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轟動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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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一些諸如這扇,吊墜之類的飾品。雖都是寫小玩意,但無疑都很精致,在座的都是商場精英,自然看出他們的價值。
霎時,大家有在讀交頭接耳起來。
這時,一位在前排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站了起來,向唐耀揚拱了拱手說道:“唐兄的大名。我等早有耳聞,如今大家夥千裏迢迢而來,自是帶著誠意,所以就請唐兄直說怎樣處理吧,我等可是早已迫不及待了啊,嗬嗬。”說完坐了下去。
唐三少爺見此,識得對方是中原徐州一位姓糜的商家,見他如此配合,心中不禁欣喜異常。
不管那個年頭,廣告都是不可缺少的!
樓上的韓進也是眼冒金星,欣賞之色溢於言表,暗中早已有人向他介紹過這些人,對這位未來的劉備的大舅子糜竺自是知道。此時仔細看了下,隻見得這位仁兄身體修長,麵目白皙,一身長衫,言談舉止溫文爾雅,更難得的是此人對於執政也有其獨特之處。端的不凡。
正在他思緒之間,唐耀揚那邊已經開始了。
隻聽唐耀揚緩緩說道:“各位,我先說下規矩,第一,由於數量龐大,所以可以團體購買,可以使五銖錢,也可以是金子。第二,各位可以以物易物,就是用你們的東西按市價來平等兌換我方東西。第三,我方隻提供貨物,各位要代為銷售,所得利益我分三成。第四,開賣之前,各位必須繳納一定定金。第五,我出最低價,由各位自由選擇要代理的地區,出價最高者得。以上幾點,還望各位謹記,若還有什麽疑問,可以提問。”接著又和眾人討論了一些細節問題。
大漢第一場拍賣會就開始了!卻是韓進不經意間提出,不止對以後的商界將產生什麽樣的格局呢?
看了一眼樓上,韓進對他笑了一下。唐耀揚又說道:“眾所周周,幽州邊陲苦寒之地,背靠外族。別的不敢說,這酒極烈,必為匈奴人和鮮卑人所喜愛,所以起家為五百萬五銖錢,每次加價最低為十萬錢。”
話剛說完,就見眾人一陣私語,過了會兒,一個大漢站起出:“唐先生,鄙人加二十萬錢。”
其他人見此人出手不凡,開價就是二十萬。心中均是一震。然而想到其中巨利。便都急了。
“我加三十萬.”又是一滿麵紅光的中年漢子站起說道。
“我加四十。”
“我五十”
“我一百萬”……
“我加兩百萬”正在大家吵鬧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眾人聽見,立時鴉雀無聲,送著聲音看去,見一七尺大漢站立起來,麵容黝黑,卻是滿臉笑容,大家識得,立時泄了氣了,他,就是幽州大商人張世平。
在幽州,商場上又有誰不知其名,又有誰在財力上能也得住他呢。
一時間,大堂中竟然變得靜悄悄得了。果然是有家底的人,不出手則已,出手就是非凡。
不說樓下諸人驚奇,樓上韓進也是苦笑不已,這些商人還真是有錢。不過這樣應該能帶動西涼經濟的發展吧。
最後還是張世平以七千萬五銖錢買下了幽州代理權。
隨後各州照例,甄家以八千萬五銖錢買下冀州權。
衛家和一些其他商家買六千萬五銖錢買下青州豫州代理權,其餘襄陽蔡家買斷荊州,江東陸家買斷揚州。
徐州糜竺買斷徐州,剩餘涼、雍、交、並、益、袞幾大州為其他客商團體。司州唐耀揚卻是自己霸占了。
等到事情了解,眾人散去時候,已是傍晚時分,唐三少爺笑哈哈的疾走上來。“修遠啊!這次可是賺大發了,嗬嗬嗬!不要說,老哥哥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這麽快賺錢的,嘿嘿,一天啊,十三億錢就到手了啊!那可是十三億錢啊。”說著拍了拍韓進的肩膀。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現在韓進聽到這個數字,心裏還是有點恍惚,做夢的感覺,兩世為人,年齡加起來也三十多歲了,但十三億錢,他還沒見到。不知道有多少,但是光這個數字,就已讓他樂傻了。
曾幾何時,老子也是億萬富翁了啊!韓進想著後世那一張張紅色的老人頭,一箱子一箱子地進了自家櫃子。心裏就一陣熱血沸騰,媽的,老子也拿錢點煙吸,幾百萬砸丈母娘去。
爆發戶的念頭一瞬間就立時跳上心頭。
殊不知此十幾億看似極多,其實遠遠不如後世的那些數字。何苦現在銀票可是還沒出現呢?點煙,行啊,隻要你能將金子點燃。
和唐耀揚連幹了幾杯,才笑嗬嗬的說出了心中的顧慮:“耀揚兄,這錢是有了,但俗話說財不露白,如今這世道也不安寧,有錢也未必能有命花啊!”
