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真相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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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清月的腦子也有點亂,本想很輕鬆的教訓這小子,想不到還要戴芊芊出手,柱子這些人簡直愚蠢到家了,可是這也凸顯出郝玲瓏越來越厲害了,自己有難以壓製他的可能。所以她眼睛裏現出殺意,想把郝玲瓏結果了,一勞永逸,可是這畢竟是自己的家裏,又有這麽多人看見,殺了郝玲瓏,就等於把自己放在法律的烤爐上烘烤,這種事,她杜清月是不幹的。
    杜清月略想了想道:“把他的兩隻手踩爛,我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向我動手!”
    戴芊芊穿著大頭皮靴,踩爛人的手還是分分鍾的事,於是就狠命的踩下去,十指連心,疼得郝玲瓏慘叫連連。
    杜清月道:“你現在該知道老娘厲害了吧?我勸你好好長長眼,不要對我大喊大叫,你聽明白了嗎?”
    我去你大爺的,老子聽不明白。
    郝玲瓏在心裏大呼,可是手指被踩得血肉模糊,他想不明白也要想明白,這杜清月就是惡女,自己落在她的手裏就像小雞落在屠夫手裏,怎麽掙紮都掙紮不掉。
    他無力的耷拉著腦袋不說話,心裏難受,就想立刻死了。
    杜清月心想,如果把他弄狠了,讓他變成一個行屍走肉的人也沒有意思,最好是保留他一點反抗意誌,那樣他就可能想辦法逃出去。等他逃出去的時候,再慢慢的弄死他,到時候自己的私生活和坐上總裁不光彩之路就沒有人知道了。
    她心裏盤算著這些事,於是就對郝玲瓏道:“我答應你的錢遲早會給你,不過你現在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要那些錢也沒有用。等這個月十五號的時候,我會把一個月三千塊錢給你。但是你要聽話,不可以對我陰陽怪氣的說話,不可以說三道四。你隻要聽話,一年之後我說不定在花州市給你找個像樣的工作,而我杜清月也會答應給你自由的。”
    杜清月的軟話還是激起了郝玲瓏的希望,但是也隻是希望,誰知道她會不會不守信用或者是臨時變卦啊。
    杜清月又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對你都是沒有惡意的,你我現在是名義上的夫妻,不論把你搞成怎麽樣,對我都沒什麽好處。所以從現在起,我不希望今天的事再次發生。如果你答應,你還是你的上門女婿,我也會想辦法對你好。你覺得呢?”
    這就是杜清月想要和好的意思,她其實也不想這樣持續下去。郝玲瓏雖然受了極大的侮辱,但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他一個人怎麽能對付得了麵前這麽多人,於是歎息一聲道:“你是這個家的主人,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吧!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麵,你給我的錢一定要兌現,要不然你就殺了我算了。”
    郝玲瓏不是斤斤計較這些錢,而是想著還在家鄉受苦的父母親,他們為了自己讀書借了許多外債,他自己不管是死是活都無所謂,可不能令父母生活無著落吧!
    含著金鑰匙出生的杜清月是感覺不到他的心情的,自然以為他眼睛裏為了錢,心裏開始鄙夷他起來,心想,你隻要是為了錢,我就能拿捏住你。
    於是杜清月示意戴芊芊放開他,戴芊芊的腳拿走,郝玲瓏的手就解脫了,可是疼痛仍然使他無法忍受。
    晚上很快來臨,柱子等人也走了,杜清月晚上有應酬,也離開了別墅。
    楊大鳳默默的將家裏清理幹淨,掃除了血跡,將家具擺回了原位,然後給郝玲瓏手部包紮紗布。
    楊大鳳很同情郝玲瓏,不住的道:“郝先生,你就不要和杜總慪氣了,這樣對你不好。杜總雖然對你嚴厲了一點,可也是為你好。你說你吃她的、住她的、用她的,幹嘛不依不饒還要她的錢啊?”
    郝玲瓏申辯道:“誰稀罕她的錢了,是她不允許我出去工作,我沒錢怎麽過日子?你看我也是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又是大學畢業,我總不能躺在家裏做個廢人吧?”
    楊大鳳想想也是這個理,便笑道:“杜總那是疼你,你知足吧!”
    靠,她疼我才怪呢?這楊大鳳睜著眼睛說瞎話。
    晚上郝玲瓏都吃的很少,躺在床上,老是想著杜清月看自己怪異的眼神,媽的,這惡女讓自己快瘋了。
    他不知什麽時候睡著了,睡夢中又進入那個奇怪的房間裏,又見到如蛇精般的女子,又同樣是在床上顛龍倒鳳、巫山雲雨……,但是醒來後卻沒有夢遺。
    到早上的時候,忽然發現兩隻手不疼了,包紮在手上的紗布反而覺得是多餘的,他便撕開來一看,爛了的手指竟然奇跡般的好了,就像沒有受傷一樣。他感到不可思議,就算受傷破了一塊皮,也要好幾天才會結痂變好的,可是自己一雙手受傷那麽嚴重,骨節幾乎都斷了,怎麽好得這麽快?
