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捉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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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悲催的命運就是從大堂姐的婚禮開始,如今看到他們夫妻二人我能開心?
    顯然他二人也是心知肚明,所以見著我時臉上都帶著尷尬。特別是我大堂姐夫陳義,憨厚的臉上滿滿是懺悔,所以他幹活幹得特別賣力,髒活累活他都不挑。
    大堂姐將我拉到一處人少的地方,嘴裏說著諸如節哀的話,我看著自己的腳尖一聲不吭。
    我大堂姐說的唾沫橫飛,惹得我心煩意亂,“你有事說事,沒事我就走了。我今天不跟你計較那天的事,是看在我外婆的份上,所以你不要再來煩我。”
    大堂姐神色訕訕,“對不起,小滿,我沒想到那竟然是春藥。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不會放進去。”
    “嗬,是春藥就不放了,如果是害我命的毒藥,你是放還是不放?”我冷笑著問她。
    大堂姐被我逼的啞口無言。
    “既然你都參與進這件事,腳都濕透了,你就別想著自己還能幹淨。你還不如大方的承認,這樣我還高看你幾眼。”我譏笑著說。
    大堂姐臉色一沉,“小滿,其實你最後跟趙大牙沒成,反而跟了趙容城,這結果不是很好麽?你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趙容城怎麽那麽巧會出現在酒店,你又那麽巧碰上他。”
    我愣了,我被大堂姐姐無恥的話氣笑,“敢情我該感謝你給我下藥,還給我找個男人泄欲.火?”
    聽了我這話,大堂姐神色很不自然,眼裏還閃過慌亂。我覺得她心底肯定有鬼。
    “我還有事,大堂姐自便。”我才不想陪她演戲。
    “小滿,你等等。”大堂姐拉住我說,她下巴朝某處點了點,我順著看過去,見趙燕妮和趙容城站在牆根處。
    趙燕妮拉著趙容城的衣角,抬頭看對方,一臉懇切的模樣,她嘴裏說著什麽。趙容城起先是一副很不耐的樣子,後來換成驚訝、憤怒,最後平靜的點了點頭。
    他二人像似談妥了什麽,趙燕妮很開心拉著趙容城走了。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我若有所思。我在擔心趙燕妮這隻花瓶會不會傻到直接向趙容城攤牌,最可怕的是,她會不會出賣我,說是我提供的情報。如果她真這樣做了,我想以趙容城的性格不會輕易放過我。
    “燕妮真是好福氣,趙容城換女人像換衣服,燕妮卻能在他身邊呆了這麽多年。”大堂姐悠悠的說,那語氣聽起來有些酸。
    我不吭一聲。
    “小滿,我知道一個秘密,我告訴你你不要再生我氣。這個秘密是關於趙容城和趙燕妮的。”
    我眯著眼看大堂姐。
    “難道你不想知道,趙燕妮有頭無腦,為什麽能在趙容城身邊呆這麽多年?”大堂姐問。
    我歪頭,這個問題多年來我想過無數次。
    大堂姐見我感興趣,眼底盛滿了笑意,“八年前,趙容城剛來到趙莊,他不熟路,自個跑到山上玩,不知怎麽的,他被蛇咬了一口,是燕妮救了他。所以有了今天的局麵。”
    納尼,我眼睛睜得老大,當年救人的明明是我,怎麽就成趙燕妮了。為了給他解毒,我用嘴幫他吸出毒來,之後我見趙大海來了就藏起來,誰知道我這麽一藏就昏了過去,醒來之後不見人。沒想到這麽多年,雷鋒被小人冒名頂替,所以說好事不留名這玩意不能幹!
    我臉色不大好看,我大堂姐繼續補刀,“其實燕妮配不上趙容城,可誰叫她運氣好救了趙容城的命。這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也不為過。”
    我壓製住憤怒的情緒,聳了聳肩膀,假裝對這件事不感興趣,腳步錯亂地往靈堂方向走。我想我當時應該很狼狽。
    我跪在靈堂前,心情很複雜。如果,如果當年我沒有藏起來,我是不是就能像趙燕妮那樣,成為趙容城的唯一?不不不,我的心沒有趙燕妮那麽寬,我這樣的性格容不下男朋友朝三暮四,所以沒能成為他的唯一,也是萬幸。
    我翻來覆去的想著,除了心裏有些不甘,好像並沒有什麽壞處。
    “姐,你臉色實在太難看了,你去休息一下,這裏有我。”我弟擔憂的說。
    我搖著頭拒絕了他的提議。
    一旁的大堂姐夫聽了湊過來,“小滿,你先去休息,這裏還有大姐夫看著。再說,明天我們要送外婆最後一程,你這樣子恐怕會在路上暈倒。”
    我想了想,確實會如此,明天是外婆下葬的日子,外婆是土葬,墓穴在後山半山腰處,我們要一路行跪拜禮扶棺上去。以我現在的身體透支情況,很有可能會暈倒。
    我接受了他們的意見,並向大堂姐夫表示感謝,大堂姐夫拍著胸脯說應該的。
    大堂姐夫性格忠厚老實,他對娘家人的關心是真真切切的,我有些不太理解,他為什麽會參與坑我計劃。難道他是被逼的,或者這件事的背後還有什麽隱情?
    我爬上二樓,想洗個澡清爽的睡一覺。
    我抱著衣服去浴室,卻發現門被反鎖了,隔著玻璃門我隱隱約約的看見兩個貼在一起的影子,我木了。
    這二人顯然在裏麵偷情,他們親吮的砸吧聲,我站在外麵聽得一清二楚。
    我想或許他們是忽然發情找個地方親親罷了,畢竟下麵還辦著喪事,再沒人性也不能在人事主家辦這種難以言齒的事。
    然而我太輕視那二人厚顏無恥的程度,我竟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們像似在脫衣服,我睜大眼睛,我憤怒了!你們兩個賤人還能更不要臉些嗎?
    “冤家……你……你能再,再幹我一次嗎,我受不了了?”女人忘情的呻吟。
    聽到那女人的聲音,我有種五雷轟頂的感覺,在裏麵偷情的女人竟然是我大堂姐!她說再要一次,說明他們剛才或者曾經已經幹過這種不可描述的事。
    盡管沒聽到男人的聲音,但我很確定裏麵的男人不是我大堂姐夫,我剛從下麵上來,他還在靈堂裏接待賓客。
    我此刻的心情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我一向是個恩怨分明的人,我那憨厚老實的大堂姐夫,他在為我忙碌,既然我發現了他的妻子偷情,這事我就不會置之不理。我打算深刻的教育我大堂姐一頓,畢竟已經嫁為人婦,就應該安分守理。
    “冤家,你,你可不能,有了新歡忘舊人……給我,快……”我大堂姐痛苦的喘息,我看到她不斷扭動的影子。
    媽蛋,這是要幹上了?!
    我假裝咳嗽了一聲,啞著嗓子吆喝,“裏麵的人聽好了,你們的奸情已經被發現了,趕緊穿好衣服出來!”
    我覺得我霸氣極了,像足了tvb裏的香港警察。
    裏麵的人偷情動作停了下來,他們沉默了一下,然後我聽到沒皮沒臉的笑聲,玻璃門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