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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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照舊在小政廳和心腹探討諸事,林鬆依舊不摻和每一件事。前往小政廳外的茶室閑坐。
    茶室依舊是漣漪和幾個宮女兒在。
    太子聽幾位農官匯報完畢,遣人來說:“林公子,我們走吧。”
    “這是你們要解決的問題。”
    林鬆便走向太子,和太子一起出了禁苑。
    留下一幫子匠人在風中淩亂。
    林鬆又一次沉默了,沉默了一會兒,說:
    林鬆歎了口氣,道:“你這樣,我真的很難辦。”說著就扯下一旁的簾幕,三下五除二的將漣漪綁了起來。
    漣漪當即要喊,卻還未喊。
    林鬆便到茶室外,喊了常跟著太子的太監常祿。就指著自己說:
    “常公公欸,救命。”
    常祿看林鬆過來,還當林鬆想去別的地方逛著玩。見林鬆麵紅耳赤滿頭是汗的說救命。他臉色頓變,忙問道:
    “這是……”
    “先讓太醫來吧。”林鬆說著,在自己臉上用力搓了一把,又笑道:
    “有涼茶先給我喝一些也是好的。”正說著,常祿的小臉都莫名添了幾分柔媚。
    林鬆猛地晃了晃腦袋,而常祿已經懂了。忙讓人取了井水來給林鬆洗臉,又拿扇子幫忙扇風。
    太子的心腹來喊。
    太醫倒是來的很快,來了看見熱的滿臉是汗的林鬆。
    太醫趕忙為林鬆號脈,又細觀林鬆的神態,說:
    “隻看脈象,沒有中藥的跡象。但觀公子的症狀,的確是中藥無疑了,公子可是用過不常用的東西?”
    “不常用的,隻有昨日在皇爺爺那裏喝的符水,以及偏殿突然點的熏香。茶室的茶倒是常喝,但今天喝了茶,便熱成了這樣。”林鬆指著自己,笑的很無奈。
    太醫太監‘皇爺爺’這三個字,也不敢多說。小心的看了眼常祿,才說:
    “符水定然沒有這作用,隻怕是熏香和茶水有問題。”
    “你我所見相同。”林鬆用內力強壓下心頭的燥熱,又灌了一壺涼茶。才拉著常祿一起進了茶室,他拎著漣漪,常祿拿著隻剩一點茶水的茶壺出來。
    林鬆把漣漪仍到一旁,又灌了幾杯涼茶才說道:“說真的,你被我綁的這麽結實,還要費力的把茶壺推翻。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這茶壺有問題?”
    將茶壺中的殘渣拿給太醫看。
    太醫細聞了聞,又挑出一片在嘴裏嚼了嚼。細品味了一番,他說:
    “我竟嚐不出這是什麽。”他說著就又要吃,像是誓要嚐出是什麽東西來。
    林鬆忙攔住他,說:“說起來,今天的茶室除了茶葉的氣味,也像多了別的香味。你既然吃了,何不進去坐坐看。”
    太醫覺得有理,當即提起衣擺,邁步走向茶室。但走進去坐了一陣,他就後悔了。
    他是經過人事的成年男子。
    林鬆覺得心中燥熱的厲害,他是覺得一股熱氣全身亂竄,讓他眼睛發紅,渾身發顫。思緒混亂之際,他自己寫了藥方,忙讓人去熬。
    但藥還沒出來,太醫就已經控製不住自己。
    常祿隻得讓人喊了新的太醫來,又向林鬆問道:“你沒事吧。”
    “還好,倒不用吃藥了。”林鬆喝著涼茶,又一次吐出一口濁氣來,繼續說:
    “我喝了一小杯,發現不對就出來。這會已經好些了。”說著,又灌了一杯涼茶,繼續運轉內力,又一次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常祿仔細的看林鬆。
    林鬆的臉的確沒有剛才那麽紅,氣息也漸漸平複。隻是人依舊像水裏撈出來,身上的衣服早被汗濕透了。
    但這都是次要的。
    主要的是,林公子才在宮裏住了多久?
    虎王的事情才結束,就有新的大事不成?
    常祿眼神落在小政廳處。
    太子還在和心腹議事,常德還在門前守著,看樣子短時間不會結束。
    看著漸漸平複下來的林鬆。
    常祿笑道:“這事不必審,我也能猜出來。定是漣漪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仗著自己管著茶室,故意作怪。依我看,現在就送她去慎刑司裏,看她招不招!”
    “連伺候我的那幾個也審一審去,為何多日不曾有香爐,昨晚突然熏上?”林鬆笑著補充。
    至於太上皇的符水。
    那是即便有問題,也是沒問題的水。
    但眾目睽睽下的符水,想來也不會有問題。
    林鬆心中說著,用內力逼出最後的不適感,這才起身笑道:
    “我好了。”話音未落,便是疲憊感狂湧上心頭,讓林鬆不受控製的打了個哈欠。
    困。
    怎麽這麽困?
    林鬆看向臉上還帶著擔憂的常祿,忍著困意笑道:
    “宮裏的事我不清楚,仰仗常公公了。我乏得厲害,去歇著吧。”說著,林鬆打著哈欠向常祿一笑,笑著走向偏殿。
    宮女們見林鬆回來,紛紛站起來迎接。
    林鬆隨意的擺擺手,徑直走向偏殿內的黑漆大床,到頭就睡。雖然睡著的很快,卻在不停的做夢,各種光怪陸離的夢境,讓林鬆的眉頭皺的死緊。
    他怎麽又做夢?
    還明知是夢,卻醒不過來。
    林鬆隻覺得越發的熱,笑著讓漣漪去拿扇子。卻發現漣漪不僅沒去拿扇子,還往他懷裏依偎。
    可這是什麽地方?
    這裏是東宮。
    漣漪忙坐在茶桌前,行雲流水的開始泡茶。她模樣不是十分的美麗,但和香菱有一樣的溫柔眉眼。她一如往常的雙手捧著茶杯奉給林鬆。
    林鬆看著她。漣漪沒有香菱等人白皙,卻也是皮肉水嫩,一看就光滑的緊。接過茶杯,林鬆喝了一杯過後,隻覺得心口越發熱的厲害,連帶著臉上也跟著燒紅了。
    漣漪笑道:“哎呦!還沒到三伏天,你便熱出滿頭的汗,等三伏天可怎麽樣呢?”說著就走到林鬆身側,拿出帕子幫林鬆擦汗。
    離得近了。
    她的帕子帶著幽幽的蘭花香氣,蔥翠的手帕子襯得她的十指越發白皙柔嫩。
    看林鬆坐下。
    回到宮裏時,已經是中午。
    林鬆猛地推開了漣漪,咧嘴笑問道:“茶裏有什麽?”
    “茶裏什麽都沒有。”漣漪說著,就又一次要上前。還要拉開衣領。
    “還是這個車吧。”匠人中不知是誰嘟囔了一聲。
    很快就有一片人來附和。
    匠人們聽了這話,也都沉默了。
    林鬆歎了口氣,道:“或者你們繼續鑽研蒸汽機。”
    這個車,還像是人間的物件。
    正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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