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章 鬼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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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八點左右,柳尚文就讓人等在了外麵,太白、蘇清怡和陳豁達一起上了車。
柳尚文的家是靠近神農架景區的另外一個別墅區,正好跟蘇清怡的別墅隔了一座山,雖然直線距離隻有的十多裏地,但是繞過去,卻最少七八十裏。
這個別墅區的位置也選的很好,小區後麵是山,前麵是水,正應了依山抱水的格局。
因為是柳尚文本人的司機的關係,車子直接開進了別墅前麵的小院,柳尚文就正站在門口等著。
“我讓保姆做了早餐,我們先吃早餐,再看覃琴也不遲。”雖然柳尚文很急切,但是在這個時候卻依舊保持著風度。
蘇清怡直接擺擺手,“早餐我們已經吃過了,先看看覃琴。”
太白和陳豁達也是如實的點了點頭。
太白一進大廳,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整個別墅裏麵裝的古色古香,很有大家風範,雖然沒有開啟透視神通,但是太白卻依舊可以看出,四周牆壁上的刮的畫,周圍的擺件沒有一件不是精品,甚至很多還是古董。
寥寥幾眼,太白心中就有一種震撼,雖然他不知道具體的價值,但是單單這一個大廳,恐怕沒有幾千萬根本下不來。
“你們先喝杯茶,覃琴還沒有起身。”說到這裏,柳尚文臉上再也掩飾不住苦澀之意。
“沒事,我們等會兒便是。”太白和陳豁達直接在大廳坐了下來。
蘇清怡卻是直接搖了搖頭,說道:“我上去看看覃琴。”
“好。”柳尚文自然不會拒絕,畢竟蘇清怡還是他們兩個的媒人呢,而且現在覃琴也沒有發病,“不過,你還是小心點,這段時間,覃琴發病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嗯!”
太白本想先看看陳豁達的開光金佛,可是盡在這個時候,太白突然有一種被窺視的感覺,不由開啟了透視神通,這一看,卻白太白嚇了一跳,隻見整個大廳,密布著一層灰黑色的霧氣,更加恐怖的是,更有十多根拇指粗細宛若實質的黑氣貫穿了整個別墅,排列成一個詭異的圖形。
“難道是歹毒的陣法?”藍月雖然給太白傳承了歸元經,但是其他的東西卻是一筆帶過,太白隻能推測,不過根據他擺的觀察,那些黑線的源頭,卻是各類擺件,有花木,有古董。
“文哥,我問你幾個問題,”太白不等柳尚文回答就直接開口,“嫂子第一次發病是什麽時候,地點是哪裏?”
“確切的說是去年聖誕節,發病的地方時我們江城的別墅。”柳尚文張口就來,畢竟這樣的問題,基本每一個醫生都會問。
“不對啊,那你們有沒有去過特別的地方?”太白接著問道。
“沒有啊,就一起吃了頓飯,然後看了個電影。”
“好吧,遠了不說,你們住進這個別墅之後,是不是經常有人發病?”
“確實是這樣,”說到這裏,柳尚文直接臉色一變,雖然有人這麽猜測過,但是現在被太白說出來,心裏頓時嚇了一跳,“太白你的意思是覃琴中了邪?”
“雖然還沒有見到嫂子,但是估計情形差不多了,不知道文哥,信不信得過我!”太白說到這裏,目光逼視著柳尚文,畢竟這事兒對於一般人來說,還是難以置信的,如果柳尚文不信,那他也不好出手,最多隻是嚐試著用真力緩解覃琴的病情。
“其實我也在這麽猜測,要是我不相信,也不會讓陳兄帶著開過光的金佛過來了。”
“好,那你現在幫我準備一些東西,桃木劍,最好是野生的桃木做成的劍,年份越久越好,還要小半碗黑狗血,記住是三條黑狗的血,而且這黑狗不能殺死,還要帶到別墅裏麵來,另外準備一把斧子,最好是舊斧子,要是沒有,用新的也行。”
這些東西,是藍月留給他的僅有一部分記憶,就是防備太白撞邪,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這麽快就用上了。
“好,等我一刻鍾。”
“這麽快?”
