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覃家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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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蘇清怡一臉擔心的看著太白,畢竟剛才太白的臉色實在是太可怕了,蒼白的沒有血色。
    良久之後,太白才吸收了從那鬼臉身上吸來的黑氣,與此同時,他丹田裏麵輪回真氣足足增加了一倍有餘,如果說原來隻是一顆黃豆大小的話,現在足足有花生米大小。
    這麽多的真氣,太白有信心一晚上再增加一人之力。
    “太白,你沒事吧。”太白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蘇清怡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
    “學姐放心,已經沒事了。”太白心裏一暖。
    “剛才真是嚇死人了,看你的舉動,覃琴真實中邪了對嗎?”蘇清怡的臉色又不好看。
    “確切的來說,應該是鬼上身。”
    “什麽!”蘇清怡頓時臉色一變。
    “太白老弟,你能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嗎?”這個時候,柳尚文扶著覃琴從二樓走了下來。
    太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本能的再次施展透視神通看向覃琴的麵部,眼見無論是臉上,還是腦袋裏麵都沒有黑氣之後,太白這才鬆了一口氣。
    “覃琴還有問題嗎?”太白的舉動,把柳尚文和蘇清怡嚇了一跳,就連陳豁達忍不住又抱起了裝著金佛的箱子。
    “放心吧,沒事了。”
    “那就好。”不僅僅是柳尚文,蘇清怡和陳豁達也鬆了一口氣。
    “覃琴,你要多謝謝太白小弟和陳大哥。”顯然剛才在樓上,柳尚文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覃琴。
    “沒事,先不說我跟文哥是朋友,更何況你還是姐姐的好朋友。”
    “姐姐?”所有人忍不住看向蘇清怡,眼底閃爍著一股莫名的味道。
    “嘶!”太白明顯的感覺到腰間軟肉一陣巨疼,太白連忙抓住蘇清怡作怪的手,“姐,你幹嘛,很疼的。”
    “你,哼!”蘇清怡一張臉紅的跟著了火似的,柳尚文他們看著他倆,一陣大笑。
    “好了,說正事吧,太白老弟。”
    “對於撞邪或者鬼上身這玩意,我隻是略微懂些皮毛,也說不上太多,不過從嫂子的情況來看,你們應該是得罪了什麽人!”
    “怎麽說?”柳尚文看著還沒有完全收拾幹淨的大廳,一臉陰沉的說道。
    “嫂子不僅僅是鬼上身,對方還在這個別墅裏麵,布置了陣法,用來養鬼,想必我說到這裏,文哥心裏已經有數了。”
    “嗯!對於敢害覃琴的人,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柳尚文一臉鐵青的點了點頭,“不過,太白,我擔心他們又會施展鬼上身之類的邪術害覃琴,所以還請兄弟多幫幫忙。”
    “其實我也不太懂,我隻能教你們一些簡單的法子,就比如那三條黑狗,就養著吧,最好多給他們吃一些野物,家裏多放一些野生桃木擺件,至於這些古董,”太白指了指,大廳裏的東西,“以後想要擺這樣的東西,最好給我看一下。”
    “沒問題,還有別的嗎?”
    “再者,就是學學陳老哥,到一些曆史悠久的寺廟和道觀,求一些真正的開光之物,擺在嫂子經常呆的地方或者帶在身上就可以了。”
    “多謝太白老弟了。”柳尚文鄭重其事的說道。
    “行啦,文哥,那麽客氣幹嘛,折騰了半天,肚子都餓了,先整點吃的行不?”太白哈哈一笑。
    “當然可以,哈哈。”柳尚文暢快的大笑,“對了,我有件禮物,送給兩位。”
    太白說著,回到二樓拿了兩個盒子下來,“這是兩根百年老山參,雖然不是多貴重的東西,但是也是我的一片心意。”
    太白本來還要拒絕,但是他用透視神通一看,卻發現老山參竟然散發著濃鬱的紅光,太白頓時心底一動,今天吸收了黑光,讓他的輪回真氣增長了一倍有餘,那這紅光說不定也有用!當下便收了下來,“謝謝,文哥了,這東西對於我來說還真有點用。”
    “哈哈,既然這樣,我這份你也收下吧,這玩意對於我來說也就是補補身子而已。”陳豁達心中一動,把他的老山參也給了太白。
    “謝謝,陳老哥了。”
    柳尚文這邊讓保姆準備酒菜,同時打電話給覃琴的父母。
    “尚文,難不成覃琴又發病了,不要著急,前兩天一個同僚說他認識一個很厲害的老中醫,這兩天正在聯係。”聽筒裏傳出一個有些焦慮的聲音,對方是神農架林區的區長,覃琴的父親覃東源。