    他心中雖然疑惑,可是也沒有多想,但還是把紗布包在手上,他不想讓杜清月知道自己的手好了。
    接下來的三天,郝玲瓏沒有聽到外麵絲毫的消息,既沒有李彥峰的,也沒有蘇閔柔的,他隻是吃了睡,睡了吃,偶爾看看電視打發時間。杜清月照樣是早出晚歸,他們幾乎是不見麵不交流,杜清月回來的時候,他就躲在房間裏睡覺,杜清月走了,他就走出來透透氣。他不想見到那個惡女,不管她穿著多麽時髦,多麽吸引人,他都不想看。
    大約杜清月也不想看他,所以從來也沒有敲他的門,她每次回來隻和楊大鳳說說話,然後就到自己房裏做自己的事。不過這三天倒是沒有帶男人回來,她也沒有在外麵過夜。郝玲瓏不知道她一個人在房間裏會不會玩跳蛋或者是看a片,反正她的事,自己是不聞不問也不想,愛咋的就咋的。
    但是三天之後發生的事卻徹底改變了他的命運。
    那天杜清月走了,他就起來吃早飯,吃完早飯準備又去休息,忽然有敲門聲,保姆楊大鳳忙將門打開,隻見一個穿著亮麵紅色抹胸衣服的女子站在門口,她手裏還提著一個精致的小包,看上去時尚靚麗。她臉上畫了淡妝,眼睫毛很長很好看。
    楊大鳳問她是誰?要找誰?女子問是不是杜清月的家,杜清月在不在?
    楊大鳳點頭道:“不錯,是杜總的家,杜總現在不在家。不過她的先生郝先生在家。你有什麽事嗎?”
    女子失落了一下,準備離開,忽然看了看客廳裏的郝玲瓏,像是有什麽話要說似的,便道:“那我就和郝先生說說吧!”
    女子說著,走了進來,郝玲瓏雖然不管杜清月的事,但是也好奇這女子來找杜清月,心想她不去公司找杜清月,反而到家裏來,一定有什麽隱情吧!於是很客氣的向她打招呼。
    女子道:“我是市招商局的一個公務員,叫趙欣瑤。是關於我哥趙樂鴻的一些事和郝先生聊聊。郝先生知道我哥趙樂鴻嗎?”
    郝玲瓏心想,我哪知道你哥啊,也沒有人跟自己說過,於是很禮貌的搖搖頭,然後在客廳分賓主坐了,楊大鳳給趙欣瑤泡了茶來。
    趙欣瑤謝了楊大鳳,然後看著楊大鳳離開,便道:“其實我哥趙樂鴻是杜清月杜總的前男友,這件事杜總沒告訴你?”
    女子有點好奇的看著郝玲瓏,一般丈夫對妻子的前任或多或少都是了解的,想不到她提到趙樂鴻,郝玲瓏是一點也不知道。
    郝玲瓏忙豁然的道:“原來是這樣。可是我和杜清月結婚有段時間了,我相信她和你哥已經劃清了界限,不知你提起這件事有什麽用意嗎?”
    趙欣瑤臉上有點悲哀道:“就算有什麽用意也沒有用了,我哥死了有兩個星期了,是車禍死的。但是最近發生了幾件事涉及到杜總,所以我就冒昧的到府上來問問。”
    郝玲瓏真不想了解杜清月的事,感到這個惡女到處是刺,一旦沾染上了,拔都拔不出來,於是搖搖頭道:“關於杜清月的事,你最好找她,她現在是威願公司的總裁,我相信你找到她是不難的。”
    趙欣瑤忙道:“如果能輕易找她說,我早就找了。我今天是專程來找你的,也許這些事也涉及到你,所以我必須要跟你說。”
    郝玲瓏本心是不想惹這些事,可是他這幾天在家也確實閑得無聊,就當是聽聽故事了,於是點點頭道:“你要想說就說吧,但是我醜話說在前麵,杜清月的事是杜清月的事,與我郝玲瓏毫不相幹。我們雖然是夫妻,可是我對她的事一點也不了解。”
    趙欣瑤笑笑道:“你不用這樣解釋的,也許你聽過之後還覺得與你無關,那就當我沒說。”
    於是趙欣瑤一口氣講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是,在一個月前,杜清月就要求趙樂鴻做她的上門女婿,因為條件太苛刻,趙樂鴻沒幹,杜清月和他吵了幾次,都是不歡而散,後來趙樂鴻就不明不白的被車子撞死,到現在警察局定性還是車禍意外身亡;第二件事是,市政府商務部調查出威願公司存在違規集資的問題,而當時主管這件事的正是擔任投資部經理的杜清月,可是集資的錢都是由趙樂鴻擔保的,所有的檔案信息也是由趙樂鴻保管的,現在趙樂鴻死了,這集資就成了一個謎;第三件事是,因為商務部在調查集資的事,所以趙欣瑤就清查了趙樂鴻的遺物,她居然在趙樂鴻的遺物裏翻出一本找工作簡曆,那簡曆赫然就是郝玲瓏的,並且上麵寫了一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