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小滿監獄探燕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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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老太太進來後,後麵還跟了一串人,我估摸著可能是她的兒女。
    因為他們的出現,良好的氛圍被強行打斷了,周老太太盯著我們,臉色陰晴不定。
    “媽,你別鬧了,這是好事。”
    一個年紀與我媽相仿的女子攔住周老太太。我猜想她可能是周老太太的女兒,周鬆英,另外一個跟她長得差不多的男子,可能是周老太太的兒子,周鬆濤。
    周老太太甩開周鬆英的手,“我為什麽不能鬧,他已經將那個野種帶進家裏了!”
    “媽,話不要說得這麽難聽!”一直不出聲的周鬆濤皺著眉頭道。
    “我有說錯嗎?這個周家,我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那個周婉婉算個什麽東西!”周老太太吊著嗓子大聲嚷。
    她的話讓所有人禁不住皺眉,外公更是拍著桌子站起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去離婚吧!”
    “你說什麽?”周老太太被驚得退後兩步,“離婚?周老頭子,你是不是瘋了,我們這麽一把年紀,你還要跟我離婚?”
    “爸,你別衝動,媽隻是一時糊塗而已。”周鬆英趕忙調解。
    外公朝她擺手,“這事我已經決定了。當年要不是你媽從中作梗,我跟婉婉也不會分開,媚娘也不會受盡別的欺辱,瘋瘋癲癲的過了十幾年。我對不起她們娘倆,在我還有口氣活著的時候,我想補償她們。”
    “爸……”周鬆英還想說些什麽,但是被周鬆濤攔下了。
    “爸,你做的任何決定我都支持你。”周鬆濤一本正經的說。
    “哥,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周鬆英怒向周鬆濤。
    “妹妹,如果你仔細看過爸,你就知道爸這些年過得有多苦。”周鬆濤麵無表情的說,隨即他攔住周老太太,“媽,你和妹妹也累了,去我那休息吧。”
    也不管她們樂不樂意,周鬆濤朝我們打了個招呼就拉著她二人走了。
    周老太太走了後,外公跟容伯伯繼續討論婚禮的事,仿佛剛才的那場鬧劇並沒有發生過。可是第二天,外公出了趟門,回來告訴我們他離婚了,把我們嚇了一跳。之後他找來律師說要更改遺囑,說要將我和小午那份也寫進去。
    外公的遺囑到底寫了什麽我沒怎麽關心,我隻知道周老太太上門鬧了一次,還是趁著外公出去辦事的時候來的。她說了一堆難聽的話,差點將我媽氣得犯病,最後被我插著腰趕了出去。
    往後的日子安靜了許多,婚期定了,就在元月十六日。因為有外公和容伯伯在,根本不需要我插手做什麽。我跟趙容城去試了婚紗,拍了一組婚紗照,就沒我們的事了。
    期間我去唐家找過唐蜜,但她沒有見我,隻讓個小姑娘送了些活血化瘀的藥膏給我。我想我這個爛好人,這次果真把她傷透了。
    聽趙容城說,海倫被江夔送回法國了。他還弄了點手段,將海倫列入入境黑名單,也就是說從此海倫進不了這片大陸。對於江夔本人,我隻有四個字送他,自作自受!
    在家裏閑得發黴的時候,我接到一個電話,是從女子監獄打來的,趙燕妮說她相見我。趙燕妮還有一周時間就要送上法庭了,到時候她將麵臨至少五年的有期徒刑。
    去見趙燕妮的事我沒跟趙容城說,如果他知道肯定不會讓我去。可是我想通過趙燕妮的口中了解到趙吉利的事情,當年這件事讓我的心惶惶不安,也因為這件事,我和趙容城錯過了兩年。
    第二天早上我稍稍收拾了一下,下樓時看見我媽和趙旭生在院子裏談話。透過落地窗,看到我媽一臉平靜,而趙旭生眼眶微紅。愛情的時候果真殘忍,誰動情誰輸。
    我沉默的低下頭,轉身離開了梧桐苑。其實趙燕妮跟趙旭生挺像的,為了愛情他們奮不顧身,即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進了監獄,我辦理了手續後,被安排在一間屋子裏,不久趙燕妮被兩名警官押著過來了。她頭發梳得很整齊,衣服也整理得很齊整,隻是不管她再怎麽笑,也掩飾不了她眼角下的疲憊。
    “你想跟我說什麽?”我直截了當的問她。
    “你想聽我說什麽?”趙燕妮挑釁的問我。
    我眯著眼睛看了她一會兒,“如果你不想說,那我就走了。”說完,我拿起包起身要走。
    “難道你就不關心容城哥的事,你就不想知道是誰在害他?”趙燕妮急忙道。
    我的眼皮顫了顫,假裝無所謂的輕笑,“趙燕妮別以為我會被你唬住,你如果真關心你的容城哥你早就說了,何必在這個時候找我來說!其實你說不說我都不在乎,反正趙容城那麽有錢,多請幾個保鏢在身旁,沒人傷得了他。而我,隻要好好呆在他身邊,享受他能給我的一切就行。”
    “周小滿,你真自私!”趙燕妮瞪著我。
    我冷笑,“你就不自私,你不自私你幹嘛早不告訴你容城哥?你叫我來,是想以這個秘密與我作交換吧,我想想,你是要我離開趙容城,是吧?”
    趙燕妮楞了一下,“你怎麽知道?”
    “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別人得到,人之常理。可是趙燕妮,我不是常人,”我一陣奸笑,“我是壞人。”
    趙燕妮懵懂的看著我,“周小滿,這世界怎麽會有你這樣的人。”
    “有話快說,不說我就走了。”我不耐煩的囔道。
    “讓容城哥小心唐家人。”趙燕妮不甘心道。
    “唐家人?”這回換我愣住了。
    “是唐家人,跟趙吉利爸爸有來往的是唐家人。”趙燕妮抬頭望著我,“那年趙吉利出車禍,其實他並沒有喝酒,是有人往他嘴裏灌酒,灑了駕駛室一室的酒氣。”
    “你怎麽知道?”我問。
    “那天我正好回了趟老家,在縣城看到你們公司的卡車,我停下來看了會,有人在卡車裏做手腳。我當時還拍了張照。之後趙吉利從飯店走出來,緊接著是趙吉利的爸爸。趙吉利檢查車廂時,我看見那人跟趙吉利爸爸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