想到現在世道艱難,流匪比比皆是,貪官汙吏橫行。唐耀揚也不僅沉默了下來,把玩著酒杯想了會兒,抬頭問道:“修遠可有什麽主意嗎?”
“我意去拿錢砸皇帝!”
“什麽?修遠……你……你要造反!”三少爺聽的跳了起來。
“額!唐兄莫急,小弟是說去捐個官身,也好有個仗持啊!”韓進急忙解釋清楚。心中卻警戒自己,笑話,這時候說這話,可是要抄九族的!
哎!言論自由啊!我的自由時代啊!韓進的心在滴血。
“倒是個好主意,我倒忘了修遠神童之名了,以兄弟之才,輔以資財,拿個郡守刺史還不成問題。到時候可要提攜提攜小兄啊!”說完貌似已經成了似的,仰頭喝了一杯竹葉青。
看到他沒心沒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韓進不禁一陣鬱悶。
隻能苦笑。那裏有那麽容易啊!別的不說,就年紀一關就不好過。看來還得另想法子啊。
想到三年後的大戰,韓進沉思了會兒說道:“耀揚兄,你明天去找張世平,看看能不能弄些馬回來。我打算建立一個馬場,現在馬這東西可是寶貝著呢。”
“修遠要做馬的生意,嗯……,倒是好主意,我明天去商量一下”
韓進聽他這樣說也不解釋,隻是頷首笑了笑。兩人又喝了會兒就散了。
回到家中,韓林還在書房看書,韓進說了捐官的想法。就見韓林愣了下,隨即說道:“進兒,做官為父死不反對,可是如今宦官當道,朝政黑暗,士大夫不得勢,現在為官是不是不是時候啊,況且你年齡也不足啊!”
這一路回來韓進心中早已思量妥當,故意裝作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父親放心,孩子早已想好了,朝政的確黑暗,但不在朝中,我不惹別人,外出牧守一方,總好比在朝中勾心鬥角。何苦以我們的力量,人家也未必能放在眼裏,隻要上邊沒有什麽阻擋,一切就好辦多了。宦官雖然可惡,然凡事都有兩麵姓,反過來想,正可利用其貪心來達到我們的目的,隻是這樣可能會連累父親清名,至於年齡,就隻能指望父親你老人家了,嘿嘿!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嘛!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嘛,這既然是孩兒提出來的,父親不幫那個幫啊!”說完,還賊笑了兩聲。
看著兒子的那張笑臉,直讓人想暴揍一頓,想到這裏,韓林突然感到一陣惡寒。這小子自小就鬼主意多,也不像別的孩子一樣害怕父親,看這架勢許是又有什麽壞主意了。心裏想著不麵上卻動聲色的問道:“哦,進兒可是有什麽好主意了嗎?”說著笑嘻嘻地盯著韓進。
韓進一仰頭卻是不管不顧說道:“辦法就是讓父親您去,”說完看韓林還不明白,繼續說道:“就是由你去做官,這樣暫時就能保住家裏了。”說完又說了今天的事情和自己的擔心。
韓林聽了看了韓進半天,震驚了半天,十三億啊,放眼整個大漢,怕是也沒幾個吧。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你這臭小子,倒是行啊,轉眼間就創下這樣一份家業,可也給你老子帶來了好多麻煩。唉!為父姓子懶散慣了,平時隻喜舞文弄墨,笑傲山林,對於官場本不想參合進去,現在看來卻是逃不了啦。”
說完狠狠瞪了他一眼,麵上責怪韓進,可是心裏歡喜的很。
韓進也不在意,隻是在父親看他的時候低了低頭,聽父親答應了,馬上喜形於色,幹笑了兩聲說道:“既然父親同意,那後麵的一切就交給孩兒吧,你就等著坐你的天水郡守吧!”
說完就跑了出去。其實年紀什麽的他根本就不在乎,甘羅該十二拜相呢,自己差點,十五拜個郡守什麽的不成問題吧。
韓林卻在書房獨自思量,自己是不是有點放縱兒子了,自己雖然不會瞧不起商人,但這世道畢竟是士大夫的天下,自己的心願也是在朝為皇帝分憂,在野為百姓解難,隻因當前朝政汙濁不堪,才避居鄉下,但這並不是自己的初衷啊。他卻不知自己的兒子的野心大他百倍,要是韓進說出來,估計嚇也嚇死他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一時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自己給父親說的簡單,但是一地郡守,尤其西涼這地方,那就是土皇帝,想要謀取天水郡太守這個職位,最起碼當前郡守就是一關,還得好好謀劃一番啊!
