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8章 校花的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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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太白和蘇清怡還在路上的時候,蘇清怡就又接到了電話,還是中午那個客戶,說什麽打算再談談。
    蘇清怡看了太白一眼,然後直接回絕了。
    “姐,為什麽不去?”太白就坐在副駕上,而蘇清怡又是用右手接的電話,太白自然聽到了電話的內容。
    “中午的時候,這個混蛋,就是一直東拉西扯,剛開始我還沒有在意,但是中午你出事之後,對方就在糾纏我,現在又來這套我還會上當嗎,他們明顯是想把我調開,然後對你下手!”
    蘇清怡臉色變得而有些冷厲,“太白我不瞞你,昨天晚上,鐵山那邊就出事了,帶回去的賭件被人半路搶了。”
    “什麽?”太白頓時就急了,不是他心疼錢,而是那些賭件對蘇清怡來說,至關重要。
    “放心,我早就防著他們,鐵山回去隻是一個幌子,賭件還在我手上。”蘇清怡說到這裏,有些得意,“他們太小瞧我了。”
    “姐,你真給力。”
    “必須的!”蘇清怡說到這裏不無得意之色。
    就在這個時候,太白的手機響了,太白拿出來一看竟然是陳豁達,不由有點抓瞎,“陳老哥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太白,不地道啊,我剛聽說你在黑市花木上大發橫財,這麽一個人吃獨食可不好。”陳豁達在那邊打趣道。
    “陳老哥,那些都是以詐傳詐,運氣而已。”
    “你還給我打哈哈,運氣,我怎麽沒有那運氣,幫老哥一個忙怎麽樣?”
    “陳老哥你說。”
    “我家老爺子也喜歡那玩意,要不你也弄一株精品樹種賣給我怎麽樣,放心哥哥決不讓你吃虧。”
    蘇清怡這個時候點了點頭,太白眼睛一眨,笑著說道:“陳老哥,不是老弟不幫你,這段時間,我答應了學姐,所有賭件都歸她,這樣我幫你問問啊。”
    太白煞有其事的捂住了話筒,過來一會兒,這才說道:“學姐答應了。”
    “好,好,你們趕緊回神農酒店,今天我做東,晚上陪哥哥打幾圈麻將,明天我們去柳尚文那!”
    太白看了看蘇清怡,眼見蘇清怡點了點頭,太白便也應了下來,“行。”
    這邊一掛電話,蘇清怡小手就拍了太白一下,“臭小子,你也學會說瞎話了。”
    “這並不是秉承清怡姐最大的精神,緊密團結在清怡姐周圍嗎?”
    “油嘴滑舌。”雖然蘇清怡在說笑,但是心裏卻是感動不已,陳豁達雖然是做玉器珠寶的,但是這陳豁達的路子野得很,有了這麽一個人情在,以後在江城,陳豁達就要想辦法還這個人情。
    這對於江城分公司的發展,有著十足的好處。
    晚上,陳豁達請太白吃了一頓頂級大餐,至於那小龍檀卻是約定在江城交付,陳豁達,對於這一點沒有任何異議,甚至當場表示,如果有需要,他可以讓他們玉器珠寶的保安隊伍幫忙押送樹種。
    不過卻被蘇清怡婉言拒絕了,不是不相信陳豁達,而是完全沒有必要,這一次小樹種他是請柳尚文幫的忙,有柳尚文在,就算是給李易風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劫道。
    “太白,走,陪老哥玩一把去。”吃晚飯,陳豁達就忍不住想要玩牌。
    “又要賭牌,不行,可不能要你把我學弟帶壞了。”蘇清怡一聽這話,頓時就把太白護在了身後。
    “小玩一下,大不了輸了算我的還不行嗎?”陳豁達忍不住搓搓手,“要不,咱們三個再加上柳尚文,咱們四個人玩牌,合夥贏柳尚文的錢怎麽樣?”