    “爸,覃琴沒事了,他被我一個朋友治好了。”柳尚文很激動,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抖。
    “真的?”正在區政府辦公室的覃東源,猛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茶杯打翻了都沒有感覺。
    “真的!真的!已經徹底好了。”柳尚文開心的說道,“爸,你跟媽一起過來吧,我們一起慶祝一下,順便感謝一下我朋友。”
    “好!好!”顯然覃東源也激動得不行,否則以他的身份,不會直接掛了電話。
    這邊,柳尚文又給自己父母打了電話,這才平靜下來。
    別墅餐廳,餐桌上擺滿了豐盛的食物,眾人圍坐。
    覃東源夫婦到了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女兒,特別是覃琴的母親臻藍玉更是抱住自己閨女一陣哭,就連覃東源也是忍不住抹眼淚。
    餐桌上,覃東源和柳尚文兩個人硬生生把他按到了主座上,陳豁達也被迫做了僅次於主座的位置,說他們要是不坐,覃東源和柳尚文兩個人都得跟他們急。
    覃東源看上去四十七八歲,二八分的官員發型,皮膚白淨,不似一般官員的發福,整個人看起來比較精幹,卻又不失沉穩。
    不過太白更多的卻是從覃東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軍人之風。
    桌上,覃東源和柳尚文,連連向太白和陳豁達敬酒,也幸好兩人酒量大,否則半斤酒進去,也要發暈了。
    覃琴的母親臻藍玉也是巾幗不讓須眉,竟然是公安局的黨委書記,她坐在覃琴和蘇清怡中間,看著終於恢複健康的女兒,高興得直抹淚,對太白的感激之溢於言表。
    臻藍玉也敬了酒,“太白啊,你是我們一家子的恩人,以後有什麽事,盡管跟阿姨說。”
    “臻姨,他基本都在江城,能有什麽事啊!”蘇清怡笑著說道,“不管眼前確實有一件事。”
    “你個小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都開始擠兌我了,我告訴你,果斷時間,我們家老覃,就要調到江城了,到時候我也會跟過去,你說幫不幫得上太白,不過你跟我說說什麽事?”
    蘇清怡消化了一下這個信息之後,這才將昨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胡博的心思真是歹毒到了極點,這樣的人放在社會上,不知道要害多少人,放心吧,太白,這樣的人一定嚴懲,至於那個李易風我也好好查查,隻要拿到真憑實據,絕不放過他。”剛才還一副溫柔母親的臻藍玉,猛然間爆發出一股經過不讓須眉的霸氣,著實讓太白和陳豁達心裏顫了兩下。
    “謝謝,臻姨了。”太白連忙端著酒杯敬酒。
    “你說的這叫什麽話,還跟臻姨來這一套,你救了我閨女,我是不是還要結草銜環啊。”
    “哈哈。”太白應付這種場合比較少,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
    說到這裏,眾人的話題,不由又回到了覃琴身上,柳尚文一臉憤怒的說道:“本來還覺得那姓馬的算是一個人物,沒有想到竟然因為生意上的衝突,殃及到覃琴身上,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放過他。”
    “尚文說的是馬如龍吧,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他有個叔叔是我們林區的副書記,一直政見不合,當初突然找到我,要我提拔一個剛剛進入工作崗位不到半年的小科員,我沒有答應,當時那個老東西,就撕破了臉皮,說我會後悔,經你這麽一說,覃琴中邪的事,跟他們脫不了關係。”覃東源臉上也是怒氣翻滾。
    “咳——說起來,我們家福運比較深厚,先是遇到了華老先生,然後又遇到了太白。”臻藍玉如是說道。
    “對了,那個華老先生什麽來路?”太白忍不住問道。
    “小兄弟懷疑華老先生也有摻和?這一點大可放心,華老先生是覃琴發病半年之後,才找到的老中醫,傳說是華佗的後人,一身醫術確實驚人,而且修煉了養生之法,七八十歲的人了,看起來也就五六十,但是那身子骨比我還壯。”柳尚文一臉讚歎的說道。
    “要不是華老先生,覃琴恐怕要多受一倍的苦,可惜華老先生不懂中邪什麽的,否則早就治好了。”
    “嗯,這樣話,跟華老先生就沒有什麽關係了,以後你們多注意一下那姓馬的,別讓對方又使壞。”太白沉思道。
    時光倒流,在太白徹底解決掉那黑色鬼臉的瞬間,位於神農架南部一個山村的民宅裏麵,一個麵容陰冷的中年男子盤膝而坐。
    突然之間,一男的屋子裏麵陰風大作,中年男子猛然臉色大變,然後噴出一口血霧,整個人仰麵而倒,中年男子抽搐著咬破手指,在地上寫下了十二個血色大字:“陰鬼被殺、計劃失敗、為我報仇!”