到胡雲這般從容,也不由得嘴角抽了抽。
這丫頭,是個見識過世麵的。
賈張氏一看胡雲三言兩語就要糊弄過去,頓時急了,怒道:「我不管你反東反西,你是棒梗媳婦兒,也是我孫媳婦兒吧,我這個長輩你都打,有理了嗎?」
胡雲微微一笑,不疾不徐道:「奶奶,您要是不掀桌子,我能炸毛?」
「怎麽的,要不要我回娘家說說這事兒,這結婚第二天就掀桌子,你們誰見過?」
「還有,您這臉腫成這樣,我一巴掌沒這麽大勁兒。」
說著,胡雲還張了張手掌,哼哼一聲道:「我這手掌就這麽大,您不會為了告狀,自己打自己吧。」
兩個警察:……
一大爺易中海:……
眾人:……
伶牙俐齒啊!
兩個警察看了看胡雲,又看了看賈張氏,最後目光不約而同看向棒梗。
清官難斷家務事,兩人準備和稀泥了。
「棒梗同誌,一個是你奶奶,一個是你媳婦,你勸兩句,這爭鋒相對的,你也沒臉不是。」
棒梗這時候沒覺得有什麽丟臉的,要是換做以前,這般鬧騰被圍觀,他早就炸毛了。
可現在他心態平和得很,因為他什麽都不在乎了。
「警察同誌,勞煩你們跑一趟了,我會好好跟她們說道說道的。」
棒梗說著拿出煙來散給大家,眾人看他這舉動,那是一愣一愣的。
兩個警察又轉圜幾句後,離開了四合院,棒梗看了看奶奶賈張氏,又看了看胡雲,語氣平靜道:「要是彼此看不順眼,那就少接觸好了。」
「我跟胡雲自個兒開火,媽,您想自己吃就自己做,不想做就到我這屋吃。」
賈張氏:……
秦淮茹:……
胡雲
對棒梗這處理辦法很滿意,擺擺手回屋睡覺去了,晚上還得去玩耍呢,得補足精力。
「棒梗,你這是什麽意思?」,賈張氏雙目通紅,走過來伸手就打棒梗,棒梗也不躲,任由奶奶賈張氏打。
秦淮茹要過來拉開,棒梗對她搖頭,神色平靜對奶奶賈張氏道:「奶奶,日子嘛,過得就得隨心,我沒多少心思去處理你們的種種矛盾。」
「還是那句話,有我一口吃的,您也不會受餓。」
賈張氏打人的動作僵住了,而後隻感覺有些乏力,踉蹌著後退幾步。
棒梗沒有再唧唧歪歪,進了屋,拿了錢,瀟灑出門去。
賈張氏不知道是怎麽回屋的,回到屋裏就一直發呆,秦淮茹看了她一眼,也回了自己那屋,把門關上後,她坐下來愁緒萬千。
……
胡雲跟賈張氏的事情成了這片胡同新的八卦故事,一些嘴碎言語胡雲根本不在乎,就這?
差遠了不是。
她跟棒梗都不怎麽歸家,各玩各的,要是晚上回來遇上,一夜溫情才讓兩人有種兩人是兩口子的感覺。
這種生活狀態,看得秦淮茹那叫一個頭皮發麻,錢老幺的翻版了這不是。
找到機會秦淮茹就勸兩人找個工作,可棒梗是報複性擺爛,胡雲是習慣了這種日子。
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每天想睡就睡,想耍就刷,棒梗從開始的報複性擺爛,慢慢的也習慣了這般的生活軌跡。
能讓人減少煩惱的,無非兩句話。
關你屁事!
關我屁事!
棒梗不缺心狠,在他覺得自己沒必要去承擔一些責任的時候,跟一大爺易中海還有奶奶賈張氏之間,那是越發生分了去。
賈張氏是毫無辦法,隻能用跟秦淮茹吵架的方式來宣泄著憤懣與不安,秦淮茹能怎麽辦,吵架就吵架,誰怕誰啊。
一大爺易中海這邊,整個人都顯得孤僻些許,有道是人情冷暖心自知,有些事情,經不起去考量。
這天,他找到了秦淮茹,拿出一本賬本遞給她,賬本上,是這些年秦淮茹從他這裏借去的錢,一筆一筆的都在。
秦淮茹翻看著賬本,心都在發涼,表情僵著問了一大爺易中海一句道:「一大爺,您這是?」
一大爺易中海看著她,語氣生冷道:「棒梗也結婚了,小當跟瑰花也各有各的日子,現在你沒了負擔,就將我的養老錢慢慢還我吧。」
「我也不催你一筆全拿,你現在上著班的,每個月定個數目還我就是。」
秦淮茹麻爪起來,試探道:「一大爺,您每個月可是有退休工資的,您現在又沒有什麽要用錢的地方。」
「我不是答應給您養老了嗎,您現在這般逼我還錢,這……」
她話沒繼續往下說,意思就一個,這錢她不想還。
「秦淮茹,看看棒梗跟胡雲的生活狀態,看看你跟賈張氏吵架的頻率,就這情況,我能安心嗎?」
一大爺易中海反問起來,這話讓秦淮茹麵紅耳赤,強行辯解道:「一大爺,我知道您心裏憋著氣兒,您放心,等到機會合適,我一定跟棒梗攤牌。」
「他會變懂事的,我這不是一直盯著的嗎。」
一大爺易中海聞言氣笑了,又是這個說法,這麽些年,就這個理由,讓他一步一步跟秦淮茹妥協。
「隨你怎麽想吧,賬本你收好,要是有心,就別折磨我這個老家夥了。」
話說完,一大爺易中海起身走人,終究還是心有不甘,無法進行全部的切割。
看著他的背影,秦淮茹稍稍鬆了一口氣,她覺得有必要先哄好一大爺易中海