“其實我心裏也有懷疑,早就開始準備這些東西了。”柳尚文苦澀的說道。
柳尚文去準備東西,太白則是坐在了陳豁達旁邊,“陳老哥,一會兒還要你幫忙。”
“我既然來了,就不會推辭,說吧。”陳豁達爽氣的說道。
“嗯,”太白點了點頭,“雖然可以斷定覃琴是中了邪,但是不敢保證一定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為了以防萬一,到時候,你直接帶著金佛站在覃琴附近,記住一定要擋在窗口,別的不用管。”
“這還不簡單,放心吧!”陳豁達不以為意的說道。
“不簡單,陳老哥不要掉以輕心,陳老哥先前經常做噩夢,那也是撞了邪,可以說這裏最容易撞邪的人,除了覃琴就隻有你了,讓你抱著金佛,就是以防萬一,懂麽。”太白不放心的囑咐道。
“別說的這麽滲人好麽。”陳豁達臉色有點變了。
“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太白陡然嚴肅了起來。
“好吧,我聽你的。”
說話之間,別墅外麵響起一陣狗叫聲,柳尚文手裏抬著桃木劍和斧子,他的司機端著黑狗血走了進來。
在柳尚文走進別墅的刹那,太白明顯的發現,別墅裏麵的黑氣,有些不安的躁動。
“文哥,讓三條黑狗守在別墅三個方向,然後讓無關的人退出別墅,而你們每個人在眉心塗一層黑狗血,記住塗一層就可以了,千萬別把血用完了。”太白先是用黑狗血在斧刃上塗了一層,然後說道。
對於太白的吩咐,柳尚文自然遵從,直接從他自己開始塗黑狗血。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二樓的一個房間突然傳來一聲驚恐至極的尖叫,那聲音有點不像人聲。
“覃琴!”柳尚文當下就要往樓上跑。
“文哥,趕緊按我說的辦。”太白說著就把目光投向了尖叫聲傳來的方向。
透過牆壁,隻見一個麵容精致的女子,正一臉猙獰的衝著蘇清怡和保姆咆哮。
特別是這個女子的麵目,更是爬滿了黑霧,宛若一張恐怖的鬼臉。
“陳老哥,你趕緊上去。”
“好!”陳豁達在腦門上塗了一層黑狗血,抱著裝著金佛的盒子就往樓上跑。
太白不經意之間,看了盒子一眼,隻見那盒子裏麵的家念佛竟然綻放著道道金光。
太白看了一眼,就從拿起桃木劍和斧子,直奔大廳的西南角的一盆花木,揮起斧子就劈。
隻聽嘩啦一聲,那花盆應聲而碎,緊接著一股惡臭撲鼻而來,隻見土壤裏麵竟然埋著一個一尺多長的死老鼠,腐爛的幾乎隻剩骨架。
雖然花盆碎了,但是那死老鼠竟然還散發著一道道黑氣,太白連忙揮起斧子再次砍了下去。
老鼠屍體應聲而斷,與此同時,二樓又傳來一陣驚恐尖叫,好像還蘊含著一股難言的痛苦。
不過此時,太白這邊也發生了意外,隻見他破碎那老鼠屍體的瞬間,一股黑氣竟然直接直接鑽進了太白的眼睛,那冰冷的刺疼,讓太白忍不住叫出聲來。
“太白先生,你沒事吧。”留在大廳的司機,狼忙問道。
“沒,沒事。”十幾秒鍾之後,太白才呼了一口氣出來,剛才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痛苦了,就好像光著身子丟盡了冰河一般。
不過太白也發現,那一股黑色的氣息,竟然被陰陽魚玉佩吸收了,然後吐出來一道黑白相間的真力,融入了他的丹田。
緊接著太白又劈碎了另外一個盆景,再次得到了一道黑氣,如此反複四五次,大廳裏麵的盆景被太白砸掉了一大半。
然後太白直接上二樓,繼續砸。
要不是柳尚文早有吩咐,那司機恐怕早忍不住對太白動手了,他十分懷疑太白這是在驅邪還是在砸房子。
直到太白陸陸續續砸了九盆盆景,三個擺件,這才停了下來,然後在別墅裏麵掃描了一圈,雖然還是灰色霧氣彌漫,但是卻沒有了那些手指粗的黑氣,甚至灰氣也在一點點消散。
在這期間,太白每砸一個盆景,二樓的覃琴就尖叫一聲,到了後來聲音越來越弱。
直到太白出現在覃琴房間門口,隻見覃琴一臉恐懼的看著太白,然後對著太白爆發出陣陣威脅的低吼,如同野獸一般。
太白看著覃琴麵部那個黯淡了許多的鬼臉,一陣冷笑,“你現在趕緊滾,還有一條活路,否則就隻有死路一條。”
“吼!”覃琴臉色猙獰的盯著太白,然後慢慢的往窗口退,卻又猛然跳到了一邊,然後回頭對著陳豁達一陣嘶吼,顯然在怨恨陳豁達擋住了她的路。
“哼,到了這個時候,還想害人,你給我死吧。”太白說著揮起桃木劍刺向覃琴的眉心。
“不要!”
“太白!”
前一聲是柳尚文,他擔心太白傷到覃琴,連忙撲了過去,想要擋住太白。
第二聲是蘇清怡,除了不可置信之外,也想著喝止太白。
但是他們兩個速度太慢了,隻聽覃琴猛然爆發出一陣淒厲至極的慘叫,然後整個人就摔倒在地。
“覃琴!”柳尚文連忙抱住覃琴,然後一臉憤怒的對著太白吼道:“你對覃琴做了什麽?”
“文哥,你掐一下他的人中。”太白長吸了一口氣,臉色有些蒼白的說道。
柳尚文見太白不像是騙他,便依言掐了掐覃琴的人中。
“嗯!阿文,我這是怎麽了,我怎麽躺在地上?”覃琴張開眼,一臉迷茫的說道。
“覃琴,你好了。”柳尚文先是一愣,然後緊緊地將覃琴抱在懷裏,喜極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