    “這個……”蘇清怡頓時就猶豫了。
    太白心裏苦笑,看來自己這個學姐還真是記仇啊,否則怎麽會一定贏柳尚文的錢,就猶豫了。
    “走吧,兩個小時,最多兩個小時,好不好。”陳豁達再次說道。
    眼見到了這份上,蘇清怡再也不好拒絕,於是三個人就進了神農俱樂部,然後叫上柳尚文打牌。
    陳豁達是地道的江城人,上了桌,自然要玩麻將,號稱要爆先前一箭之仇。
    四個個人玩的江城的玩法——開口翻,又叫‘紅中賴子杠’,麻將”癩子”是在四個選手閑家抓完13張牌,莊家抓完第14張牌後,翻取的第一張牌加一就是”癩子”(比如a、翻出五萬,六萬就是”癩子”,翻出九萬,一萬就是”癩子”,b、按照”東、南、西、北、紅中、發財、白板”的順序,如果翻出”北”,跳過”紅中”,”發財”是”癩子”,翻出”白板”,”東”是”癩子”)。
    這種玩法算番比較複雜,大贏還是大輸就在一念之間。因此麻友須要一邊精確計算做大翻牌,一邊提防放衝甚至不小心承包,玩法十分刺激。
    對於麻將,太白基本沒怎麽玩過,家裏的老爹和老媽對這個管的比較嚴,不過到了江大之後,太白經常看別人玩,卻也知道怎麽玩。
    陳豁達向著在麻將桌上翻盤,開口叫喊著要一千塊的底,太白他們也沒有什麽意見,牌局直接開始。
    打麻將有很大的一部分是看運氣,運氣來了神仙都擋不住,當然這也是局限在水準都差不多的情況之下,但是這一次顯然不能這麽算,太白有透視神通,誰的牌他都可以看。
    因此他隻要抓好牌,然後算好自己的牌型,等著胡牌就行了。
    但是很顯然,老天爺感覺太白來錢容易了,有點眼紅,陳豁達,開局抓完拍直接來了一個大三元,別人臉抓拍的機會都沒有,每個人直接輸掉了十七萬二千塊。
    這麽壯的火氣,著實讓太白他們無語。
    不過後麵陳豁達的手氣就恢複了正常,這也讓太白他們鬆了一口氣,否則這牌還真沒有辦法玩了。
    第二局柳尚文開牌不錯,隻差兩張牌,就可以胡,太白是他的上家,想要壞他的牌的很簡單那,但是想著人家對自己不錯,這麽幹有點不地道,於是就放了一把水。
    也正是這一把水,讓柳尚文沒有被剃禿瓢,後麵柳尚文一局都沒有贏過,別人的運氣又都是正常水準,太白玩的可是得心應手,雖然中間的吃吃碰碰的會打亂他的牌局,卻也無傷大雅,稍微一調整,依舊是贏錢的命。
    一個多鍾頭下來,太白輸多贏少,他身邊的籌碼已經超過了50萬。
    這一次,蘇清怡可真是見識了太白的運氣,打牌的時候,蘇清怡一直在打量太白,看太白那抓牌的笨樣,就知道很少打麻將,甚至可以說以前沒打過,但是太白打牌卻很少出錯牌,可以說太白放炮的時候很少,除了例行每人放了一次炮之外,就給她點了兩次炮。
    可是縱然如此,這運氣也太好了吧。
    後麵蘇清怡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太白,你不會一直在算牌吧?”
    “差不多,我打小記性好,我可以記住你們每個人出過的牌,然後根據你們出的牌和我手裏的牌算牌。”太白直接借驢下坡,掩飾自己的不凡。
    “我說呢,早知道跟你玩什麽麻將啊,這不是湊上去給你送錢嗎,玩別的。”陳豁達一臉鬱悶說道。
    “這是你要玩的。”蘇清怡笑嘻嘻的說道。
    “就知道你們兩個會夫唱婦隨,看看,這兩個小時下來,就屬你輸得少,而且太白還沒有贏過你的錢。”陳豁達,頗為鬱悶。
    “誰讓你不是一個美女呢!”蘇清怡一句話,頓時讓陳豁達鬱悶的不行。
    “好了,陳老哥,大不了明天我請你喝酒就是。”太白連忙打圓場。
    “這可是你說的!”陳豁達的臉頓時笑得跟菊花一樣,“說到明天,柳兄,明天我跟太白老弟,還有蘇大小姐去你家,雖然不一定幫得上忙,但是也許會有些效果。”
    陳豁達又把他的金佛的事說了一遍,柳尚文頓時激動得不行,“好,好,不管有沒有用,這個人情我記下了。”
    說到這裏,蘇清怡也忍不住推銷太白:“文哥,太白也懂點中醫,讓他也試試吧。”
    “太白懂中醫?”柳尚文這一次的反應就平淡了許多,畢竟中醫這玩意可跟西醫不一樣,在這裏麵有些本事的哪一個不是年紀一大把。
    一聽這話,再加上柳尚文的表情,誰都明白柳尚文心裏的想法,蘇清怡心裏有些不舒服,“太白真的很厲害的,我有頸椎疼的毛病,這個你知道,太白幫我按摩很有效果,特別是按摩的時候他的手好像有一股特殊的能量,酥酥麻麻的,就跟氣功差不多。”
    頓時柳尚文和陳豁達的目光就聚焦在太白身上。
    太白摸了摸鼻子,“差不多,氣功運用到一定程度,確實有治病的效果,不過我不敢保證有用。”
    一聽這話,柳尚文臉上笑容頓時多了很多,“如果這樣的話,就麻煩太白老弟了,不管成不成,我一樣承你的情。”
    “這不需要,朋友之間幫忙沒有承不承情的,治好了固然好,治不好,你也別怨恨我就行了。”
    “不會,不會。”柳尚文笑了笑,“今天晚上,你們早點休息,明天早上我派車過來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