了,一些事情必須得繼續如同以往一樣繼續下去,不然她收不住場。
……
相比秦淮茹的頭疼,棒梗可就灑脫多了,每天到小門店坐一會兒,然後就離開找樂子去了。
瑰花把小門店經營得很好,這讓棒梗跟胡雲都很高興,存款總會有用完的一天,有收入撐著,兩人瀟灑的日子才能繼續。
棒梗腦子活泛,瀟灑歸瀟灑,要是遇到可以賺一筆的灰色收入,他也稍稍摻合其中。
狐朋狗友的多了起來,也沒少跟錢老幺那些人起衝突,他心裏對錢老幺可是一直恨著呢。
一次又一次沒有驚動警察的衝突,在得知是棒梗攛掇的時候,錢老幺也毛了。
他是沒了心思繼續報複秦淮茹一家子,可這棒梗不依不饒,他錢老幺要是忍了,到時候棒梗肯定在他頭上拉屎。
原本他是想出錢把棒梗那小門店買了的,可一次意外聚會,讓他看到了胡雲這姑娘的荒唐,錢老幺頓時就樂了。
這天,錢老幺回到這四合院租住的房子,特意等到棒梗回來,笑嗬嗬的就將他知道的一些事情說了,故意刺激著棒梗。
棒梗果然臉黑,一些流言蜚語他是知道的,可當這是事實的時候,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是忍受不了。
尤其是在錢老幺麵前,他更不想丟臉。
「你特麽要是敢造謠,我殺了你。」,棒梗惡狠狠說著,拂袖而去,錢老幺目露譏諷,造謠?嗬嗬,都特麽是這糜爛圈子的一員,誰不知道誰啊。
中院,棒梗回到屋裏,看到胡雲躺在床上睡覺,他走了過去,把她推醒。
胡雲迷迷糊糊醒來,帶著怒氣道:「幹什麽呢,沒見我正困著的嗎。」
棒梗黑著臉,冷聲將錢老幺剛剛跟他說的話複述了一遍,語氣幽冷質問道:「你就沒有什麽話跟我說的?」
胡雲神色不變,看著棒梗,懶洋洋道:「就這事兒?」
「棒梗,你也別黑臉,從你接觸我的時候,就該知道我不是個好人。」
「怎麽著,就這點事兒就受不了了,我沒跟你說過嗎,結婚是結婚,我們各有各的活法。」
聞言,棒梗頓時被噎住,憋著的氣發泄不出來。
「嗬嗬,棒梗,你特麽也別對我指指點點,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胡雲轉而冷笑起來,盯著棒梗,口中說出幾個名字,而後道:「沒少風流吧,你嫌我髒,我特麽還嫌你髒呢。」
「你以為你能瞞過我,這些年,我白混的?」
什麽憤懣,什麽怒氣,這個時候那是一點沒有了。
棒梗此時心虛起來,胡雲看著他,呲笑一聲道:「別沒事找事兒,我不管你怎麽玩,你也不要管我怎麽玩。」
「沒錢了自己想辦法,我跟你結婚,也就是那麽回事兒。」
點燃了一根煙,棒梗看著胡雲,最終還是妥協了。
「提醒你一句,別沒事有事就去找錢老幺麻煩,你以前那些爛事我不想知道,我就知道一個道理,人家錢老幺手中有錢,真要搞你,街溜子能找到一個排,到時候你白挨打。」
胡雲說完,倒頭就睡,棒梗嘴角抽搐起來,起身出了屋,心中暗罵一聲,將煙頭一扔,出了四合院離開去玩耍了。
各玩各的,行,放開了束縛,那就可勁兒的自己瀟灑吧。
……
四合院這邊的事情沒讓林家國多加關注,他這段時間忙著處理自己的事情呢。
前幾天,他的廚藝空間消失了,原因是他的廚藝已經大成。
隨著廚藝空間消失,放置的養殖空間也有了變化,以前時不時出現的驚喜沒有了,小懶還有幾個
物品也被收了回去,隨之而來的是空間化為白玉雕牌,讓他攜帶在身。
老婆李秀芝她們負責的養殖基地倒是沒有出問題,依然可以由他林家國控製。
對於失去了時不時能得到的驚喜,林家國沒有失望的意思,靠著空間,他已經得到很多了。
空間化為白玉雕牌,倒是有成為傳家寶的意思,林家國覺得,在他快要死的時候,看看能不能讓直係血脈認主。
要是能,那最好不過,要是不能,那就隨緣。
想到以前自己用小蜜蜂的能力對付了一大爺易中海,如今回想起來也頗為好笑。
處理好這些事情後,林家國這才覺得舒心下來。
這天,跟南易交了班,林家國剛到這邊的胡同口,就看到三大爺閻埠貴被二大爺劉海中拉著,三大爺閻埠貴正罵罵咧咧,手指指著閻解成破口大罵。
「出息了,出息了啊,你說說你,一個個的,這是要將我的老臉給丟盡了啊。」
閻解成鐵青著臉,甩手就要走人,誰知這個時候三大爺閻埠貴掙脫了二大爺劉海中的拉扯,上來就給閻解成啪啪幾巴掌。
林家國見狀,便走了過去,同二大爺劉海中一起,將兩人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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