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我牆腳要被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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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你恨他們?為什麽?”我驚愕的看著趙容城,他的臉上帶著恨,也含著淡淡的憂傷。
    趙容城似乎不想談此事,轉身想走,我連忙拉住他,他怕傷了我不敢用力拽我。
    “你說,不把事情說清楚,我不會讓你走的。”我抱住趙容城的腰,不讓他走。
    趙容城歎了口氣,“我之前跟你說過,我之所以留在趙莊,是因為我看到趙莊有個人曾經出現在我媽的火災現場。”
    我點了點頭,那時候我問是誰,趙容城死活不告訴我。
    趙容城的眼瞳微縮,眸子裏透著狠厲的光芒,“那個人就是趙林!”
    “我安插在趙莊的人告訴我,最近趙林有異常,賬戶裏無端的多了幾萬,給他轉賬的賬戶也是買來的銀行卡。不過我們竊聽了他的手機卡,掌握了聯係他的電話號碼,我原本想順著這條線索繼續查下去,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出車禍。”
    “所以,你離真相又差了一步!”我感到十分惋惜。
    “所以,你絕對不能救濟趙吉利一家,你要是救濟了他們,就是我的仇人!”趙容城咬牙切齒的說。
    我皺眉,趙容城這話說的也太過了些,感覺很孩子氣。我剛想嘲笑他,誰知他冷冷地睨了我一眼走了。
    我覺得這個時候我應該與趙容城同仇敵愾,畢竟趙吉利一家可能與他有殺母之仇。可是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條生命就這麽沒了。
    我給自己和小午留了五萬塊,剩下的錢全都交給醫院,墊付趙吉利的醫藥費。收費的會計說,我這筆錢夠趙吉利一年的醫療費了。
    自從與趙旭生和解後,我的經濟就不拮據了。趙旭生將我們家原來的超市門麵出租出去,再加上另外一座房子的租金,也有兩三千,隻要我和小午省著用,還是夠用的。
    隻是我令我沒想到的是,趙吉利家確實是個難以填補的黑洞,這邊剛補了趙吉利的缺口,那邊趙吉利的媳婦春蘭又出事了。
    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出了血,醫生說要留在醫院保胎。她肚子裏的可是趙吉利的唯一血脈,所以趙吉利媽媽寶貝得不行,將家裏好幾萬塊錢投了進去。錢花的差不多了,肚子的孩子也漸漸也長大了。眼看著要臨產,又要花錢。
    也不知誰給趙吉利媽媽出了個注意,叫她就去公司鬧,還上了電視。趙吉利車禍事件,原本就給公司造成慘重損失,再被大嬸鬧上這麽一出,公司形象下跌,無疑雪上加霜。
    “我就說吧,這樣的人早本來就不該幫,你一幫就幫出禍來!”趙容城虎著臉凶我。
    自打趙林出事後,這些日子他心情很不好,原本戒了的煙又開始抽起來。
    我掐掉他的煙頭,揉搓他的臉,“好了,事情總會過去的。前途是光明的,過程是艱難的,我們要往前看!你別再板著臉,寶寶好怕怕。”
    “你起開,我沒心情跟你鬧著玩。”趙容城拍開我手,拿起車鑰匙走了。
    我想去追,恰好手機鈴聲響起,是秦斌打來的電話。
    “小滿,你那邊怎麽樣?”秦斌問我,語氣很急。
    我歎了口氣,“我這還沒開始問呢,他就不耐煩的走了。”
    “那怎麽辦,我們現在怎麽才能渡過這個難關。”
    “秦斌,要不將公司關了吧,我們現在已經支撐不起來了。”我勸道。
    “不行!這麽點困難就收手,我們怎麽對得起與我們一起創業的員工。”秦斌想也不想的拒絕提議。
    “那怎麽辦,我們不管趙吉利一家了,說起來這事本來就不怨我們,而且趙大嬸這次做的實在太過分了些。我們幫了她那麽多,她竟然公開撕逼。”我不滿的堵著嘴。
    “趙大嬸確實做得不對,可是小滿,如果我們不管,我們的良心過得去嗎?”秦斌哀聲歎道。
    是啊,如果我們果真不管不顧,趙吉利一家再出意外,我們這一輩子都會良心不安。
    “你先別急,晚上我再找趙容城問問,看看他能不能再借點錢給我們。”我寬慰道。
    下午,我做了一桌子的好菜等著我弟回來,今天周五,我想給他加菜。
    “姐,你做的菜還是這麽好吃。好久不吃你做的菜,我還以為你已經荒廢了。”周小午咬著筷子說。
    我敲他的頭,“瞧不起你姐不是!”
    周小午傻傻的笑了一聲,繼續拔飯。
    “小午,如果姐需要一筆錢,先把房子賣了,你看可以嗎?”我試探著問。
    我對找趙容城借錢很沒信心,畢竟是要他去幫助仇人,想想就覺得挺為難他的。
    “賣房?姐你發生了什麽事?”周小午眼中盛著驚恐。
    我拍著他的肩膀,連忙解釋,“不是我,是趙吉利家。”
    我將趙吉利家的事情說給他聽,我弟考慮了一下就說,“姐你賣吧,大不了我們租房住。等以後我能掙錢了,我們再買更大的房子。”
    我熱淚盈眶的看著我弟,親弟啊!
    吃完晚飯,我去廚房刷碗,我弟說想去我房間用我電腦查資料,我隨他去。
    誰知我這邊剛剛刷了碗,他就在房間裏鬼喊鬼叫,“姐你快點過來看!”
    我連忙擦幹淨手去看他,隻見他手裏抱著趙容城買給我的手機一臉激動,見了我指著手機屏幕說,“姐你快過來!”
    我走過去一看,手機調出了趙容城安裝的監控軟件,畫麵顯示他被一個女人攙扶著進了別墅。那女人不肖多看,我就知道是趙燕妮那朵白蓮花。
    此時的趙容城像條死狗一樣,腳步懸浮,手往下垂,也虧的趙燕妮力氣大,才能將他搬動。不過趙燕妮也是夠嗆,這才沒走幾步,二人就摔倒在地上。也幸得趙容城怕我暈倒時摔破頭,早在別墅裏鋪了厚厚的地毯,要不然這兩人肯定摔得很重。
    我弟推了我一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怎麽還在看,趙燕妮那賤人都要爬你床了,你還不去製止她?!”
    經我弟這麽一說,我頓時慌了,姑奶奶我的牆腳要被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