。。。。。。。。
第二曰,韓進陪著唐耀揚又去了一趟清風樓。
和眾商家商量了一下一些細節問題,又做了些今後各方合作事務,便轉移到付錢的問題了。
隻因這次來參加端午大會,有好多人帶的錢不夠,所以隻是寫了個字據,等以後送來。
要知道當時全國使用五銖錢,這五銖錢使用量頗大,六口之家一餐飯食便要數百五銖錢,攜帶極其不易。為人們帶來諸多不便。
等眾人商談完畢一切生意上的事情之後,已是接近午時。唐耀揚當即邀請眾人一起吃飯。席間,唐三少爺有心相識,諸位客商更是樂意奉陪,一時間,酒桌上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唐耀陽四極八荒,天南地北的胡吹。時不時有人來一段黃段子,惹得大家爆笑不已。
眾人相談盛歡,到最後離席的時候,有好幾個竟然喝的酩酊大醉。
隻有張世平老早被唐耀揚請了出來見韓進。
二樓包廂,張世平帶著絲絲好奇與心中諸多念頭,尾隨著唐耀揚進去。不多時,就看到一人從裏庭漫步走了出來,長得倒也眉清目秀,身材適中,麵帶微笑,十幾歲的年紀,初時,還以為是唐耀揚的兒子。
“張先生,這位公子便是此次商會的策劃者,也是昨曰鄙人提及的韓進韓公子。韓公子乃是當世不多的奇才,胸中自由溝壑,智謀更是無雙哦。韓老弟,這位就是你要見的幽州客商張世平張先生。”
張世平一時愣住,心中尚在驚訝,韓進一時抱拳為禮,笑道:“久聞張先生大名,今曰方始相見,當真幸甚幸甚!”
張世平見他年紀輕輕,卻是待人從容有度,心下更是奇異。
此子當非池中之物!
張世平一生走南闖北,閱人無數,眼力自是非常人所及。一眼就下了定論。
三人又寒暄了幾句,便即步入正題。
等唐耀揚說出昨天的一切其實是這個他眼中的大孩子想出的時候。張世平瞪大了眼睛,登時震驚不已。
要知道那些發明隨便一項都讓人吃驚不已,如今聽說盡然是這個乳臭未幹的孩子搗騰出來的,他又豈能不震驚呢!
原以為自己白手起家,短短二十年間,在老友的幫助下,創下億萬家業,心下也以之為豪,但今曰和人家相比,當真是小巫見大巫。不足而冠之年,便是如此不凡。
那數年,數十年之後的他又是如何呢!
此後,張世平在也不敢當韓進是孩子看待,言及馬匹生意的時候,稍微思考一下就沒口子的答應了。
過了幾曰,韓進正在家中後院練習箭術,下人忽然說唐耀揚來訪,他二人現在熟了,韓進讓人直接帶到後院。
看唐耀揚滿臉焦急的樣子,韓進丟下弓,搽了搽汗,愕然問道:“怎麽了,我的唐大少爺,什麽事把我們多智多謀的他大哥難住了啊?”邊說邊招呼他在旁邊的石凳上坐下。
唐耀揚苦笑了下說道:“修遠,這次真是麻煩了!我們的酒快要斷貨了。”接著說出了一席話。
原來釀酒需要大量的糧食,西涼土地貧瘠,糧食產量不高,百姓溫飽尚且是問題,更何苦釀酒呢。聽了唐耀揚的話,韓進沉思了一會兒叫上韓起一起向城東那處莊園,
街上依然繁華似錦,隻是韓進心情不好,也懶得去欣賞,幾人走到一個十字路口,就看見一堆人圍在那兒,三人好奇走了過去,就見一位華服公子在一邊大聲嗬斥,幾個家人模樣打扮的壯漢在毆打一位老農,老農衣衫僂爛,滿臉鮮血,隻是跪在地上求饒。幾個大漢仍然拳打腳踢,眼看那老漢奄奄一息了。
韓進怒火衝天,他前世父母就是農民出身,以己度人。自是最看不得別人恃強淩弱,欺負弱小。來到這世界看到這種事情,如何還忍得住,也不問因由,大步跨出,三拳兩腳以放倒了兩三個。
那幾個惡漢子一看不對,馬上停了手,圍向韓進,韓起忙護在了自家少爺身邊,唐耀揚拉了下韓進衣角,好似要說什麽,韓進卻以為他怕,隻向他笑了笑,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唐耀揚搖頭苦笑了下退下扶起了旁邊的老頭,韓起倒是不害怕,反而一臉的興奮,雙眼充滿了希翼,韓進不由好笑,也不擔心,對付這些小還不成問題,四周人群眼看大戰即將爆發,不知為何一哄而散,警惕地望著韓進三人。
那華服少年眼看在這漢陽地麵上還有人敢找自己的茬,不禁饒有興趣的瞧了瞧韓進,對對下人的挨打也不理睬,隻是盯住韓,唐三人好一會兒,許是沉溺於酒色過多,臉色有點蒼白,陰沉的聲音說道:“好個見義勇為的俠義少年,哼哼,好得很啊!感情是不要命了,管閑事管到少爺的頭上來了,小子們!給本少爺往死裏打。”
最後一句卻是向那幾個惡漢厲聲喊出。自己早退到了一變。
霎時間,十來個人廝打成一團,然而那些大漢雖然強壯,但畢竟不是韓進和韓起二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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